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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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程向北是个Beta怎么可能？” 陆一帆震惊，只觉得是自己大脑处理听觉的部分出了障碍。
“不是？诶！陆哥你不知道啊？” 赵力同样惊讶，好像自己不小心捅破了什么窗户纸，心道不妙，“我们信管局比较特殊，经常要处理信息素相关的事件，所以正式在编的人员都是Beta, 这样不容易出乱子。”
赵力替程向北默哀三秒，人家连你的真实性别都不知道，你都脑补到人家滥用职权来追你了，天，这自作多情的人间惨剧，他哥的母胎solo之路看来还要走很长一截啊。
“那他，可真是个结实的Beta啊……” 陆一帆干巴巴地说道。
想到程向北接近一米九的个头，教训Alpha时干净利落的身手，单手救人的力量，就算再来一次，陆一帆肯定还是会认错。
“北哥他，分化前也没这么壮，也就是平均值上下吧，可谁知道分化后个子疯狂长，力量速度都上来了，家里人都吓一跳，确认了好几遍检测报告。” 赵力和程向北认识的早，什么都门清，“你要是看到他小时候的照片，都不会觉得这是同一个人。”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个长得高得Beta算什么，真正让人发愁的是之前那些奇妙的误会。
陆一帆努力消化着自己在程向北面前说过的话，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程警官在自己面前总是不自然的原因。不知道还要和这人共事多久，还是尽早把误会解开比较好，陆一帆想着。
“哥，你现在要走？” 赵力看到陆一帆在收拾东西，试图转移话题。
“嗯，以后除了特殊情况我应该不会天天在局里，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陆氏的技术人员已经就位，除去试剂之外的案件陆一帆也没打算一直跟着，毕竟还有自己的生意要打理。
“好，我和北哥说一声。” 赵力点头，又一次验证了程向北的无稽之谈，这还用自己帮忙挡着少接触吗，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凑过来。
临近商场快关门，「Cradle」店内的顾客并不算多。
宋燃百无聊赖的在店里打发时间，就等着和陆一帆一聚。上次酒吧出事后被家里教训了一顿，限制了不少聚会，再加上陆一帆最近总被卷入事件中，两人倒是一直没机会碰面。
“一帆！”看到好友终于到来，宋燃开心地打招呼，还是和往常一样咋咋乎乎的。
“信管局怎么样？案件多吗？之前那个试剂有没有什么说法啊？” 宋燃接连发问。
“你别着急，有新的消息我会告诉你，等了这么久饿了吗？待会儿想吃什么？” 陆一帆知道不好好回答这人的问题一定会被缠个没完，打算坐下来边吃边聊。
“别，今天你来挑，我请客！想吃什么都成！” 宋燃拍拍胸脯。
陆一帆斜眼看他，“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突然？”
宋燃支吾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一帆啊，周末有空吗？有个地方想让你陪我去一下……”
餐厅里，宋燃啧啧称奇。
“第一天上班就这么刺激啊！” 听完陆一帆简单地陈述，宋燃发出感叹。
“那个程警官还蛮帅的，你有没有试一试的意思啊，近水楼台先得月，多好的机会。” 想起程向北是个小帅哥，能力也不差，随口就给单身多年的好友那么一提，本来也没当回事，却见陆一帆一口水差点被呛到。
宋燃震惊，什么时候见过好友这么不淡定：“不会让我猜中了吧？你真看上人家啦？”
陆一帆现在听不得那人的名字，一想到两人之间的误会都是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尴尬，开口道：“没有的事，不小心呛到罢了。”
“唉，就算不是程警官，换个别的谁也行啊，总不能一直这么单着吧？” 宋燃怕他一直摆脱不了渣男阴影，经常给他推荐圈里的优质青年，可都被陆一帆回绝了。
陆一帆倒不是什么独身主义，但他确实也没有想和谁在一起的打算。也许是小时候他爸的教育过于专治强横，让他不觉得谈恋爱、结婚、和人组成家庭这些是会让人幸福的事，还是一个人比较舒心。
听宋燃又开始新一波的单身青年推销，陆一帆无奈地笑了笑，开口道：“吃你的饭吧，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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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公安局审讯室，车景逸拿着确凿的物证分别审理丁辉、孙丽文二人。
没想到囚徒效应在这对夫妻上也得到了验证，二人见事情已经败露，坦白交代了自己的所做所为，但是怎么都不肯交代试剂的来源，含糊带过。
调查再次停滞，在局里和衣睡了一晚的程向北此时正和刑警队的队员继续整理网盘中的信息，车景逸进入会议室，带来这个有好有坏的消息。
“这两人也太嘴硬了，什么时候了还不肯把试剂来源供出来。” 车景逸扯过把椅子，仰着头闭眼假寐。忙了整夜，此时也是身心俱疲。
“从他们撒网的范围来看，背后的组织应该规模不小，那夫妻俩被洗脑的很严重。” 程向北眼神快速浏览电脑屏上的信息，按照丁瑜提供的情报推理。
丁辉在遭受失业打击后参与了某种活动，之后把老婆拖下水，二人思想逐渐走偏，在丁瑜没有成功转化为Alpha后把他囚禁了起来。
程向北很快找到了逻辑不通的地方，如果那夫妻二人真的像丁瑜说的那样把全部家产都用来购买未知试剂，怎么会有钱替黄川摆平麻烦而且承担其他的开销，这和本应倾家荡产的受害者形象不符。
“这两人也是绝了，儿子是个Beta就不把他当人看，十几年书都白读了吗？” 车景逸闭着眼吐槽，没办法理解这种父母的奇葩操作。
“有一种可能，” 程向北停下手里的工作，缓缓开口，“如果他们两个一开始只是被骗的普通受害者，但是后来加入了这个组织开始替他们卖命呢？”
车景逸睁开眼，在椅子上坐正，“说得通，如果被深度洗脑，很有可能从受害者转化为新的加害者。”
他们之前的方向都是这两人是被骗后报复社会，但如果是他们想岔了，丁辉和孙丽文已经成为这个不明团伙的一分子了呢？
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不论你年纪是大是小，受过的教育水平是高是低，这些犯罪团伙总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扭曲你的三观，让你死心塌地的为他们卖命。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他们不肯提供试剂来源的原因，指不定这后面还有条大鱼。” 车景逸点头，越来越确信他们找对了方向，对在场的所有警员下达指令，“查，他们如果有上级，一定有我们还没发现的联络方式！”
“是！” 众人开始了第二轮检查，有了新方向后，之前有些奇怪的地方被拿出来深挖。
一番忙碌后，终于有了进展。
“程队，车副队！丁辉微信上有个可疑的群聊，里面有个在郊区定期举办的群体活动，还可以搜到往期的消息记录。” 警员点开内容才发现不对劲，差点错过这个像是卖保健品一样的浮夸群聊。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个所谓的知识分享大会并没有遮遮掩掩，甚至还有自己的公众号和微博。
程向北看得直皱眉，如此的招摇，难不成真有什么底牌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还不知道他们内部是否已经发现丁辉二人被捕，小张，你去收集一下这个活动的相关信息，看看是否有其他被害人，着重观察像丁辉这样有孩子的Beta家庭。”
群聊里的记录让人越看越心惊，这些人看样子都做了父母，谈论的话题却全都是如何让自己的小孩成功的分化成一个Alpha。
时代发展的这么快，大众早没了以前那些唯有Alpha是精英的糟粕思想，或许身体素质确实存在差异，可现在是和平的科技时代，身体条件不同产生的影响几乎可以略过不提。
这得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能让这些人有如此狂热的执念，众警官不敢放松警惕，开始挖掘这个洗脑组织背后的秘密。
B市郊区，有些偏僻的私人研究所内正召开着新一轮活动。
“真的能让我家孩子顺利分化成Alpha” 一个穿着打扮都很讲究的中年妇女还有些疑虑，不确定地问道。
“你放心，绝对没问题，我家孩子就是这样成功的！” 介绍她来的妇女打着包票，生怕她不信，继续补充，“我们多少年的朋友了，怎么会骗你，我和老谢都是Beta,要不是王博士的药起了效果，我儿子怎么会分化成Alpha。”
中年妇女点点头，朋友儿子确确实实分化成了Alpha,当时整个朋友圈都震惊了。
房间里的众人听到有成功案例都面露期待，这群人或多或少因为是个Beta而自认为受到过性别歧视。虽然自己年纪大了没办法改变，可孩子不一样，孩子还小，有机会逃离平庸的Beta身份，做Alpha, 当个人上人。
那个儿子成功分化的妇女看到门口的人影，一脸骄傲地开口：“来到这儿，我们就都是为了自己孩子奋斗的战友，我也不藏着掖着，我儿子能分化成Alpha,多亏了王博士研发的药剂！你们看，就是这位！”
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像是学究一般的人物走了进来，看着众人热切的眼光，面带微笑：“大家好，我是试剂的研发者，相信大家都有不少问题，下面，就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讲座吧……”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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