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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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当什么明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妈，唱歌是我从小的梦想，就让我再努力一下行不行？”
“我们已经纵容你两年了，现在就当是妈求你了？今年你签的练习生约到期后，咱们回家找个稳定的工作赚钱好不好？”
“妈，你别这样……”
顾染把程守真和蓝心愉的头发送去医院做亲子鉴定，路过她喜欢的那个紫藤萝小花园时，听到了一男一女两人的对话，不禁好奇的停下脚步。
“颜柏，你今年都20岁了，也不小了，有些事妈不想再瞒你。”
停顿了一瞬，略显苍老的女声继续：“你爸年初的时候检查出了肺癌，他一直不让我告诉你。最近医生总催着他去做手术，担心他的病情恶化，可是家里根本没钱……”
眉眼满是疲惫的女人擦了擦眼泪，喉头哽咽，“每天晚上我听到他咳得撕心裂肺都要难受死了。”
青年闻言一愣，面露痛苦。
“妈，这么大的事，你和我爸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今天就跟公司请假回去看望我爸！”
他握紧双手，低头遮掩住眼底的一切犹豫，咬咬牙再抬头时只剩决绝，“至于练习生约，等到期后我就不再续了，我会出去找工作赚钱照顾你们的。”
颜柏向前一步，轻轻抱住女人，“妈，别哭了，家里还有我在。”
后面的对话顾染没再听下去，脚步一转回到“秋染唱片”的大楼，直奔季悦的办公室。
“季姐，公司里男练习生部的负责人是谁？”
《完美恋人》中提过一次颜柏的名字，只不过是六年后。
蓝心愉有一次在酒吧看中了一个驻唱歌手，想把他签到自己的公司发展。
那个驻唱歌手就是颜柏。
当时他因为家里的负担太重，白天要工作赚钱，晚上还要打零工、在酒吧唱两个小时的歌，整个人紧绷得厉害，也消瘦得厉害。
在听说蓝心愉的公司是秋染唱片后，颜柏直接回绝了她。
第二天蓝心愉再去的时候，却被酒吧老板告知颜柏昨晚因为劳累过度突然猝死了。
顾染结合刚才听到的颜柏母亲的话，大致猜到了颜柏离开秋染唱片后的艰苦生活。
听到顾染的问题，正在工作的季悦诧异的抬抬眉，把手边的文件袋放到一旁，“是申涛，怎么了，你有事找他？”
季悦起身帮顾染沏了一杯金银花水，“这是金银花，对嗓子有好处，明天的节目里你要唱歌，多少注意一下。”
顾染接过杯子，道了声谢后浅浅抿了两口，然后把话题重新拉回去。
“我想找他了解一下咱们公司的男练习生们，看看目前有没有能出道的。公司已经成立了将近两年，知名度比较高的只有hello idol组合，其余的都是什么小网红和十八线演员，发展有点畸形。”
季悦：……
她还知道发展畸形啊，公司几乎所有的资源都拿来捧她和她的组合了，可是她倒好，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时不时还耍大小姐脾气，明里暗里得罪了很多圈内人。
为此，公司没少花钱帮她擦屁股。
秋染唱片可以说成立了多久，就亏了多久的钱。
季悦悄悄在心里吐槽了几句，不过脸上依然笑意吟吟，“你说得对，咱们公司是该发掘发掘新人了。要不我把申涛叫过来，让他把比较有潜力的练习生的资料一块儿带来。”
顾染双手抱住杯子轻轻吹了吹，又喝了一口金银花水，点点头。
拨通内部电话通知申涛来趟她的工作室后，季悦和顾染聊了聊明天和hello idol一起参加《娱乐大玩咖》的《携手同行》电影剧组的相关人员，让顾染对他们有个大致了解，免得上节目时尴尬。
“这是我整理的有关《携手同行》的导演、制片人和主演的资料，待会儿你记得给蓝心愉她们一人一份。”
季悦从抽屉里拿出五份相同的人物简介表，递给顾染。
她10点左右要出发去趟节目组的拍摄现场，熟悉熟悉拍摄流程，再和节目组导演还有《携手同行》剧组负责人核对一遍脚本。
“行，没问题。”顾染把资料放进今天背的托特包里，正巧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条微信语音。
“然然，到公司了吗？”
程守真的问候准时送达。
顾染眉眼弯弯，按住语音键回复：“妈，我到公司了，放心吧。”
手机那头在顾染回复成功的下一刻迅速传来另一条长达30秒的语音，“对了，除了刚刚你在家看到的礼物，我和你爸还给你挑了一只布偶猫，是赛级的那种，等走完手续估计明天就能到了。这是我们在英国拍的照片，它爸爸曾在前年CFA上得过冠军，先给你欣赏一下。”
“猫咪睡觉.jpg”
“猫咪撒娇.jpg”
“猫咪洗澡.jpg”
一连发了三张布偶的照片，程守真才停下来。
照片里的猫咪是一只海山双色布偶，巧克力色的耳朵和尾巴，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又乖软又好看，差点把顾染的心都萌化了。
顾染眼睛一亮：“谢谢妈！我太喜欢了，你们对我真好。”
她从小就喜欢猫猫狗狗之类的小动物，可惜一直没条件养，现在她的梦想终于成真了。
从明天开始，她也是可以正大光明吸·猫的人了！
“没想到你还喜欢小动物。”季悦托着腮笑眯眯地说。
顾染的眼睛盯着手机里小布偶的照片，把它们通通保存下来，微信头像换成那张小布偶露着半边雪白的肚皮睡觉的照片，“是啊，你不觉得它们都很可爱吗？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它们，立刻会有种被治愈的感觉。”
季悦不怎么接触小动物，完全get不到顾染的点，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
“叩叩叩。”
门口传来三声申涛的敲门声。
“季姐，你找我？顾小姐也在啊。”申涛分别和两人打过招呼，神态自然的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我让你拿的档案带来了吗？大小姐想看看。”季悦公事公办的问道。
“都带来了，给。”申涛起身把档案递给顾染，然后转身给自己沏了一杯咖啡，坐回沙发上惬意地喝了一口。
顾染翻了翻申涛准备的9份练习生的资料和评估报告，发现其中并没有颜柏，目光霎时冷了下来。
“这里面怎么没有颜柏的资料？”
能让蓝心愉只听过一首歌便看中的颜柏，顾染不相信他在练习生时期会毫无闪光点，湮没无闻。
申涛喝咖啡的动作僵住，冷汗一下子滴落到衬衫上。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