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人闲猫无事

36、第36章

　　SUSIE的法国之行让这个还没怎么用巫师方式出行过的小姑娘开了眼界，从各种方面。
　　对巫师来说穿越英吉利海峡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而魔法部的国际事务司也给他们提供了便利的巫师交通。哦……我们当然不是说类似于骑士公交那样诡异且不符合某人优雅风度的东西。相反的，正是由于对岸巫师和本地部分巫师的共同坚持，SUSIE才不用通过门钥匙或者别的什么不舒适的工具来开始自己的法国之旅。
　　即使如此，在到达目的地后，SNAPE教授还是被一桩小意外再次点燃了怒火。在接待处的混血媚娃都快被他吓得哭出来时，霍格沃兹的魔药学教授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大会组织者。
　　勉强压下自己将要喷发的怒火，提醒自己对着那个看起来还不在状态的老巫师发火绝对有失身份，英国目前最年轻的魔药大师用试图最冷静的声音把自己的咬牙切齿遮了过去。
　　“沟通有误？贵国魔法部所谓的沟通是否真如字面意义上有被完整无缺的实行过？”
　　“当然，SNAPE先生，整个组委会都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失误，工作人员间的交接导致我们没有看到贵国魔法部发来的更改通知，所以我们还是按照之前预计的人数来做安排的。”
　　老巫师重复着刚刚就一直颠来倒去的半媚娃的说辞。
　　“这个解释我已经听过不下十遍了，很庆幸你们起码能找到一个原因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但是我该提醒的是，我问的是解决方法，而不是问题原因。”
　　“呃……”挥挥手，让哭得梨花带雨的半媚娃下去整理仪容，法国老巫师看看一直站在旁边并假装对接待室里的窗帘感兴趣的SUSIE，把SNAPE教授拖到一旁。
　　瞄了瞄不远处脸色不善的SNAPE教授，SUSIE很明智的站得更远了些。不用翻译咒就能明白那个老巫师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看吧，SNAPE教授的脸色已经比黑咖啡还是深沉了。不过，SNAPE教授显然不是老家伙的对手，这从他被邓布利多校长还有前两天那个老会长身上就能看得出来。在某方面已经对SNAPE教授有些奇怪了解的SUSIE只希望这个法国老头不会提出什么太过惊悚的提议，否则她很难确定自己在院长大人的毒液侵蚀下能不能完整归国。
　　SNAPE教授很快走了回来，而刚刚的半媚娃也同时出现，看来双方都达成了共识，而SUSIE只要接受就可以了。学徒的地位果然地下，而这还是她努力的结果。收回思绪的SUSIE在奇怪的地方让自己的思想打了个转，赶紧跟上前方的几人。行李自有家养小精灵安排，而SUSIE只想找个地方洗个澡、吃顿饭。说实话，虽然巫师的旅途并不劳累，但努力在暴怒的SNAPE教授身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消耗了SUSIE太多的精力。
　　即便没想过法国老头会出什么好主意，但在进入套房的时候SUSIE还是小小的纠结了一下。看着放下行李的小精灵和带路的半媚娃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门口，僵硬的SUSIE只好指望自己的院长来答疑解惑了。
　　一边把无法用魔法搬运的药剂分类放好，一边将自己的私人物品飘进其中一个房间，SNAPE教授忙碌中透着疲惫的声音还是不减愤恨。
　　“该死的马尔福，混蛋法国佬，梅林保佑他们不是串通在一起的。”
　　“你还站着干什么？SUSIE，难道这样明显的事实还要我浪费时间再陈述一遍么？或者你希望自己能把客厅当成卧室，还是说你没看到自己该去哪里么？”
　　从SNAPE教授提到马尔福的时候，SUSIE不好的预感就越来越明显，这位霍格沃兹的魔药学大师因为年轻时误交损友而留下的后遗症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在另外一个房间门上看到自己的名字时，SUSIE也不那么震惊了。
　　“SNAPE教授……”即使不想开口，但还是要确认一声。
　　“他们……真的……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么？”
　　拜托，这里是巴黎啊！蜂拥而至的旅行者带来的是高度发展的酒店业，就算法国巫师们再怎么闭塞，也不至于就这一个宾馆吧？
　　很想对自家院长提议去住大众化酒店的SUSIE在被训一通还是被讽刺一通中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了开门见山。
　　“你以为前面的一个小时时间里我在和法国佬进行亲切友好的交谈？那些顽固又没有责任的家伙坚持不肯提供另一个房间为此还差点把他们的太阳王给搬了出来。”
　　看来SNAPE教授在法国老头那边受到的挫折正无处发泄。他用恶狠狠的语调冲着缩小的行李念咒，同时给了SUSIE一个假笑。
　　“擅用你仅存的优点，带上斯莱特林的谨慎和优雅，为了我们不得不在同一屋檐下的七天。希望下学期还能在霍格沃兹的地窖里看见你。”
　　好吧，当霍格沃兹的蛇王开始无差别威胁学生的时候，谁还有反抗的勇气？SUSIE把喉咙里的那个蠢主意给吞了回去，斯莱特林院长住麻瓜酒店？如果她不想在下学期被斯莱特林们给活剥了，还是少去胡思乱想吧。

　　繁星夜上
　　SNAPE教授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的晚饭，而SUSIE则没有放弃去尝试法国菜的机会。虽然没有正统法国大餐的完美，餐台上各式餐点依然让她饱受惊吓的心灵稍微平复了些。
　　听说实际上主办方有安排一个酒会来给各地的魔药大师们一个交流的机会。既然SNAPE教授没有参加的意思，作为学徒的自己当然也要遵循低调原则。对自家院长的宅属性有着充分了解并对其迁怒和记仇的本领也有着深刻的体验。SUSIE在填饱自己的肚子后很自觉的没有多做逗留就回到了客房。
　　第二天有安排SNAPE教授的演讲，内容关于最新的狼毒药剂。在SNAPE教授对原先的药剂加以改进后，引发了一股魔药界的对现有的有缺憾的配方的改进浪潮。而那些有着这样活着那样缺憾的半成品配方也将在这次的研讨会中被拿出来以供欧洲各国的魔药大师们加以研究。
　　狼毒药剂的配方原理早已被SNAPE教授完善，其药性的可控过程却是第一次被披露。为此SNAPE教授贡献出自己在圣芒戈进行活体实验时记录的影像和数据。这些庞大的资料都要在明天的大会上一一展示，SUSIE今晚的任务是再次确认明天展示内容的完整性。
　　为此，SUSIE在回到客房的第一时间里去敲了SNAPE教授的卧室门。
　　对着书桌上的咖啡杯几不可见的皱下眉，SUSIE绝对不认为斯莱特林院长需要靠那些麻瓜饮品来提神醒脑。只能说这位男巫对这种浓郁却苦涩的黑咖啡有着独特的嗜好。魔药大师的餐盘还没哟被收掉，他已经在书桌后端着咖啡沉思了。SUSIE的打扰明显没有让对方有太多的反应，在给自己到了杯茶后，SUSIE在另外一张书桌上开始整理第二天所要用到的可能的资料。
　　半晌后，魔药大师低沉开口：“把那些一开始酿制失败基础液的笔记也带上。”
　　SUSIE轻应一声，去翻另外一边的书堆。即便知道这次来巴黎只是呆上短短的一周，SNAPE教授还是带上了足够多的书籍。几个被缩小的行礼箱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而SUSIE甚至不怀疑SNAPE教授是否真的会觉得自己带的太多了些。
　　书籍和笔记还只是SNAPE教授行李的一部分，撇除他几不可见的个人物品外，剩下最多的就是各种资料和药材。国际魔药研讨会上除了有安排演讲和演示外，还有对几种新发现的药材的研究和推广，听说德国和罗马尼亚的巫师们在靠近中欧森林的地方发现了几种魔法植物，而霍格沃兹的魔药学教授在翻到巷的黑市上也有些新的收获。既然这些新物种还没有被各国的魔法部划入保护范围，那么研讨会的另一个作用便是那些魔药狂热者们不可或缺的了。
　　私下的交流和交易才是这种研讨会的另一项主要职能。每个魔药大师都恨不得能在这种场合花光自己所有的金加隆，而那些可遇而不可求的材料有时候却不是金加隆就能换来的。这个灰色的集市偶尔会采用一种古老的交易方式“以物易物。”如果你能提供给一位魔药大师他现在的课题研究上的关键药材，说不定他会愿意把手上所有的好物都扔给你。
　　咳咳，所以，魔法界的魔药大师们，其实，并不是都那么富有的。
　　扯远了……还是来继续看看SNAPE教授的行李吧。
　　书籍、药材、然后就是资料。
　　英国的霍格沃兹不能使用电器，却能将魔力储存在一种特质的容器中以供机械使用。SUSIE他们上变形课和黑魔法防御课时就曾经使用过类似于麻瓜幻灯机的机器。而这种使用魔力的机械在魔法界并不稀少，法国自然也有。
　　魔药大师在之前准备自己的演讲主题时就把狼毒药剂的所有资料和实验数据分类整理。而圣芒戈也送来了记录试验者在服药后的前后表现。SANPE教授当时对他们血液中的深度研究甚至详细到了白细胞的数目。这种对麻瓜技术的适当引用又让SUSIE多了项工作：名词解释。在SNAPE教授讲解的同时，SUSIE必须适时对那些麻瓜名词做出符合巫师习惯的诠释，最好还不要去打乱SNAPE教授发言的连贯性。此时的SUSIE恨不得拿个秒表在旁边掐着时间算单词长度。

　　羊皮纸翻动的声音让静默的房间里有了些时间流动的感觉。在将第二天的工作从头到尾疏理一边后，SUSIE的红茶早已没有了一丝热度。
　　稍微的转转僵硬的颈部，SUSIE起身把整理好的资料交给伏案疾书的SNAPE教授。
　　略点了下头，被垂下的黑发几乎挡住全部光线的男巫用手指了指书案的另一边。
　　水晶瓶，银蓝色药剂。
　　SUSIE毫不犹豫的把药水倒进了嘴里，没有意料中的古怪味道，只有一种淡淡的苦涩，应和着空气中的咖啡香。
　　“咦？这是什么？”有点惊讶，以为会是提神剂，却忘了提神剂根本就是暗绿的。
　　“难道你的脑子被那些法国鹅肝塞满了？这就是表示谨慎的方式？你对于未知药剂表现出的勇气让格兰芬多都感到汗颜，或许那些试验者的清单里少了个名字？”
　　把表情掩藏在阴影中的魔药大师语气森然，地窖之王的毒液在尽情喷洒后终于愿意屈尊给面前的年轻女巫一个答案。
　　“你该庆幸这只是一种营养药剂。够了，别再让你这张傻呼呼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任何夜游行为，我绝对会给你来一打昏睡咒！”
　　知道这是对方的变相赶人，SUSIE小心的藏好脸色将出未出的笑容，溜出了那间兼具书房功能的卧室。

　　不过三分钟不到，SNAPE教授的门被再次敲开。
　　“教授，我……我可以先用浴室么？”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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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吧？狗血吧？这是放下行李后新码的，刚出炉，新鲜热辣……
来来，普天同庆，咱也撒把狗血庆一回。话说，教授你好表别扭了伐？偶纠结的手指姆头都快打结了啊啊啊啊啊……
那啥，吼一下，谁还要《HP SECRETS》的，直接在新章下面吼一声，偶N久么去看旁边的话题栏，上月中旬要滴TX偶今天才看到发掉~~~掩面~~~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