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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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莱克特是切萨皮克开膛手？！”
“根据吉迪恩的证词，是的。”杰克脸色阴沉，深感自己遭受了一场巨大的欺骗。
“这太荒谬了！”
威尔只猜到汉尼拔可能与对乔治娅和苏克里夫医生的谋杀有关，更深层次的目的可能是自己。
“汉尼拔·莱克特是国内知名的心理专家，他还被你邀请参与警局的办案，甚至直接接触有关切萨皮克开膛手的案子！现在你告诉我他就是切萨皮克开膛手？”
“这确实很难以置信，所以我不完全相信吉迪恩的话。”
杰克让威尔先冷静下来，继续说：“吉迪恩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但是他和汉尼拔几乎没有交集，所以他指控汉尼拔必然有一定的理由。现在这件事只有你、我、吉迪恩知道，你和汉尼拔接触良多，我需要你好好回忆一下，汉尼拔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威尔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他拉出椅子坐下，从公文包中拿出自己脑炎的诊断报告。
从汉尼拔极有可能向霍布斯通风报信开始，再到欺骗威尔的真实病情，有意无意地引导威尔，可能杀苏克里夫医生灭口，一直到昨天谋杀乔治娅未遂。威尔把自己发现的所有疑点都提供给杰克，只除了阿比盖尔，威尔隐瞒了自己和汉尼拔包庇阿比盖尔的实情，这是威尔的私心，但威尔不知道还能瞒多久。
杰克和威尔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待了一整个上午，最终他们决定先不打草惊蛇，等待机会潜入汉尼拔的住所寻找证据。
“切萨皮克开膛手会拿走每个受害者的一部分，可能是用来收藏，也可能是像食人魔一样食用。”威尔这时候想到汉尼拔带给自己的食物，有点犯恶心。
“不管怎样，他一定会有个地方存放这些东西。或许就藏在汉尼拔的住处里，一个暗门，一间地下室，或者一间汉尼拔未登记过的房子。我倾向于前者。”
杰克想了想，说：“在汉尼拔的厨房里有一间锁起来的房间，他说那是储藏室，用来放食材。”
“如果他真的是食人魔，受害者失去的部位正好就是他的‘食材’。”
杰克沉思片刻，和威尔对视：“明天我会把汉尼拔叫到警局拖住他，你潜入汉尼拔的住处，发现任何证据就发消息通知我。”
“我需要一个会撬锁的搭档。”
“你不会？”杰克不信，毕竟威尔已经在重案组待了这么久了。
“这难道是什么必备技能吗，警官？”
“额……”杰克难得卡了壳，讪讪的说：“那我再找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贝芙丽怎么样？”
“可以。那我去把她叫来，你来跟她解释。”
威尔正要开门，杰克叫住了他：“威尔，因为证据不足，我没办法申请搜查令。万一你没找到什么东西还被发现了，下场会是什么你清楚的吧。”
“我很清楚，责任全在我，和你和贝芙丽都没有关系。”
威尔突然扬起笑，又说：“或者我是因为又出现幻觉，想找汉尼拔治疗，贝芙丽送我来汉尼拔家却发现他不在而且房门没关，进来一看像是遭了贼一样？”
杰克失笑，“不错的理由。去喊贝芙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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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上午，一通电话汉尼拔被杰克叫到警局谈论威尔的“心理疾病”，威尔和贝芙丽接到杰克的信息撬锁潜进汉尼拔的家中。
威尔首先关注汉尼拔的厨房。冰箱，没有可疑的东西；储物柜，很正常。
然后是“储藏室”。
贝芙丽撬开房门，里面光线昏暗温度略低，墙边立着几个大型冰柜，威尔和贝芙丽一番查找，终于发现了他们的目标。
正和汉尼拔谈论威尔的杰克收到一条彩信：【找到了】，还有一张被真空包装的人类内脏的照片。
杰克抬起眼睛看向汉尼拔，这位“绅士”方才正在诚恳诉说对威尔的担忧，如果没有昨天威尔的坦白而一直相信汉尼拔对威尔的评价，恐怕自己不久就会相信威尔因为严重的心理疾病作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汉尼拔察觉到杰克的眼神不太对劲，暗中调整出便于反击的姿势。
杰克眼疾手快，一手掏出枪对着汉尼拔的额头，一手按下办公室的警报让警员进来制住汉尼拔。
汉尼拔被双手铐住跪在地上，竭力保持冷静，无辜地问是不是杰克搞错了什么？
可惜杰克并没有理会他。刚才按住汉尼拔时他条件反射性的反击证明这位心理专家拥有一定的格斗技巧，杰克不敢轻视，换了两位更强壮的警卫看住他，然后和一堆高层汇报一位极有可能是切萨皮克开膛手的食人魔落网。
另一边，威尔和贝芙丽发现了地下室，各种用来切割人体的器具和悬挂摆放着的人体零件震惊了两位身经百战的重案组成员。
“我最近都不想吃肉了。”虽然自己几乎每天都会和各种尸体亲密接触，但是一想到这些整齐切割下来的人体零件是用来干什么的，贝芙丽直犯恶心。
威尔感觉更恶心，汉尼拔给自己送了好几次食物，除了上次的鸡汤，其他的肉都有可能是这里的一部分，甚至鸡汤也有可能是……
威尔不想继续往下想了，和贝芙丽一起上到客厅等待警局派人来彻底搜查汉尼拔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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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被捕后坚决否认自己的罪行，但是警员们查出来越来越多的证据，汉尼拔·莱克特光鲜亮丽的伪装终于被彻底扒下，露出内里残忍变态扭曲的切萨皮克开膛手，隐藏于巴尔的摩的食人魔。
在一座位于荒郊的木屋的地下室里，杰克找到了他的学生——米里亚姆。几年前，米里亚姆因为调查切萨皮克开膛手失去踪影，杰克以为她死了，但其实没有。汉尼拔将她囚禁起来，目的或许是想某一天用来威胁杰克，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各种查出来的物证加上吉迪恩和米里亚姆的证词，警方确认汉尼拔·莱克特正是他们追踪多年的切萨皮克开膛手，现在还要再加上“食人魔”这个称号。
一时间，关于巴尔的摩食人魔和切萨皮克开膛手的报道铺天盖地，轰动全美。
在法庭上，汉尼拔·莱克特的律师以精神失常为由，让汉尼拔逃过死刑，判为在巴尔的摩州立精神病犯罪医院终身监禁。威尔和杰克众人对此嗤之以鼻，汉尼拔是著名的心理专家，他想伪造一份精神病证明简直易如反掌。社会公众对这件事同样议论纷纷，可惜没什么用处。
汉尼拔被监禁一周后，威尔来探视他。
威尔看着监牢里被全身束缚的汉尼拔·莱克特，心情复杂。
汉尼拔问威尔是怎么怀疑自己的，明明自己对威尔的诱导才刚刚开始。
威尔说：“是一位……送信员送来的一个包裹，里面向我介绍了抗NMDAR脑炎和画钟测试。”
“是谁寄给你的。”
“我不知道。”
威尔离开医院回到了家。
温斯顿最近很奇怪，每次回家都会往自己身后瞧，像是在找什么，找不到心情会变得低落。
卧室里不知道为什么靠墙摆着一张收起来的折叠床，自己床边还放着一本破旧的童话书，原本它们都是应该是放在阁楼里的。餐桌的花瓶里插着两朵黄色的仿真花，厨房里有一罐巧克力和甜橙味的小饼干。威尔认为是脑炎引发的部分记忆缺失，没太在意。
威尔开始入院治疗脑炎了。入院前一天，阿拉娜来威尔家里“交接”狗狗，威尔告诉阿拉娜温斯顿他们平时吃的狗粮牌，怎么加餐，常去那家宠物护理店。
阿拉娜和威尔聊天时突然问道：“Messenger呢？”
威尔很疑惑：“送信员一般早上来。”
“对哦，我糊涂了。最近可能是忙晕了，总是脱口而出一些奇怪的东西。”
“要注意休息。”
“你也是啊，住院了就不要乱想了，好好养病。”
“嗯，我知道了。”
威尔入院治疗期间，常常会在梦里看见一抹绿色，有时像是一只鸟，有时像是一个孩子，离威尔远远地，看不真切。
等威尔康复痊愈后，他就再也没梦到过“它”。
又过了一段时间，小信使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丝痕迹也被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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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世界中转站，在这里本没有形体的概念，但小信使却以小女孩的形象突然出现在这里，手里还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裹。
小信使的出现并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所以世界意志原本应该在小信使完成使命后立即抹除她存在过的痕迹。
但是，世界意志没有预料到发件人和收件人世界的时间流速完全不同，换一个世界时间流速又不一样。在发件人世界看来，他们这三个快递是以一天一个的速度发出，小信使送完一个得到签收和好评直接去送下一个快递。
要不是这第三个世界没有适用于小信使的运行法则，世界意志必须去抹除小信使的存在痕迹，它还不知道小信使已经被各位收件人当女儿养了好长时间。
幸好发现地早，不然万一哪个世界小信使停留的时间太长，恐怕她会因为能量不足而衰弱甚至消亡。
但这个时间流速差确实没办法解决。所以世界意志和小信使商量了一下，决定以各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为准，调整发件速度。
解决完这个问题，小信使准备前往下一个世界了，世界意志说这个世界有好几个快递，但因为时间流速差的不可控性，发件的间隔不能准确控制，它们估算了一下，大致控制在1~5天。
小信使向世界意志道了个别，然后消失在跨世界中转站。
下一瞬，小信使出现在一片废墟之间。
这里看起来像是战场，到处都是子弹留下的痕迹，有的地方还有几道类似于激光射线留下的漆黑的深沟。
小信使看了看包裹上的收件地址和收件人——反抗军72号基地布鲁斯·韦恩收，打开手机指南针跟着指针往前走。
没走几步一道冷淡的声音突然从身后的空中传来。
“你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