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死神 萨尔阿波罗的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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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宫之主蓝染惣右介，怎么可能喜欢那么个女人？
萨尔阿波罗一声叹息。
不道德的实践家，具有无可非难的野心和实力的蓝染大人居然要结婚了。眼前的平庸女子拉拉头发，提起裙摆转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圈——
“萨尔，好看吗？这是我婚礼上准备换上的第三号婚纱，主要概念就是青春……”
“芜菁大人，每个新娘都是美丽的（如果这样你都不美丽那么还是别考虑什么结婚了）。”
记忆并不可靠。巧合往往不准确。强势、从容与理智的蓝染大人对他下的某一道命令是：让她苏醒……他根本不被允许碰她一下子，要怎么谋划出一个可行性的解决方案啊……
他和芜菁的第一次见面，她就好似一块冷冻猪肉植物人，好吧，这是一坨蓝染大人重视的冷冻猪肉，所以萨尔阿波罗也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重视。如果拿不到清晰的数据，不能对这块猪肉进一步了解和分析，天才如萨尔也是做不了什么的。
闷得慌，简直要闷死了!
她的体内有好几种能量流，甚至可能存在完全检测不出来的异界力量，但是这些都奇迹般的没有对她的外在身体造成影响，萨尔阿波罗心知肚明，如果能拆开来分解看一下会了解的更多，但是这种挑战蓝染忍耐力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他用显微镜审视对方，评估，琢磨。一杯咖啡就能在实验室消磨整个夜晚。是不是尸魂界可以考虑下手的女性数目太少了？以至二流人物也入了蓝染大人的法眼？生与死只是生命在不同阶段的不同姿态，用这个理由给蓝染大人是行不通的，他就是要个会动会笑的芜菁——不管是个自由自在的女孩，还是置于手边控制的傀儡。
然后这个女人某日醒了，醒了就不见了……萨尔阿波罗被踹出十刃的队伍，顺理成章。
萨尔当然觉得委屈，他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一坨冷冻猪肉！他还是有正经事情做得。等到多年后她进入虚夜宫，他还是对她恨得牙痒痒的。
“日子过得很快的，他们总能见到对方！”负责搜捕芜菁的市丸银轻松了许多，他在这件事总是徒劳无益，直到某日这个傻姑娘自己暴露，“她身边那个小男孩还真的不赖。”
冲田总悟，黑色亮眼睛很可能成为新十刃的有骨气好样的小男孩，最后把芜菁拐跑了！
蓝染很镇定，因此大家没有一片哗然，本来芜菁的事情就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
其实萨尔阿波罗暗地里很想笑两声：这么戏剧的事情怎么会降临在虚夜宫呢？蓝染大人居然让她跑了两回！
再次见到芜菁还是在虚夜宫，萨尔阿波罗从未来的自己得到了讯息：自己能不能重返十刃的光荣队伍全靠这个女人！虽然萨尔是怀疑主义者，但是他一向相信自己的。如果这能保证六年之后自己晋级，那么现在自己就该做能做的一切！
她落到自己的怀里，萨尔的第一想法：胸前没什么东西，好小！蓝染惣右介怎么对这种货色还能起色心？明明整个虚夜宫所有女性虚的身材都强过她啊！
“这是我的宠物！”萨尔阿波罗向第三十刃妮莉艾露•杜•欧德凡修克报告，他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芜菁的价值，所以他愿意委屈自己暂时接收一个废柴。
芜菁抱着手臂站立的样子就像一个孤独的小孩子，然后没多久就博得了妮莉艾露的赏识，妮露几次想把芜菁要过去，当然萨尔绝对不能给她。
“喂，萨尔阿波罗，你这里怎么没娱乐设施啊？比如，游戏机？红白机都可以的，俄罗斯方块也行。”
她怕无聊，她居然还想要消遣呢！
“不好意思。没有。”未来的自己真的这么肯定能靠这个女人完成转变？怎么也不写的清楚点？从基力安向亚丘卡斯转化成功本身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但是未来的自己担心影响历史，只写了很谨慎的话以及一些暗示。
“你是科学家吧，造一个啊！”她得寸进尺。
就算给芜菁放很有意义的科普片她也是无法欣赏的，她就只能看低级的娱乐片。
“算了，你这里有没有别的影片？爱情片什么的？就算是每礼拜怪兽和外星人过来攻占东京的特摄片我也能忍耐了！鬼片也行啊！”
“幽灵既然浮在空气中，那么他的密度一定比空气低，如果他的体型和人类一样，那么质量大约只有几十克，这个重量一阵清风就能吹走，总结起来就是一点科学性也没有。至于怪兽和外星人……”你可以去虚夜宫实验室观赏虚——如果你没有被吓得呕吐或者昏厥。
芜菁是个肤浅的，平和的小女人，对伊尔弗特•古兰兹这种帅哥就展现了更为浓厚的兴趣，不喜欢打架，因此也不喜欢诺伊特拉。想法稀奇古怪不着边际，天马行空胡思乱想。她具有不可磨灭的平凡的印记——萨尔越来越好奇她到底哪一点把蓝染大人拿下了。
“对了，你是为什么事情被十刃除名的，偷偷告诉我可以吗？”
这个问题让萨尔……喂喂喂，你这女人一副这是个绝好八卦的样子。萨尔知道在必要时如何克制自己，他不缺耐心。
“因为我没办法让一个女人苏醒。”面对这张清水脸，萨尔愈发质疑蓝染大人的审美。
“吻她吧，童话里都这么说的。”她神采飞扬。
“那个女人就是你——”这么做我就死定了！还不如去亲响尾蛇！
此时的萨尔只是个小小的研究员，为了重返温暖的光荣的十刃队伍殚精竭虑不惜一切。他为了这梦寐以求的日子已经等了很多天，很多周，很多年……他很紧张，尽管没有表露出来，他不在乎等待时间的长短，只要最后能如愿以偿。
然后在一次无耻的卑鄙的牌局之后，他不得不带着芜菁去现世……想到随后的憋屈，那次小小的牌面游戏才是改变虚生的前奏曲啊！
捏着扑克的时候，他先是踌躇满志，就算妮露上场，他顶多心想：从这个角度看，妮露的胸还真伟大啊。
但是输了牌，他就不得不带着宠物芜菁去现世，接着不到两个小时就遭遇了世界最可怕的跟踪狂浦原喜助，虽然萨尔对自己有自信是好事，可是浦原喜助是队长加技术开发局长的实力啊！一把红姬卍解一出——萨尔败北的无限凄楚。
萨尔被浦原喜助打得很惨，更惨的是，他有口难言，加倍凄凉的是，那个笨蛋宠物把他带到了医院，他直接羊入虎口，除了变态店长，还有个屠夫医生“伺候”。
“萨尔阿波罗，你要挺住！我就在你身边！你做完手术后，我还在这里的！挺住，要坚强……”——耳畔响起这安慰的话语，萨尔阿波罗却在内心呼喊：芜菁，你还能叫人吗？是可怜的废物！事情全坏在你手里！！！昏庸！愚懦！
她的声音高亢，听在萨尔的耳朵却低到似乎要消散在夜色里，而那两个无耻到底的男人让他默默受着折磨，一点也不着急。
被逼问的时候，萨尔还是很有烈士风范足以鲜血染红旗帜的：“你们想知道什么？”
“人总要找点事情做嘛。”浦原喜助好整以暇。
屠夫医生开始对芜菁出手了，萨尔身为一个被迫的植物人，除了在内心阴毒的痛骂：撬蓝染大人的墙角？你以为自己有几条命？！就只能无助的躺在病床上。一个身体健康的三十多的成年男子，希望出轨并且找寻抱有同样想法的异性共赴一场或几场热情的活动——这无可厚非，但找的对象是芜菁？！不管石田那家伙是想建立严肃的关系还是随便玩玩，对萨尔都是不公平的！蓝染大人会让自己承担比现在倒霉几百万倍的责罚！
一天天，芜菁面对石田龙弦，愈发的娇羞，恋爱中的女孩子总是可爱的。萨尔阿波罗植物人心酸的想：你还要做出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情啊？！直接把我推到火葬场火化算了！直接面对蓝染大人的怒火比什么现实的火焰都灼人啊！温柔和蔼浑厚含蓄笑如阳春三月从容如和风甘雨好似一幅朗月星空图的蓝染大人……实际上做得出什么肮脏事情，至少在虚化试验上萨尔一早就明了。
那位大人坚定不渝的敢于犯下任何罪行的！
虽然她乖巧的问萨尔“我能为你做点什么？”但是被灭却师和死神前队长折腾的当药物试验品和鬼道标的物的萨尔，只能在心灵深处回答：“你能为我做得最好的事情就是自己抹脖子！”她对他越亲切，石田龙弦那个无良院长就越折腾萨尔，微妙的开刀技术以及各种缝合和涂抹……
“萨尔阿波罗，你就不能马上醒过来吗？”
她握着他冰凉的手指。她知道石田龙弦有过妻子，现在还有个念小学的儿子，于是她动摇了。但是这种动摇是危险地，下一步可能就是坚定坚决的扑到石田混账的怀抱了。
“萨尔阿波罗，你睡着了，反而没烦恼了，我只想回家，躺倒在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一起来妈妈就把早点买好了，吃饭逛街上上网，不用考虑太多。”听起来她似乎完全被那个白衣恶魔迷住了，你这份感情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把你弄醒的能力……你醒了我们尽早离开好了，我不能再对着石田医生了。
你再对着石田混蛋，我就要变干尸了！萨尔阿波罗有冤无处诉。
万幸她在事情不可收拾前发掘出自己旧有的能力，知道了真相。那两个混蛋沉默的顽固的阴谋终于暴露了！浦原喜助在萨尔阿波罗身上折腾了多少新鲜玩意哦，萨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死硬的丝毫不吐露——他一直告诉自己蓝染大人才是最可怕的！
就算认为那个白衣的冷情男人彻底的欺骗，还是无法对他辣手吗？知道“真相”，就仿佛黑暗中最后的蜡烛熄灭了，敏感的耳朵受不了刺耳的杂音，恋爱的少女心里是容不得沙子的。萨尔得意的看着石田龙弦信誉扫地，但是，也就是让他着凉受冻的报复……芜菁太心软了。
无用到底的情感！
如果你可以彻底讨厌他的话，就不会如此伤心了。他们重返虚界，彼时，萨尔也在层层磨难下顺利的脱胎换骨了。送她走的时候，萨尔想，现在就可以谋划一封信了，在六年以后交给过去的自己……
后来的六年里萨尔还是做了很多事情的，例如干掉妮露，研制“升天”的技术，取出崩玉的溶液，虚的死神化和死神的虚化——然后，就是在蓝染大人率众抵达虚夜宫的时候再次见到那个女人。
“经过检查芜菁小姐的戒指，内里有用微雕刻出的文字，共26种语言，其中还有一种是无法辨识的，但其余的25钟，都表达了相同的意思：如果与芜菁小姐发生两性关系将发生不好的后果。”萨尔对着蓝染大人汇报。
H是不行的。
反正蓝染大人只要争取芜菁的心，这点小麻烦可以忽略吧！有证据表明，爱情是大脑中的化学物质激发出来的，这些化学物质是多巴胺、□□和催产素。但时间长了，即使是最容易对异性产生激动情绪的人也会对这3种化学物质产生抗体。十八个月到两年以后，它们的作用便失效了。超过这段时间，男女双方要么分手，要么心平气和地一起过日子，爱情成为庸常。化学物质就好似麻醉品，你服用的剂量要增大才能维持过去的效用。而超过时日还要维持感情，就要靠另一种化学物质，内啡肽……
蓝染大人就算要感情上有所依归，代价也太大了，精神恋爱却永远无法更进一步……他需要多少内啡肽哇！
当这个完全没头脑的女人把手织手套塞到自己手里，萨尔这才感到最深层次的惶恐：你这个女人千万不要对我有意思啊，这个虚夜宫好青年那么多，你完全可以去找市丸银，不，乌尔奇奥拉，不行的话葛力姆乔……萨尔把对细节的无微不至和思想大胆的解放相结合，骤然发现：咦，怎么芜菁和本虚夜宫（除自己以外）长相明媚动人的适龄青年虚都没有什么交集的？
真正的技巧都是以含蓄的形式表现。
“萨尔阿波罗，没有必要推辞啊，反正也是初次制作觉得太难看了只好送给你。”蓝染大人用眼神示意他收下，“如果你不接受就只能在柜子里闲置了。”
有些事情如果用语言来解释，那么一整年也说不完的，萨尔阿波罗的心声现在就一句话：敢情在蓝大的心目里，我完全不具备撬墙角的能力！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然后芜菁想要一个从属官，当然，一看就知道她准备要个帅哥。
蓝染大人很大方把所有的女性虚给芜菁挑选。
“萨尔阿波罗，你不要高估自己，她压根没把你当做男人。如果她太无聊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你帮她打发一下时间也未尝不可。”蓝染大人的情绪从来不会过分表露。
芜菁可以贪心，但是萨尔不敢。萨尔要谨防语失，小心行事，约束自我，然后，还必须哄芜菁开心……怪不得市丸银躲芜菁远远地！
没几日爆炸性消息传过来——蓝染要娶芜菁了。
虚夜宫大半的女性虚都在咬牙切齿和抹眼泪之间徘徊，当然，芜菁那个从属官缇鲁蒂•桑达薇琪鼻子都要翘上天，芜菁成为虚夜宫女主人，她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你床上功夫不到家会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萨尔阿波罗只要想到那个“H是不行的”戒指，就好奇蓝染大人准备在新婚夜怎么做。他准备了一批很另类的影片，在尽可能的不到达底线的状况下鱼水之欢……准确说是类似在浅滩上鱼撒欢。
芜菁和看傻瓜一样看着萨尔阿波罗，“是谁让你给我说这些的？”
“我自己主动来的，你要为婚姻做准备。”
“你到底来给我讲什么？”
“青春期性教育，以及一些A/片，你最好自学。”萨尔觉得好辛苦，自己还要说的多明白啊？！东仙要搞不好正看着（听）监视器呢。
“对哦，如果你和我做练习，我哥会杀了你。可是那种像煮熟青蛙一样的姿势，我怎么能学习呢？一点美感都没有！”
那你要蓝染大人怎么办？你们深谈一晚上？
“隔行如隔山，我又不是AV/女/优，没办法有什么艺术性和诱惑性，我和蓝染哥商量好了，要过无性生活，你就省省吧。”
“理当如此，反正也有危险。”蓝染大人到底什么筋不对？难道他要学习圣人？凝神于精神世界，专注于自己深邃的修养，抛弃/情/欲 ，超凡入圣？那他结婚是要干嘛？
她伸手不知避嫌捏萨尔阿波罗的鼻子：“其实你蛮好玩的。你要不要当我的伴郎？”
“啊？这个，轮不到我。”萨尔宁可在这个场合在人堆里泯然众人。
“我让蓝染哥选伴娘人选，那伴郎我就该有充分选择权了。
虚夜宫里，我和你最熟啊。”
直到那个傻姑娘把婚礼视为儿戏，萨尔阿波罗忍无可忍的告诉她“蓝染大人不可能像爱你一样那么深的去爱别人了。”
虽然蓝染大人一直安然自若，但是萨尔都急了！
“不管为了世界和平还是自身安全，你爱上蓝染大人比较好。”
你就算是他亲妹妹，也是绝对跑不了的！
爱情据说是缺乏逻辑没有理性还不受意志控制的傻东西，为了芜菁这么枯燥的目标，蓝大花了不少时间，他那么乐意把自己宝贵的时间花在这么个废柴身上——
蓝染大人让芜菁和石田彻底断了，这场斗争太不势均力敌了！石田龙弦压根没机会正面见到蓝染一眼！再招募了井上织姬把那个“H是不行的”戒指除掉后，他的情路走得越发顺利。
闲适的黄昏，有死心塌地的马上就会成为他新娘的女孩相伴，蓝染大人果然在任何地方都能做出成绩！而且他完全不在乎世俗眼光的不般配，就算他要娶个鳄鱼大家也只能鼓掌叫好的。
他深褐色的眸子在她面前没有那么多思虑，他即将和她共赴礼堂，迈着庄重优雅的步伐。
萨尔曾经想：蓝染大人是否太放任她……不，因为蓝大太精明了。人是不能用绳索困住的，就算捆的紧紧地，她不动，并不是甘心不动，一旦一点点放松，就会跑的影子也见不着。
萨尔开始忙着制造一部时空穿梭机，以前的异界通道博得了蓝染大人的青眼，他更大目标是更精确准确的时空转移。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机会使用自己发明的东西。
婚礼当天，她没有去穿婚纱，而是赶到了萨尔阿波罗这边，义愤填膺的要教训灭却师和死神。
萨尔没有涅十二队长无耻，因此他输了，透过无法移动的眸子，他看到这个本该幸福的新娘恢复了记忆，也失去了和蓝染大人一起走下去的未来。
“……不管原不原谅，他都必定会为了野心做出我不想看到的事情，以前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不一样，和未来的事情不一样，我很清楚。不管是否承认，我们曾经同行，然后错开，然后因缘际会，再携手同行——可再走下去，也不会通向同一个目的地。”
把他，以及和他相关的一切统统扔掉！
“萨尔，好看吗？这是我婚礼上第七号婚纱，主要概念就是中国风情……”
“芜菁大人，你考虑内衣穿什么比较实际……”他不敢再讲下去，万一被有心人听到转述到那位的耳朵里，他会很惨。
她只顾着看镜中的自己，拨弄着头发，“我跟你说啊，我和蓝染哥，在读真央的时候就认识了，虽然我不大记得了……不过，你不觉得这就是命中注定吗？”
那是一张幸福的脸，属于没有沉重的记忆的女子。
爱情，古老的还是新鲜的，都是最会引诱人的麻药。
麻药的药效已经过去。
踏上空座町的上空，蓝染依然宁静而坚忍，但是就算和他狼狈为奸到市丸银的地步，也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去招惹他！
“春不繁华，夏非顺畅，秋不寥落，冬无枯槁。”蓝染喃喃的似乎念起了俳句，“办事拖泥带水，心中割舍不下，最为大忌。”
守心最难。
殃咎之来,未有不始于快心。（所有灾殃与祸患的到来,没有不是开始于心中痛快的时候的。）
他不会让自己犯同样的错误。
清醒稳重。
富有阅历。
心狠手辣。
无可比拟……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死神 萨尔阿波罗的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