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好心情坏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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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你的心情，我只能给予同情……”小爱姐打个哈欠，“你也太挑了……”
是的，磨叽两个多小时，连电脑里的资料都查过一遍，就没有一个我乐意接的任务。
“那些有钱人全是变态吗？就不能要正常东西？蓝染，不，会长是怎么想的？咱们完全没有顾客筛选机制？”我真希望这些该死的有钱人刹车失灵飞艇失事。我们揍敌客挣的真是辛苦钱！从这些任务的变态级别就能推导有钱人谋害另一个有钱人是那么司空见惯，他们做令人发指的事情和打个喷嚏一样容易。
“会长他如果是错的，就没人能是正确的了。”这种蓝染大叔我爱你的光辉，这般信仰度不断飙升的气势，我们千耳会还可以提供专业催眠和诱导的催眠师，尤其推荐在出庭作伪证时使用——而小爱姐不需要被催眠就无限敬仰蓝染会长了。她明明和雏森完全是相反的类型，居然也会被蓝染吸引……世界真奇妙。
“就没有正常点的工作？怪不得我们要征收那么高的咨询费用！” 我诧异这些稀奇挂怪的工作任务，要不多收他们钱简直对不起我自己。“真想变成吸血鬼榨干这帮吃饱了撑的有钱人。”
“你要记住，这些工作比你所想的牺牲还要大！你不能拎着坤包当性感的秘书，传送一下文件对人家笑笑就了事，芜菁，有时候需要穿着丑的让你想哭的衣服，去保护一个光头酒糟鼻胖子，融入游戏里，你不得不这么做！哪怕是帮那个胖子刮腿毛或者帮他脱外衣……”
“这是切身体验吗？小爱姐。”说得好像有切肤之痛一样，我可不好那口。看电视剧里有钱人大部分都是帅哥啊，至少也是某财团二世祖专门爱灰姑娘的，其实现实里最可能接近他们的真实形态就是需要植发的中年发福大叔，对自己表现出非同寻常的兴趣，收集眼珠子，匕首或者异性……
“我经常看特勤组的人写的博客，相信我，那叫一个惨啊！就好像蚂蚁总是要搬起来比自身体重还要大二十倍重量。这还有种日积月累的坏倾向，越积越高，最后轰隆一下垮台！”
“我真的很遗憾自己只能拿身体报效千耳会，我会努力突击向前进的！”我更想好好珍惜伊尔密，做出成绩才好做人事调动，远离蓝染远离一切不和谐因素，“有好康的任务一定要记得我。我一定不会忘记你大恩大德的！”最好出力不大赚钱多多。
“恋爱中的白痴程度还真是蠢到让人想吐哇。”小爱姐拍桌子和我保证，“好了，我会记得的。
对了，特勤组新来了帅哥哦，反正你也来了，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去员工餐厅看看他？”
小爱姐热爱帅哥，并勇于欣赏帅哥，发掘帅哥。
“光是我男朋友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了，不可能再去做有的没的。”我摇头，浪费我和伊尔密共度的时间去看一个特勤？“我要去陪男朋友！”
“可怜的芜菁，你已经被套牢了！”小爱姐用一种太过可惜的口吻说，“那你们两个通常玩什么？
我提议——让他扑倒在地下跪！然后说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奴隶！”
在办公室，其实就和丛林差不多，最上层是蓝染会长，就相当于狮子，所有人都被他压迫，旗下是狼、狐狸和鬣狗之类肉食动物，可以表达意见，以及欺压下层，最后是相当于奴隶的小鹿啊兔子啊松鼠啊，只有乖乖听话——庆幸的是外招的人员才是最底层，例如酷拉皮卡和旋律（虽然这么说不厚道，但是作为最知名的职业中介所，他们这种新人在我们这里一点地位也没有，如果碰上变态一点的雇主，残了伤了死了也和我们无关的。），他们甚至没资格踏上蓝染的办公室。
可是我的男友难道很有当千耳会外招人员的天分？
“我是要看场合，看时间以及看事情做事的，小爱姐，恋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关系！”我生机勃勃，我和伊尔密的关系是顶真的，而且我们不需要抵押贷款和二十年三十年的还贷款。等等，买房子的钱难道都要伊尔密一个人出？目前我当秘书的钱根本没什么结余，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没有信用卡欠费。
“芜菁，怎么看你都是下面的那个……各种意义上都是。你要被玩弄了……”小爱姐看起来很奸诈很不怀好意。
“伊尔密不会故意欺负我的。”我是幸福的女人。“小爱姐，一定要帮我留心哦，我等着钱做嫁妆。”
“你要嫁了？”小爱姐一跃而起，胀红了脸——她脸上有很多环，轻轻碰撞发出了响声，“你居然要嫁人！”
“总有一天要嫁嘛，”我发现对这问题我能够足够的坦然，“只要能置办一下合适的嫁妆。”我不好意思让揍敌客完全负担一切——很重要一点我不想被婆婆小看了。什么也没有进婆家就好像昭告天下我很无能一般。
“那你可没那么快能嫁掉。”小爱姐不乐观，“也许要等到三十岁了。”
我们千耳会用了两个月时间收购了天空竞技场，造成了近一千人失业，很了不起吧。
我们千耳会和政界的各方权贵世界级大腕都有来往，很了不起吧。
我们千耳会是人才的基地，教育的摇篮，是全球最大的信息技术和业务解决方案公司。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世界经济不断发展，现代科学日新月异，千耳会始终以超前的技术、出色的管理和独树一帜的产品领导着全球信息产业的发展，保证了世界范围内几乎所有行业用户对信息处理的全方位需求。尽管全球金融危机的威胁继续存在，但我们的收益依然保持稳定上升，实现营业收入一兆亿戒尼；税前利润三千多亿戒尼。作为企业界的常青树，千耳会对市场的洞察和把握，使其在任何危机中一如既往的稳步前进居于世界前沿……
我觉得受到了很大打击，有必要到墙角平复一下心情。
看见我把脸转开，他用手捧着我的脸转向他，以一种关切的似乎在照顾小孩的口吻说：“我的脸这么吓人吗？”
“不，只是我认错人了。”当然是认错，这么离谱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眼前呢？这就好像蜡笔小新蹦跶过来跳大象舞一般不可思议。这绝对不可能发生在千耳会！
他皱起了眉头：“芜菁，你怎么能怀疑自己的记忆呢？像我这么特别的，你该不会说和别人弄混了？这可是你的问题哦。”
“可是……你根本不是人啊！”你是市丸银的斩魄刀神枪哇！我失去记忆的那会子见过两回，照理说和他见面就是精神恍惚一下，然后回过神就发现他在眼前了——他还提醒过我，我一定结不了婚。
这么一想他真是乌鸦嘴。
“你们卑鄙的人类就是这样——老是扯谎，老是自以为具有那些其实不具备的美德，却否认其它生物具有它们，其实只有它们才具备。野兽从来没有干过一桩残酷的事情——这是有道德的动物的专利。一只野兽叫其它物种受痛苦是出于无意的，这就没什么不对，因为对它来说，根本就没有“不对”的事情，它叫其它物种受苦，并不是出于高兴——往往只是为了果腹。
只有人才这么干。
只有人类才会为了乐趣去伤害。”
“这段话你该去和市丸银说。”他甩了你？把你和用过的脏抹布一样丢了，然后你接触了什么秘密宝物人形化了——这年头什么东西都可以拟人，国家啊，省份啊，手机啊，PSP啊……
“我只是在复述自己最近看的讽刺小说的精彩章节，你看，我的记忆力很好的，一点也没有忘记你。”神枪似乎觉得自己在谈话里感觉良好处于优势，“我是特勤组的员工，主要是那个部门薪酬高，多关照哦。”
神枪长得比较像混血儿，看起来也不会念，我匆匆从他脸上收回目光。
原来他就是特勤组的新人！作为市丸银的斩魄刀，他是凭关系进去还是靠实力？
“神枪，你现在是叫这个名字吗？”
“是的。”似乎有看不见的暗流流过，他微微侧脸，“放心，我对你没什么害处。”
“你也没必要害我吧！”我定定神，“可以请问一下，有几把斩魄刀过来了？都变成人了？”可怜的猎人世界，待会儿不会再来一整个的虚夜宫和十刃大部队吧，它们不比蚂蚁的危害性小。
“我和镜花水月，为了把镜花水月买下来我可是要努力挣钱哦。他还是刀的样子。”
“蓝染他不会卖的。”本来我不想说，但还是说出口了。镜花水月长什么样子？在我想象中至少也是风情万种的极品魅惑系。我所有本能都告诉自己，如果镜花水月也变人了，那么看到他第一眼我就该撒腿跑。
“我和镜花水月都被当抵押品了！”
没什么能引诱他，没什么能阻挡他。
“祝你成功！早日和镜花水月团聚。”他这算不算被出卖了，我可不想挑起他的怒火——斩魄刀发怒会是什么形态？刀的颜色改变？形状改变？发热？……蓝染和银出于什么理由要把自己的斩魄刀去当铺抵押，难道是为了创业的启动资金？
这不管我事。
让他们自己去闹腾吧。
我还在愣神，神枪在我脸颊上很用心的亲一下：“谢谢哦。”
我咬了一下嘴唇：“也许你对人类社会的规则还不太清楚，但是呢，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并不适合太亲昵的接触，而且我们也不算熟。”刚刚他碰到我脸的时候，我的唇也擦过了他的头发——柔软的头发，太可怕了，一把斩魄刀居然完完全全成为了人形，人和刀明明不是同一种东西。从菊七里这个例子看，人型斩魄刀不比人类差。
“那就想办法再熟悉彼此嘛。”他笑着说，“我早年认识的人里，就你还算好对付。
我后来其实花了很长时间琢磨蓝染和你，不过到现在也不能完全理解。你看，我完全知道市丸银他们做了什么勾当，可是对于人性，不管研究多长时间也不够的。
人永远无法完全了解另一个人。”
那就别告诉我更多了，我还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市丸银具体做过什么。我不想继续深入了解市丸银了。
“芜菁，你现在怎么样了？和蓝染复合了？”
“不，我男朋友不是蓝染。”我发现自己适应性真的很好，和一把斩魄刀——变成人的斩魄刀这么正常的对话居然一点也没有不适感。
“干得好！”神枪对我翘大拇指，“我在电视上有看到蓝染和银的直播，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人们哦，你们都是由这两人操纵着。主流社会究竟是怎么了？”
“太夸大了。”我说，“那你为什么还到千耳会工作？”和我一样直到签了合同才肠子都悔青了？
“我说过了，这儿薪水高。问题就在于有钱赚。”
这个世界真的堕落到连斩魄刀也要为了钱委屈自己的地步了。
“下次要请我吃饭哦，我好久没见到和式食物了，要不就明天，你在哪个宿舍？”神枪兴致挺好。
“不好意思，这两天我都休假，男朋友来看我，我要陪着他。”蓝染和银都不在，不必突然出现一把斩魄刀给我添乱吧。“神枪，同事之间互相介入彼此的私生活是不大方便的，你看我们能不能保持距离……”
“不要！”
物似主人，在麻烦上他不比市丸银差。
“神枪……”你要我怎么解释才好。
“我不想把你当敌人，也许你不懂，不过对我来说，认识的人只分两种：敌人和朋友。”
我明智的决定在这个问题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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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直觉认为不对劲，虽然这么说很令人难受，但是……你的直觉通常是准确的。
“我儿子——我亲生儿子总有一天会用上热蜡烛或者把她绑起来！我还要挽着她把她送上红地毯交到死伊尔密手里面！”席巴自己都奇怪，他给伊尔密加码的任务应该活该他睡觉都只能维持最低限度，到底怎么能挤出时间去找芜菁啊！“父亲，该不是你去给他帮忙了吧。”
“没有哦。”桀诺坦荡荡，“倒是你，听说你今天对蜘蛛旅团的团长太没礼貌了，作为家主，人家好歹也是客户嘛。”他用前家主的身份评价蜘蛛团长作为客户的价值：很有发展前途……他们一家子都是专业杀手，他们都很守信用——因为他们另一重身份就是生意人。你要是跟一个揍敌客达成什么协议，是大可以安心的。
而且对席巴不好意思的事情倒真的有一件——将来挽着芜菁以家长的身份把她交托给伊尔密是自己的工作，他早就和伊尔密预定了——桀诺不打算事先说出来，这是对儿子的体恤。
回顾一下这次和强盗头子的会晤，席巴就和做身家调查的警察一样：“你这位啊，你和芜菁是朋友？认识的人？点头之交？还想要芜菁的联系方式？你以为我会让芜菁听你这种人的声音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那时候他还没交定金，根本不算是客户。”席巴显露出一股晦暗的目光，“而且我也没有见到有足够说服力的爱情。”看看那张和黄色小说一样的脸，如果一夜情那也是至少来个七八次的脸……
桀诺琢磨：你说的轻松，如果幻影旅团团长来一句“我深爱芜菁”，你搞不好直接把他给正法了！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大孙子都太狠心了。随时随地都能杀人，这是杀手的专业人士铁则，但是有必要把这股精神用来对付亲骨肉吗？
“伊尔密其实有跟我知会一声，他说只是想去看看芜菁的笑容。”桀诺现在认为，大孙子和自己的相似点非常多。他对大孙子的爱情保有美好的祝愿。
“父亲，他只是想在床上看到芜菁美丽的笑容！有那个需要找酒家女不成吗? 他不是有连坦克和火箭炮都可以刷的黑卡嘛。”席巴非常能了解儿子的心情——这个混账会把芜菁带到没人看见的地方，然后做些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事情。哇呀呀，不要用你的脏手碰芜菁！
他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想象如何切断大儿子的手指。
在距离揍敌客家主宅一千余公里的地方，伊尔密握着手机，似乎在和西索进行比语言含义更深刻的眼神交流。
“算我欠你一次。”伊尔密能有这个假期，靠的是西索帮他解决了几个刺头暗杀工作。
“伊尔密，我该让你怎么还呢？想到了我再告诉你。”西索没有用太多表达感情的扑克符号，“大概很快就能让你还人情了。”
“天空竞技场已经易主，雷弗•布朗刚刚宣告破产了。”对伊尔密来说，这意味着西索本身的经济价值下降了，本来他很有可能继承整个集团——现在可以说是继承一笔庞大的债务，除非当机立断破产，让政府官员把所有私人物品贴上封条。
伊尔密已经小心的不投资在任何危险领域，有蓝染这种潜在情敌，他不得不谨慎。现在就连银行也不保险，有可靠消息，蓝染那边已经在全球最大银行花汇银行占有股份，刚好就是原来雷弗持有的那一笔。
“那个老头子很高兴正式破产，已经开始筹备环球旅游了！”西索隐隐庆幸，真的，有一阵子为了躲记者雷弗堂而皇之就把西索的楼主房当家了——西索打赢十场比赛成功当楼主绝对不是为了每天回到房里看到雷弗殷切对自己说：“西西，你快来尝尝这个番茄肉酱面。里面有很多爱！”
就在几个小时前，西索为了也“表白”一下自己的爱决定不是通过整形手术或者跌倒给雷弗•布朗鼻子上一道清晰地伤疤——他只想打断雷弗的鼻梁。真的不能责怪西索，他已经被逼得快要崩溃，而且自从７月１１日杰•富力士离开天空竞技场雷弗提着行李箱进驻西索房间，他就过着没有果实只有雷弗老头的惨日子，忍了三天就能把人逼疯。在筋疲力尽只能听雷弗指挥前，西索好歹也要反抗一下。就算是头破血流鱼死网破也不能坐以待毙！
但是雷弗先开口：“西西，我感到很抱歉，我要去环球旅行……但是不必太记挂我，我给你留了很多我的物品，你可以抱着我的等身布偶入眠的。”
西索的心情立刻好起来。
他现在心情真是好到愿意拥抱任何人，就算库洛洛出现在眼前也不会第一时间寻思怎么和这位好好的生死搏斗一番。就算伊尔密挂断电话（因为芜菁回来了）招呼也不打他也心在九霄云外遨游。
友客鑫拍卖会就在9月1日，8月31日旅团全员汇集。
西索的心情愈发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81章 好心情坏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