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剑江湖》望断归来路

5、西子湖畔

　　“蝶飞燕舞，双双对对；莺歌谐和，缠缠绵绵。都道是，红颜窃语，莫怨春深恨。千愁万绪，总关情；剑吻江湖，痴儿女。不堪言，撕心裂肺，红尘多作弄。”
　　烂漫三月，娇柳新绿，踏岸步青，春风徐徐，堪是懊意。远处渔歌，娇滴悦耳，琵琶琴韵，余音袅袅。游船画舫，不急不徐，逍遥而去，浆水之声，轻快，击浪之水，清澈，韵味无穷。
　　耳闻此声此语，目揽此地此景，不堪心喜，步伐雀跃。行空见秦寻如此欢心，也不免有感染。可他是老江湖，又云游四海，啥美景没见过，啥风花雪月没目睹，心里倒是有点空。
　　“师傅‘浓装淡摸总相宜’说的就是这里吧？”秦寻抚弄着新柳，向师傅问道。
　　“是啊，你看这西湖风景，与咱那落日崖相比，谁逊色一畴？”行空，刹有介事的问道。
　　“落日崖，稍逊。”秦寻回道。
　　“这江湖和这美景一道，江湖人中有人，你日后得小心谨慎。”
　　秦寻岔道：“是啊，景外有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正当他师徒理论火热，一游船，悄然而来。一僧一少，湖岸闲暇，已被旁人观望已久。游船上有一红衣女子，迎风而立于船头，衣襟飘飘，长发随风飘逸，明眸皓齿，手抚琵琶，堪称国色。此时，行空师徒也注意到了，秦寻从来还没见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傻傻地盯着，船泊靠岸，羞得那姑娘，莞尔一笑，只见她随意拨弄琵琶，几声琴韵妖娆。
　　那女子当即施礼道：“小女子能否为公子弹唱一曲，以消这暖暖春日。”
　　秦寻想师傅乃出家人，要了会招来师傅的不快，于是谢绝了。
　　行空想他到江湖，让他听听也好，他叫住那姑娘：“姑娘你就给他来一曲吧。”
　　秦寻这下可心花怒放了，心里哪个美呀...
　　“蝶飞燕舞，双双对对；莺歌雀和，缠缠绵绵。都道是，红颜窃语，莫怨春深恨。
　　千愁万绪，总关情；剑吻江湖，痴儿女。不堪言，撕心裂肺，红尘多作弄。”
　　这歌似曾有闻，秦寻自问，猛然想起，哦，就在方才，余音还萦绕在耳畔呢。这回听得真听得切，那“千愁万绪，总关情”，“剑吻江湖，痴儿女”，“红尘多作弄”激起了他无限的幻觉，思绪由如无疆之马，狂奔狂驰，琴声已断，歌声已了，竟然不知不觉，一脸茫然的神色，良久才回过神来。
　　“姑娘弹唱的真好，好奇妙的词。”秦寻赞道。
　　“姑娘，仙曲神韵，老纳极欣赏，这是你的。”行空给了她二两银子。
　　“僧爷，小女子怎可贪得无厌，一两足够。”歌女鞠躬道。
　　“哦，那剩下了的就留在姑娘那里吧，改日就请姑娘弹奏一曲。”秦寻道。
　　“公子如此盛情，小女子从命，谢过公子、僧爷，小女子告退。”歌女说完，退了下去。
　　秦寻有些留恋，但是还让她去了。
　　游人没有一点倦意，满眼都是三三两两的人群，闲游半日，师徒二人，见天色已晚，前往西厢客栈投宿。由于是阳春三月，游人特别旺，客栈已满，无奈只得沿途询问，就问到了柳庄借宿。柳庄主为人和善、友好、喜交江湖朋友，远近闻名，谈及无不敬仰。庄主见有客来访，不堪欢迎，引堂入室，看座切茶，热情厚道。闲叙之余，不忘当年义兄所托，虽然时间逝去十七八年，一点消息也没有，但他始终如一的向每个过往的人打听那流落的小孩，秦寻。如今的秦寻长大成人，就是见了也不认得。他向行空客气了一翻，开始打听，不问则罢，一问把行空、秦寻愣了半晌。
　　行空急问：“他还在人世？”
　　“大师是指...”柳庄主问道
　　“庄主那位朋友。他姓啥名谁？”行空没等柳庄主说完接话道。
　　“哦，他叫蒙残，现住无量山，大师认得？”
　　行空一听，准没错，心喜若狂，心想老纳我找他十几年，原本以为...哎，长叹一声，‘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他就在杭州。于是把当年的事一一说了，秦寻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生世，于是痛哭了一场，自幼他与行空一起，行空待他像自己的孩子一般，他不曾问起自己的生世，行空也没说，本想再过些年告诉他，现在。。。。。。
　　这十几年来，江湖上英才辈出，也很动荡，“啼剑”杀戮江湖，“莺谱”迁动着江湖，很是不平静。话说，行上人盗剑后，先后杀了很多江湖人士，千手狐只是其中之一。蒙残、黄获影、白青阳、吴相思、玉楼天、陆不凡一直在查谁是行上人，但始终未果。陆不凡在江湖上名气越来越大，堪称“玉扇公子”，凭“五指扇”、“云水十三剑”独不天下。云水山庄也再度建起。但他多年来一直在找行上人和那夜杀他全家的仇家，近年来略有头绪。这些年他在蒙残等人的培育下，也长大成人，他和蒙残等人去了京城。还派人叫柳庄主去京城会合。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昼夕祸福。岂料有一小孩前来送贴，约三日后血洗柳庄。柳庄主，为人如此友善怎会有人来寻仇呢？行空，这样想，秦寻也这样想。
　　秦寻正想询问所为何事，柳庄主精神委靡的坐下来开口道：“该来的始终会来，但来的不是时候啊。”
　　于是他把十年前的一段往事告诉了行空、秦寻。十年前，柳庄主去华山观剑，遇上了乾清山九月洞洞主上官飞风，两人互生爱慕，便相约上山观剑，那料天有不测之风云－－－－
　　那日柳庄主在华山山脚一品茶管等候上官飞风，那料与他青梅竹马的红月在此邂逅，也是来观剑。柳庄主激动不已，两人狂叙往事，心猿意马，情投意合。于是他决定放弃上官飞风，和红月上了华山。当上官飞风赶到那里，不见柳庄主人影，以为他还没到，就在那里等。而柳庄主却和红月在山顶，大说情爱，私定终生，卿卿握我，甜甜蜜蜜，那里还记得她上官飞风。
　　太阳已夕，上官飞风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所以没能赴约，她想他一定会来，就在一品茶馆住下了。等柳庄主、红月下山，天色已晚，说来也巧，二人就在一品茶馆住宿。不过他还有点担心上官飞风会出现，于是挑了间上上房，饭菜叫人送上来。
　　夜间有人闹事，二人出来查看，与上官飞风撞个正着。一见，柳庄主身边有个女人，本来他的失约都令她焦虑、烦操、不安，如今一看那还了得，一肚子的火立刻暴射，怒目暴瞪，拔剑一气狂杀乱刺，红月不咋会事，只见柳庄主及及后退，不予抵挡。红月见势凶猛，以为是仇家，就挥剑相助。上官飞凤见势更加恼怒，使出家传上乘绝学“游龙剑”此武功钢猛，威力无比，上官飞凤得父亲真传，使起来更加玄妙、风云莫测。
　　“龙翔浅底”、“飞龙在天”、“龙行江湖”连出三招，环环相扣，节节相生，逼得红月无还招之力，眼看就要命丧剑下。说时迟，出剑快。“力挽狂谰”、“扭转乾坤”柳庄主已抽刀断水、阻流江河之势连连出招。上官飞凤那里会善罢甘休，“龙飞凤舞”、“单龙戏水”、“龙上云霄”、“龙霸天下”已一气呵成，星驰电闪，雷霆万钧之势力战二人。
　　柳庄主见这拼命之势，急叫红月不要硬挡，死敌。剑削发际，方巾怒雪，殷殷红血，顺额而下。但柳庄主不动声色，心想今日不下杀手，难免会命丧于此。红月见柳庄主受伤，极力护救，使出了师傅梦云秋禁用的“玉手神功”，此功先伤己而后伤人，极耗元气，非生死关头不能轻易使此功，这套神功分三招：“千手为玉”、“玉剑空横”、“玉损香消”。一般用来与敌人最后一搏，意在不是你死就是亡，或同归于尽。柳庄那里知道，就挡在她前面保护她，她那里依，“千手为玉”双手幻影重重，有如乌云弥布，聚雨倾盆，万物皆折之象，狂卷而去。上官飞凤见招霸道无比，有亡命之嫌，那敢轻敌“龙颜大怒”、“狂龙降虎”、“巨龙卧江”以雷厉风行，全力以赴的使出第八层、第九层、第十层，至红月于死地最后三招。两者相击，壁飞屋蹦，有如地震山摇。只见上官飞凤飞射数丈开外，模样十分狼狈，头发披散，口喷鲜血，衣襟破碎不得蔗体，剑在地上已折为三节，眼神震惊而又无力，她万万没有想道她会有如此神功。红月口溅飞血，面目拧猁，到地昏迷不醒，五脏六俯均已受损。
　　管内的人纷纷逃避，有不怕事的也在场围观。店家叫苦连连，掌柜见好好的一座一品茶楼此刻破破烂烂，不禁号啕大哭。
　　此时的上官飞凤勉强寒颤而立，气若游丝，断续而语：“他日...我定上...柳庄...报、报...今日之仇。”说完踉踉跄跄而去。
　　看到这样的局面，柳庄主大为惊叹，超出了他所有的预料。抱着红月朝家里狂奔。幸好有老庄主柳成九，才使红月没了性命之忧。那料红月生下女儿，飞燕，不久因病不治而辞别人世。老庄主前年谢世，女儿尚未成人，我种下苦果，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只是小女年幼...
　　说到此，柳庄仰天长叹：“这段恩怨终于有个了结了！”
　　行空闻到此，临佛禅语：“阿弥托佛，‘红尘本多事，莫恋私心结。怒放眸广阔，何处有尘埃。’事已至此，不知庄主有何打算？”
　　“大师说得是啊，要不是我当日心底藏私，那会有今日之难啊。”柳庄主若有所悟道，“只有等她到来，是祸躲不过，下人们是无辜的，得叫他们拿了银两离去。”
　　当即叫人吩咐了下去。秦寻想柳庄主有难我得顶力相助，他关系我的生世之迷，千万不能出事。
　　秦寻当即表示：“晚辈愿与庄主共患难。”
　　“行空也愿与庄主同生死”行空诚恳道。
　　柳庄主十分感激道：“小兄弟，大师，你们的好意我领了，你们还是走吧，我不能在连累你们。”
　　“柳庄主，我等非贪生怕死之辈，请庄主让师徒二人留下来。”行空慷概呈词。
　　秦寻也说道：“庄主，让我们留下来吧。”
　　柳庄主执意要他师徒离去，最终他二人还是留下来了。
　　庄上的人都陆续离去，柳庄主写书一封命飞燕随管家杨雄投奔她姑姑柳飘絮那里。柳庄主为人太好，受过他许多恩惠的下人不愿离去，庄主只得让他们留下。三日之间限很快就到了，柳庄主终日郁郁，在最过一天来临之时，柳庄主一夜之间愁白了头。
　　天刚蒙蒙亮，所有留下来的人都起来，像往常一样整备早点，人们没有一点悲伤的情绪，庄主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大家都抱着必死的心，只有行空、秦寻在想她是何等三头六臂的人物。几个时辰过去了，还没有上官飞凤的人影，庄主正想吩咐下人做中餐，此时狂风来袭，门窗哗哗响，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像。
　　“她终于来。”
　　柳庄主话音刚落，一串银铃般的长笑由远而近，阴森而充满仇恨。
　　行空一闻，这千里传音的浑厚音质，不禁叹道：“好深的内力。”
　　“这些年她的功力精进了不少，看来是有备而来，你我今日...哎，听天由命吧”柳庄主，垂头丧气的莫样道。
　　“庄主，一切见机行事吧。”秦寻道。
　　在他们谈论之间，上官飞凤已到了门外数丈，只见她一身白衣，飘飘而来，衣襟飞舞，步至堂前而止，高声吆喝：
　　“柳长青、红月出来受死。”
　　秦寻、行空随庄主来到堂外，临来一瞧，上官飞凤约三十左右，不像柳庄主哪个年代的人。只见她梳妆清谈如出水芙蓉般冰清玉洁，这么一个可人...哎，秦寻不忍再想。柳庄主看到上官飞凤大为意外，想不到她还如此年轻，比当年更如花似玉了。她非一人前来，身后有四名白衣女子，个个生得眉清目秀，落落大方，手握长剑，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庸之辈。
　　“洞主大驾光临，老朽不堪欢迎。”柳庄主答声道。
　　“哈哈哈...”
　　上官飞凤一阵大笑。笑声欲耳振聋，下人们蒙耳大叫，表情十分痛苦，竟有人倒地七窍流血而死，瓦砾咯吱咯吱乱响。柳庄主、行空，只觉得有些刺耳，微有头晕。秦寻看到下人如此，心里有很大的怨气，但没言语，心想她不简单啊，但没给他带来听觉上的难受，笑声停了。
　　“老朽，柳长青你是老了些，那是岁月不饶人啊，但你可不‘朽’啊。”稍顿，历声道：“红月，为什么不出来？”
　　“夫人早在三年前就去逝了，所有的罪孽都由老朽一人承担。”柳庄主道。
　　“一人？十年前，你为什么不一人杀我？就是她死了我也要掘她的坟。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为何不见？”上官飞凤责问道。
　　“小女飞燕，已随麽麽在数月前去了京城，还未归...”
　　上官飞凤道：“是‘未归’还是‘逃避’？柳大庄主得想好了再说啊。”
　　“这...”柳庄主吱语。
　　“这...不用在这了，你女儿和管家早被我拿住了。哈哈哈...”
　　上官飞凤又是一阵长笑，笑里多了几分尖锐和仇恨。笑停了，她的脸色也变了，青而紫，紫而黑，忽而出剑了怒吼道：
　　“我最恨人家骗我了。”
　　只见她使出“鹰击长空”音洒长空，霎时万剑横空，幻影千道，草木乱溅.柳庄主见势，心想今日必会出人命。双手一挥，长剑出鞘，“长虹贯日”、“怒剑重锋”、刷刷迎去，几个回合，倒也不见谁高谁低。“龙上云霄”、“龙霸天下”、“巨龙卧江”杀招竟出，剑走游龙，锋扫曲池、命门、汇海，眼看上官飞凤就要得成，却只见柳庄主“力挽狂谰”、“扭转乾坤”再用他当年用的招式。上官飞凤仍然没占到便宜。不过在一旁观看的行空却看得分明，二人匀在测试对方的武功。秦寻看在眼里，觉得二人旗鼓相当，可有经验的行空却瞧出了上官飞凤的武功远远在柳庄主之上，只是上官飞凤恋旧或是....
　　他正想要弄个得透彻。这时局面发生了变化，上官飞凤出招怪异，变化莫测。剑到之处碎片乱溅，无论草木沙石，所触之墙壁千疮百孔，行空不得有解。柳庄主，和她夫人平日也演练“玉手神功”也有点修为,“千手为玉”、“玉剑空横”、“玉损香消”，也使得出神如话，只见他双手幻化无穷，千道手影朝上官飞凤蔓延而去。上观飞凤剑行十方，掌击五行，一招“横空出世”把柳庄主衣襟震得粉碎，披头散发。行空、秦寻，看得心惊胆颤，为柳庄主捏了把汉。只见他使出一招“玉剑空横”把上官击得七窍流血，狼狈不堪。
　　此时上官飞凤的四名弟子一拥而上，秦寻也忍不住了，一招“长剑横空”挥剑如雨，已闪电身形，穿梭于六人中。行空也投入了。此时大家混战一团，局面激烈、混乱。四名徒弟围战秦寻，行空，拼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柳长青本想使“玉损香消”，让上官飞凤，死于掌下，转念一想不能那么做，毕竟她爱过我，我也爱过她，我欠她太多了，心软就使了一招“宽度众生”，使她逃过一劫。上官飞凤并没有感激她，更变本加利的还击，出招更疯了。多年来她为了报今日之仇，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但她问意外的是没有能亲手杀了红月，失去对手她像泄气的皮球－－－淹了！出招也没象想象中那么狠，柔和了许多，但一时放不下颜面，狠招依旧出。
　　行空不喜下毒手，所出之招不是有很大杀伤力，但应对有佘，和她们周旋。
　　“天蹦地裂”、“排山倒海”上官飞凤，拼尽全力。柳庄主刹那间这被困，口吐鲜血，全身经脉震断，一头栽倒地，不在动弹，就算不死也废人一个。秦寻见势大惊，“怒剑横锋”杀出几人的纠缠，泪满襟，“剑斩千秋”直刺上官飞凤命门，牚击汇海，天灵。她虽受伤也不让他欺负。“千山有阻”、"剑灭苍生”，霸道凌厉，无与伦比。“孤剑还身”、“独得明月”使整局面都有好转，上官飞凤，再度口溅鲜血，内伤极重。四名白衣女子，也没有好处，被行空以“轻箩小扇”弄得谜谜糊糊。此时，只听到上官飞凤一声令下，四名白衣女子，以法困主了行空，但无法伤到他。上官飞凤他有如此神功不敢轻敌，使出了她本想用来对付柳长青的神功“七煞功”，这是她多年来苦苦练出的，共分七招，霸横无比。“谱天同攻”、“劫世无还”、“杀戮苍生”、“血溅大地”、“天地俱坟”。此功讲一个快字。
　　上官飞凤乱袖齐舞，劲风狂起，飞砂走石，一招“谱天同攻”乌云罩顶而来，秦寻倒退数步。
　　秦寻口内念念有词“长生剑，离恨天，乌云之外有晴天.；剑离手，手离剑，拱北绕划七圈..”顿时劲风逆转，天蹦地陷。
　　上官飞凤被自己的功力所伤，只见她怒指苍天，狂怒吼：“怎么会这样？”大怒之下狂掌猛出“劫世无还”，顿时铺天盖地的掌影，尘土飞扬，如海浪一波一波的袭来，行空见势想抽身来抵挡，那里走的开，四名白衣女子见势力也全力阻挡。
　　眼看秦寻就要大难临头，可奇迹出现了，只见他悠闲的取出玉箫，步行九天，箫声悠扬、婉转，身形如喝醉酒那般可爱！怪的是尘土随他旋转，一层一层叠起，上官飞凤也随他绕行，场面堪是壮观。音律越来越快，旋转也越来越快。一切突然停止，一声巨大的声音憾天动地，震耳欲聋，乱石纷飞。一切静后，只见上官飞凤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全身经脉震断，五脏六腹受损，不及时疗伤恐有性命之忧。她的四名弟子见势扶着师傅狂窜而去。
　　秦寻想追，行空道：“穷寇莫追！”
　　二人急忙为柳长青疗伤，他要想恢复可能无望。二人全力以赴，经过大阴阳小阴阳，周旋二二四个生死天，终于脱离黄泉路，没了性命之忧。行空、秦寻派人四处打探飞燕的下，匀无消息。又逢京城英雄大会，经行、秦寻商议，行空和柳长青前往无量山等候蒙残、陆不凡等人，也好为柳长青疗伤。
　　秦寻只好一人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