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和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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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愧是我喜欢上的姑娘！”仓律大笑起来，随即正色道，“我们还有好些天要相处，也许你会喜欢上我的，若你喜欢上我，便不会一直想要飞了，不是么？”
他还没有放弃，我轻声叹气。他说的对，我喜欢上胤祥，曾经为他放弃过自由。扬起微笑，正准备回答他的问题。见到胤祥正一步步向我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里。那么几步的距离，他走得很慢很沉稳，也很久，终于来到我一步远处。
“若涵，我们好好谈一谈！”胤祥看着我，低声说。那双黑色的眸子不复晶亮，满是伤痛和害怕，就这样直直地看向我。我的心纠结起来，拒绝的话居然说不出口。他这样示弱的姿态又是为何？这么多天不闻不问。这样想或许是偏激了些，可我管不了。却忘了，这些天是我在躲着他。
“十三哥，若涵不想和你谈！”胤祯上来拉扯胤祥的胳膊，想要把他拉开。胤祥身形微动，目光锁在我身上，不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我。身后有人轻轻推了推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塔娜。她笑着对我说：“和他谈谈吧！”
塔娜说完，已经把我的手放到了胤祥手上。胤祥期待地看着我，我轻轻点头说‘好’。胤祥一声长哨，他的那匹白马便飞奔而来。他抱起我，飞身上马，策马离开。胤祯似乎想要拉住我们，却被塔娜和胤禟阻止了。
放马奔驰了一会，身后有马蹄响起。微微回头，却是我的白马追了上来。扬起笑容对胤祥示意了一下，他勒马停下，翻身下马，随即把手伸向我。不理会他的手，我径直下马。正欲走到我的那匹白马旁，被胤祥一把从身后抱住。没有挣扎，我想念他的怀抱。抱着我的人，身体正在微微颤抖。迟疑了一下，我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指尖冰凉。抬头看了看，太阳正散发着灼热的光，夏天居然会凉？
“你真地不要我了么？”胤祥低声开口，声音里都是伤痛。
他虽娶了福晋，虽然他试图抗旨，还是得娶。可是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大婚当夜，不曾再碰过那个福晋。就算那个大婚当夜，也是事出有因。可是眼前这个女子呢？她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极尽可能地躲开自己，还跑去五台山待了三个月，回来后对自己视若空气。四哥总是说我对她太宠了些，要冷一冷她。自己不想冷着她，却无法接近她。
以为自己还很长的时间和她这样纠缠，别扭之后就会和好如初。可是如今，听到别人说要娶她，她说愿意嫁的时候，听见了心碎的声音。休书？她居然说嫁人前要休书。自己究竟喜欢上怎样一个女子？
她正靠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睫毛微颤。是不是，她喜欢自由更胜过自己？是不是，她从未想过要嫁自己，一直想着离开呢？这些认知快让人疯了。
“你就那么想要自由么？以前也都一直想要自由么？”
脆弱的话听在耳朵里让人心伤，我挣开他的怀抱，在草地上坐了下来，低声地开了口：“我想要自由，一直都想要。”
泪，一滴滴地落在草地上，无法继续言语。一只手抬起了我的脸，强迫我看向它的主人。
胤祥心疼地看着她，那一句‘自由比我还重要么’无法出口，她的泪，乱了他的心神。自己让她哭了，真是混蛋。听到她接下来的话，顿时愣在当场。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自己说着“你知道吗？为了你，我曾经放弃了自由。”心，雀跃起来。她的心里，一直都有自己。把紧紧拥入怀中，不停地说对不起。
他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呢喃着‘对不起’。这句简单的呢喃，让我的委屈我的不甘我的埋怨我的逃避我的防备全部灰飞烟灭。扑入他的怀中，大声哭起来，哭得很大声。把眼泪鼻涕通通抹到他的衣服上，反正有人帮他洗。有人帮他洗？这个认知让自己回了神，推开他，坐直身体。
“涵儿，我说过，你是我唯一的妻。我会对你一个人好，相信我。”他靠近我，低声说。
“你府里的福晋才是你的妻，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是孩子的阿玛，你们才是夫妻。”这个有了福晋还即将有孩子的人居然说我是他唯一的妻。觉得好笑，想笑却笑不出来。说到最后一句，已显哭意。
“那个福晋，是十三阿哥的福晋，是皇家娶的福晋，不是我爱新觉罗.胤祥的妻，唯有你，才会是我的妻，我爱新觉罗.胤祥唯一的妻！”他温柔地说。
唯有你，才会是我的妻，我爱新觉罗.胤祥唯一的妻。听到这样的话，我愣在当场，呆呆看着他。听他解释如何拒婚，如何不得不娶，如何想要向我解释却得到‘祝福’，如何在大婚夜被下了药，碰了她。他讲得如此风淡云清，过程该是如何艰险。自己呢？不曾、不敢也不愿听过他任何解释，多怕听到令人不堪的借口。可是如今听到了，只是为他心酸，为他无奈。
“我发誓，只碰过她那一次。谁知道，她居然有了身孕。”胤祥郁闷地嘟哝。
够了，我觉得够了。紧紧抱住他，轻声地说：“别说了，我相信你，相信你。”
他不再言语，只是安静地抱住我，用手轻抚我的发、额头、脸颊、鼻子、嘴唇、耳朵，最后把手探到我的脑后，吻，轻柔地落下，渐吻渐深。
眼睛落在蓝天白云上，我们现在正躺在草地上一起看天空。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呢喃。心里是喜悦的，我们和好了，这样真好。
几乎忘了还有一大帮人在等着我们。我轻灵地上了马，胤祥也潇洒地上了马，我们一起慢悠悠地向等我们的那群人晃悠过去。
“怎么那么久？！若涵，你没事吧？”最先上来的是胤祯，拉着我急急地问，还狠狠瞪了胤祥一眼。
我微笑着直说‘没事’。胤禟挑眉问‘你们和好了’，我轻轻点头。他的神色随即变得无比复杂，我立刻笑起来。他转身后才问，你之前说的舍不得的知己可是我？我终于知道他神色复杂的原因，这个人！上前用力握住他的肩膀，轻声欢快地说‘是的，我舍不得你’。他的肩膀在颤抖，虽然他背对着我，不过我知道，这个人，他在偷笑呢！塔娜笑着说恭喜我们和好了，她的目光那般纯净清澈，直直看向我。边上久久无语的仓律，被我漠视了。
一帮人打闹了好一会，天色渐晚，才各自回营帐。几位阿哥要去向康熙请安，我也要去伺候一下老康，大家同路。康熙问了我今天玩了什么，我兴高采烈地说起草原蓝天白云。他听了也高兴，直说这些天都不用当值，好好陪着塔娜公主玩就行了。
接下来的那些天，我们一帮人策马奔驰在草原上，我和塔娜会唱歌给大家听。塔娜的歌声嘹亮，很是好听。欢笑，在我们周身弥漫。仓律经常想来讨好我，却被九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极力阻拦，有时候甚至连四阿哥都会有意无意地拦下他。仓律的目光是调皮的，我想他已经想清楚了，现在这样闹，纯属好玩吧！
这一天，塔娜走了，据说是她父亲的部落里有急事才提前离开。临行前，她抱着我大哭，弄得她的大胡子老爹很是尴尬。我们约定一定要再见面，才终于分开。
以为还能再见，却不知道，那竟是唯一的一次见面。随后的几年里，塔娜的部落未被康熙召见。她嫁了人，那人对她很好，在她去世后也再未娶妻。她死于难产，是个男孩，是她用生命换来的，据说长得很像她。那个人带着男孩去过了自由的生活，我从未见过，只是在心里一直默默祝福。这是后话了。
塔娜走后没几天，其他的蒙古王公大臣都要走了，临行前自然有盛大的欢送晚会，篝火映红了真个天空。气氛很热闹，没有半分离别的伤感气息。宴会进行到一会，康熙赏了我一块烤羊肉。我谢恩后吃起来，脆孜孜香喷喷的，美味极了。
“涵丫头，味道如何？”康熙见我吃得那么香，打趣道。
“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啊！味道好极了！”我笑着说。
“说到美味，你不是开了个酒楼么？等这次回去，你可要带着朕去一趟吃吃看啊！”康熙说。
“皇上您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十阿哥说的？”见康熙点头，我暗自咬牙，十阿哥这个大嘴巴！随即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正在喝酒，被我瞪得呛了一下，咳了好几下，心情才好起来。
“怎么？涵丫头不愿意请朕去吃吃看？”康熙笑了，表情高深莫测。
“奴婢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在担心御驾安危。”御驾去月华楼，这该如何处理。
“这个朕自有主张，你就别操心了。”康熙笑了，好像了了一副大事的样子。
“若涵记得呢！等老爷得空便同去。”我说。
“皇上，臣有事相求。”仓律忽然离席，跪到康熙御座前来，目光却是直直看向我。
心中一惊，他这是要干嘛？胡闹也该有个限度。没有错过他眼角的一丝调皮光芒。胤祥几乎冲上来，被四阿哥紧紧拉住。我赶紧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他才安静下来。
“说说看。”康熙温和地说着。
“这和若涵姑娘有关。”仓律的顿了顿，看了我一眼，随即看向康熙接着说：“听闻若涵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今日是否有幸目睹？”
“涵丫头确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琴、棋、书、画此刻唯有琴应景。涵丫头，你便弹上一曲吧！”康熙这边说着，那边李德全已经让人去娶琴了。
“奴婢遵旨！”我上前福身。
“上次你哼的那首‘红尘作伴’挺好听，就唱它吧！”仓律看着我，低声说说。
我点头应允，坐到琴前，周围安静地只剩下呼吸声。我的目光扫过每一个阿哥，从幸灾乐祸的太子到蹙眉的十四阿哥，最后停留在担忧的胤祥身上，再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边弹边唱：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化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那一段“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被我反复唱颂，直直看向胤祥，我想自己的目光一定是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我已经不在乎康熙是否看得出来，今朝有酒便今朝醉吧！胤祥也温柔地回视我，眼神温柔得快让我溺毙。
“好！”康熙大声叫好。
“好一首‘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若涵，我敬你一杯！”仓律边说已端着酒上来。这种酒怎能容我推掉？我瞟了眼康熙，他不动声色看不出神情。轻声叹息，我接过酒杯：“若涵酒量浅薄，只能浅尝，望仓律王子体谅。”轻轻抿了一口，随即放下酒杯。
仓律又端起酒杯要放回我的手里，酒杯被走上前来的胤祥一手握住。胤祥端起酒杯道：“若涵酒量浅薄，我替她喝，再自罚三杯以表诚意！”话音刚落，胤祥已喝完手上的酒，接着又连喝三杯。
“十三阿哥好酒量，仓律佩服！我回敬十三阿哥三杯！”仓律也连干三杯。
有个王爷样子的人上来打圆场，不知道是不是仓律的老爹，总算仓律回到座位上。胤祥退回席上，我也退回康熙身边。场面再次热闹起来。只是仓律的目光偶尔带笑地看向我，然后几个阿哥便齐齐瞪他，他高兴地笑起来，似乎被取悦了。随即不停地看着我，和几个阿哥做眼光交流。我低下头，不看无聊的举动。
回京前的那晚，我提议半个烧烤晚会，几个阿哥举双手赞成。寻了个僻静的地方，都是熟识的阿哥，自然不必虚礼。升上火，拿出之前就清理好的几只兔子，开始烤兔。不一会，香味便散开了。十阿哥的口水都快流下，惹得众人大笑。我很得意，兔子肚子里被我塞了香料，外面也涂了香油和调料，为了入味，还划了几刀呢！说实话，自己的口水都快落下来。第一只兔子烤好的时候，拍开几只想要偷吃的手，拔出匕首，三下五除二的分成小块，放到餐巾上，这才请大家开动。
“好吃！好好吃！”十阿哥一脸幸福地吃着。他吃得很快，我便给他多分了几块兔肉。
“比平常吃到的烤肉确实香一些。”八阿哥也开口夸赞。其余的人也是一副赞赏的神色。
“这可是我独家秘制的哦！”我得意地摇头晃脑，神秘地摇了摇手，随即凑到胤祥耳边轻声说，“以后经常烤给你吃，可好？”
胤祥也学我的样子，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好，我等着呢！”
热气呼到我的耳朵上，禁不住痒便笑起来。众人都了然地微笑地看向我们，想必大家都知道胤祥和我的关系了。只有十四阿哥胤祯，他仍是一副郁闷的样子。他看着我欲言又止，脸色变来变去。见状我只好走到他身边，半蹲下身，伸出手微笑着对他说：“胤祯，我们会一直都是好朋友的。不管我嫁谁，都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如果你愿意，那我们就握个手。”
看着她的笑容，胤祯心里闪过些须叹息。之前九哥拉住自己说只有十三哥可以留下他的时候，真地很难过。可是听到她要离开的时候，心里更难过。如果只有十三哥能留下她，也只能这样了。总有一天，自己能证明自己比十三哥更强的。他微笑着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随即有一只手也握上来，是十哥，他正深深看着她。三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随即松开，大家都大笑起来。
气氛很热闹。大家欢快地喝酒吃烤兔。这种表面平静的生活还能持续过久呢？现在是康熙四十二年，他们这些人在朝堂上开始争斗了吧？自己一直极力避免听到朝事，些许的风声还是能听到。想到这里我提议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接着我说明游戏规则，就是击鼓传花。花没有，我便把自己的手帕拿出来，折成一朵花的形状。大家依序传花，鼓声停的时候，接到花的人要表演一个节目，或者接受大家的三个提问，或者自罚三大杯酒。不能单独重复某一项惩罚。阿哥们都欣然接受。击鼓的工作，自然是叫了个小太监过来，好像是四阿哥的贴身太监。他背着大家击鼓，鼓声第一次停下的时候，接到花的人是十阿哥。他自罚了三杯，还真是图省事。我偷偷笑出来。
第二个接到花的人是四阿哥，他讲了一个简单佛学的故事。聪明的做法，可是真没趣啊！
第三个接到花的人是十四阿哥，他舞了一段剑，我尖叫着喝彩。气氛总算热烈起来。
第四个接到花的人其实是我，可是我飞快地丢给了胤祥，胤祥好笑地看着我，便说了个小故事。他的口才挺好，说的有模有样。
后面接到花的是九阿哥，他就说了个才子佳人的风流故事。众人嚷嚷着。
我接到花，便说要问几个小问题，大家来抢答。我们可爱的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争着抢答，其他阿哥并不言语。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俩，心想来几个简单的脑筋急转弯好了。
“吃苹果最怕吃到几条虫子？”
“当然是越多条虫子越可怕。”十阿哥抢答。十四阿哥点头附和。
“答错了哦！吃苹果当然是吃到半条虫子最可怕。”我笑嘻嘻地接口。
“为什么啊？”直爽的十阿哥转不弯来，傻傻地问。十四阿哥也是眼巴巴地看着我。
“因为还有半条虫子被吃下去了，不是很可怕吗？”我说。
“你居然问出这种问题！再来再来！”十阿哥大声说。
“小明的额娘只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什么名字呢？”
“当然是三毛。”十四阿哥得意洋洋地说。
“三毛，叫三毛。”十阿哥嚷嚷。
“又错啦！三儿子叫小明。”我得意洋洋起来。旁边的几位阿哥都大笑起来。
“再来再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都跃跃欲试下一题。
“什么动物，你打死了它却流了你的血？”我说。
十阿哥苦思后摇头。十四阿哥苦思，茫然状。视线转到九阿哥身上，胤禟见我看向她，邪气地笑笑，缓缓开口：“蚊子。”
“聪明。”比十阿哥和十四阿哥的一根筋脑袋精灵多啦。我连忙夸赞他。
“什么布剪不断？”我说，并把目光转向八阿哥。
“瀑布。”八阿哥略一沉思说。我对他点头表示嘉许。
“昨夜皇上写了一首词，请问四阿哥，皇上是用左手写的还是右手写的？”我最后把目光转向四阿哥。
“若涵，你好偏心，皇阿玛一直是用右手写字，你怎么偏偏问四哥这么简单的问题！”十四不服气地大叫。十阿哥也是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
我微笑不语。只见四阿哥略一思索缓缓开口说：“皇阿玛自然是用右手写字，不过那首词，却是用笔写的。”
“四阿哥好厉害。”不愧是爱新觉罗家的人，脑袋瓜子好使得很，不像某些人，我把目光转向十阿哥和十四阿哥，调侃地说：“只有十阿哥和十四阿哥没有回答出问题哦！平时肯定没有用功读书啊！”
“爷就是不喜欢读书，爷喜欢布库!”十阿哥笑呵呵地说。
十四阿哥搂着十阿哥，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他忽然开口说：“刚刚十三哥没有回答！你问问看十三哥！”
“这些问题我都问过十三阿哥了，他都答出来了哦！”我得意洋洋地说。胤祥这么聪明，做女朋友的我自然是很有面子的。
十四阿哥嘟哝了几句，我没有听清楚。
九阿哥说：“既然我们答出来那么多问题，作为奖励，若涵唱支歌吧！”
“那若涵这里献丑了。”环视一周，见大家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我开口说，随后唱起来：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她那一双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她那红红的笑脸 好像红太阳
她那一双动人的眼睛好像天上明媚的月亮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经过她的帐房都要留下留连的凝望
她那红红的笑脸 好像红太阳
她那一双动人的眼睛 好像天上明媚的月亮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她那一双动人的眼睛 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她那一双动人的眼睛 好像天上明媚的月亮”
我用轻快的声音唱出来，觉得挺适合这样的草原、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气氛。唱完后起身福了福，掌声叫好声一片。
最后，大家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漫天的星星，看久了居然有眩晕的感觉。他们还在一言一搭地说着什么，已经听不清了，有些累，便慢慢睡着了。
感觉到有人抱起了自己，挣扎起来。熟悉的怀抱，有个熟悉的声音说‘是我，要送你回去，接着睡吧！’是胤祥的声音，他的怀抱很熟悉，让人安心，我沉睡过去。
御驾回京。和来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我是不是掀开窗帘，看向不远处的熟悉身影。目光偶尔交汇，心里闪过都是甜蜜。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和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