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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想走都不行 ...

  •   来者尚未落地便幻化成形是侃,侃望着我也不多言,只说:“族主让我转告你,你该玩够了吧?”只这一句话,我便像被冰霜冻住了,周遭都是法术所化,也无什么细软,只有小东西。
      乳母跟秀说过她的家事,她家贫丈夫懒惰,自己养3个孩子很是困难,不然不至于出来给人当乳母,把小东西给乳母,她这样的家境未必能要,而且秀也不想把孩子给乳母,乳母家贫,这段时间在人间,秀知道原来人间最重要的是钱,根本不是咒语和术法,让小东西跟乳母受穷,秀也不愿意。
      秀怕术法吓着乳母、孩子都是背着使用的,此次侃完全不藏着、避着,直接在孩子们面前现形,他只得瞬间冰封了大呼小叫的孩子们,去对乳母说“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只是我不是你们此中人得你照顾孩子、照顾我,也是非常感激,今天要走这些首饰给你,你拿着用!”说着从手上拿出一些金银首饰,秀想自己今日一走,渺族何其远所有幻化一定落空,幻化出的金银都会消失,怎么对的起乳母照顾孩子、照顾自己这么久。“这些首饰你不管我如何得来,你拿着用,就当这么久你照顾我和孩子的报偿。”这些金银都是秀隔空取物拿的,他自己认为是拿,人族叫做偷。就想的哪天走了留给乳母,谁想今天侃居然幻化的如此大胆,父亲不是说了吗?人族、渺族、天下炼化之人都要相安无事、共生与这世间吗?他这样变化吓唬人族,我要回去告父亲。想想算了,我不被父亲收拾就算好了还告谁呢。
      乳母看着秀说,“公子,我知道你和我们不一样,我初时发现这个秘密也很害怕,但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见他变化了吗?”我指了指侃。
      “不是的,我初来时就发现你的两个婢女不会哄孩子,天天的这里躺着、那里坐着,从来不打扫房间、收拾碗筷、洗孩子衣服、干任何活计。我又比她们来的晚,不好说她们,但是也从不见你训斥她们,就觉得奇怪,就是再大户的人家也不能允许婢女这样啊!仔细观察发现你们不喜欢吃饭,我叫你们吃饭开始你还说不饿,后来发现你根本不吃东西。而且你的两个婢女也不吃,你们居然也不饿,我就觉得你们很奇怪?但是我又猜不出原因?万一我道破你的秘密你肯定不会要我,今天看来你们是鸟变的”。秀想我的婢女是我变化的,自然和我一样不会做活计,懒懒散散,无事可做。我不吃饭,婢女们也一样啊!
      “公子,你一定有很大的本事对不对?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帮我。”
      “你说能帮你的我肯定答应。”
      “其实我现在也没有想好又怕对他不好,如果你回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再回来?那时间就久了,我现在帮你吧?也不差这一时。”
      “我现在还没打定主意,还想再想想!”
      “太久,我等不了,这会帮你还是可以的。”
      “那就等你再回来吧!”
      秀想乳母既然都没想好就算了,她会想要什么呢?无非是金银,世人都爱钱,可能嫌我给的太少了。又想我此去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呢?也许我回来你都死了,都化成土了怎么帮你?算了不说这些了。
      侃再等他不敢再惹父亲了?只得到屋内抱着小东西出来,侃看着我,表情由奇怪转为明了再到不耻。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以为这小小幼童是我之子,我渺族产子是不用怀胎十月但这孩子真不是我的!便慌忙解释孩子是我捡的,想让侃用手测一下,这孩子没有灵流的。侃根本不试,见他已笃定自己想法再解释也是多余,就这样吧!灰头土脑的跟着侃回了渺族。
      秀想前两日,看到有瞭鹰停在屋边树上,就知道好日子快要到头了,是以自己回去投案自首,还是今日被人追回都免不了受罚结果都一样,就等着坏结果来找自己吧!不免更恨瞭鹰,瞭鹰是渺族的一种鸟,说是瞭鹰其实是自吹自擂不大的一种小型鸟,非给自己起名叫瞭鹰,欺世盗名之辈就这点都够让人讨厌了。主要的工作就是监视周围环境,报告族外异常,但是到秀这就只剩打小报告这一件事了,这货从小到大告我的状太多了,简直就数不过来。
      我呸!这货又监视我,瞭雀本就体型小又极少落地,是以地寻术都很难搜到他,视力又奇好,老远就能洞察一切所以还不好发现,不然秀早就抓了这小玩意,逼它现出原形,扒光它一身的毛,让它鹰、让它雀、统统变成秃毛鸡。瞭鹰最喜欢告状,因为长干这种事情,汇报情况的时候更是说的详尽,讲的头头是道,拔下你舌头叫你再讲、再告状。其实瞭鹰并不是一只而是一个品种,衍化后繁衍生息,生了很多只,就这样的货也能感天地之灵衍化很多只,秀也是想不通但是秀被告的多了,就觉得一系都这么讨厌,我将来万一当了族主,我就把你们这一族都赶出我渺族,让你们再告状。
      想想自己灵流一般,术法更是一般,当哪门子族主呢?还赶谁走呢!回去父亲不把自己赶走就是再好没有的事情了,但是翻过来想,如果父亲很生气把自己赶走了,让我去到处游玩是不是更好呢?我还可以带着小东西到处去,到处玩,一个人游玩实在孤单带上小东西,这家伙现在大了不那么爱哭了,整天啊啊咦咦的,爬的贼利索,一溜烟的就能爬我跟前,抱住我就不放手实在好玩的很,但是他没有灵流、不能学术法,即使不是人族,没有灵流也与人族无异,长大了慢慢就会变老,只不过活区区百年,也许五十年、六十年都没有,我还年轻似少年模样,而他居然就老了,老了也没啥,我还是可以去看他的,但是他会死,死了怎么办?
      飞行半日落地便到了渺族,秀怀里抱着小东西,看见族人的眼神,不用想都和侃一样,之前也有族人外出遇到它族,生了爱意便结为夫妻带回族中生活的只是寿数不同,难免生离死别。他们现在所想肯定和侃相同!觉得我此次出去遇见了绝世美女,我们日久生情,爱欲翻滚怀里的小生灵一定是爱情的结晶,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我是想遇到绝世美女的、准备好了爱欲翻滚,可是啥也没遇上直接抱孩子了,这都是什么啊!谁给我的人生剧本怎么是这样的。
      “你不把他藏起来?”
      “藏起来?”
      “此去城中族众越来越多,你可以顽劣无所谓,族长也能这般因你受人非议。若知如此应该直接落入议事厅,不该这般让他受辱。” 渺族是自己本族,若非急事大家不会在族里飞行,这是惯例大家都遵循落在城边,已至于养成习惯到人族我都落在城外。非议、受辱秀觉得谈不上吧!就是抱了一小小孩童,怎么能算羞辱父亲。再一想在这些护卫、都护的心中,父亲威信不可冒犯,我带着孩子招摇过市,族众交头接耳自是会连带我父。一下子间又回到了板板正正的时候,回到了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回到父亲严以束己对我严加管教的时候,坐立行走、待人接物、说话做事都要一板一眼的时候。人间的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乳母和孩子一群人嘻嘻闹闹、生机勃勃都结束,我又是我了。
      秀只得把小东西变成小小的一只四角吞金兽放在手掌里。变房子、变人、变大、变小都是幼时自己逗自己玩的游戏,所以咒法都很熟悉,想想今天却要这么用。这四角吞金兽小时候渺族也爬进来过这么小小的一只,孩子们逗着玩,秀看见了很是惊喜便带回居所,四腿短短的,有条小尾巴,脑袋却大。那动物极懒走走就休息,走走就休息,秀喜欢的不得了。后来父亲发现直接拿走,也不知去了哪里?从此再没见过,秀那时尚小又是央求、又是哭泣都没有用就是拿走了。这次不能再这样了,小东西是人是生灵,四脚趴地兽也是生灵,但是我长大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不想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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