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冷饮的水无月》红尘不灭

67、建村那年之四

　　“族长，雪大人那装扮真的很漂亮，您不去看一眼吗？”火核觉得自家族长简直铁石心肠，竟然无动于衷。
　　“闭嘴。”斑不喜欢有人议论胧雪的容貌，好像她的成绩靠脸似的。
　　火核：┭┮﹏┭┮妖妖，哥哥真努力过了。

　　完全没对上火核的心思，斑直接回去睡觉。最近的日子咸鱼居多，走到街上就是闲言碎语。但睡了没多久，门就被啪啪拍响。
　　“族长，不好啦！不好啦！”

　　火妖？
　　她不是跟着阿雪吗？

　　“怎么回事？”
　　“族长，刚才水无月开了族会。雪大人规定，水无月女子不外嫁。要外嫁，就要放弃家族的所有份额，不得插手家族所有生意，只会得到一份嫁妆。男子也同样，并且严苛规定家族份额的分配。还宣布菱花作为继承者培养。”火妖急的上火，她磕的CP要拆了啊！

　　“还有吗？”她在杜绝将来有族人为夫家、妻族，侵吞水无月财产。也防止感情骗子，骗到人又骗财。只是…若对方能舍下身份入赘？
　　“雪大人，说她不嫁人了。族长，你快…去劝劝她。”

　　斑心底酸甜苦辣，舔舔牙根笑了。
　　你在斩断感情吗？
　　以后为了水无月而生？

　　“族长是笨蛋！”火妖被他的笑容震惊，眼眶泛红跑出去。
　　“……”她才是笨蛋，而我担负不起她的未来。

　　—水无月族地—

　　阿胧一身华服压身，两个垂马尾垂着艳红的宝石，淡妆让她显得更秀美。静静站在那儿，仿佛一副美好的画。身后是大名给她的人，二十多个武士，十来个训练有素的侍女，算是给排面。
　　不过……
　　只服侍我太浪费。

　　开完族会就被邀请去千手家吃完饭，阿胧话里话外听着柱间唠叨，说木叶如今平静下来。大家都没有当年的尖锐，木叶大家还是很好和平共处的。
　　“火影大人深谋远虑。”阿胧浅浅一笑，她在外面不知道木叶发生事？柱间一个个和人谈过，用大义和琐碎‘感动’他们。人望别提多高，简直是救世主！
　　【可你不在了呢？扉间无法继续你的方针。】
　　【忍者不会有改变，悲剧会一代代延续，多少天才会在战争中凋零。】

　　“你到底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都三年了，她还记仇！
　　“扉间……”柱间想摁着弟弟，今天不是想和解吗？

　　“你们想多了。”阿胧优雅的吃肉丸，小口小口很秀气，抿一口汤放下筷子。“你们设想中的木叶和我理想的不同，你们有决策权，有选择权。而我、想置身事外是我的自由。”
　　“阿雪……”这是要跟木叶画出界限，她真不打算管了。

　　“事到如今政见不同有关系？我只是水无月族长。”阿胧举起酒杯，露出淡淡笑容。
　　“多谢你直言。”扉间举起酒杯，知道她在说：我…不会为你们改变想法。

　　柱间不情不愿的举杯，现在的木叶到底哪儿，让她很失望无法接受？
　　大家现在不是和谐共处吗？
　　偶尔一点摩擦，也不至于闹出人命。
　　孩子们在学校，会长大才执行任务。
　　到底、到底…哪儿不满意呢？

　　阿胧站在火影岩上，吹着山风闭着眼，时不时摸摸不离身的红玉项链。身边的火妖闷闷不乐，凝视她寂寞的眼神，心底难受得想将族长揍一顿。
　　辣鸡族长！
　　让我女神难过！

　　“我要是男人就好了。”火妖跪坐下来，抱着她很委屈。
　　“什么？”阿胧转过脸，小姑娘委屈啥？
　　“我就娶您，天天对您好。”
　　“噗…哈哈哈哈！”

　　“雪大人！”
　　“妖妖，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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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胧没有刻意去打听，就能听到街上关于宇智波斑的传闻。什么恶魔，什么杀死弟弟的凶手。微微蹙眉转身呵斥，以他们败坏木叶风气，破坏村内团结为由，送去教育几天。
　　“聊天、不会选话题吗？他若真是恶魔，第一个就杀乱嚼舌根的你。”
　　“可是大家……”
　　“三人成虎，不知道吗？”

　　“啥虎？”
　　“……”
　　阿胧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解释成语的意思，将那些人喷了半个小时，才让人给带走。

　　火妖看她为族长出头，心里不是滋味。“雪大人，你对族长真好。”
　　阿胧心底很无奈，祖传嘴笨。“他那个人、一张嘴除了喷火吃饭，往常就跟摆设一样。”

　　难得出来吃东西的斑脚步一顿，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迈开脚步，去好久没去的‘冰冰甜夏’。这里卖冷饮、热饮和点心等等。

　　她今天穿着很简单，和之前一样的白色衣裳。比起厚重华服加身时的攻击性，这个样子温柔又可爱。两种装扮都很合适，她的内心像什么都不在乎。
　　“族长！”火妖看到他，惊讶的瞪大眼睛。
　　“照旧。”斑大爷的坐下来，见胧雪往后厨去，嘴里又苦又甜。

　　五年了，除去最开始的两年。这三年胧雪几乎不在木叶，有什么事儿都是扉间去接她。看到她如常的笑容，亲自为他下厨，好像什么都没变。但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在这世界里没有人会幸福。

　　“不值得。”斑去意已决，在豆皮寿司端上来时开口。
　　“什么？”他怎么忧郁起来了？

　　“别再和宇智波扯上关系，他们不值得，我也不值得。”斑瞅一眼在那边‘放风’的火妖，只有火核兄妹坚守本心。族里的人都完全被舆论收买，将他视为障碍。
　　谁知道再过几年，他们会不会对你恩将仇报？

　　“你要走？”阿胧瞬间反应过来，她才回来啊。
　　“嗯。”斑有点意外，又明白她其实早知道，三年前就知道今天的结果，才想办法回避。

　　阿胧不知道拿什么阻止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几年前离村，都没有去道别。“在外面尽量睡床，别总吃兵粮丸，对自己好一点。”
　　斑静静的听着，很久没有人这么叮嘱他。“……嗯。”

　　“看谁不顺眼，就直接揍，不用和他瞎逼逼。你又不会吵架，才会被人欺负。”
　　“好。”斑指尖动动，快哭的姑娘始终没有留他。“受你多年照顾，有什么需要我做？”
　　“给我一束（管）头（血）发（液）…可好？”阿胧小心翼翼的，捏着衣角很犹豫。
　　“够吗？”斑怔了怔，拿起后面一束长发。“你手艺差，多给你留些？”

　　“……我才不是为了发结！”阿胧额角崩裂，她在说正经事！
　　“我知道…你不是。”斑给面子的点头，心底唾弃自个的自私。离开前…来见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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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离开木叶悄无声息，除了柱间和阿胧，没有几个人在意。柱间得闲就玩盆栽，阿胧总藏在卧房里画画。知情的扉间一口血，宇智波斑简直有毒，走了跟带走这两人的魂似的！

　　阿胧喜欢投喂小崽子，每个宇智波家的幼崽都被喂过。她喜欢看他们白白胖胖的，装成小大人的模样。这几年养娃、画画，过着老太太的生活。
　　亲近的菱花见过她枕头下因陀罗的画像，小姑娘不好意思问，一个人胡思乱想。

　　这一天来临，那么突然，那么迅速。九尾查克拉爆发，阿胧恍然明白这是最后见到斑的机会。见到斑要做什么？完全不知道。见到斑有什么用？也见不到因陀罗啊。

　　脚不由自主的踏出族地，来到战区不远的地方，感受那边的地动山摇。心不在焉的样子，连被一团黑泥涌入身体，也毫无察觉。
　　阿胧跑动两步，黑泥从后面掉出来，长着奇怪的脸很困惑。“无法入侵思维？这个力量…好像是因陀罗的？水无月胧雪……难道、她是那个人的转世？”
　　不能让她活着！
　　她会改变斑的！

　　黑绝正谋划怎么让人死在斑手里，就见她被柱间捅个对穿。这是天赐良机，这下子…斑对木叶就再无牵挂。黑泥笑起来，融入地面继续观察。
　　斑果然很痛苦：绝望吧！憎恨吧！

　　斑听着胧雪第一次求他，抱着失去呼吸的人离开，能做的不过给她一个名分，和他扯上关系的人不会幸福。就算是柱间……也同样。
　　细想一下他是多么无能的人，弟弟一个个保护不了，托付的宇智波也背向而行。现在连累胧雪也死于非命，到底是谁的造成的？
　　【阿雪、这个世界…不对劲。】
　　【我会改变这个世界，你向往的和平会来的。】

　　离开的斑并不知道，墓穴里忽然冒出刺目的光芒，里面的人不翼而飞。木叶此刻很混乱，火影大人一身伤回来，还哭得特别凄惨。
　　村民：火影大人真善良，手刃宇智波斑还愧疚。

　　“阿尼甲…我知道你……”扉间多半猜到了，扶着亲哥想说几句。
　　“阿雪、阿雪死了。”柱间抱着弟弟哭起来，他心里好难受。
　　【呜呜~斑肯定恨死我了，再也不会愿意见我。】
　　（阿修罗：我没保护好嫂嫂，哥哥再也不愿意见我。）

　　扉间震惊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说水无月族长来信。隐隐约约的明白内容，捏着信纸心绪难以平静。记忆一幕幕的展现，清晰到让人憎恨。
　　[你们好，我是水无月胧雪，这次是来投靠联盟的。]
　　[你不可以偷我的鱼。]

　　[你长着白头发就是白痴吗？]
　　[市场调查我是专业的！]

　　“宇智波斑…到底哪里好？”扉间讨厌宇智波斑，兄长偏袒他，宿敌视他为全部，胧雪也处处为他着想。他明知道兄长和胧雪都护着他，却半点都不知趣，也没见对他们好点。

　　—水无月族地—

　　菱花神不守舍几天，听到响动起来叫着族长，可桌上只有族长的戒指印信。她惊喜捧着戒指，去告诉族人这事。
　　“族长没事太好啦！”
　　“嘘…不要声张。”她要扛起水无月不给族长添麻烦。
　　大家都点点头，满心都是欢喜。菱花有自己的印信，他们坚信这族长送回来报平安。

　　暗处的斑沉默几秒消失，他不想让胧雪下葬还带着族长信物，没想到会被误会。
　　水无月到没辜负你。
　　这样也好…他们会一直惦记你。

　　菱花将族长的东西，全部归类收起来，还有小秘密的画像。这个男人肯定早和宇智波一族断绝关系，族长才会为爱人弥补宇智波一族。
　　斑大人袭击木叶，刚好是个失踪的机会！
　　我不能让宇智波一族发现，族长和他们家的谁谁谁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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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菱花：请叫我机灵鬼！
阿胧：哇~做梦抱到因陀罗。
因陀罗：老婆…缩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