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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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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林不罢的蛋...”
“天呐,那以后还能用吗?我要告诉其他人!”
经典的小耳朵和聒噪怪语式。
“你知道吗?林不罢的蛋...”
“哦,我真替他的蛋感到抱歉。”
不用说,机甲迷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羞涩地挠着后脑勺。
“这是六八球的阴谋!他们想要地球人绝育!这样他们就可以永久地消灭我们!我就知道!这该死的平行地球六八球!他们才是冒牌货!”
有的时候,或者说很多时候,我都想要跟阴谋论断绝好哥们儿联盟。
“他娘的他活该!他竟然敢把罪全都推到我身上!我的二百块钱全被季家书那个混蛋给收走了!”
如你们所见,丁字裤和四角裤这个乐队在没有建立起来就宣告破裂。
“请允许我发表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林不罢的蛋并没有任何损伤,眼见为实,你们有没有任何人去给他发调查问卷,也没有专业的医疗仪器...你们知道的,我是一个有求证精神的常青藤毕业生。”
高学历这句话是当着我的面是当着我的面说的。
于是我脱下自己的鞋。
“请允许我发表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傻逼,眼见为实,有目共睹,你们都知道的,我是个有明辩能力的农村人!”
鞋落在高学历脸上的声音,像极了在悼念我逝去的蛋。
也许我的蛋真得没有事,毕竟最近它不再那么疼痛。
但是我没办法知道它有没有丧失繁衍后代的能力。
我需要一个女人。
但是我的未来媳妇显然还没有出现。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用到繁衍能力。
这显然是个悲惨的故事。
(撰写者季某某:。)
“指挥员去哪儿?”我坐下来。“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他,我的意思是...我们尊敬的指挥员去哪儿了...”
我警惕地四处张望。
相信我,你们绝对不会想要惹到他。
他就像个疯子。
一个牙齿有毒,针灸也有毒的疯子。
“他带着一个小兵出去了,一大早的就出门。”
“是吗他出去了。”我松了口气,腰板放松。“那个姓季的,谁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他出去之前还拉着我问大家是不是缺水...这不是废话吗,他看不出来我们嘴唇都快皲裂成曼谷大矿井了嘛,他难道没发现没水喝吗...说到这个,我好像没看见他喝水过。”
“我也是,我甚至没看过他吃饭。”
“这还要说吗...”我抱着怀里的枪翘二郎腿,“肯定在吃独食呗,吃好吃的怎么可能让我们看到,说真的,他出门干什去了?”
“好像是要去问沙民借水。”
“借水?唬谁呢,那群吝啬的沙民?买水都买不到的秃鹫!”
只会有打扮艳丽的老妇人朝你的屁股吹口哨。
高学历忿忿不平。“他只带了一个小兵就去了,说是挑一个口才最好的跟他一起去交涉,但竟然没有带我。”
鉴于这点,我决定给季家书在我的心里加一分。
看来他挑人的眼光还在。
虽然他在我的心里依旧是负分。
我们都觉得季家书会空手而返。
但当水桶成捆地滚入军营里的时候,我觉得每个人心里都在说着美妙的中国话。
“他娘的季家书是神吗?”
水一桶一桶地滚到我们的跟前,滚入帐篷之内。
我们一个个站直,理好军装,对所有的水敬礼。
感觉我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多水。
我决定将季家书在我这儿的分提到零分...好吧,十分...
满分一百分的话。
我注意到季家书的手上有绷带,还沾着类似于番茄酱一样的东西。
他独自走进军医室换绷带。
说起这个。
我有点儿想吃番茄酱了。
我的母亲很会做番茄酱,毕竟她以前在墨西哥饭馆里打过工。
跟在季家书的小兵走到我们跟前,瞪大着眼睛,一脸见鬼的神情。
“见鬼了,你们压根儿不知道我见证了什么!”
我试图模仿他的神情,然后我发现我的眼睛没有他那么大。
“我和指挥员去遍了水商的店铺,还有各个居民的家,你们猜怎么着,没有一个人愿意借水给我们!只有一群老妇人对着我们的指挥员吹口哨!”
“那群吝啬的沙漠佬儿!”
“你们知道怎么了吗...我们指挥员掏出枪...”
“他威胁了那群沙漠佬儿?”
“不是...指挥员和那群人打赌,‘如果我能表情不动地打穿自己的掌心,你们就要给我一车水’,他说出来的时候,没有人相信他能做到,就连我不相信...”
“然后——指挥员拿起枪,直接击穿自己的掌心,眼睛眨都没眨,就像只是在把掌心喷了点酒精一样,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揽回一车水。”
“砰得一声!真切砰得一声!血飞出来了!”
小兵说完后,整个沙漠陷入诡异的沉默。
二十秒后,整个沙漠又开始陷入彻底的嘈杂,一群人发出驴子一般的叫声。
“季指挥员!”
“季指挥员!”
“季指挥员!”
“季指挥员!”
季家书在我们的欢呼声中走出来,依旧面无表情。
“肃静,列队。”
“好的长官!”
面临分水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们排出史上最整齐的队。
如同一群迷彩色的小鸭子。
我们就像是一堆见到美女老师的男高中生。
季家书在我心里的分数不断飙升。
至少在那一刻,是九十分以上的。
我甚至开始有点喜欢他起来。
“两人一桶水,一个星期,挨个领取。”
“好的长官!”
我喊得尤其大声。
“剩下的水用来奖励表现优异立军功的人。”
“好的长官!”
我喊得肺腑都在震荡。
“林不罢和只要钱出列。”
“是的长官!”
我喊得头都在摇。
“你们两个去墙角做俯卧撑,其他人领水。”
“好的...”
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我开始猛烈咳嗽。
What the Fuck?
我带着懵昏的脑袋走到墙角,和只要钱皱巴的脸相对。
我感到非常抱歉。
我对自己竟然能给季家书打九十分以上而感到非常抱歉。
如果再让我给他打分。
负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