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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亲密交往 ...

  •   七月15日一早,万事丰1号品种在黄淮海各地发生倒伏的消息陆陆续续传到了公司办公室。Kevin一听到消息后,脸“刷”的一下白了,急着把Peter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商量对策。
      曹福把农艺部门的人集中到小会议室讨论应对倒伏的农艺措施。曹福和其他人认为不能扶,如果扶的话可能会伤害玉米根和茎秆,且田间操作也不方便,只能依靠玉米自身的恢复能力,只有郑鹏反对,吵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曹福心里清楚,现在的工作并不是他的理想,但他一定要把它做好。一是工作是生存的需要,人活着就要劳动,就要工作,就要创造财富,要不然谁养活你,再说一家老小还得自己来养活,所以不在于你喜欢不喜欢,一定要做好。二是,曹福从小就是一个要强的人,自己现在的境况,他觉得无颜见江东父老,不敢回学校见熟人,告诉他们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但一定要把现在的工作做好,证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得到大家的认可和尊重。三是自己也有辉煌的过去,不是无能之辈,即使到了公司的职场上,也不能满足现状,更不能消沉,要做得比过去更辉煌。不过现在自己还是个代理经理,连团队都带不好,曹福对自己很不满意。他看见郑鹏那个熊样儿就烦,总是和自己作对,恨不得马上让他走人,有Peter在,他一点办法没有。有关倒伏扶不扶的问题,做决定是自己的职责,不能再瞻前顾后,怕这怕那,不可能同时采用不同的意见,所以他不顾陈鹏的反对,会议上当场作出决定,不扶倒伏的玉米,让玉米自己恢复。这时,张广站来电话说王弘光和高尚去村里处理倒伏问题时,被农民扣下了,农民坚决要求赔偿,希望公司赶快去人解决。曹福觉得问题重大,知道Kevin和Peter都在Kevin的办公室,就直奔他们而去。
      Kevin向上面汇报后,决定在通过各种渠道沟通解决问题的同时,派人到现场处理。在这种情况下,Kevin这种老外去了处理不了,麻烦更多。Peter知道棘手,肯定不会去,他就安排曹福等人去现场处理,曹福被安排到王弘光那儿,还是因为他熟悉当地情况。
      曹福准备上午处理几件事后,下午就出发。正在发邮件的时候,副总陆续路把他拉到小会议室,关上门,两人还没坐定,陆续路就怒气冲冲的说开了:“倒伏这么大的事儿都没人告诉我,我去找他们,他们咋就好像和俺无关一样,把中方完全没放在眼里。”曹福知道陆续路是一个急脾气的人,和外方关系处的不好,常有矛盾,自己不能随便说话,不要把矛盾激化了,对公司、中外双方都不利。就敷衍说:“真的吗?不可能吧?”陆续路更加委屈,带有埋怨,忿忿的说:“你还不信?你看不出来吗?俺,我就是个摆设,中方还是控股方,就像个小媳妇。”曹福随口说:“不是的。”陆续路继续说:“外方管理,咋教管理,人多官多,机构多,钱不少花,到现在还一分钱没赚,什么叫万事丰,万事丰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总是叫按规章程序办事,什么职业经理人,一个人的工资是新农好几个人的工资,就会做什么P的T的,能说几句鸟语,还一个人配一台电脑,电脑能卖种子?买东西不买好的,只买最贵的,照这样下去,早晚公司的钱会花秃噜,黄了个屁的。”经过在公司这段时间的工作,曹福已经对职场有所了解,不会那样天真了,他明白自己是外方员工,是谁在给自己发工资,屁股决定脑袋,虽然自己和新农的人关系不错,但不能完全站在新农的立场上,也不能刻意为外方辩护,自己在公司面对的矛盾已经够多了,不能卷进中外方矛盾的漩涡里。再说,并不一定陆续路说的都是对的。大公司确实这样,机构复杂,层级多,规章制度多,所以就官僚,形式主义严重,事事走程序,大家叫这为大公司病。但这么一个国际大公司,没有这些组织结构,没有这些规章制度,甚至没有这种官僚和形式主义,根本无法管理。人们实际上一直在探讨怎样提高这套体系效率的办法。同时中外方不同文化,不同经营方式,不一定谁对谁错,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毕竟外方的模式是世界上很多国家多年摸索出来的,经过了竞争的考验和证明,有它的先进性,中国的模式只是中国一个国家的经验,经历现代企业的时间不长,经验有限,但有它对本土的适应性,所以外国公司也要注意结合中国的国情,做一些调整。他说:“老外的管理也许有问题 ,这不刚开始,看一段时间再说,说不准就有效呢,不要急。”陆续路说:“不急咋行啊,新农也是投了钱的,而且投的更多,糟蹋完了,我咋向新农交代。”曹福劝解:“这事跟你关系不大,不要怕。”陆续路认真的说:“不能让他们瞎折腾了,在董事会上,一定要把财政大权拿过来。”曹福说:“对,董事会决定这些事,你是董事,可以把你的观点提出来。”陆续路还要说什么,曹福说有事要处理,以后再说,他们才从会议室出来。
      回格子座位的路上,曹福看见Nancy已经在自己的格子前等着了。曹福赶紧过去问Nancy:“什么事?”Nancy说:“我赔你一起去处理倒伏。”曹福大吃一惊,说:“你去做…”本来他想说“做什么”,一想不好,就打住了。Nancy喜不自禁的说:“我一说我要和你一起去,David就同意了,还冲我挤眉弄眼的。”曹福说:“处理扣押,又不是什么好事,你不怕?”Nancy挤眉,说:“你一个人去都不怕,我赔你去有什么可怕的。”曹福心里甜滋滋的,爽快的说:“快去准备,我们吃了饭就走。”
      过了下午4点,他们才离开公司,上了高速。曹福怕赶不到 ,把速度很快提到120迈,右边的树木和中间的隔离带呼啸飞过,远处的绿色田野和房屋也快速的向后滑过。Nancy 非常兴奋,不住的到处张望,说着看到的各色车辆、车上的人、各种景物,还说着公司里的人和事,上到Peter陪Kevin打高尔夫的事情,下到Peter的秘书Cindy和Peter的亲密关系。曹福边听变乐边小心开着车,心想如果顺利,按计划在天黑之前可以到达目的地。
      虽然开着空调,她还时不时摇下窗子,把手伸到外边摇晃,都被曹福叫了进来,曹福笑笑说:“真是个小女孩。”Nancy嘟着嘴说:“你以为你多大似的,你大不了我十岁,同辈人。”突然前面的车速慢了下来,最终完全停了,曹福说:“糟糕,高速路上不会这么堵的,一定是出车祸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看见一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从紧急车道上驶了过去。Nancy没受什么影响,还在那儿说说笑笑,曹福着急,因为这一耽误,天黑之前就赶不到目的地了。过了近一个小时,车才慢慢开动。不知不觉中,曹福发现天空的云彩泛起微微的红光,光线也暗了下来,侧目望去,硕大的夕阳坐落在西边的地平线上,天空和云彩变得一片深红,远处的田野、树木、庄稼、村庄、城市、天际浑然一体,朦胧而静谧,Nancy闪动着睫毛的美丽侧影融入其中,曹福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心旷神怡、怡然心醉。突然“扑”的低低一声响,把曹福拉回到现实,他“哎哟”一声说:“完了,没油了。”原来油表亮起了红灯。Nancy问:“怎么办?”曹福安慰Nancy也在安慰自己说:“没事,至少还可以走50公里,应该能下高速,下了高速再找加油站加油。”说是这样说,曹福还是担心是否能坚持到驶下高速公路。
      终于下了高速,天完全黑了,走在县乡公路上,只能看清车灯所照到的一小块区域,周围一片黑暗,魅影重重,若隐若现,Nancy打了个寒颤,往曹福身边靠了靠。说了声“真冷”,曹福关了空调,打开车窗,Nancy更靠近曹福了。车继续往前行驶,继续寻找路边加油站,车速越来越慢,遇到的小车和大卡车越来越少,偶尔可见拖拉机、农用三轮车、四轮车、摩托车、自行车,还有少数的行人。突然,一个人在路中间挡住了车的去路,张牙舞爪,曹福“吱”的一声急刹车,车停了下来,那人向曹福他们扑了过来,很快一只黑乎乎的手伸向了Nancy,Nancy吓得“哇哇”直叫,急退靠在了曹福的胸前,曹福赶紧搂着她,模模糊糊只见来人蓬头垢面,划拉着手,“哇哩哇啦”的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曹福明白了,说:“不怕,不是傻子,就是哑巴,要钱的。”Nancy靠的更紧了,大叫:“讨厌!”曹福瞬即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了来人,他接了钱,砸吧着白眼珠,点点头,退回去了。曹福赶紧关上了车窗。Nancy没有马上起来,静静的躺在曹福的怀抱里,闭着双眼。曹福闻着她的体味的芳香,感觉到她的体温和一起一伏的心跳,他的心跳也加快了,默默的扫视Nancy,模模糊糊可见Nancy的脸颊、隆起的双峰、细细的腰身、丰润的大腿、修长的双腿,曹福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把Nancy搂的更紧了,一股□□催着他想俯下头去吻她,用双手去抚摸她,最终他克制住了。躺了一会儿,Nancy坐了起来,舒了口气,说:“吓死我了。”曹福更是深深的吸了口气,扭了扭身子,坐正后,说:“走了,我记得前面有个加油站。”
      车继续向前开去,曹福仍然处在兴奋之中,不敢看Nancy。开了近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加油站,张广站打电话过来,曹福告诉他因为路上遇到车祸晚了,一小时左右会到。开了一会儿,路过一个牌子上写着“乔庄”的村庄,又走了一段路,曹福犯愁了,他不记得路上有这个村庄,而且也应该能找到加油站了,心中开始发慌,他对Nancy说:“可能迷路了。”Nancy猛地睁大双眼,惊慌的说:“我噻,咋办呢?”一着急,乡音也出来了。曹福说:“掉头回去,问问村里人。”他们掉头走了不到5分钟,车完全趴下不走了,没油了。曹福赶紧给张广站打电话告诉了估计的方位,离乔庄不远,张广站告诉曹福,就在车里不要动,他马上找辆车过来接他们。Nancy又开始害怕起来,抓住曹福的手,紧紧握着,说:“赶紧关车窗,不要关车灯。”曹福按照要求做了,无法开空调,车里开始热了起来。Nancy又看了一眼曹福,靠在了曹福的肩上,说:“有你在,我不怕。”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过路的人伸着头往里边看,漆黑的背景下,突然现出一双发亮的眼睛,像幽灵一样,Nancy再一次尖叫起来,曹福把她搂过来,说:“没事,有人看我们,不怕。”Nancy倒在曹福的怀里,惊恐的看着车窗,那人也被惊得往后一跳,“咕咕噜噜”的走了。Nancy躺在曹福怀里挪了挪,伸直了一些,调整了一下姿势,自然的靠在了曹福的肩上,说:“我不怕,真的不怕,有什么好怕的。”曹福坏笑,说:“你不怕,我给你讲个鬼故事?”Nancy赶紧用手堵住曹福的嘴,说:“不行!不行!”曹福看着Nancy,真像个可爱的小姑娘,给他带来了青春的幸福和快乐,有初恋一样的感觉。可Nancy又抬眼看着曹福说:“你讲,你讲。”曹福说:“我讲了啊?”“讲。”曹福理理头绪开始讲了:“很久很久以前,一个漆黑的夜晚,村里的一个女孩子晚上上厕所,”曹福感觉Nancy靠他靠的更紧了,一只手抓住了曹福的一只手,曹福继续讲:“解完手,发现没带手纸,正在着急的时候,”一切都静的出奇,Nancy放慢了呼吸,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曹福的裤子,曹福突然快速的说道:“突然,在昏暗的灯光下,从墙角的缝隙里伸出一只绿色的手说:‘我有纸。’”Nancy突然“啊”的一声,翻过来抱住了曹福,用一只手捂曹福的嘴,大声说:“不讲了!不讲了!”曹福抱住Nancy,轻轻拍着说:“不讲了,不讲了。”过了一会儿,Nancy意识到什么,坐了起来,憨笑着说:“你真坏。”曹福说:“是你让我讲的。”Nancy故作轻松:“其实也没什么,都是假的。”曹福也笑了,说:“假的,你还怕。”刚才一惊吓,Nancy出了一身汗,让曹福打开了车窗。平静下来后,曹福又问了问她家里的事。Nancy出生在一个地级市里,她是独生女,父母亲都是国家干部,在当地还算有些地位。
      半个小时左右,一辆车过来停在了曹福他们的前面,出乎曹福意料之外,让他惊讶的是从车上下来的第一个人是吴晓燕,后面跟着张广站。吴晓燕看见曹福和Nancy 从车上下来,迎上去说:“怪不得曹经理大晚上都不想走了,原来有大美女陪,我压根儿就没想到原来大教授、大知识分子也爱美女。”曹福有一丝不自在,和吴晓燕握了握手,打趣的说:“谁不爱美女,我也是男人啊。”大家相互握了握手,吴晓燕关心的说:“这大黑夜的,辛苦了,小兰,一千金小姐,真难为你了。”Nancy中文名叫兰欣。Nancy说:“没事儿,没事儿。”
      实际上已离县城不远了,他们把提来的一桶油加上后,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吴晓燕请大家吃了个便饭。吴晓燕让曹福他们放心,她已经派人去解救王弘光和高尚了,她说那个村的书记她很熟,给点钱就能解决,实在不行,她江湖上也打了招呼 ,肯定会解决。曹福问为什么政府不管,吴晓燕说找了政府有关部门,说给解决,但好像不是太积极,曹福不太理解。吃完饭,大家就到宾馆登记入住。王弘光的媳妇赵蓉、梁福英和老张在宾馆大厅等他们,赵蓉非常着急,梁福英的区域没有严重倒伏,主要是出于关心过来的。登完记,曹福他们入住到房间,吴晓燕到曹福的房间等消息,其他人到张广站的房间等着。Kevin打电话过来问情况,曹福告诉他正在想办法,问题应该可以解决。
      曹福坐在床上,吴晓燕坐在椅子上,吴晓燕瞅瞅曹福说:“曹经理,你心里一定在问,我为什么会出手救王弘光和高尚。”曹福心里确实有这个疑问,有人对你特别热情,特别是商人,肯定有所图,直等着吴晓燕回答。吴晓燕说 :“我当然不是帮王弘光,他算老几,我是帮万事丰公司。我以前不知道万事丰公司,现在知道了,万事丰公司确实是一个好公司,世界第一,虽然万事丰一号有些倒伏,但产量要比中国品种高百分之一、二十,我还偷偷瞅过你们的试验品种,个个都贼好。将来市场就是你们的市场,是大公司的市场,国内公司的品种和管理都不如你们,我现在后悔死了,当初没理你们。我就是想和你们合作。”曹福一声“喔”算是明白了,说:“可我们现在有王弘光做代理呀。”吴晓燕嘴一撇,不屑的说:“王弘光当时就是我的一个零售商,要钱没钱,要能力没能力,要关系没关系,你看他做的,就那点儿量,还老是出事儿,一会儿质量问题,一会儿倒伏,一会儿农民投诉,一会儿又被扣,要是让我做的话,量早翻番了,什么事儿都不会出,出了也不要你们管,我自会处理。你们干脆把他换了。”曹福说:“吴总,这个不合适,公司要讲信誉。”吴晓燕站起来倒水,说:“有什么难的,想翻番吗?想做好生意,就要有魄力。”她又看看房间的空调,说:“太热了。”顺手脱掉了外套,坐到了曹福的旁边,曹福忍不住侧脸看了看吴晓燕,她就穿了一件肉色的吊带背心,硕大的双峰把吊带顶的很远,雪白的乳边和深深的□□清晰可见,大屁股离他很近,曹福一激灵,心里火辣辣的,心想难怪Peter一眼就看上她了,太性感了。但曹福还是说:“王总做得不差,和公司合作的也很好,不能随便换。”吴晓燕挪近曹福,抓住曹福的一只手,双眼火辣辣的看着曹福,说:“什么容易不容易,不就是您哥一句话。再说,也不会亏待你,会给你好处。” 曹福这天又一次闻到了女人的体味和香水味,有些兴奋,曹福想抽出手来,吴晓燕抓的更紧了,他抽不出,说:“我,我是负责技术的,我说了不算。好处更不能要了,我从不做这种事。”外企一旦发现经济上有问题,立马开除,很少有人愿意冒险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而丢掉工作。更何况曹福本就不是贪财的人。吴晓燕把头靠在了曹福的肩上,撒娇说:“不要假正经啦,嗯,你最了解我,最了解我们这儿的市场,你说了不算 ,谁说了算?”曹福让着,没有使劲推开她,只是说:“销售负责,总经理负责,我可以给你反映反映。”吴晓燕说:“那个胖子?”“是的。”吴晓燕亲了一口曹福,说:“那个丑样,哪有哥你帅。”她又亲了曹福一口,双手抱住了他,娇滴滴的说:“我今天就求你了。”曹福心里乱了,自从离婚后,他就没有碰过女人,今天走桃花运了,先是Nancy在车里的亲近,现在又是吴晓燕的火热,胸中的火越来越高,全身无力,被吴晓燕压在了床上,一个劲的亲吻起来,吴晓燕把曹福的手拉到自己身上,曹福不自觉的碰到了,软软的,细细的,他快控制不住了,吴晓燕摸了一下曹福的私密处,“哼”着说:“好那个呀!”吴晓燕开始解开曹福的上衣,后又开始解曹福的裤子,在脱短裤的时候,突然,曹福拉着不让脱了,说:“不行,不行!”吴晓燕撑起头,愣住了,问:“咋不行?都变化了。”曹福急着解释:“我不是说这个不行,我是说那个不行。”“哪个不行?”“除了我老婆以外,我从来没有和另外的女人做过,我不习惯。”吴晓燕生气了,酸溜溜的说:“是不是嫌我老了,不比兰小姐年轻漂亮?”曹福说:“不是,你想错了。”吴晓燕说:“不是就好。”她又扯了一下曹福的短裤,曹福还是没放手,吴晓燕说:“书呆子,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做一次就习惯了。”曹福说:“再说,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我说话没用。”吴晓燕笑了,说:“傻样儿,好多人见到我就想上,你这个傻样儿招人稀罕,我不要你做任何保证,我就喜欢你这个傻蛋。”曹福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但他还是害怕,听说这种女人,将来会贪得无厌,无法摆脱,幸好这时电话铃响了,他一惊,豁的坐起来,说:“我接个电话。”吴晓燕怔住了,一脸茫然,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电话是高尚打过来的,说村民把他们放了,很快就到宾馆了。曹福和吴晓燕赶紧穿上了衣服,到楼下去接他们。曹福一句话不敢说,也不敢看吴晓燕,吴晓燕倒是没话找话说两句,还偷偷看看曹福,实在不能理解的一个怪人。
      曹福他们在大厅等高尚他们。曹福给Kevin打电话告知人已经放出来了。一会儿高尚、王弘光他们回来了。曹福请大家吃了一顿饭,大家心情好多了,曹福很少和吴晓燕说话,吴晓燕和王弘光很少说话。王弘光他们说,村民没有打他们,还给饭吃,只是把他们关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里,要他们答应赔偿,可他们知道公司有政策认为倒伏是天灾,公司不应该赔偿,所以没有答应他们。刚才不知什么原因,就把他们放了。高尚觉得可笑,直呼运气不好。王弘光还是愤愤不平,说只是风口有倒伏,面积并不大,不应该把他们扣下来,村民太过分。还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吴晓燕。大家回去后,曹福又当夜写了一封邮件向公司详细汇报了一下情况。回到北京,曹福得到了Kevin的口头表扬。
      通过这次出差曹福和Nancy的关系又进了一步,接着在怀柔的野营使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七月底公司组织到北京近郊的被称为北方黄山的云蒙山野营,由拓展公司组织安排。他们上午很早就到了云蒙山脚下,过了一个简陋的不像门的门,进到景区,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很少有其他游人,在一块平地上做了几个游戏后,开始就迎面攀爬一个陡峭的山坡,裸露的土面碎石,偶尔有几块垫路的石块,曲曲弯弯,随手可以扶到树干,是一条樵夫砍柴走的上山路,显然这儿还是一个未充分开发的野山。只有Kevin、Peter、Jessica、Nancy穿着登山鞋、背着登山包、杵着登山杖,最为职业,Peter还戴了个墨镜。曹福穿着运动鞋、背着双肩包就上去了。虽然难走,因为刚开始,大家有使不完的劲儿,没多大一会儿,就说说笑笑登上了小山顶。放眼望去,周围树林密布、郁郁葱葱,开阔处沟谷纵横,远处群峰迭起、巨石高耸、云雾缭绕,大家心旷心怡,“呼”有谁打了个口哨,就往下冲去,走过谷底,又开始爬山,到了另一个山顶,大家开始喘气,人也越拉越远了,曹福始终跟在Nancy的后面。又爬了一段,见到几间石磊的茅草屋,好像还有人居住,路上见到了几个稀疏的游人,看来有人来的更早。再往前走,雾气越来越重,向上望去,隐约可见山顶,拓展老师、全部男士和唯一的女士Peter的秘书Cindy继续向上攀爬,其她女士们都不愿再爬了,留在了原地。Cindy一边爬一边呼叫“看你们丫的熊样儿,叽叽歪歪的”。曹福爬了近一个小时,觉得上气不接下气,慢慢腿像灌了铅一样,每挪一步都是痛苦,最后腿肚子开始抽筋,无法再往前挪动一步了,没办法,他忍着疼痛,开始下山,下到了女士们休息的地方,Nancy和Helen赶紧过来把曹福扶到了休息的地方坐下,大家都嘻嘻哈哈的讥讽他无能。最终只有Kevin和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到了山顶。
      天黑之前他们来到了一个叫野风甸的地方野营。因为不让生火,所以大家围着煤油灯,手电筒,吃了带来的干粮。原计划围着唱歌,热闹热闹,可能因为太累了,大家没唱一两首歌,就有人建议睡觉,没唱起来,就准备睡觉了。拓展老师说晚上很冷,要做好防冻。大家认为曹福年龄大,让他把帐篷搭在了最避风的一块石头后面,Nancy睡在了紧挨着曹福的帐篷里。搭好帐篷后,曹福就缩进睡袋开始睡觉了,开始还觉得腿疼,伸不开,有点冷,可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曹福开始做梦,梦见了吹风机追着向自己吹风,怎么也躲不掉,感觉有什么在顶自己,朦胧的睁开眼,猛然发现模模糊糊的有一个人脸对着自己,曹福吓得完全醒了,问:“谁?”“是我。”曹福听出来是Nancy,原来把睡袋挪到了他的边上。缓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怎么不叫醒我。”“不好意思叫你。”Nancy说:“太冷了,冻醒了,两人挤着暖和。”曹福发现自己一身冷汗,静了静,他只能看到泛着微光的Nancy的双眼,闻到了散发着Nancy所特有的女人的奶油酥香味,微微有些激动,后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炙烈,有拥抱她的冲动,可是手没有从睡袋里抽出来,他想去亲吻她,可是头不敢移动。只听Nancy说:“怎么不说话了?”曹福支支吾吾:“太冷了,困了,睡觉吧!”“睡吧。”实际上Nancy和曹福一样,也很激动,她喜欢和曹福挤在一起,喜欢靠在他的身边,她喜欢他那南方人的精巧的脸庞和身架,她有些喜欢他,她觉得曹福可靠,值得信赖。曹福的每一次身体的挪动都会引起她内心的骚动,怎么也睡不着。曹福尽力入睡,可怎么也控制不了身体的翻动,似乎感觉到Nancy隔着睡袋在用手指从上到下触摸自己,全身痒痒的,幸福的热流传遍全身,如痴如醉,她年轻漂亮、真诚、热情,他知道他有些动心。过了一会儿,Nancy好像动静小了,曹福心中仍然不能平静,他撑起头,Nancy侧着身子,头朝向了外边,好像睡着了,曹福大胆的移了过去,慢慢的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柔软的头发、酥酥的皮肤、甜甜的,他陶醉了,他不敢再亲她,怕她醒了,躺了下来。其实Nancy没有睡着,曹福刚一亲着她,一股幸福的暖流从心眼里四处奔放,暖遍全身,她一直等着曹福再一次亲她,或者把她搂进他的睡袋,或者…, 但他没有,在期待和体味中,慢慢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Nancy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从那以后,曹福还真做过一次和Nancy在一起做那事的梦。他梦见他在家乡收割稻子,光脊梁躺在了稻草上,望着天空中金光灿烂的阳光,突然Nancy过来抱住了他,好像什么都没穿,他们激烈的热吻和骚动起来,醒了,内裤全湿了,曹福尴尬的笑了,埋怨自己真没出息。
      董事会上,陆续路提出要扩大和加强中方对财务的管理,通过激烈的辩论,外方坚持按合同办事,最后决定还是保持原状不变。陆续路非常不高兴,后来总是与公司管理层闹意见,和大家的关系越来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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