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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保父先生有话要说-上 ...

  •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对于猫咪知识的欠缺,造就了又一次事故的发生。

      在第一次发|情一个月后,我,毫无预警的,又发|情了。

      这一次的发|情比上一次还来势汹汹,第一天,我实在忍不住用了镇静剂,可后来,我发现镇静剂不管用了,它是可以叫我睡着,可我在睡梦之中,也会无意识的发作,完全不受控制。

      土方先生去了兽医那里,回来之后告诉我说,要是得不到□□,猫咪的发|情期是会很快再次发作的,要是再拖下去的话,间隔就会越来越短,到最后,从外界看起来就像是在不停发|情一样,这一切会在□□之后好转,恢复正常,但要是想较长时间中止发|情期,就只能怀孕。

      我不知道在我听到这些消息之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反正我知道,作为当事人的我一定会比土方先生更愁。银桑横躺在真选组的门廊上,背对着我们,说着风凉话。“哦,那以后是不是真选组就会有很多小猫崽了?先恭喜你们啊。”

      “恭喜你大爷啊恭喜!”我对着他的背影疯狂的竖起中指,“鬼知道我会生出个什么东西出来啊!是普通的猫咪还是不会死的猫咪还是像我一样奇怪的妖怪啊!靠,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吗?”

      办法倒还真有,不过就是着实惨烈了一点。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发|情期卷土重来之后,我发现它不止会在晚上出现,还会在白天发作。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我正在和几个队士和一组浪人厮杀,因为不能使用牙齿和爪子,我使用的是土方先生给我的短刀。当时战斗正酣,我马上就能划开对面那家伙的喉咙了,结果却忽然进入了发|情期,一下子软倒了身体。那个浪人一见有机会,于是一把把刀插|进了我的肚子,随后又立即被我的队友砍翻在地。

      刀刺入腹部的时候,我一下就清醒过来了,而很奇怪的是,我曾经试过在发|情状态之下伤害自己,靠疼痛来保持清醒,但似乎效果甚微。后来我才忽然想明白,插|进我腹部的刀正好对我那分泌激素的地方造成了持续伤害,这才逼迫我清醒了过来。

      因为我怎么都不肯把肚子上的刀拔掉,队员一脸心累的叫来了土方先生,我和他解释半天,最后他还是叫人把我按住,强行拔掉了刀。伤口十几秒就愈合了,土方先生眼疾手快的把我劈晕,然后在我醒来之后告诉我,在发|情期间,我被绝对禁足了,不准踏出真选组半步。

      我因为实在憋得慌,就打电话把小神乐叫来陪我聊天,这也是为什么银桑会在真选组的原因。

      心烦了一整天,最后还是没有解决任何问题,晚饭时分,小神乐和我告别,我没心情吃饭,躺在土方先生的房间里,目光毫无聚焦的看着天花板。然后,我就又感受到了那股独特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岂可休!明明早上才发做过的!我仓皇站起身子,却又一下子跌落在地。求有个人把我弄到禁闭室去,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我努力祈祷着,隐约之间,我听到了脚步声。太好了,土方先生会知道怎么做的。

      我一下放松下来,神智瞬间被情潮淹没。

      “辰罗,你最好还是吃点……辰罗?你没事吧!”土方一拉开房门,就看见辰罗正软到在地上,双眼微合,轻轻喘息着,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赶紧把端来的餐盘放到桌上,却犹豫了起来,不太敢去碰她。

      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女对他的吸引力,曾经,他对于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可他现在却有些怀疑。

      不知道何时,在他的心里,她逐渐顶替了三叶的位置。究竟是何时呢?谁知道呢,反正等反应过来,这一切就已成定局。

      刚开始的少女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自我认知,没规没矩的野猫,和万事屋楼下打工的那个叫凯瑟琳的天人猫女相比,她不过就是长的好看些,武力值再高些,讲话更客气些罢了。但后来他发现,其实不是的,她只是从头到脚,都把自己当成一只猫而已。

      她就好像一个常识极其匮乏的孩童,其匮乏在身份认知上显得尤为明显。很奇怪,她明明识字知礼,却对于人类自身体系里的规则一窍不通,甚至不屑一顾,就好像有人教过她很多事情,却偏偏漏去了作为一个人,她到底该如何认知自己的身份和性别。

      他出于对于工作的认真,开始对她多加照顾,她很好学,也很尊敬他,她从来没对他粗声粗气的说过话,动过手,从来都是敬称,什么事情只要他交代一声,她都会认真去做。大概是被区别对待的久了,他不自觉的就把心偏向那边了吧。

      冲田和万事屋那家伙刚开始还嘲笑他,说他是保父,他那时候只是哼了一声,觉得无聊。

      有一天晚上,她跑了出去,他以为她是去了万事屋,毕竟她对于那个夜兔小丫头的喜爱简直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可没想到在第二天的傍晚,她睡得死沉死沉的,被万事屋送了回来,他还莫名其妙的收了一通抱怨。

      他跑去问了原因,可是她摇摇头,说是少女的秘密。那是她第一次对他隐瞒事情。他那时候觉得不高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太在意这个家伙了。

      他有意疏远了她,觉得这样自己可以冷静一点,可他又发现,自己居然在暗暗的盼着这家伙主动来和他搭话。可这家伙好像有点太识趣了,她主动的远离了他。

      冲田很精明的察觉了他的不高兴,于是他就变本加厉的去骚扰她,几乎每一天,他都能听到辰罗对着冲田发出的咆哮。他以为,她会在顶不住的时候来找他求救的,可是她的做法却是引着冲田到了离他屋子最远的地方去打架,尽可能的做到不打扰他。受到了这样的体贴,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抽了根烟,似乎烟雾中看见了冲田对他的嘲笑。

      后来,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来找了他,却是申请住到万事屋去。他犹豫了一下,给了批准。或许离得更远些,他的心情会有好转也说不定。冲田又嘲笑了他,他说他身上的烟味淡了不少。是啊,为了不伤害队里“警犬”的鼻子,他尽量减少了吸烟,不然那家伙每次来找他,都要先打几个喷嚏。现在好了,她不在这了,他又可以放开手脚抽烟了,多好。

      可是他以为的心情好转始终没有出现,少了那家伙咆哮的声音,屯所里好像少了许多生气。他想去找她,就聊几句,汇报一下工作也好,可他太忙了,他的自制力不允许他这么做。

      有一天,一直每天按时出现的辰罗一天都没有出现,他收到报告,几乎是立马就出发去了万事屋。他想,太好了,终于去找他也是工作的一环了。冲田那家伙非要跟上,也不知道是要凑热闹还是怎么的。

      拉开房门,他一眼看到她蜷在万事屋怀里睡得香甜,顿时,一股怒气冲上了心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发火,他太明白了,这家伙根本对于自己女性的身体有一丝一毫的认知。他把坂田银时叫了起来,和他争吵,冲田已经和那个夜兔打了起来,可他们闹了这么大动静,那家伙还是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了不对,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间,那种滚烫叫人几乎产生了灼伤的错觉。他这才发现,她的脸红的不正常,呼吸也很粗重,她这根本不是什么睡着,怕是烧的昏过去了。

      坂田银时解释说,昨晚他病的很厉害,是那家伙照顾了他一夜。他瞪了那个天然卷一眼,抱着她就往屯所走。以后别再放她出去长住了,她根本不能保证好好照顾自己。他恶狠狠的想到。

      她昏睡了两天,他几乎一有空就过去看看。很巧,就在他呆着的那一段时间里,她第一次醒了。他感到自己一直紧张的心放了下来,这家伙命这么大,一点病绝对拿她没办法的。

      可他没想到,她居然病了那么多天。也是,她说她从来没病过,第一次嘛,再强劲的身体也会没经验的。

      总悟那小子忽然对她好了起来,直到那时,他才发现冲田对于这家伙态度的不对劲。他以为冲田只是把她当作和那个夜兔小姑娘一样不对付的存在,可他却从来没见过他对于哪个人有这么温柔。

      他的心情更烦燥了,在她申请出门的时候,他很严厉的训了她。他知道她可能觉得奇怪或者委屈,但她依旧那么尊敬他,没有一句反驳,只是遵从了他的命令。

      那一天,她又闹着说好无聊,于是冲田提出来和她切磋一下。而正在训练室里靠练剑缓解暴躁的他毫无预警的和她对上了视线。她看起来也有些尴尬,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退出去。冲田站在了她身后,挡住了她的退路,他看到,那个恶劣的家伙露出了挑衅的笑容,他知道,他是故意的,想看他难堪,还想向他炫耀。

      他提出了让他和她切磋,她不愧是战斗狂,一听到这个,兴奋的眼睛都缩成了竖瞳。可他却看得出来,那家伙的身体压根没好透,她还病着,根本没多少力气。

      他答应使用了真刀,可却无法做到正常出手,她察觉到这一点,停了下来,一脸的不高兴。他知道,冲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冲田向他挑战了,他们打了起来,虽然确实是真枪实剑,但是两方也都明白,点到为止。可她却着急了起来,努力想要阻止他们,结果,他的刀不小心伤了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抄着手教训人,当被人提醒之后,才后知后觉叫起痛来。

      他在心中暗自发笑,就这家伙这样子,怕是离不了人照顾吧。他觉得,自己的立场又回来了。可冲田的动作更快,他抱起她,直接把她带了回去。他僵僵的站在原地,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他不出手,她现在也有其他人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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