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爱情故事（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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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我编不下去了，于是下面转大蛇背景，内阁，看不下去的孩子就X掉或者看结局吧orz
―――――――――我是作者废材掉的分隔线――――――――――――――――
“再后来，少年的主公真的成了一方霸主，而少年，也成了将军，世子还是世子，还没有成为皇帝。而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足以让世界改变的事情。
“一个本来只在童话故事里才存在的怪物活了过来，他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在那个地方，他被所有的生命遗弃，被视作只会夺取人们生命的魔王来到了这个国家，那是个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存在，神话时代的遗留物，拥有着世人不能理解的强大。
“就是他，打乱了那个国家本应该有的次序，将军的主公，世子的父亲，都被做为俘虏抓了起来，而以此为要挟，世子成了魔王的手下，将军则成为了俘虏。一如他自己当初说的那样，遵循自己的意愿，就算是被要挟，也没有对魔王宣誓效忠。他在等，一个出去而后重新寻回主公，重新让这个国家恢复的机会。
“地牢很狭窄，阴暗而且潮湿，没有窗户，看不见太阳也看不见月亮，分不清昼夜时间，只有一直都点着的蜡烛，微弱的光辉摇曳着。
“将军没有放弃过，可是这样一天一天，也多少有些怀疑，究竟过了多久，究竟能不能离开，究竟能不能寻回主公，究竟……究竟自己希望的那个太平盛世，还有没有出现的一天。
“而就是在那个地牢里，世子和将军见面了。
“他是以魔王部下的身份出现的。隔着牢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将军还是那样的表情，平平淡淡的，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眼底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和执着。就象他的性格，明明是温和的，随和的，温柔的，可是若真的认定了什么，便不会停下。甚至有些固执或者偏激。
“‘好久不见。’世子如此开始了对话。
“‘是好久不见。’将军说。嘴角依旧翘着，仿佛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
“世子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过了一会，才说：‘你……还好吗？’
“将军听到这话，噗的笑了出来，摊手说：‘你能叫我怎么说？还是说，我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像好？’
“世子皱了皱眉头，他没想过将军的回答会如此的尖锐，而后似乎明了了什么，挑唇一笑，而后说：‘你急躁了。’
“将军毫不否认：‘若换你的话，你不急躁？’
“‘哈哈哈。’听了这样的回答，世子笑了起来，‘的确，换了我，大概早就企图越狱好几次了。’
“‘你知道，我办不到。’将军笑着说，如同在说别人的事情。他抬起手，动作缓慢，仿佛用上了十二分的力量，‘魔王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我身体没有问题，却使不上力，完全不知道原因，但是连站立都成问题。’
“‘这个，应该是违背他的惩罚吧。’世子说，‘其实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留着你，我以为，他那种人，应该是若不能为己用就杀掉的。’
“‘那么，你是在期待我被他杀掉？’将军问。
“‘不，’世子回答，‘那样的话，多没趣，而且……’说到这里，他蹲下来，手扶到木格的牢门上，与将军平视，而后说：‘我可不希望你就这样死去。’
“‘哦？’将军回答：‘那么你的希望是什么样子的？’
“‘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世子说：‘所以，只有我能决定你的生死，在我希望你死掉之前，你必须一直活着。’
“‘嘁，真是无聊的说法。’将军转开头，嗤笑说：‘完全像小孩子的任性啊。’
“‘哼，随便你怎么说。’世子说：‘你不问我来做什么？’
“将军转过头看他，又笑了笑，才说：‘你现在在为那家伙做事吧，那么我们就是敌人，难道你还是来放我走的不成？’他没有说对方是在效忠，究竟是龙还是虫，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一个有资格成为龙的人，不会如此轻易的折服，他只会等待机会，再次一飞冲天的机会。
“‘的确，虽然我很想把你放出去，可是那样我在那家伙面前的立场会变的很奇怪，做戏做全套，太明显的事情还是不做的好。’世子如此说。
“‘可是暗中帮帮忙，还是没有问题的。’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蜡封的药丸，手伸入牢门，将药丸抛到将军怀里，而后说：‘这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要好好利用啊。’
“将军拿起药丸看了看，而后问：‘解药？’
“世子站起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过两天大概会有人来救你，做好准备吧。’
“而后他离开那里，将军突然觉得，两人每次都是这样，一方留给另一方一个背影，只是当年那个孩子小小的身影，现今已经高大起来，高大到足以支撑一方的土地。
“无论理念是多么的不同，无论方法是多么的不耻，他的成就，终是无法忽视的。
“几天后，果然有人来救出了将军，而他就此踏上了寻找主公的道路。”
这种说法真矛盾，明明是敌人，却可以理所当然的接受对方的帮助，难道将军就不怕对方在药里下毒吗？
我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并且问了出来。
“因为虽然是敌人，却很了解对方，知道这样的事情是对方所不耻的，而且两人都是以大局为重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闹这样的别扭。”他回答，“不过也难怪你会怀疑，皇帝的确是那种做出好事就会让人怀疑有企图的人啊。”
喂喂，我没有说那种话吧。我看着他，总觉得，他对皇帝的偏见，不是一般的明显。
“那么之后呢？皇帝把将军放出去了，皇帝自己呢？”我问。
“过了一段时间，将军找到了流落在外的一些反魔王的人，大家组成了一个同盟，为了消灭魔王而努力。世子也在某一个时候正式背叛了魔王，最终，两人在面对魔王的时候再次相遇了。”
“那是个很可怕的存在，我之前就说过了，神话时期遗留的产物，就连上古的众神也没有能力完全消灭他。当然，不排除那些神只是留下这个玩具以免下次无聊的可能，不过实力也是不容忽视的。
“将军赶到的时候世子和魔王已经开始交战了，世子明显处于下风，魔王把手中的镰刀挥舞的滴水不露，明明是招式很灵活的剑，在这个时候却完全不能表现出它的优势，而魔王的攻击越来越凶猛，终于，世子招架不住，镰刀击开了长剑，向着他的面门击来。
“将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些，他想也没想，伸枪去攻击镰刀的侧面，希望借此改变刀的方向。可是天不随人愿，镰刀只是偏离了一点，世子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将军见此，用力一推，将世子推到了一旁，而镰刀就划在了将军的手臂上。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口。将军拉着世子退后了几步，离开了镰刀的攻击范围，而后学着当年的世子那样，撕下衣袖，舔了舔伤口，而后说：‘这下，两不相欠。’
“世子皱着眉看着他的动作，本来想说什么，魔王却没有给他们叙旧的时间，镰刀已经攻了过来。两个人立刻跳开。
“‘混帐。’世子骂到，也不知是在骂谁：‘一起收拾他。’他转头对将军说。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将军笑了笑，提枪冲上去。
“而后就是通常RPG的情节，正义的战士们打倒了魔王，人们过上幸福的生活。”他用一句完全是应付的话结束了这段故事。
“可是打倒魔王之后呢？”我问，“打倒魔王之后就有叙旧的时间了吧？”
“打倒之后啊，打倒之后将军本来想立刻去找自己的主公，可是世子拉住了他，以一种有些强硬的态度给他包扎了伤口。
“将军先是想反抗，之后也就随便他了，只是在包扎好后跟他说：‘我不知道，原来你也会这些。’
“‘我也是战士。’世子回答他。‘凡是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这些是基本。’
“将军看到他的手，满是老茧，他的招式，不是那些贵族用来炫耀的花拳绣腿，而是真正杀敌的招式，没有华丽的动作，一切都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杀人方法。他想起那个孩子，仿佛天神那样与世隔绝的清高，却被战争磨练成这个样子。
“‘那么，要不要跟我走？’世子问。
“‘我说过，不会的。’将军回答，‘我会去找我的主公，我们……始终都只能是敌人。’
“‘说的也是……’世子站起来说，‘那么，下次见面就是敌人，记得，你是属于我的，只有我能决定你的生死，在我说可以前，谁都不准杀死你。’
“听到这样的宣言，将军笑了，点头说好，这么多年，那个孩子变化最小的大概就是这份自信和骄傲。还有那些小别扭。
“其实真的还是个孩子啊。他这样觉得。
“世子准备转身离开，却被将军叫住了，‘等等。’他说。
“‘什么？’世子转身问他。
“‘这次，一起转身可好？’将军说，只是不想看见对方的背影，看着对方那样离开，就仿佛是在送别老友，看着对方的背影，就会期待下次的相遇。
“对方，应该也有一样的想法吧。
“不然为何那样匆匆的想要离去。
“真是个自私的人啊。
“‘好。’世子回答。
“然后两人面对，世子勉强笑了笑，说：‘保重。’
“‘你也是。’将军回答。
“之后两人同时转身，沿着自己的路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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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游戏啊，世界上真的有魔王这东西的存在吗？”我问。就算是我这个年龄，也不相信还有圣诞老人了啊，如果不是遇到小天狗，大概我也不会相信有鬼的存在的吧。
“连我都存在，为什么不会有魔王呢？”他笑着说。
“咦，就是说，真的有？”我还是觉得有些惊讶，魔王啊，那么神奇的存在。
“不，其实是没有的。”他说。
“咦咦咦，那刚才的故事……”我惊讶的问。
“是故事啊，谁知道到底发生过没有。”他如此说着，依旧笑眯眯的，却让人觉得很恶劣。
我突然生气起来：“喂，怎么可以这样。”
“乖，乖，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他依旧在笑。
“到底之后怎样了？”我问。
“之后？没有魔王的之后吗？我想想……
“之后他们也见过几次，都是在战场上，后来世子的父亲死掉了，再后来世子废掉了当时的皇帝，自己成为了皇帝，而将军始终都是将军，在那之后他们只见过一次，也的确是以两人同时转身而结束。
“再之后，皇帝死掉了，将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任何表示，三年后，将军也死掉了。
“没有死后，没有来生。这两个人就这样留在了史官的笔下，人们的记忆里。”
他说完这些，终于收殓了那个笑容，带上了淡淡的忧伤。
可是那时的我，完全不理解他带着怎样的感情讲述的这个故事。
“完了？”我问
“是的，完了。”他说。
“就这样？”我再问。
“是的，就这样。”他说。
“这叫什么爱情故事，从头到尾连句我爱你都没有。”我有些生气的说。
他又笑了起来，说：“小孩子啊，果然还不理解，好了，乖孩子该上床睡觉了。”
“喂，等下……”我还想说什么，可是突然觉得眼皮沉重起来，而后世界落入一片黑暗。
醒来的时候我在自己的床上，仿佛那一切都是一场虚假的梦。
那天，父亲将新买的枪托付给一个朋友，似乎是那人可以更好的保管这把枪，父亲是爱武器的人，真正意义上的爱，所以希望他们可以有最好的保护，可以流传到下一个千年，下下个千年，甚至更久。
那之后我也没有见过小天狗。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个卖古董的，他告诉我，所有古老的器具都有灵魂。而鬼魂，居他所知是不存在的。
我想我大概就是遇到了什么东西的灵魂，他讲述了一个这个世界曾经发生过却不被人知道的故事。
后来我有了爱人，生下了孩子，也给她讲过这个故事。
那时我已经可以理解那些感情，以及渴望而不可得的痛苦。
所以当我讲完后，当我的孩子问我，为什么这个爱情故事里连句我爱你都没有的时候，我如当年的小天狗那样笑了。
“好了，乖孩子该上床睡觉了。”我这样说。
END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爱情故事（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