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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Q提拉米蘇-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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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到一月初,是冬季盃最後的決戰,參賽的眾多學校齊聚在東京,賽程七天。籃球部要出發的前一周,冰室和紫原邀了小瞳一起吃個飯。校園裡靠近教堂的附近,有露天陽台室外用餐區,正當三人圍在圓桌用餐時,冰室突然冒出一句:「我要和大我做個了斷。」
他用力將手上的叉子插進漢堡排裡,手裡拿著叉子的小瞳不明所以地看著冰室,等待著他的下一句,冰室沒有繼續說,紫原瞥了一眼,接了一句「麻煩死了。」
「請問,大我是?」冰室沒有回答小瞳,小瞳轉而詢問坐在另一側的紫原。
「小室在美國的朋友,比他先回日本。」紫原邊吃邊說,他眼神掃過冰室,隱約發現些什麼。
「小瞳,你能來幫我加油嗎?」用完餐後,冰室對櫻田瞳做出了邀請,少年希望青春最重要的一刻也能有她的參與。
小瞳躊躇著,很想答應,但東京的旅費太高了。
「你們在這裡啊。」岡村隊長走了過來,後方跟著幾位正選和監督。
「我們必須有人負責餐點,避免水土不服,球隊經理中,女生可能會為了冰室爭風吃醋內鬨,在餐點裡加料,男生人數又不太夠,你們在班上有要好的朋友嗎?」荒木雅子看著冰室和紫原兩人。
「瞳妞,一起去吧。妳可以和小雅子一起睡。」紫原說得是直述句,他沒有停下手上進食的動作,約得很自然,小瞳一時反應不過來。
「啊?」
「妳和小室一起做菜過,知道我們的口味。籃球是學校很重視的活動,有活動證明,可以放在升學檔案裡。有公假,社團的經費也很充足,就當去東京旅遊。」紫原難得的多話,他這些話和剛才冰室的邀約搭在一起,觸動櫻田瞳的內心,說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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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一起去坐車,都是不認識的男孩子,前輩佔多數,小瞳盡可能站得靠近雅子教練些。
「這不是烹飪社的櫻田瞳嗎?」陌生的前輩A認出了她,他這句將眾隊員的目光吸引過來。
「還真的是耶!誰找來的?」陌生的前輩B最先圍了上來,後方跟幾個眼神閃閃發亮的人,小瞳往荒木雅子的身後躲了躲。
「你們不要嚇她,專心點,我們是去比賽的。」荒木雅子給了為首的他們兩人一人一記頭槌,他們摀著腦袋、眨眼,對小瞳表示抱歉。
她還是那個行李不多的女孩兒,揹著後背包提著袋子,紫原和冰室對視,後者微微一笑,兩人走到櫻田瞳身邊,一人一手接過一個包。
「紫原君、冰室前輩!」小瞳左右看了看他們兩人,紫原似乎由上拉著她的後背包,冰室則是用力搶走她的袋子。
「這種事情就交給男孩子吧,一群體力充沛無處釋放的青少年,不可能乖乖安靜坐車的。」荒木雅子拿起手上的竹劍,示意男生們都站到另一邊去,和小瞳保持距離。陽泉和東京距離很遠,他們要坐車到機場搭飛機去,巴士上,小瞳坐在雅子旁邊,聽著後方眾人的嘻鬧聲,凝視著窗外,有種再次遠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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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們每一場比賽的時候,小瞳都是留在飯店做餐點,直到和誠凜對決前,冰室特意邀請了小瞳:「小瞳,明天是和大我的比賽,請妳一定要來。」
小瞳加快動作,提前結束食物的準備工作,在與誠凜的那場比賽剛開始時,獨自去到會場。她沒有穿校服,替補隊員也專注在比賽上,沒人來帶她。
「那不是上次秋田遇到的女生嗎?好像一個人來看比賽,被奇怪的人纏上了。」森山看著欄杆邊,被圍住的小瞳,以日本女孩子來說,她有些高挑,非常顯眼。
「一個人凝視場上,是誰認識的人吧。」笠松撇了一眼。
「是你們提過的,會做美食的陽泉學生嗎?決賽帶她來,陽泉計畫還真是仔細。」小堀順著二人的眼神望過去,粉髮的少女越發為難。
「我去救她-」森山奔了過去。
「黃瀨,你和森山」笠松指示黃瀨跟上,避免再次嚇壞小瞳。但有人比海常更快-
「久等了。」
「呦!」
離小瞳較近的看台上,桃井五月和青峰大輝一前一後趕到,來了個套乎裝熟。
「嗯?」不認得她們的小瞳有些困惑,她沒有親密的同性朋友,為她做過這樣的事。
「什麼啊,原來不是一個人,真掃興。」糾纏的人和青峰對看幾秒後就離開,青峰轉身盯著他們走遠,桃井向著小瞳微笑:「沒事吧?」
「謝謝兩位。」後知後覺的小瞳,終於意識到這兩位陌生人特意來幫自己解圍,急忙鞠躬道謝。
「如果想看比賽的話,那邊比較清楚,人也比較多,比較安全。」青峰眼神示意。
「來和我們一起坐吧。」桃井用雙手牽起小瞳的手。
青峰和桃井邊看邊點評,不懂這些的小瞳只是安安靜靜看著,除了熟悉的二人,她也看著紫原提過的黑子,和冰室提過的大我,直到冰室揍了紫原一拳。
「辰也、敦!」見到熟悉的人失控,瞳不由得尖叫。
「原來是紫原/小紫的朋友啊!」身邊的二人除了對場上的局面感到驚訝,也對身邊的少女感到驚奇,紫原那樣的人,竟會主動去交異性朋友。
小瞳沒有注意到身邊二人的情感波動,只是專注看著紫原認真起來綁髮,最後甚至進入超級模式。
結束後,陽泉輸了比賽,看著紫原躲在毛巾下哭泣,還有安慰他的冰室,被桃井五月拉著交換完聯絡方式,小瞳直向衝向了休息室。門口站立了一排人,大汗淋漓,垂頭喪氣,冰室單手握拳搥在牆壁,聽到腳步聲,抬頭的他,和眼神擔憂的小瞳對上眼。
「抱歉,雖然約小瞳來看,卻讓你看到那麼脆弱的一面。」冰室苦笑著說。
「前輩你……」
「我可能需要你安慰,回秋田後,能幫我推薦甜點嗎?」抑制著想吻上她的衝動,他再次約她,沒想到這會成為三人關係改變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