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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叶冲说你替他们求情,有什么筹码直接报出来吧 ...

  •   打别人脸,爽吗?你若问我,我会告诉你:不爽。因为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的。但是在打人和被别人打两个之间做选择的话,哪怕再痛,我也选择打人的那一个。因为施力多少,我可以控制。再说,被人打脸,真的很疼,我不想再经受一次。特别是被自己人打脸,不仅仅是肉疼,心里更是伤得无法治愈。
      ——叶冲《我选择打人》1937年12月27日

      夜留下一片寂寞
      河边不见人影一个
      我挽着你,你挽着我
      暗的街上来往走着
      夜留下一片寂寞
      河边只有我们两个
      星星在笑风儿在妒
      轻轻吹起我的衣角
      我们走着迷失了方向
      仅在暗的河边彷徨
      不知是世界离弃了我们
      还是我们把它遗忘……

      叶冲望着舞池里的几人,摆明了不肯放手。西乡珷玞、竹内长森、香田流星、加藤慎一、香田牾意、安田清作六人,哪怕叶冲再咄咄逼人,怎么也不肯应承叶冲的游戏提议,他们此时不敢直接怼叶冲,但却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态度。
      都是些人精,知道此事已上达天听,此时铃木中佐也在现场,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等人过于吃亏。否则,就是他叶冲有理也会变成没理,先不说自己等人家族态度,他恐怕亦会直接获罪于陛下。
      “小冲!”铃木彻三郎见现场气氛过于僵化,怕越往后拖,叶冲火气越大,事情越发变得难以收拾,遂唤了一声小冲。正准备再劝叶冲退让一步时,却被他清澈透明的双眼看得马上将欲出口的劝话硬生生地转了过去。也幸好此时,恰有歌声从远处飘来,被他灵机一动拿来做了话题。

      “这飘来的歌词写得到有些意思,我们走着迷失了方向,仅在暗的河边彷徨;不知是世界离弃了我们,还是我们把它遗忘。小冲,无论什么时候,你可不能忘记哥哥,哪怕前路再难行,我们兄弟总是要一起走。”
      “别嫌弃哥哥拖你后腿,有些事你不愿意做,哥哥帮你;有些人你不愿意动,哥哥替你。总之一句话你须记牢,哥哥我无论怎样,永远与你站在一方。”铃木彻三郎说到最后,竟是直接表白起来,仿佛要将什么砸进叶冲心里似的。
      叶冲对着他只是灿灿一笑,没有接话。他知道铃木彻三郎的为难之处,也知道他不会害自己。但是,今天叶冲不想让步,自己不过刚毕业,这些人就如闻着肉味的狗一样,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自己是中国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若今天退了,那么以后谁也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自己想护着的东西就会被他们轻易的撕碎,这是自己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他得让有些人明白,哪怕你是日本贵族,也不能轻易惹上自己,惹上自己就得做好不得善终的准备。
      “少爷,属下有事回禀。”德叔见此时现场僵持不下,也怕再度激怒叶冲,直接下了杀手。
      他不由狠狠地瞪着西乡珷玞、竹内长森、香田流星、加藤慎一、香田牾意、安田清作六人,像在临摹什么?心里面暗暗发誓,此事过后,自己必找机会百倍还之。为了这些下作之人,他不得不再次忤逆自家少爷,想到此处,他对泄露少爷行踪之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准备回头特意关照对方三四分。

      “少爷,枪弹无眼,属下斗胆要拦上少爷一拦: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们的试弹测试。”德叔再度在舞池中间跪了下去,他声音有些发抖的对着叶冲请求。
      德叔的请求一说完,舞厅里一片哗然和不敢置信之声响起,清泉家族的人这是在做什么,如此联合外人打自己少主脸面,这是哪个家族埋的钉子?若真是如此,这出戏就好看了,叶冲的脸面怕是被直接踩在了谷底。不过,如此重要的钉子为这些小事给暴露出来,可惜了一点。
      “德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清泉家族的众人亦是大惊,想不到与叶冲唱反调,冲到最前面的反而是家主身边的老人。这让舞厅里的清泉家族之人实在很难适应,难不成家族想放弃少主,才授意德叔如此打叶冲脸面。
      清泉展翼和清泉行空两兄弟更是齐齐地叫了一声德叔,清泉行空还反问了一句德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望少主,饶恕德叔顶撞之罪。”清泉家族之人在下面躬身而立,齐声求情。
      “少主,德叔年龄大了,近来舟车劳顿晕了头,才对少主您不敬的,念他事必躬亲,有些苦劳的份上,望少主宽恕他的无理。”
      “少主容禀,我爹他最近高热已经持续一段时间,因赶时间到上海,并没有怎么医治。这会儿他说的一定是晕话,请少主略过,饶恕他的无心顶撞。”清泉展翼和谢寻云更是立马跪在叶冲面前,为德叔此时的行为请罪。
      “谢东田,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叶冲没有理会清泉家众人,对他们所说的辩解之言亦没有采纳,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声谢东田。

      “知道,忤逆犯上、大逆不道。”德叔跪在场中,无视清泉展翼等人的求情,朗声回答。
      “那你想必也知道,此时他们的行为是什么?”叶冲虚点了一下清泉家族众人,再次轻问。
      “知道。”德叔额上汗水密密麻麻冒了出来,他不担心自己,却替清泉展翼和谢寻云他们捏了吧冷汗。这群傻小子哟,怎么敢如此对待少主,就这么不相信德叔吗?难道德叔真的就这么傻,直接在外人面前就敢给少主没脸。
      “那你来说一说,说给在场的人都听一听,他们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叶冲轻嘲了一声,继续轻轻地对着德叔说道。他想过许多,但也没想到今天打自己脸打得最狠的却是清泉家族众人。这让他的心里十分的不得劲。
      “回少主,这是逼宫。”德叔顶着上面来自叶冲的心理压力,他不敢看周围的其他人,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的,带着颤抖说出此句。说完后,他觉得自己全身仿佛虚脱般,无力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叶冲站在三楼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望着下面诸人,他如秋月清冷似的声音冷傲地跟着说了一句,将德叔直接逼得差点崩溃。
      “回少主,是逼宫。他们这种行为是——逼宫。”德叔在叶冲的话里听出了潜藏的危机,他不由大声吼道。吼完后,他身子一软,马上瘫坐在地上。自己这把老骨头哟,实在经不起折腾,下次再碰上此种事情,自己一定躲得远远的,打死也不靠前。只是这群傻小子,这下肯定日子难过了。告诉他们多次,要动脑、要动脑,平时不听,这下火星落在脚背了吧。

      “少主明鉴,属下等不敢。”听德叔吼完,清泉家族众人才意识到目前是个什么状况,他们立马面向叶冲单膝下跪,异口同声说着不敢。
      他们的原意只是单纯的求情来着。却忘了此时、此景、此事件所处的外在环境;忘了自己等人才与少主叶冲相处;忘了外面的人都在等着看自家少主笑话;忘了今天其他家族正在联手打压少主,忘了……。
      “不敢,我看你们敢得狠。”叶冲皮笑肉不笑地先说了一句,然后他对着西面出口喊了一声:“清泉忠树,给我滚出来。”
      “少主。”清泉忠树在德叔出口阻挡叶冲时,就觉得自己要倒霉了,昨天叶冲所说之话不停翻滚在脑海,让他在外面都苍白了脸颊。再听见家族众人求情之语,他很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啊。平时瞧着这些人也挺机灵的,怎么今天才一个阵仗就露了怯。找抽找死都不是这种找法。这会儿听见叶冲喊他,只得苦笑着踏进舞池,对着叶冲唤了一声少主。
      “他们都是你带来的人?”叶冲把头微微一昂问道。
      “是,少主。属下识人不明,甘愿领罚。”清泉忠树无可奈何地望了望清泉家族众人,叹了口气,直接请罚。
      “罚不罚另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可要我教你?”叶冲不想听他废话,直接问道。
      “不敢有劳少主,属下这就让人带了他们下去。处理结果,明天上午报送到您案前。”清泉忠树的脸上无奈瞬间被刚毅替代,他口齿清楚地立即报出解决方案。虽然与叶冲接触不多,他却知道叶冲很讨厌拖泥带水之举,干脆利落地做事,是他的基本要求之一。
      “去吧!你要记得,这上海很大但也很小,东方第一城巴黎之都闻名世界,做事细心点。不然这里的大,将与你无关;小得——无你立锥之地。”叶冲注视他良久,方开口让他带人下去,言语中自然夹带了一些敲打。他相信清泉忠树是个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自是比其他人简单许多。对于这类聪明人,他只需要轻轻提点一下,他们自然会找到最佳解决方法与途径,交出一份上好的答卷。
      清泉家族众人无意间给其他人留下的逼宫事情,就这样轻飘飘的落地,不再有人提起。舞池里各大家族也自然明白里面的猫腻,又不是明火执仗地与自家少主叶冲对着干,不会在现场随意处置众人的。这件事件后续如何,就不是大家可以多嘴和刺探的。就算有些人,有心在此时挑拨几句,也担心恐怕得不到好不说,还会引来无穷杀机,直接把自己家族架在火上翻烤。

      “谢东田,你的老脸,前面我已经给了。你替他们求情,有什么筹码直接报出来吧。趁现在少爷我还愿意听。你说完后,自回家族,少爷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叶冲待清泉忠树把人清场后,对着德叔慵懒地说道。
      如此倚老卖老之人,不适合留在自己身边,三天两头给自己添堵不说;办事能力也已经僵化。昨天收尾不行,让人泄露了自己行踪,导致被人所用;今天临场反应不行,致使外人看连篇笑话。这明显与自己不在同一频道的节奏,让叶冲不想再留时间与他磨合。老家伙迟迟找不准自己的定位,端是让叶冲烦躁无比,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轻不得、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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