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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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学，大家都是吊着一颗心等成绩。
陆茶没着急月考成绩，而是时不时关注卓骜，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复那个微笑表情，陆茶那时在表情栏里挑挑拣拣，觉得哪个表情都不好，最后下定决心发了个可爱表情过去。
然后一直到现在，没再收到对方的信息。
课间十分钟，陆茶再次看眼后边，卓骜不知道去了哪儿，没在座位上，他又拿出手机看着对话框页面沉思。卓骜微信昵称就一个大写字母A，头像是一片黑，点开头像看朋友圈，背景一片黑，简介无，朋友圈仅展示最近三天发的信息，而目前唯一能看到的一条朋友圈是昨天发的——微笑表情。
陆茶返回去，两人的对话框依旧停留在同款不同表情的小黄豆上。
是真的生气了吗？陆茶捏捏耳垂，觉得alpha心思也真难猜。
他看眼同桌，侧身靠近小书架，低声询问：“矜矜，如果一个人给另一个人发个微笑表情，对方回他一个可爱表情，他就一直没回消息了，你说他是怎么想的？”
“嗯嗯？”楚矜矜边看漫画边问，“发微笑表情是什么人？中年人？年轻人？还是小破孩？”
“……年轻人。”
“肯定是更生气了啊！现在‘微笑’表情在年轻人眼里就代表‘呵呵’，这是生气，如果我生气了给别人发‘微笑’，对方却给我回个‘可爱’表情，我他妈——”楚矜矜从漫画世界里出来，抬起头望着同桌，“觉得对方在挑衅我，我都生气了你还可爱可爱，可什么爱，可爱个球！”
“看看‘可爱’表情上那要死的笑眼和嘴角，弯起的精准弧度都透着嘲讽！还有那两团做作的红晕，简直想打爆对方狗头！”楚矜矜义愤填膺，仿佛亲身经历过“生气时被发可爱表情”这么一遭。
陆茶试图辩解：“说不定对方意思就真的只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而楚矜矜嘴角缓缓上扬，十分标准。
看她皮笑肉不笑的，陆茶叹口气，觉得像极了那个微笑表情，卓骜会不会也认为自己在挑衅他。
看他已经领悟，楚矜矜比个ok，继续抓紧课间那少得可怜的时间看漫画，不然上课了一直想着心痒痒，无心学习。只可惜她刚看完几格，上课铃就响了，楚矜矜哀嚎一声，赶在老师进门前把漫画书收好。
这节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把批改过的考卷发下去，说了这次考试和成绩情况，“这次月考我们班语文最高分，陆茶132分。”
“分数很高，这是我教你们班以来，第一次这么高的分数，虽然不是年级单科第一，但和第一就差了一分。”语文老师笑道，陆茶以前的成绩大概在中上左右，开学考是125分，没想到这次往上了近十分，“陆茶同学这次作文写得很不错，非常紧扣主题，句子也写得好，只扣了四分，是全年级最高分作文之一。”
语文老师把一叠印纸递给语文课代表，让她帮忙发下去，“这次年级里的高分作文，我已经复印下来，大家人手一份，有时间仔细研究分析，学习下别人的作文是怎么写的。”
拿到的同学都先挑陆茶的作文看，不少人惊叹，觉得他写得真好，刘易缘捧着小声说：“陆茶，牛批！看了你的再看我的，写得简直是狗屎。”
刘易缘作文只得了三十四分，刚过半几分，太惨了。
每次写作文，总有写跑题的，这次陈水和楚矜矜一同写跑题，作文分都不高，拉了总分。陈水那个直恨：“当时我写完前边只剩下半小时，我就知道完了，作文没多想就开始狂写，刚写完就收卷。”楚矜矜时间倒是够，只是一开始就想错方向。
成绩已经出来，再怎么懊恼也没用，陆茶安慰他们，让他们下次努力，他看眼后边，不远处的卓骜低着头，好像也在看老师复印下去的作文。想到他也许是正在看自己的作文，就有种莫名其妙的窘迫感。
陆茶抿着唇收回目光。
语文老师敲敲讲台让他们安静下来，拿着试卷开始讲题。
两天时间老师们把全科试卷都批改出来，同时高二年级的总成绩和排名也一起出来。
陆茶年级第一，四班的学生们没太大惊讶，开学这一个月来的相处和这两天陆续听到的分数，让他们觉得是情理之中，而让他们较为惊讶的是，转校生卓骜竟然排名年级第十五名，他开学考可是倒数第十啊。
卓骜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开学考还是那成绩，以以致于很多人都非常震惊。
陆茶和卓骜又上了校吧热榜。
-妈呀！陆茶竟然稳守第一！从此争夺年级第一的三人组又加入一个强敌！
-卓校草怎么回事！开学考是不是故意考差的！等着月考打我们脸呢！[狗头]
-诸君！虽然他开学考只做了选择题，但别忘了几乎全对啊！这里就可以看出他的实力了！
-有一说一，陆茶是真的美！成绩也是真的好！听朋友说他以前一般是年级十几名，上学期最好是年级第六，这学期直接第一了！这是什么？美人的进击啊！
-我来猜猜，骜哥第一次为什么考那么差，根据我观察他的一个月，大概是：今日心情不佳懒得写大题，就搞搞选择题算了。
-骜哥这个alpha真的是！帅！
看到排名表的李航信，这下已经彻底拜服，他看着一脸淡定在转笔的卓骜，兴奋道：“骜哥！我只知道你成绩应该不差，没想到你成绩这么好！年级第十五啊！不愧是我骜哥！”
卓骜懒懒地“嗯”了声。
李杭信接着疑惑：“那你开学考为什么只做选择题？”
卓骜打个哈欠：“心情不爽，懒得写。”
李航信：……
得，任性，还跟校吧上猜得一样。
李航信又看着手上的排名表，再次感叹：“陆茶也真厉害。唉，什么时候我也能体验一把站在顶端的感觉。”卓骜一眼扫过他的成绩和排名，开口建议：“大概做梦来得比较快。”
李航信顿感悲愤，发誓要好好学习超过卓骜这厮，当然没多久他就被现实打败。
下午最后一节是娄建博的化学课，他讲完题后还有五分钟才下课，于是趁机开个班会。班会只有两个内容，第一个是关于这次月考的总结，照旧是先批评后鼓励，第二个是调换座位。
这次是全班大调，娄建博把班上比较捣蛋爱说话的全拆开，成绩太差的换个成绩好的同桌，借此帮忙搞一下学习，同时为了让大家别只待在原来的小圈子，尽力把所有同桌都拆开了。反正调到最后，楚矜矜的同桌变成了陈水，刘易缘和谢嘉嘉一桌，陆茶则意外地和卓骜同桌。
楚矜矜边搬东西边道：“不应该啊！我也需要茶茶学习上的帮助呢！为什么要拆开我们！”
陈水也抱怨：“哦shit！为什么和你一桌了！”
“还嫌弃我了，快搬你的东西！”楚矜矜一听就怒。
两人边互怼边搬东西到班主任指定的位置上，陆茶好笑地帮他们一起帮东西，心想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
李航信的座位水平向右移动到中间，同桌换成谢嘉嘉原来的同桌，他表现得非常舍不得卓骜，卓骜笑着让他别恶心，搬上书潇洒利落走人。他的位置从教室左边换到了右边最后一座，靠着过道，陆茶则是靠着窗户。
下课铃早响了，教室里因为换座位乱哄哄，陆茶没赶紧换座位，而是把自己东西先全放在窗台上，把位置让出来，然后去找班主任。他不能和卓骜同桌，那么近的距离肯定得发病，他也不好当众和班主任说不和卓骜同桌，只能私下去找他说明情况。
只是不凑巧，娄建博不在办公室。
陆茶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人回来，估计是班主任回家了，他失望地回到教室，打算先搬东西，等晚自习再找班主任一次。
大家早换好位置放学，教室只剩下值日生，陆茶刚把窗台上的东西全搬到新位置上，值日生们也做完值日，和他打了招呼离开。这个时间点大家不是回家了就是去食堂吃饭，整栋教学楼没剩几个人，这层楼更是安静，陆茶看眼卓骜的桌子和书架，发现他的书本不多，摆得很整齐。
他坐到自己的位置整理东西，前三学期的课本有不少被他拿来学校，加上这学期的课本和每科辅导书、各种本子、零零散散的东西，填满了桌屉和小书架上两层，等到了高三书本得更多。
因为整理小书架他背对窗户，等他整理一半回过身，突然发现身侧窗户外有个人影，惊得他往后一缩，心脏都剧烈跳动几下。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