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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you look better when i'm drunk ...
端王府里,长廊曲折回环,绿林掩映着一个大院。一大早,后院的院墙前还有两个小宫女在拿着扫帚扫着地。
“这端王府后院住得到底是谁啊?”新开的一个洒扫望着林子后的院墙,忍不住问旁边的一个婢女。
这个问题自在她来时就想问了。当时她来的时候,管家只告诉了她一句不准去后院,也不准对外提到端王府后院,其他的都没说了。
而她来的这几日也注意到,端王爷每日都会带着一身酒气和一张画去一次后院,出来时总是在晚上,不管进去时脸上有多郁闷,只有一出来,心情好像一下就变好了。
而且每次的饭菜也都是端王亲自端过去吃,而且饭菜只有一份。
不过也有可能是端王已经吃过了,只是端着去给里面的人吃,可他带着画又要做什么。
疑问太多,忍了几日,她终于禁不住开口问了。
“嘘。”旁边的婢女做着噤声的手势,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
她环视着周围,声音又细又低,像是怕被谁听去:“要是想保住性命,后院的这些事,咱们就别提就别提,能别去就别去,关键时刻,命比嘴可重要多了。之前有个小碧不懂事,一只脚偷偷迈进了后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城里人人都知道,端王府有个去不得的地方,许多人几经打听,也打听不到关于端王府后院的一点消息,没有人知道那里到底是做什么的,但他们只知道一个准则,就是去不得。
可越神秘的,越不让人接触的,就越会激发人的好奇心,来端王府做客的人也都听说过端王府的这个忌讳,但还是有一些人为了一探究竟而愿意以身犯险,只是听说进去的人都没有再出来过。
有人猜测说端王府里养了一只会吃人的猛兽,还有人猜测说是端王爷藏了一位美娇娘,也有人猜测说端王府后院就是个杀人窝,专做见不得人的事。
这日一晚,夜风和绪,吹得人心神摇曳。
端王爷薛衍一身宝蓝色锦衣,行走间衣摆摩擦起风,发冠下飘动润泽的发丝随风而动,笼着一身月华,月色下,能看见那人的剑眉星目里都含着一份雅致神姿。
他手里拿着一卷白画,大步朝着后院走去,从虚浮的脚步中都能看出他的迫不及待。
步入后院,穿过了一处密林,有一座小茅草屋,屋里还暗着,里面什么也看不清,薛衍轻车熟路摸到了烛台边点燃了烛火,屋子一下亮了起来。
屋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床上还绑着一个人,两只手被麻绳捆在床头,因为捆得久了,手腕都被勒出了一道红痕。
被捆的人是个男子,并不是什么美娇娘,也不是他的心上人,而是他最讨厌的人。
床上的许靖之始终闭着眼睛,一双长睫眨动着不安,入鬓的长眉自从薛衍进来时就一直紧紧拧在一起了,脸也在他走近后侧到了一边。
薛衍看着他露出的那段长白如天鹅的颈子,有种啃上一口的冲动。
这许靖之平日里也端得是文人学士该有的清雅风骨做派,此刻被他以最诱.人采撷的姿势捆在床上,多多少少也呈现出了一幅柔弱的模样。
可偏生他不哭也不叫,骨子里由内而外的倔强天性都只对他彰显着抗拒和不屑。
许靖之对他冷淡的态度神情,总是看得薛衍一阵恼火,恨不得把人按在身下逼他好好服从自己,听命自己,亲口说出服软的话,事实上他也真这么做了。
可许靖之并没有表现出他想要的反应,反而对他愈发冷漠,就连云雨时被他折腾得眼角都出了泪花,也依旧咬着下唇死死堵住断断续续的呜咽。
薛衍把画放在桌上,大步走向床边,低头啃噬着许靖之脖上的那寸冰肌玉骨。
许靖之还在闪躲,薛衍抬头看他,见他也睁开了眼,薛衍从他眼里看到的多是厌恶。
“看我。”薛衍钳制住他的下颌,没有一点怜惜之意,逼他转过头来,低头深深吻在那张唇上。
感觉到他喘不过来气后,薛衍停了一会,嘴唇又凑到了他耳边,贴着那只耳朵吐着热气,声音如缱绻的情人在呢喃:“今晚我又为誉秀报仇了。”
薛衍清冷的眸子瞥了眼他的衣襟,那浅蓝色的衣襟已经沾了点血珠,零零散散就像绣在衣襟上的红梅,他又转回头,望着头顶上方的屋顶,闻着薛衍的一身酒气,声音淡漠如水:“你又去杀人了?”
“是为秀秀报仇。”薛衍极为认真地更正道。
秀秀,宗誉秀,是他的小画师,一双手生得秀致细腻,手下画出来的作品更是连造物主都难以匹敌,所有的一切到了他手上都会变得出神入化。
薛衍本以为可以永远将这个宝贝藏到自己府里,可以永远让他只会自己一人作画。
直到某日,许靖之来到了他府上,把他又带到了皇宫里。
许靖之与宗誉秀两人早在参加科举的途中就认识了,两人同为进士,住在同一间贡院,后来宗誉秀到了翰林院,主要在皇帝身边写些东西,许靖之则做了校部侍郎,两个人见面的日子也少了些。
薛衍认识宗誉秀时,是在一次进宫面见圣上时,他进去的时候,宗誉秀着着一件宽松灰袍跪在皇帝面前,似乎在因为做错了什么事在企求原谅。
他进来时,宗誉秀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望了眼他,薛衍看得不忍心,顺口向圣上解释了几句,圣上也饶过了他。
第二次他见到宗誉秀,他仍然穿着那件不合身的灰袍子,正在被几个小王爷围在中间,互相推搡着。
那几个人中有一个高举着一张纸,嘲笑着他的画作,宗誉秀踮着脚尖费劲够着,拿着纸张的那少年便一把揽过宗誉秀的腰,让他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
薛衍冷着脸走到那人身后,从他手上夺过了画。
那几个人在看到他之后纷纷变了脸色,慌张地叫了声王爷,就打算离开了。
薛衍一开始也只没想找他们的事,可眼睛瞥到宗誉秀通红的眼角后,他叫住了那个搂过宗誉秀的少年,拿着画没忍住揍了他一拳。
在他们走后,薛衍拿着画递给他,宗誉秀跪在地上颤着手没接住,画掉到地上时,他看到宗誉秀显然慌乱了。
画上的人正是他。
眉目俊朗,唇上还带着笑,画上的他,温柔了不止一点。
薛衍在捡起那画时,便做了决定,他想把这个小画家带回府里,日日只为他作画,他想要把这个人保护得好好地,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后来宗誉秀便跟着他回到了端王府里。
好日子过了也不过半个月,许靖之忽然来了。
他说好不容易得了空,想要来找宗誉秀叙旧。
对于文人雅客,薛衍一直心存仰慕,况且初见许靖之时,那一身绰约仙姿,也让薛衍连着几日都梦到了他。
许靖之来过一次后,宗誉秀连着开心了好几日,薛衍便也经常派人邀他来府上做客,三人一起饮茶斗草,赋诗作画,游山玩水,日子过得也算惬意自在。
可变故就发生在某一日许靖之来找宗誉秀,说宫里有份空职正适合宗誉秀一展自己的宏图,宗誉秀一听也表示愿意,便央求着他准许自己回宫。
薛衍果断拒绝了。
后来接连几日,许靖之都会来他府上劝说他,并表示自己能保护好他。
薛衍听得有些不耐烦,但心里又不知为什么,自己不同意这事已经不是因为担心宗誉秀受欺负,而变成了另一种要挟着一个人的筹码。
于是在某一日,他对来劝说的许靖之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许靖之不假思索便同意了。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出让许靖之每日来他府上喝酒的奇怪要求。
他们两个人的接触就这么维持了两年,所有的一切在宫里一个消息传来之后就乱了套。
他听说,宗誉秀被人毒死在了长宁殿里。
在许靖之到他府中告诉他这个消息时,薛衍一怒之下把他锁在了自己的后院。
后来他一直暗中追查宗誉秀的死因,把和他牵扯的人都一个个揪了出来。
每次解决一个仇敌,薛衍都会喝上满满一壶酒,把自己灌醉,再到后院去看他最后需要处置的人。
“不要碰我……誉秀死了,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他,可你……”许靖之扭着身子,被锁的手腕也在挣扎着想逃开他的手掌。
薛衍难得有耐心,慢斯条理地抽掉许靖之的腰带,动作熟练地像在拆吃着自己的猎物,慢慢欣赏着他害怕的表情,唇上勾着散漫的笑:“他说喜欢你,可你都保护不了他,怎么担得起这声喜欢?”
薛衍已经褪去了他的衣服,也抽了自己的腰带,还要再脱下去时,他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眼里闪过兴致,回过头走到桌边,取了来时拿的那副画。
他把那副画挂到了正对床头的地方,好让许靖之一抬眼就能看到那个画中笑眯眯的人。
“为何要这么折磨我?我……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愿意为誉秀偿命。”许靖之仰面躺了下去,始终闭着眼,长长的眼睫遮挡住了眼里的死寂和绝望。
薛衍细长的手指轻抚着许靖之的脸:“你知道吗?我喝醉的时候,你哭着求我的样子还真有点顺眼。”
“为什么只对秀秀笑,看到我之后就只剩下了冷淡疏离?”
“为什么你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看到我真的很让你失望吗?”
他死咬着唇,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一切,脑中又回忆了某一日的某一个夜晚,薛衍喝醉后倒在他怀里,趴在他耳边说着那句“靖之,我不想让你走,不要走,好吗?”
许靖之想不通,那晚他听到的名字确实是自己的名字,可为什么薛衍酒醒之后,又会……如此对待他?
一个友情爱情傻傻搞不明白的变.态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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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you look better when i'm dru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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