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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没有标题,想不出来 ...

  •   “对了!临近各州的情况怎么样?是否也是如此情形?”林际涯心里清楚周边的情况,再问一遍无非是想听一下当局者徐天自己的见解。
      “回王爷!临近各州的粮食数量也是捉襟见肘,当初捐的粮食还是我求着隔壁州的掌事,也就是我的老朋友,这才卖我的人情得来了这么一些粮食,也就支撑了几日。为了防止疫病蔓延,您派来的人马把出城的路都堵死了,也已经通知了其余各州,让他们不要随意走动。尽管这样还是有一些不认命的人,不知死活的人往外跑!”徐天说着忍不住变得暴躁起来,尤其是脸上恨铁不成刚的表情,强大的共情能力连郎易也被感染,不禁想要站起来附和他的观点。
      “这群人还真的是.....”郎易握着扶手,马上就要站起来,却被林际涯硬生生给按了回去。
      “坐着!就你这没有几斗米重的身子,还是省省吧!有事我扛着呢!”林际涯的话莫名让郎易感到安心,他握着自己手臂的手渐渐传来一股温暖的力量,不知是他掌心的温度还是向自己输送的功力。
      “不动便不动,我坐着便是!”郎易瞥了头,不想搭理林际涯。
      “我知道了!仲横,对于这次疫病,你怎么看?”林际涯将话锋转向仲横。
      还沉浸在刚刚嫉妒情绪的仲横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倒显得有些慌了神,整个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啊!”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之间回过神来。
      “哦!抱歉!刚刚有点晃神了!昨晚研究疫病有些晚了,有点乏了。”
      “哼!”郎易轻哼了一声,表示并不相信,仲横这个人郎易早就拆穿了,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了,伤心了,才没有反应过来的。果然啊,男人都是这般口是心非的咸酸货色!
      “大大小小的疫病总是有迹可循,但这次的情况,我也摸不到头脑。这段时间以来所做的努力也只得到了极小的成效,那就是水有问题,只能饮用地下窖藏的水井。”
      “水中有何物?”郎易质问道。
      “未可知。”
      “看来这次罪名是坐实了,摆明不想让林萧然逃过这一劫!”
      “怎么说?”林际涯不知道郎易说的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不知道郎易要传达的意思,他对郎易的话语始终充满怀疑。
      “你面前的这位仲横仲公子,可是大夏当世的杏林翘楚,如果连他都解不了这疫病,恐怕是再也没有人能解了。再加上发病规模这么大,仅凭你带来的这些人马,想控制住病情扩散并非易事。京城又流言四起,对林萧然来说,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想突出重围简直是难上加难!八成是要黄掉!我劝你们尽量做好前功尽弃的准备!”
      “就算是我们这些人都挽救不了这一千人的性命,我不相信你会袖手旁观!”林际涯的话摆明了在告诉郎易,我知道你还有底牌,别装了,到时候还得来帮忙,还不如现在就融入进来。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郎易歪着头,眯着眼,打量着林际涯。
      “了解到说不上,但是略知一二!虽比不上我跟仲横这么多年来的情谊!”
      神他么的略知一二,神他么的这么多年来的情谊,以为我听不出你这是在挑事儿!!!
      “既然只是略知一二,那我就不管了,你觉得我比不上仲横,那就算了,正好回家跟那姓周的小妞儿成亲,现在就走好回家好好培养一下感情!”郎易说着就要站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林际涯站在他的身边,在他站起身准备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臂,语气不禁变得温柔且别扭:“别闹了!是我错了!走什么走!连轻功都没有,不怕把衣服弄脏?外面还有宁为难,最关键的是你根本不想跟那姓周的丫头成亲!”
      郎易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其实他感觉到了自己刚刚情绪有些失控,有些明目张胆的无理取闹。自从仲横出现,自己好像一直处于一种莫名的紧张情绪,就像是一根极细的思线,反复牵动着内心不想被人发现的那一块禁地。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跟你这种人计较也没什么好处!不过你可别以为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留下来的,我最关心的是那些百姓的生死。”郎易还是把那踏出的第一步收了回来,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林际涯本来是在郎易身边站着,经历了刚刚的小插曲,,他直接拉了把椅子坐在郎易的右手边,紧紧挨着他,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紧紧抓着,生怕他又跑了。
      徐天一脸懵逼的看着郎易和林际涯,心中感慨万千,迫于压力,一个字都不敢说,看了一眼旁边的何子衿,又低下了头做出恭敬的姿态。
      在场五人中最心痛的要数仲横了,明明自己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日日辛劳,苦口婆心,殚精竭虑,好不容易等来了林际涯,偏偏他又带来了郎易这么个货,不仅抢了林际涯,还故意在自己面前秀,不找个机会教训一下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都不配姓仲!
      “一会儿我们三个再商量一下疫病的事情,你们先退下吧!”林际涯可算是打发走了何子衿跟徐天。
      此时,只剩下了林际涯,郎易,仲横三个人。郎易跟仲横从第一眼起就不对付,如今只剩下三个人,更是连看都不想看对方一眼。林际涯这个始作俑者这会儿倒是格外冷静,他先是看了一眼郎易,确认他不会跟仲横吵起来,才放稳了那颗心,将头转向了仲横。于他而言,郎易跟仲横不能相提并论,毕竟没有人会把自家夫人跟朋友放在一起比较。
      “仲横,既然此病无法根治,可有缓解之法?”
      “暂无,目前对于疫病的认知,仅限于记载的种种。面对此等境地,我束手无策。”仲横原本就是造诣高深之人,但这突如其来的窘迫环境,再加上初次显现的怪病,着实是难住他了。
      “你呢?”林际涯又将目光转向郎易,眼含柔光的模样忍不住让在场的仲横嫉妒郎易。
      “想听?”郎易扬起得意的白皙下巴。
      “自然。”
      “行吧,虽然我也不能根治,但是我发现了一些东西,或许对你们有所帮助!”
      “尽管说便是!”
      “严格来说,我不觉得这些百姓身患疫病,更像是一种阵法。全城百姓居住的房屋全都是可以投放某种特定邪祟的位置。通过投放这种东西,破坏河流,最终造成百姓们现在的状况。根据刚刚我们两个出去探查的情况来看,晏城主要分为九个区域,对应九个标志物,其中官府为中央位置,其他八个区域呈包围官府状排列,形成以官府为中心的放射状分布。城中百姓日常生活用水几乎全部来自从北到南贯穿晏城的青晏河,青晏河北起晏城正北方向的青州城,从南到北流经晏城到达入海口岸。如果是水有问题,那便有可能是整条河都有问题,源头大概得从青州查起。”
      仲横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冷静的,不会因为小情小爱耽误了正事。“青晏河从北到南,将晏城分为东西两部分。水网分布为每两个区之间都有链接的水路,从地图上看,就是一个完全规整的八卦图,且处处联通。如果水有问题,有这么几种可能,一是晏城北部入口及以北有问题,二是晏城内部九区中有问题,三是晏城南部入海口处有问题。”仲横冷静地分析完了自己的观点。
      郎易这是也不再去计较仲横之前的酸言酸语,客观地给出了自己的意见:“确是这样!”
      林际涯观察者两人的面部神色,发现并没有即将闹翻的迹象,一颗心完全放到了肚子里去。他盯着郎易的脸,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丝毫端倪,好找出一丝破绽来说服自己他并非友军,好摆脱自己目前这种将信将疑的态度。许是因为林际涯的心中早已被郎易所填满,如今看他的时候,总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的悸动,每每沦陷之际,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将自己从兵荒马乱之中拯救出来,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被眼前的人所迷惑了,他并非善类。
      “你觉得呢?”郎易转头看向林际涯,发现他一脸痴汉地看着自己,一瞬间,胸中的气血一股脑涌到了脸上,好像是盛开的玫瑰一样,娇艳欲滴。
      林际涯看着他羞红的脸,不忍再看他,万一一激动他昏了怎么办,好不容易拐来了晏城,可不能再让他受罪。“你们两个的讨论已经包括了我的观点,我马上安排何子衿他们去各个区域探查水源。但我还有问题,最初的通州城是因为魂魄丢失,强行召魂才得以恢复;因为亲事,回到京城,成亲过后第一天京城便开始流言满天飞;现在到了最南部的晏城,所谓的疫病加重,且粮食紧缺,药材紧缺,所有的一切好像按照写好的本子发生。阳城的时候收到了朝廷赈灾放粮的消息,由我负责押运,从阳城到通州城,再到京城,再到晏城,负责押运粮食的将士和我派过去的人日日都有来信汇报行程,算算日子,今日该到了。但就在前日,收到的线报显示,粮食还得十日才能运到,原因是越靠近南方,道路越来越泥泞,押送粮食的车辆不能行走,这才拖了进度。总之,这一切的发生都过于巧合,现在都还没有粮食的影子。”
      “你先前让我过来晏城的时候,我便想,既然事态已经扩大,为何京城一点消息都没有,到了成亲之后的那一天才流传开来。每年夏季都会有洪水泛滥,各项措施按理说都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为何偏偏今年没了粮食,而且到现在粮食也没运到。”仲横说道。
      “这就要看我们伟大的皇帝如何决断了,倘若他看不透身边的张度阡一派,那我们的努力就显得一文不值了。”郎易低头理了理自己刚刚呕吐没来得及整理的领口。
      “张度阡一派牵连甚广,陈炳添也只是一个小角色。但若是想达成最终目的,并非易事!”林际涯盘算着心里的脉络说道。
      “倘若真把林萧然退下去了你难道不想试试嘛!”郎易八卦地看着林际涯。
      “不瞒你说,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我!”林际涯笃定的语气完全堵死了郎易问下面语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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