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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爱恨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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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廖宇铭就像只发狂的野兽,向筱宣泄着怒火和怨愤。
郭筱被折磨得哭叫不停,待这个男人松手,他就躺倒在冰凉的地面上抽噎,捏红的地方萎缩成一团,几乎失去了知觉。
一只手支撑着墙壁的宇铭一阵苦笑,随后就jie kai 皮带,揪着筱的头发,硬是把他拎成跪坐状,冷冷道:“给我……t!”
泪流满面的可怜人,呆滞的望着另一个男性的东西,慌忙猛摇头:“不……我不要,不!”
“装什么贞洁烈妇,女人的衣服都穿了,不就是想要男人吗?”说完,廖少爷就硬捏开筱的嘴......
(以下省略1000字,过程请自行脑补!)
半夜,筱醒了过来,他轻轻悄悄的坐起身,想要穿好衣服离开,可还没有下床就被黑暗中另一边的男人喊住了。
“干嘛去?”廖宇铭支起身子,打开了台灯。
背对着他的筱,轻声道:“我得回去了。”
“哦……早晨再回吧,外面……那么黑。”宇铭有些心虚,在二人做 le 之后,他惊讶的发现郭筱被自己g ru 的地方带着艳红的血丝,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像是花朵形状的痕迹。就算没有碰过chun v,他也明白筱是初次。
筱没有吭声,光着脚去捡落在地上的衣服。
做在床上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也起身穿衣服:“我送你回去。”
两人先后走出远门,在黑漆漆的胡同里走着,北风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尘土,让不远处的路灯更加朦胧。
廖宇铭快走了几步,和筱并肩而行。
筱在街口的简陋的澡堂挺住了脚步,对他说道:“我去洗澡,你可以回去了。”
“你去澡堂太危险了,洗澡的话我家就可以,何必出来。”话刚说完,宇铭就拽着他往回走。
还好老张没睡,给他们开了门,又去烧锅炉准备热水。
浴室有点儿阴冷,但是热水出来的时候,房间马上就飘满了蒸汽。
两人轮流冲淋浴,又搓了一遍香皂,这才一身清爽的用干净的毛巾擦干身子,整个过程没有一句话,都在无言中进行。
出了浴室,廖少爷就拉着筱来到客厅,老张和杨妈已经备好了夜宵,肉包子和白菜粉丝豆腐汤摆在桌上。
见郭筱不动筷子,宇铭便低着头道:“多少吃一点儿。”
筱觉只盛了碗汤,随便喝了几口,他很想躺着,全身酸痛,大腿就和抽了筋一样的酸痛,女性的地方也有些刺痒。
“明天早上再回去,吃完饭,接着睡。”廖少爷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
吃完了夜宵,刷了牙,二人再度回到床上。
郭筱朝外侧躺着,穿着贴身的白色裤子和短褂,好像是怕自己再次图谋不轨一般。
他低声问:“你……从来没和男人睡过?”
筱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廖宇铭仿佛送了一口气似的,立刻翻过身想去抱抱对方,但是这个背影又很遥远,让他望而却步。他究竟想要什么呢?从天而降的美女许梅,还是有点儿窝囊的郭老师?他糊涂了,甚至不知道该把筱归入男人还是女人的分类中,果然还是偏向男人吧,毕竟人家老婆孩子都有了。那他又算什么?偷情的野男人?
他觉得头痛,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不得解释。
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令他煞费心力的对象,虽说第一次的算不上特别爽快,筱毕竟欠缺经验,比不上院子里那些做皮 肉 买 卖 的姑娘,但因为征服的是个“chu nv”光这一点就能让他回味很久了。
想着想着,睡神上身,就在他即将睡着之际,边上的人忽然说了句:“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廖宇铭立刻清醒了,他组织了半天语言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茬。他必须拒绝,但是拒绝的理由呢?因为把人家睡了,就要继续在一起睡?这根本毫无道理,筱不是院子里的姑娘,没有理由陪睡,更何况天下也不存在免费的午餐,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虽说这次的事是筱欺骗自己在先,但他毕竟得到了初 夜 权,算是扯平了吧,不,他还赚了不少呢!
“你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宇铭说完就翻过身强迫自己睡着,可周公就是不来了……
第二天当宇铭醒过来的时候,郭筱已经走了,除了床上残留的味道和一朵血染的花,哪儿都没有对方曾经和自己春风一度的痕迹。
下午,周从文带了些礼物过来拜年,二人在客厅里喝茶闲聊。
“初七到绍棠家里聚会吧,就咱们几个没有外人,我知道你讨厌人多。”从文放下茶杯,却发现宇铭在发愣,直勾勾的盯着的大门的位置。
好半天,宇铭才扭过头道:“知道了。”似乎漠不关心这次聚会。
“还在思念维纳斯呢?”周从文忍不住讥讽。
廖宇铭里吗转过身,很认真的说:“昨晚我和他睡了,不过一早他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周从文很惊讶:“哦?你不是说她结婚了吗,怎么随便就能外出过夜?”他其实在假设那个美丽的女人或许就是交际花,比yao子里的高档一些罢了。
“那不是真的……他是第一次,流了不少血,我想大概很难有机会跟他继续交往了。”廖少爷深深叹了一口气,即便是给他机会,自己的信心也不足,需要跨越的问题太多,筱既不是完全的女人,又出身八旗。
“那恭喜你哦,至少你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会永远记住你的!”周从文心底酸溜溜的,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他咋就碰不到这种好事呢?
“话虽然这样说,但总觉得第一个没有最后一个划算。”睡了处并不是占便宜,还不如当对方最后一个男人更实惠,当然,他如果是第一个同时又是最后一个就很完美!
“哈,你这话倒是很实在么,女人的贞洁是男人首要考量的问题,现在的时代到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周从文的理想就是找个漂亮的千金结婚,他可以趁着妻子良好的家庭背景平步青云,自家的产业只能算是一般,加上父亲又宠爱弟弟,可能他未来分得的财产很有限。所以,他尽量多结交富家子弟,就是为了将来做准备,廖宇铭也是他巴结的对象,宇铭虽说是养子,但廖氏家族在整个北京,甚至是江南都非常有势力,宇铭的老家就在江南,那里的很多丝绸作坊跟染坊都属于廖家,大片的宅子跟田地,最可怕的就是廖家人特别团结,对外拧成一股绳儿,所以至今都有相当稳定的地位和声望。
“他是旗人。”廖宇铭又道,这也是他犹豫不决的因素之一,在祖宗祠堂里,他们家立过家规,不能和旗人通婚,因为参与革命,自己的父亲,以及两个叔叔,还有其他三位族人都被处决,对于旗人廖家都是憎恨的!
“那你就更别妄想了,当她第一个男人不吃亏。”从文知道宇铭家的规矩,他自己则对这种可笑的规矩嗤之以鼻,就算是有仇,又不是和所有满人都能扯得上关系?
廖宇铭垂下头,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愁人的夜晚又来了,郭筱躺在书房的床上读小说《几道山恩仇记》(该书最早的中文版名字,由香港出版),早晨他一回来倒头就睡,连妻子的唠叨都没听见,偶尔他会外宿,但茹芳不怎么干涉,只是说“你该提前告诉我,不要让我担心”之类的话,旧时代的女人丈夫不纳妾就是老天爷最大的恩赐了!偶尔寻花问柳根本不叫事儿!
睡了一整天之后,他的身体不再疼痛,只是下面的缝隙不是很自在,有异物感。他放下书,将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被伤害过的地方,那里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一样,有点儿陌生,好像此前这个部位并没有长在身上似的。这个多余的地方和自己共生了二十七年,一直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只是默默的呆在那里,从未被别人发现,就连最亲密的妻子也没见过,为了避免这种事,他都是每次行房之后就离开卧室,直接回书房睡觉。
这里只是为了接纳男人而存在的,哦,原来是这样!发挥了一次作用是理所应当的吧,要不然它又为何存在,如果到老到死它都没有被“关照”过那不是太凄惨了吗?现在它没有遗憾了吧?
筱似乎在用这套理论麻痹自己,但这样做是在为那个男人开脱,昨晚的行为就是□□,他明明喊了很多次“不要”,可是对方就根没听见一样,像只fa qing 的公猫,撕咬着强行jiao p。
男人都应该这样吗?为什么他就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性如此渴望过?他果然不是完全的男人啊,所以他体验不到那种强烈的渴望,也不会充满攻击性的强行要求发生关系,不,廖宇铭还是个孩子,根本不懂成人的规则,这种事当然是你情我愿的!
一次次的假设,又一次次被自己推翻,他陷入了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