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又来了，头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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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收回对你的全部的爱，因为我要慷慨地再给你一次。
——莎士比亚
吻——
吻俗称亲嘴，打波儿。吻是指用嘴唇触碰其他事物，通常是另一个人。特别的——接吻是指两人的嘴唇互相接触——这是一种亲密的增进感情的行为。
亲吻是一种经过学习的行为，从其他动物之间的行为学习而来。许多灵长类动物也有亲吻的行为。总之这个可以通过练习增加技巧提高熟练度。
据研究，亲吻有益健康，它可能也具备了嗅取荷尔蒙的原始生物意义。可产生快感激素；加速热量消耗；预防牙科疾病；让肺泡深呼吸防止皱纹产生——简直是居家生活的必备品
被蓝染吻……好了，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这家伙脑袋秀逗了还是我在做梦要不就是世界末日提前到了脑残病毒肆虐中二病侵袭什么绿坝都不管用了……
好了，先从回顾这个过度难忘的愚人节开始。
相传距人类始祖亚当之后约一千六百五十年间，上帝以洪水来毁灭世界，但仅留下亚当的第三个儿子慧德的后代诺亚，他以一条人造的大船诺亚方舟保全了一家大小的生命以及一对对动植物（恐怖宠物店里面掌舵方舟的是D伯爵）。洪水稍退之后，诺亚便放出一只白鸽，想探求一块洪水消退之后的陆地，但是鸽子没回来，因为这一天正好是4月1日。所以后人认为，在这一天去做一种毫无意义的事，就好像一只白鸽做了白工一样，行为愚蠢。此为“愚人节”之起源。（幸好第二只鸽子把橄榄枝带回来，不然人类可能还在海上飘荡呢……）
昆虫花费无数的世代，配合人类创造的的环境，拼命获得生存。而人类……
早七点整，刺啦一声！
“看，我喷上杀虫剂了，真可惜我的念能力没一个可以杀虫的！”天气越暖和各种小虫子也开始活跃了，虽然它们咬不死人，但是够麻烦的，“旋律，你今天先出去散散步吧，等杀虫剂气味散了再回来。”
“这几天麻烦你了……”旋律给我鞠躬道谢。
“别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嘛，”反正我也没花一戒尼，除了刚才那个威猛杀虫剂，隔壁有个邻居我也能更加安心，“哦，我现在工作时间不固定，如果某日有个黑色长发的帅哥敲我的房门，你就跟他说我上班去了，让他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他是我男朋友。”我优质的男朋友伊尔密•揍敌客！在一大群人里面他也是鹤立鸡群的，知道这样的人深深眷恋着自己，实在是很不错的感觉。
“芜菁，你有男朋友了？一定是个很不错的人吧。”
“当然。”我忙不迭的把伊尔密的照片从手机的图片收藏夹调出来给旋律看，“姿容秀丽品貌端庄对我还很好。”杀手家族大公子，无任何不良嗜好，最佳男主！我得意的炫耀一番，可惜的是伊尔密的照片我只有他睡着版本的——他清醒状态面对我手机的摄像头就面无表情人偶似得。
愚人节不是国家法定假日，一想到还要上班，我赶紧锁上房门，叮嘱旋律：“今天是愚人节，当心别被人忽悠了！”
八点还差五分，到达公司。
这是个只讲究实力没有作假的残酷世界，这是不会事先有剧本的生活剧。打完卡，我去公关部拿资料，蓝染的工作之一是签字，那我的工作之一就是帮他把需要签字的材料收集齐。小爱姐仿佛今天不是愚人节而是情人节，兴致高昂。（就算白色/情人节都过去半个月了。）
“你有没有幻想过什么桃色事件？比如他猛的用力把办公用品从书桌扫开，抬起你的下巴柔声说：“现在我想要你……”饥渴的女人啊，一次一个，排队等号吧！叫到你就上，染他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正如同上天注定的命运一般，大部分时间都可以用来做/爱，通常高智商都伴随着旺盛的性/欲的……”
蓝染桌子上还有手提电脑呢，古典台灯也少说价值几百万戒尼，就这么扫到地上，那该赔多少钱……我对主角为蓝染的办公室情/色/剧嗤之以鼻，但是我不能不捧小爱姐的场。不知道她看到修长上挑丹凤眼很适合风月场所工作的西索会如何联想……
我穿着白色裙装配西装上衣，长筒袜，黑色高跟鞋——很正统的办公室女郎打扮，坐在小爱姐的办公桌上，手托着腮听小爱姐挥动着签字笔描述一场办公室异色恋，她声音大到我想跑神都不成：
“越是抗拒就越是吸引，风流会长俏秘书……芜菁，你要给我保证不对蓝染会长动歪脑筋，我知道染很有吸引力，你要克制自己！”她好像估价一般上下看我一番，“对你来说，染是高不可及了点。”
对蓝染俯首称臣？我还没发疯。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儿，就是不冒出来。如果被大家知道我差点和蓝染结婚，很可能就会集体对我冷若冰霜了。
“对了，染他今天的日程表里，下午要去丘比特礼堂考察。你知道那个著名的建筑吗？千年历史的礼堂，据说在月圆之夜，两个人在丘比特礼堂的门廊下接吻，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芜菁，你千万要压抑自己的愿望，不能被“麻雀变凤凰”的傻思想打败！”
骗人吧。万一是一个男人吻了另一个男人呢……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我不是指那个传说，我奇怪你怎么知道会长的日程表。”
小爱姐转动了一圈签字笔：“念能力就是这么用的。”
“真实用。”我真心实意，“小爱姐，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的。”
“看不出来哎，他长什么样子？有照片吗？”
我喜滋滋把伊尔密的照片给小爱姐看，结果她说：“还不错了，不过怎么看也没染有魅力。”
你要知道每个人眼光是不一样的，我心平气和的说：“我们很般配的。”
“你们是远距离恋爱吧，远距离，不能做/爱，芜菁，他是你第几个男朋友，你怎么知道他是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啊？”
“我知道啊。”伊尔密对我展露笑容的时候，我非常非常开心，这样就好了。
四月一日我一上午都在给文件分类，蓝染真的能把这些全部过目并且烂熟于心？算了，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下午，刚刚吃完中餐就要出发，到达距离丘比特礼堂最近的路口就用了四个多小时，到地方的时候天都暗了，我希望千耳会能算给我加班费。在一点也不美丽的公路行驶，我坐在副驾驶座，有时候偷偷瞥蓝染一眼：他目不斜视的开车，我则捧着资料夹眼皮越来越沉。
“我引以为豪的是，千耳会是我创立的……”他没有多看我一眼，“困的话就先睡吧。”
有车坐还算好的，我挣扎着不合眼，接下来还要下车，穿过灌木走二十多分钟，我有种患了风湿性关节炎偏偏赶上梅雨季的感觉。
丘比特礼堂，实际建筑年龄为八百多年，藤蔓盘横在大理石的门柱上，里面的石壁都已经在岁月的摧残下变成褐色了。比起我想象里的高大巍峨，它似乎小了点。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洒下温柔的光辉。
我抚摸着侵蚀严重的门廊，心想这玩意还是遗迹哦。我是曾经穿过这门廊的第十万人？第一百万人？
据说在月圆之夜，两个人在丘比特礼堂的门廊下接吻，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
“我们可以验证一下传说的真实性……”他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在贴上我的嘴唇后，唇瓣在我的脸颊上摩擦了一秒有余，“传说，大部分就只是无知妇孺的妄想。”
凶残的野兽猛地冲上脑袋，回过神来，我已经左腿抬高攻击他的下身，手指插向他的双目。这还是他教的——在真央灵术院他教导我“对色狼不需要手软”。
我不会手软！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常识和理智完全没有，我被本能所支配了——我想把他大卸八块！我有猎人证，杀人不犯法！
可是，我的拳头和左腿被他的一只手稳稳挡住，“就算我坦白自己的心情，你也不愿意领会，这就是……此时此地的我们。”
浑身一震，当然这不是被他的话震动的，而是我发现根本无法打到他。透不过气来，我简直委屈死了！月华已经褪色，虫儿的鸣叫响亮的抓挠着我的耳膜，我怒不可遏正视很尖锐很冷酷的现实：我这辈子都甭想给他一巴掌的。
他用手指抹了一下前额的额发，然后在门廊下画了一把小伞——这个八十年代风格的情节，你还想在底下写上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吗？
山丘和星月显得更高了。
如果他敢碰我一下，我就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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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巴妄想：伊尔密和芜菁的孩子，如果有的话——更纱•揍敌客篇
21世纪的某年某月某日。
“不知道将来更纱会被什么样的男子吃到呢……”奇牙低声说。
既然有超声波这玩意可以提前知道结果，那么这孩子的名字也一早就被芜菁确定了——她的确在阿拉蕾、恭子、月野兔、琪琪、静香、蜜柑甚至弥海砂之间徘徊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要个明朗的有气势的代哥从军的女主名——《婆娑罗》里的更纱。
孩子一抱出来席巴就安心了——果然长得像芜菁，要是像伊尔密就讨厌了——在以后的岁月里，更纱这孩子不止一次揽着镜子长吁短叹“我要多一点像爸爸，也该是个美人了”。然后席巴信誓旦旦告诉自己的乖孙女——“你当然是最漂亮的！更纱全身上下都完美！”
“你看这脸……”柯特握住小娃娃的手指，有点遗憾，“不像咱们家……”
席巴愤怒的瞪着柯特，把柯特吓得一哆嗦。
亚路嘉则是怕吓着孩子一般，想抱又不敢抱，郑重其事的允诺：“更纱，敢向你出手的男人，叔叔我会全杀掉哦！”
“早晚总会嫁掉的！”奇牙耸肩。
“孙女的安危我会守护的！”席巴恳切的说，他义无反顾的要充当孙女的骑士。
在更纱成长的过程里，席巴不止一次的惶恐：除了伊尔密有老婆不会对亲女儿动歪脑筋，总是拖着芜菁环球旅行甜甜蜜蜜几年不会回家，几个儿子都是保证不住的：靡稽虽然对基裘当初把小儿子当换衣娃娃看不上眼，但是他自己就喜欢做出或订购各式各样的游戏或者动画女主的服装让更纱试穿；奇牙对更纱倒是不辞颜色，但是谁说的准呢？这孩子也长成个大人了，也许看到可爱小侄女的裸/体会冒出什么下流想法；亚路嘉这东西从来就看不出思绪，和狐狸精似得；柯特，比起做叔叔更像个阿姨，看到他搂着更纱窃窃私语就好像看到什么百合剧本一样！
“更纱，席巴爷爷会保护你不受害虫侵害的。”哪怕这害虫是我亲儿子。
能博得更纱一笑，席巴非常荣幸，他终于越来越宠独生孙女儿，宠到改写了奇牙的家主宣誓词——
“我谨庄严宣誓，我决心维护和捍卫揍敌客家族，防止被国内外一切敌人侵犯。我将忠于家族，恪守不渝。我自愿承担这项义务，毫无保留，决不推诿。我必忠勤尽责，为执行我即将承担的职务到任视事。不问家族可以为你做些什么，试问你自己可以为家族做些什么。
我发誓珍爱更纱，保护更纱，甚至要教导她不被邪恶的卑劣的男性所引诱，在有生之年都要为了更纱的幸福竭尽全力……”
奇牙并没有眼含热泪的对席巴保证绝对会不折不扣做到“家主宣言”和“守护侄女宣言”，而是立马向大哥打小报告，于是八岁的更纱终于被送到云古那边学习去了。
“难道我教的还没有心源流一个九流的好？”席巴吹胡子瞪眼睛，他才不要和小更纱分开！更纱总是穿着粉色的哥特萝莉装，甜甜的，嫩嫩的，是他的心肝宝贝，“云古那边不是有个二十岁的徒弟吗？他对更纱起坏心怎么办？”
“更纱才八岁！”智喜也没那么不长眼力的，新家主奇牙•揍敌客已经看够了自家爹给更纱捕蝴蝶；喂小猫咪以及当马匹给小姑娘骑上……“父亲，您能不能学会对更纱说不？在必要的时候粗暴一点？”
席巴的脸孔蒙上了阴影：“你怎么那么狠心的？”
奇牙心道：你对我们几个儿子可是够狠的，可是对更纱……更纱活到八岁一个人都没杀过，她说一句“我讨厌你”你就能大半夜睡不好觉——父亲大人，您绝对是“笨蛋爷爷”！
每年席巴都要去看更纱，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他越发担心某一天某个面容模糊男把他们家小公主夺走。
十六岁花季的更纱•揍敌客继承母亲的光荣传统，在第一次猎人考试时于第二关就被刷下来，但是市丸银考官——这名猎人协会财务部部长很快的展示了一下微笑，多半是这孩子长的太像妈妈，让银回忆到什么，这一笑不打紧，更纱•揍敌客陷入了纯纯蠢蠢的一见钟情的迷梦里。
更纱也许和她妈各个地方都像，万幸或者不幸的是她拥有最神奇的念能力：伪神之书——她所说的话会变成真实。这个能力多努点力就是万物共通、世上最强的催眠师。还好她和母亲差不多一样懒，而且被家人们宠坏了，最重要是她很怕自己的父亲，一般都不敢随便用自己的念能力，有一次她对着智喜用了这能力，被伊尔密和云古联手“教育”一顿，惨痛到让她明白“念能力世界是很残酷的”……
但是爱能让女人犯傻，如果不是蓝染会长及时赶到，更纱就该在市丸银的办公室成功的把他给“那个”了！最震惊的当属揍敌客前家主席巴•揍敌客，他百分之一万相信是市丸银要对自己家如花似玉的小孙女下手！看那个银发混蛋一脸的奸诈样子！！！他可怜的小孙女哭的楚楚可怜，可爱的更纱当然不可能对那老男人动心，是那个蓝染的狗腿子妄想老牛吃嫩草……
直到蓝染提供了第一手资料：无/码/的监控录像。
“我要把贞操给你，你就给我乖乖的上！”
这真是忍受残酷折磨的一瞬间，看到自己可爱的孙女说出这种话，席巴只有一个想法：市丸银给更纱下药了。
奇牙当机立断，把更纱送到正在不毛之地鸟不生蛋连公车都没有正热火朝天挖遗迹的杰•富力士那里，席巴举双手赞成，他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宝贝孙女跟了市丸银……
但是，三个月后，当席巴拎着大包小包日用品和补品去看望更纱的时候，天知道他干什么鬼迷心窍想要给孙女惊喜：
席巴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夜视力！瞪着那双能够穿透黑夜的眼睛，怒视着黑暗中让他撕心裂肺的一幕：杰•富力士这个狼心狗肺恬不知耻的二星猎人居然骑在自己的宝贝孙女儿身上——必须实在的替杰说句话，其实是更纱骑在他身上，但是在席巴的脑袋已经通过脑内转换把责任全部归给杰了！
“你就好好享受小羊被野狼蹂躏的感觉吧。”这是更纱说的，当然在席巴耳朵里，那就是杰说的。
席巴的眼神，就是看到一坨狗屎的眼神。回头他还要把奇牙教训一顿，教的什么狐朋狗友，居然连朋友的侄女都下得了手。
杰•富力士，我的孙女就交给你了——怎么可能！就算你爹是猎人协会副会长，我也能刨坑把你埋了！
“小杰叔叔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脚趾，然后让我和他交往哎，仆人游戏太好玩了。”更纱穿好衣服，白色的亚麻布睡裙，哦噢噢，自家的孙女就和铃兰一样纯洁，笑起来还是甜甜的，“爷爷，你不要担心的，我不会嫁给他的。”
“这小子还不肯负责任？”席巴决心把奇牙好好揍两回。“更纱，别被这种人骗了，爷爷会为你做主的。”金副会长也保不住自己儿子的，全是他们富力士家族的错！
“虽然我只是肤浅的王子，但是拯救和保护你的心，绝对不是假的。”杰郑重其事的对更纱说道，半跪下来，充满柔情的眼睛追寻着女孩的身影，“更纱，你可以考虑一下，嫁给我吗？”
“我只是想，如果你都能被我诱惑的话，那么市丸银也就不在话下了。”更纱垂下头，显得有些心烦意乱，“小杰叔叔，你是个好人，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
席巴是被吓醒的。
好像吃苹果吃出半条虫子，席巴半响都在回顾自己的那个梦，然后，他给自己的四儿子拨打了一个电话。
雷弗•布朗把头颅抬起来：“亚路嘉，你父亲的条件和你的目标差不多嘛。”
“干掉蓝染就有争取家主的资格，哼，我还打算附赠一个库洛洛的脑袋呢。”亚路嘉能感到雷弗的目光在关注他，他站在床边，透过美观的窗帘向远方望去，
“永永远远，绝无尽期。
一千轮太阳将逐流而去，
一千轮月亮将摇碎玉体；
你身边却不再有我的足迹，
永永远远，相逢无期。”
作者有话说
第75章 又来了，头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