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揍敌客志（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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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被爱的,不是被了解的。
——莎士比亚
醒来的时候，我伸出手指对着那个贞操戒指足足看了一分钟，看的眼睛都需要点眼药水了：我到底在做什么，不，是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啊？不是决定要在婚前纯洁的交往吗？待会儿怎么面对伊尔密，我现在身上根本没几块布料的……
人只能失去童贞一次。
还有揍敌客的人们，其他人会看出来吧，他们那么精明，而且我在掩饰上也没有职业水准。难道我要说自己一时糊涂两眼发花，不不不，伊尔密会心灵受伤的，我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我觉得自己在得心脏病的边缘……我昨天晚上的逻辑和理智跑到哪个角落了？下一步是不是要下保证和做承诺？这么走下去是不是太快了？恋爱，见家长，上床……剩下能做的也就是步入礼堂和生孩子。
装傻吧，干脆装傻到底吧！对，只有这么做了！我悉悉索索穿衣服，一边扣扣子一边祈祷伊尔密千万别这么快醒……他回来的那么晚，应该没有被别人看到，为什么我现在居然计划他装成个没事人当做自己早上才归来——我们又不是在偷情，为什么我的步调完全被打乱了……胸口兀自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他睡得很熟，嘴角还保留了一个灿烂的弧度……原来做这种事情能让他那么高兴啊。
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嘴角。
昨晚我们到底吻了多少次？数都数不过来……
“芜菁，你还想要接吻吗？”
他醒着！搞不好一直醒着！我一瞬间彻底僵硬，似乎变成了庙门口的石狮子。
他转个头把脑袋架在我的膝盖上，闭上眼睛，倦意沉沉：“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问题是，他很缺乏睡眠，睡的完全就不是一会儿。
从大清早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卡娜莉亚敲门，靡稽敲门，桀诺敲门……我都只能让他们不要进来——“我还要再睡一会儿呢！”
到最后席巴也来了，敲门敲得“咚咚”响，我真担心门坏掉。
“芜菁，你一上午什么东西都没吃，要不要先吃一点再睡？”他声音里的真诚有一点刺痛我，你要我怎么说才好呢——昨晚我和你儿子……那个了。
“不用！别进来！！！”真的，千万别进来，不想得心脏病别进来！
事实证明席巴喜欢和别人对着干！他这人从小就这样。
“芜菁，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有什么问题要及时讲，别客气……”
打开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总之席巴很不成熟的脸色发青爆念压了，他还拿着一个盛早餐茶点的托盘呢！
他的目光似乎要把伊尔密凌迟。
这个表情一闪即逝。
伊尔密揉揉眼睛，把上半身抬高一点压在我的胸部，对自己的父亲挥挥手：“父亲，请轻声点把门带上。”
席巴的脸色我就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的难看……比想要杀人（杀人其实是他的主要工作）还要凌厉，类似暴怒的阎罗判官在数九寒天被丢到了冰窖里。
好一阵子，这个房间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我的呼吸声。
“你真的很令人生气啊，伊尔密。”冰冷的声音仿佛带着可以看到颗粒的冰屑。他凝视自己的亲儿子，仿佛要永远记住伊尔密此时的样子——和生离死别似得，坦白讲他看伊尔密就和要处理的目标一样。
“对了，把早餐留下来吧，我们还没吃东西呢。”伊尔密面无表情的说。“下次记得要敲门。”
那个，他有敲门的……也许伊尔密没听见。
席巴把托盘留下来，然后轻轻带上门，最后以蛇看青蛙的眼神盯着伊尔密一眼，其中的怨毒就仿佛伊尔密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伊尔密，你……任务搞砸了？”席巴在闹情绪啊，伊尔密，你到底是……难道人还没杀就跑回来了？这样可不好。
“任务我做的很完美……”伊尔密拿起托盘，然后往我嘴里塞了一块小蛋糕。
在当今杀手行业日益激烈的竞争中，归根到底是人才的竞争，我们只能承认即便在杀手界，长得美形也是存活的最基本条件。我家伊尔密是不会犯低级错误的……就算光看脸伊尔密也是帅气的脸，以此推论他的存活几率是相当高的。
伊尔密和我额头碰额头，柔声说：“按照我的积蓄，再工作六年，就可以退休，那一年奇牙刚好继承家主，等到那个时候，我可以把所有的时间都拿来陪你。
赚钱，可以让我记得我工作的目标：给你最好的生活。”
这就是伊尔密赚钱的目的？
时间静止了一秒。
不要打搅我现在正感到的无上的幸福——伊尔密的表情表达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我没告诉他，我已经参加了千耳会的入职复试，如果通过最终的面试，也许就会在那里工作了。
“伊尔密，我爱你。”
“我也是。”伊尔密贴着我的唇。
据说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可是昨天那个，然后现在又……大中午的！
“你心跳的很厉害呢。”他轻声在我耳畔说，“这个吻，有橙子蛋糕的味道。”
我抓紧了床单，手心开始冒汗。
“下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换你主动……”他叹口气。
我觉得我很难做到。
我拿着游戏手柄，和靡稽游弋在吸血鬼城堡内，挥舞着马刀猎杀血族。
“那个，你觉得我和伊尔密如果马上结婚，会不会很奇怪？”我冒出这一句。
如果这不是两情相悦而是发生在新时代少女漫画，可能第一本结尾私生子就会冒出来了，伴随着一些很需要被和谐的动作和词汇。我对安全期危险期没有太多认识的，也不希望大着肚子穿婚纱，昨晚我们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最可怕的情况是：已经有小小揍敌客在孕育了！如果有重孙子，桀诺会想撒花庆祝的，可是似乎席巴完全没准备，而我呢？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话说回来，电视剧里只有强暴的戏码过后，女角色才那么容易受孕的。
靡稽愣一下：“哥绝对是爱你的！当然爱表达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马上结婚吧！”
我咬着嘴唇：“可是，就这么结婚的话，我的一生就要守着这个古老的家了……”
我刚刚才打算工作。工作的话就要负责任，精神疲劳，心理压力，以及过劳啊加班啊取消休假拼业绩抢客户……但是结婚的话，我又没那个心理准备。恋爱的初级阶段就是双方都是喜滋滋的乐观主义，看不到一点瑕疵和缺憾，但是我还没有达到高呼“真爱无敌，有爱我就什么都不要”的程度。结婚吧……结婚就能保证永远这么甜蜜和美？他至少要当六年杀手，早出晚归都做不到，也许大半年不见人影，如果我只能守在家里，如果我只能担心他会不会出事，在他好不容易回来的时候扑到他的怀里……
“老师，”靡稽一张很为难的脸，“您到底想怎么做？”
我知道就不问人了！真正爱伊尔密的话，并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下去。我想要改变，但并不是我没来得及准备就突如其来的变化。现在我和伊尔密是充满希望满是蜂蜜味道的幸福期，可是我们也总要一起接受真实世界考验的。
放下游戏手柄，我瘫倒在地毯上，好烦好烦好烦……奇牙曾经小声说：“我哥是虐待狂！你是被虐狂，对吧。一般来讲都是要这么搭配的。”
“喂，芜菁，你大概长了一张我哥最想要欺负的脸吧。”奇牙用一张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可爱正太脸这么说。
“靡稽，你要明白，生活里的恋爱并不是游戏里的恋爱。”我低声的宛如耳语。
“我知道的，老师！”他用了强调的语气，“请不要做无法撤回的决定。你可以考虑清楚再决定的。”
碰到咱家的总管梧桐，我婉转的表达了一下意思，当然可能过分的婉转了，毕竟我的开头是“今天天气不错”，过渡到“生意没有受金融风暴影响”到“奇牙什么时候会回来”，转来绕去自己都觉得没有主题了。
“游戏大部分都动过手脚，但是不能因此却步。不赌的话，根本就不会赢。”他抛起了一个一百戒尼的镍币，翻转了几圈回到手心里，两只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绕了几下，“要不要赌一下，在我的哪个手里，芜菁小姐。”
“两只手都有。”我点点头，“对了，其实我完全不喜欢赌博。”
我这种追求平安的人不能做那种冒险的事情。
雷弗•布朗（我能想象接这通电话的时候他嘴角飘忽的笑容）：“他是天蝎座哎，再说你一看就是不欺负就不舒服的脸。缓两年，也许会遇到遇见一见钟情的爱人哦。”
这种艺术家的意见……当我如此畅销还能脱销？我有点怀疑自己打电话的意义：情商不一定和年龄成正比，像市丸银就处理的不咋地。
西索居然也在附近，接过话筒声音飘悠悠：“谎言是小心翼翼的艺术。撒谎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要一个人说，一个人听。你太好骗了。”
我真没想到西索就在雷弗旁边，从背景音听，似乎他们还是在天空竞技场健身房。
西索继续大放厥词：“你就等着哭吧♣”
这算什么？！
“西索，你从来没有想过，遇到百分百的姑娘，坠入一场自己都觉得惊心动魄的爱情？”按照同人小说的设计，是一位长得很天使身材很魔鬼实力强劲你不会腻味的绝色。我最期待就是西索发了疯的爱上某个姑娘，然后那姑娘很正义的告诉西索：“其实我是百合。”
“我大概是享乐主义者，从别人身上找寻性乐趣就好。”西索绝对没有传统贞操观念，扬高了尾音，“有没有好奇让我们试一试？”
“西西，你别动，我就快画完了！”雷弗在旁边喊。
“哦，”西索似乎扭了扭胯，“虽然脱下裤子让人家画不太舒服，但是他答应会好好陪我玩玩。”
我立马挂电话，和那对不正常师徒搅在一起我也会变得不正常的。
我问桀诺同样的问题——“如果我和伊尔密结婚”，他两个眼睛都开始发光了：“好好好，我马上准备……定教堂制作宾客名单，哦，婚纱，这个交给基裘……”
“我只是问问！”我拉住桀诺，“就是问问……
基裘我想没必要问了，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制作最华丽最多花边裙摆最长的婚纱”……就算她不喜欢我，但是她一定很喜欢华丽到累赘的婚纱。
至于席巴面对这个问题，他用很真诚，毫不掩饰的笑容说：“你先跟我来看看……”
然后他把我带到马哈的房间，指着他自己的曾爷爷，“你要想清楚哦，过一百年伊尔密就长这个样子！”
“我能和伊尔密一百年……”哇，这个是可以上世界纪录的完美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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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漫画版（新派少女漫画真是不得了啊）：
任何感觉都无须掩饰了。
“让我听听你最大的叫声。”他展现兽性，把她丢到了床上，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他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睡她！
纯爱言情版：
“我想亲亲你，轻轻的吻吻你的唇。”
她酩酊大醉，为了清醒时候恨不得避而不见的前任情人痛哭失声。他乘虚而入，仿佛被吓坏的小男生轻轻哀求，一下，两下……
席巴他那可以从第一次牵手直接到准备保险套这种情节的激越大脑，本来可以用滂湃的热情一路想下去的丰富想象力，终于卡了壳。
他已经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大儿子可以把脸埋在那个地方，有那种心满意足刚刚发泄掉精力的表情，“我一不小心睡了你的家教……”
多么钦佩自己的忍耐力啊，居然没有把伊尔密直接踢到楼底下。席巴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好父亲，看看他多么的关爱儿子，十二岁就让伊尔密去流星街锻炼；靡稽除了游戏和不着边的发明什么也不会，他也没生气；把身无分文的六岁的奇牙带到了天空竞技场，然后关心的看到他用两年打进了二百楼；亚路嘉那么忤逆，自己也没卸掉他什么身体零部件；柯特……柯特变成这个德性全怪基裘！
为什么伊尔密会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席巴觉得自己快要胃溃疡了。手/淫/不是方便又不花钱吗？只要事后记得洗手就可以了，伊尔密干啥要对芜菁做那种事情？！伊尔密就不知道多点忍耐力？至少留着婚后做……
“父母的心情，看来你完全没顾虑。”席巴很没有好声气。他痛恨自己居然低估了大儿子做那种事情的决心和能量。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本来就躁动不安充满邪恶的念头。
“我没当过父母，当然不知道。”伊尔密完全没有悔改，“如果等到结婚才能碰她，我要到几岁才能有自己的第一次啊？”
然后他的话才真是踩地雷——“我碰芜菁的时候，她还是处女。”
伊尔密的声音平展的如同一张白纸，但是在席巴眼里这就是神采飞扬的炫耀。
席巴真的有扇自己亲儿子足以致命巴掌的念头，难道你这混账还要给我描述细节吗？跟芜菁度过“第一次”的时光……今后很多第一次全部是伊尔密的……你还想买个笼子和项圈回来吗？管你是不是我儿子，总之碰芜菁就是不可饶恕！他想把伊尔密放到最近的马桶里随水流走！一出生的时候就该把这孩子溺死！等等，伊尔密想表达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继续……”席巴说。
“第一个可能性，是前任男友某方面有问题；第二个可能性，是他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机会；第三个……他非常珍视她。”伊尔密并没有提到那个人的名字，“我倾向第二个和第三个可能性。”
让她快乐比让自己高兴更重要，我一直的深爱着她——伊尔密勾勒这幅想象图景（主角是那个家伙）的时候，心情绝对不愉快。
“现在他还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席巴不想浪费人力做麻烦事情。
“但是还是除掉算了！”这不是个问题，而是必须解决的。
“当然。”席巴当然也不喜欢那家伙。不过那个人不是抱芜菁的第一个人，如果是的话伊尔密会不会被拿来比较？那个人看起来就很鬼畜……
“他消失的话我觉得会愉快一点。”
“伊尔密，嫉妒在精神上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有能力有自信的人是不需要嫉妒的。”席巴很乐意看到儿子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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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中旬，云古带着智喜来到了天空竞技场，他搓了搓手，会长祖师爷已经发了话，这次他可是要教导不得了的两位新晋猎人……
“代理师傅，你说我能打到顶楼吗？”小小的智喜望着高耸入云的天空竞技场，本来他就不大关心奶油色的软糖或者电视综艺节目，刻苦又努力的训练和打基础。
“那还很遥远，对现在的你而言……不过只要坚持不懈的走下去，目标总会实现的。”云古在很多年前为了自己师傅穷凶极恶的宝石收藏癖，不得不在这里打架挣钱，他非常倒霉的遭遇到抱着差不多目的的神原西门•辣客（他要买珍藏版的游戏卡带）——结果辣客成功的登顶，成为格斗奥林匹克冠军。“你要有输很多很多次的觉悟。”他告诉自己的小徒弟。
而那个时候碧斯姬就手叉腰霸王花一般告诉云谷——“这世界有些人不大需要学习就会很优秀的，开朗，满不在乎，不用争也能得到，你不是那一型的，所以你只能花一百万倍的努力！”
“碧斯姬老师，我会努力的！”云古发誓。
人的能力天生就存在差距，这一点其实和刻苦努力的重要性并不矛盾，只是有时候，天分这个词，是残酷的。
也许就因为这个，第一次杰和奇牙来请教，云古并没有说实话。
“他们到两百楼了。”云古有些不情愿的说。他家的智喜还在五十楼徘徊呢。
在电话里，芜菁的声音带了点杂音，但是掩饰不住兴奋：“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教他们念？”
“马上。”不教也不行的。成长环境，资质，才华都很优秀的两个孩子……要让他们在两百层继续走下去，就必须“强制唤醒念”。
“不要藏私，他们都是很有天分的孩子！”芜菁声音低下来，“真是可惜他两个的父辈不亲自动手，不过那两小孩也够麻烦的，也许会让你伤脑筋……”
３月１１日星期四，小杰与疾斗对战，杰•富力士棱骨、尺骨骨折，上腕骨龟裂，三处肋骨骨折，李医生难得的到来天空竞技场做出诊断——“至少四个月的恢复期。”
一个月后，杰就活蹦乱跳了！
李医生和白马探并肩站着看考生们（苦读很多年就为了将来当医生）鱼贯入场的时候，坦然的说：“不是我诊断有问题，是那孩子的恢复力太惊人。”其实他估计的时间是两个月左右，但是那孩子太热衷于强化自己，所以他有意的多说了两个月。专注于某件事就看不到别的，还真是那个人的子孙啊！
“金的孩子嘛，也许头断了也能活下来。”
“不要说医学上不可能的事情。”
“对了，你觉得我就能化不可能为可能吗？
为了贫穷而得不到医治最终死亡的朋友，立下济世救人的誓言……就因为雷欧力他心肠比较好你就把资质最差的丢给我教授？”白马探一副我真是命苦的表情，因为本届猎人考试他偷偷溜进去，因此对众人的实力分布很清楚，“辣客至少分到了一个血统上就很不错的。而且那个酷拉皮卡至少长的养眼（养眼到可以当成美少女）……你看看雷欧力，居然敢说自己十八岁？内分泌有问题？”
“我姐姐去世的时候，他刚好安慰了我。”李医生温颜软语，“你不要因为自己感情生活不顺利就不尽心。”
“我没有感情生活不顺利！”白马恼怒。
“哦，是吗？可是我看庞姆只想从你手里拿一张实习鉴定书……我认识她老师，就开给她了，我们国立大学的实习鉴定书还是含金量不小的。”这是李医生开得最快的一张实习鉴定书，通常情况下要拿到他亲笔书写的实习鉴定书，至少要在他手底下被/操劳一整年。
“你？！”白马笼着手，心道怪不得庞姆立马不愿意留下来了，李医生希望他全心全意当念力指导老师而不是泡妞，居然这么做！
李学长小学的时候曾经打倒拳击部主将外号“小霸王”的家伙，然后在对方下半身撒上某溶液，造成类似尿渍的迹象，那个可怜的拳击部主将不得不转学，因为他的外号变成了“尿床王”；高中在校报发布惊悚发言：“因为我的脸比较中性化，因此辣客有一次推倒我并且差点强暴我。”——直接导致神原西门在高中失恋无数次，而且因为那是一次愚人节恶作剧，辣客还不能发脾气；大学刚进来的时候伙同辣客更改了学校的房间分配名单，当然，他们俩住到一个屋——全校设施最好的一间，可是某倒霉的就分到和大猩猩一间房了……李•德巴斯永远都是年级第一，除了高二时候他们班班主任换成了一个魔鬼身材的实习女教师，眼泪汪汪告诉辣客：“你这么下去很危险的，你不用功老师会难过的！”结果那一次期末神原西门•辣客爆冷门拿到了所有科目的满分，接着美女老师实习期结束，辣客的成绩也就回到原样了。
“这么说，雷欧力一定能考进你们大学了……一号面试官先生，你会让他保送吧。”白马探满心期待要把自己的未来学生伤筋动骨一下。他不能也不敢拒绝学长的请求，只能靠折腾雷欧力让自己心理平衡。
“他至少也要考到“待定”的分数，虽然他脑袋看起来没有多精明的样子，不过梵林医大的及格分数线又不是那么高的。”
“不是榆木脑袋应该能通过。”白马探点头。
这二位一个是全校第一的状元，一个是少年天才几次跳级，因此当雷欧力居然考的比及格线还差了二十来分，他们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当然，雷欧力还是顺利进入梵林医大，在四月末成为梦寐以求的大学生。
他的医科指导老师：李医生。
他的念力指导老师：白马探。
另一个人的三月——
“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到这里，证明你头脑的确不错。”千耳会的接待员小爱，裸/露/的肩膀上满是纹身，轻佻的打量着酷拉皮卡，“可是我不能因为这样就把你介绍给重要的客人。”
看到酷拉皮卡疑惑的眼神，她接着说：“我不是嫌你经验不足，因为客人说过，新手也没关系。
但你连新手都不如。”
最终试验还没过的小子，我们千耳会不需要。
“那她呢？”酷拉皮卡已经扫到了那个匆匆而过的身影。
“特例吧。”接待员转了转自己的中指戒指，“等到你能看到我身边有什么，再来这里试试吧。”虽然这种眉目清秀的不是她的那杯茶，但是她作为十年以上的老接待员，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去掌握“念”吧！
于是，酷拉皮卡终于“撞见”了神原西门•辣客，而辣客也通过一通电话了解，所谓的美人，是个美少年……
神枪饶有兴趣的凝视着金发的少年，曾几何时，他的银也是……不，市丸银从来就是个奸诈的黑心眼孩子。
辣客则突然觉得一番心血归于尘土，他特地把自己的格斗冠军金牌高挂在茅屋最显眼的位置，还自己伙同神枪打扫了家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卫生，结果呢？自己的徒弟根本没有胸部！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揍敌客志（十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