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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36 探查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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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所以一直没人领，这个任务就只能一直在这挂着了。”
听完柯少则的解释，谢寒眉头微蹙。
他本能地感觉…不太对劲。
按照柯少则的描述，这个任务已经发布很久了。可明明这只是个看似很简单的探查任务，报酬也丰厚，却鲜少有人愿意去做的原因在于，A大附近总有很多丧尸。它们似乎盘旋在A大外围，像是忌惮着什么一样一直不进去，就仿佛是…想“守护”A大一般的可笑。而每每想要接近A大的人不是被那群堪比一场小型丧尸潮的丧尸数量给吓怕了，就是侥幸穿过了丧尸群却最终销声匿迹，不再有消息传回。
这一切似乎都在说明着，A大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是…
按理说，A大存在的唯一变数、也是最具威胁力的变数应该是那一整楼面的爬山虎，也的的确确是爬山虎才有这般威力让丧尸们忌惮，从而不敢接近A大。但他确信那次他取玉石碎片时已经断绝了爬山虎的生机，不存在失误的可能性。除非变异植物没了内丹还能生存，否则不可能再出威胁。
此外，让他确认的还有一点，这是建立在爬山虎的的确确被他杀死的前提条件下——当然，这也是目前最可能一种前提——爬山虎的植株藤系中仍然存在高等级异植的威慑力量，那些威慑力并不会随着内丹被取走而立刻消亡，但却也会随着时间逐渐消退，一旦它们消退完全，那些植株便会成为丧尸的一大口粮。因此，或可判断丧尸是被大批量的“口粮”吸引过去，又碍于尚未消退的高级植株威慑力从而暂歇态势的。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一种猜测罢了。
具体情况还是得去看了才知道。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次任务的确勾起了谢寒的兴趣。
“咱们接了。”他神色微冷，表情莫测，清声开口。
见谢寒开口了，路岐便前往了任务处做了一些必要的手续，登记完成，就相当于是接下了这个任务。
待他回来时，那滚屏顶端的任务字样已然变成了蓝色，意味着该任务正处于进行状态。
“老师，任务要求是尽可能潜入探查，您和您朋友一共就两个人，肯定不够吧～”柯少则眼见着那个路岐接了任务，忍不住就想为自己争取些权益。当然，这其中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知道这个任务的危险性，不想老师一个人犯险——至于路岐，已经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谢寒睨了他一眼，只给了他一个字，“够！”。心下暗道，真是麻烦。
这一个字当场把柯少则给噎住了，他一腔趁胜追击的话都给堵在了喉口，憋屈的难受。这让从来没被直接噎过的柯少则瞬间碎了玻璃心。受情绪影响，他之后的话语都没能像以前一样无往不利，而是屡战屡退，纵使他屡败屡战，也没能挽回狂澜，最终败北，只得暂时放弃了与老师同去，共处二人世界（？）的想法。
至于早已看透他想法，一直据理力争最后成功“胜诉”的路岐…他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
如果说之前只是从柯少则嘴里听到的可能添加了个人色彩的形容，没能产生共感的话，那么在谢寒和路岐两人赶到郊区的A大，真正目睹了眼前场景后，这才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胆寒”。
有些意料之内，又有些预料之外。
只见此刻看上去毫无人气的A大四周都游荡着一群丧尸，地面横着诸多人类残肢断臂，整个学校弥漫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实际上，谢寒上次前来A大的时候由于碰巧处于午夜的原因，学校整体的模样他其实并没有见到，多数还是借着月光而看清的。甚至可以说，即使他那次去了A大，见识过末世的A大厉害之处，但在他心里，实际上A大还是末世前那个有着无数活泼学子的无害的大学模样。因此，在他现在见到这一幕场景时，神色也不自觉地冷冽了下来。
路岐双手抱胸，盯着这群丧尸好一会，眉心几乎皱成了小山包。在他试探性地杀了几只，发现又飞快有其他丧尸补充了之前丧尸的站位之后，有些不确定地缓声开口。
“它们似乎被控制在一区域之内…？”
谢寒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伸出手，拍了拍路岐的肩，示意他看向自己，随后又抬手指了指门。
“直接绕过去吧。”
路岐一愣，刚想说怎么可能绕的过去，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谢寒神乎其神的手段后，不禁轻笑了一声。
“好。”
谢寒得到他的肯定后，几乎是瞬间开启了领域。
只见以谢寒这个人为轴，空气中震荡开了一圈玄妙的波纹，路岐只来得及感觉到眼前一花，他便出现在了一块空地上。
随后，谢寒也出现在了他身旁。
“这…”路岐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极为惊崇，他指着四周的手有些情不自禁地颤动着，“这也是空间异能…吗？”
“嗯。”谢寒随口应了一句，抬腿便朝着当时他消灭了爬山虎的教学楼走去。
路岐看着他潇洒飘逸的背影，默默地咽下了一口老血，赶忙跟了过去。
他家阿寒简直太强了叭——亚历山大！
在楼一侧站定，谢寒抬头盯着如今剩下半墙的爬山虎藤条，若有所思。
按理说，失却内丹之后，爬山虎的植株应该会慢慢枯萎。可现在在他眼前的这面墙上，所有的爬山虎都有着青葱的翠色，看上去丝毫不像是被断绝了生命力的。
更奇怪的是，居然少掉了整整半墙的爬山虎。
纵使藤条中剩余的威慑力量消失殆尽，藤系被丧尸吞噬…也没可能这么整齐地吞掉一半吧。而且还是这么完美的，断裂了一半的切口，甚至这横截面居然还是平平整整的。
就好像是…被什么大型切割仪器直接从中间切开一般。
望着眼前的景象，谢寒凝眉沉默了片刻，然后便起步朝着楼内走去。
他要去看看当时被他破坏掉的根系。
一路带着路岐毫无阻碍地上到了四层，谢寒戳醒了面板，心念微动。
「还记得当时变异爬山虎的位置吗。」
面板精神瞬间抖擞，难得被大佬cue一次，这种被偶像需要的认知让它兴奋地不得了，就连字体都不由自主地飘了起来：
「记得哒记得哒！」
看面板这么一副冒着傻气的模样，谢寒眼中含了丝笑意。
「导航。」
面板激动不已：
「是！」
于是，三秒后，谢寒面前的光幕上语句化成了金色光点散开，片刻后重聚成了一枚箭头的形状。
谢寒顺着箭头的意思走着，他走到哪儿，箭头就变到哪儿。
一直到他穿过了整个走廊，来到了楼层中心——也就是当时他取走爬山虎内丹的地方。
只不过…眼前的场景，让谢寒彻底冷下了表情。
那爬山虎原先鼓鼓囊囊的根系此刻已不再是高高悬起，空无支撑。而是被一台正精密运作着的仪器框住了，连接着仪器的显示屏上放着不少数据。谢寒看了几眼，发现都是关于这株爬山虎的。
看来这是个分析仪器。
谢寒上前了几步，盯着整个仪器看。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骤然蹲了下来。
“怎么了吗？”
路岐在跟着谢寒来到这里看到这一副景象时，已然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此刻见谢寒这般动作，自然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
谢寒没说话，他伸出手来，用拇指指腹按压着划过了仪器侧面的标签。
路岐此刻已走了上来，他看谢寒正上手摸着的地方，有些猜测，但大都还是困惑：
“这是个…标签？”
谢寒侧过身，让开视线，示意路岐上前看这枚标签。
路岐虽然心下有些疑惑，但还是听从了谢寒的意思，上前了几步，也弯下腰仔细端详这枚标签。但一直到他皱着眉头将标签上面的字样读出来，还是没能意识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Muoa…09…001387？”
这标签上面是一行条形码，然后下边写着好像编号一般的数字。
「Muoa-09001387」
谢寒站了起来，转身朝着路岐，指了指标签，淡声道。
“我原先在这里工作，对于A大公费置办的实验仪器有些了解。Muoa指代A大，后面的八位编码也是有一定规则的。高两位指代的是学院编号，就比如我所在计院编号是03，学院内的各种电子仪器包括供学生使用的电脑编号都是由‘Muoa-03’开头的。而09我刚好有所了解，是建在我们学院对面的药学院使用的编号。”
事实上，若非他职称刚好是教授，要报销他之前购置的机子需要有编号，不然也不会了解到这些。
这台仪器他确信当时是没有见到的，现在能这么突兀的掺入这里，必然也有原先他将爬山虎内丹取走，从而间接破开这里的“防御”的功劳在内。
他本以为是有外人进了这所学校，借用爬山虎进行实验，可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学校本身的人吧。
正在思考，谢寒突觉一股寒意袭来，他刚想避开，便被一股力量拉了过去。
是路岐。
一把将谢寒拉到自己身边后，路岐浑身神经骤然紧绷。他面色暗沉地瞪着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诡异的“人”，其实已经不太像人了。“他”身上倒是很整洁，整体看上去也和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一双眼睛却是十分奇怪的——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将它判定为丧尸，也是眼睛的原因。丧尸眼球都是全白色外凸的，而眼前这个人虽然整个眼球外凸，瞳孔也有些放大，但他眼睛至少还是有黑色部分的。
“…路瑜津？”
眼前这个似人非人的怪物长了张熟悉的脸，谢寒愣了半秒，不自觉地出了声。
如果说，之前的“路瑜津”像是还没能被激活的系统一样，那么此刻的“路瑜津”就仿佛被按下了启动键一样，猛地发出了一声低吼，瞬间朝着谢寒的方向冲了过来，双手撑开十指大张，乍看之下像极了恐怖片里的贞子。
谢寒皱着眉一把推开了还挡在他面前的路岐，将两边的空间壁垒压缩，瞬间就在面前建了座空间壁，彻底挡住了“路瑜津”的前进道路。
“阿寒，你认识这家伙？”路岐被谢寒拉到一边，刚刚经历了那样一幕，他此刻心还在剧烈跳着。现在只要视线微动，一看到“路瑜津”，他就忍不住想起方才险些被扑倒的可怕经历，难免有些后怕。
“算是吧，不过…”原剧情里这个路瑜津好像是一直安稳活到末世之后的。
后半句谢寒没说出来，路岐也看出了谢寒不欲多言，便识趣地止了话题。
然而，还不待谢寒继续多言，便见一壁之隔的“路瑜津”似乎察觉到自己无法行进了，当下眼球下翻，露出了充斥一整个眼眶的眼白，同时十指指甲疯长，指甲面也在瞬间染成黑色，口流涎水，顿时有了丧尸所有的特征。
近距离目睹了这一幕的路岐还来不及惊呼，便见“路瑜津”的身体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谢寒心下一紧，下意识拉过路岐，同一时刻飞快伸手撑开了屏障。
果不其然，就在他开启屏障的刹那，已经彻底转化为丧尸的“路瑜津”现出了身形，一下子像是丧失了目标一样，在原地呆愣地游荡起来。
谢寒在“它”愣神的瞬间，凝出了空间刃，切断了丧尸的头颅。
然而，本以为这样便解决了，却不料丧尸“路瑜津”只是动作顿了两秒，随后便像发现了谢寒的位置一般，抱起滚落在地的头颅便朝着谢寒的方向冲了过来。
啧！
谢寒低骂了一句，一面控制领域内不断凝结出空间刃继续攻击，一面拉着路岐不断闪躲。得空时不忘仔细观察“路瑜津”，试图找出破绽。
这只丧尸仿佛有着学习能力，它从最开始谢寒开启屏障后便找不到他，到之后通过谢寒的攻击从而找到谢寒的方向，再到现在完全不需谢寒动手便能发现谢寒的方位，简直就像在进化一般！
虽然还有一种可能，但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让谢寒本能地不愿去想。
尤其是，在他看到这个“路瑜津”直接将被他直接割掉的头颅再度放回了脖颈上，不到片刻便修复完全，就连身上被空间刃割开的伤口处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新嫩的白肉，瞬间便好全了。
——简直就像个顽固bug。
路岐也一直紧绷着身体，识相地放任谢寒拉着自己到处闪避——他知晓现在的自己还太弱，如果过于自信，贸贸然瞎出手，根本不会给谢寒带来帮助，还只会成为谢寒的麻烦罢了。
就这样，丧尸“路瑜津”不断保持着进攻趋势，谢寒一面躲避一面攻击。简直匪夷所思，这“路瑜津”就仿佛可以看到谢寒的动作一般，速度越来越快，而这个由最初的生疏到如今快速熟练的动作，又像极了一个学习新事物的人，这一认知让谢寒简直无法不多想。
又过了一段时间，谢寒被追得实在不耐烦了，他直接抽出了空间中的韶光剑，在丧尸冲过来的时候，一剑穿透了它的眉心，将它死死钉在了墙上。
丧尸“路瑜津”总算暂时消停下来了，谢寒停下动作，额角挂着薄汗，喘息有些急促，气息微乱。
淦，这是他第一次有如此清醒的认知——他需要好好锻炼了！
路岐也有些累，但在获得暂歇机会后他第一时刻想到的却是谢寒。
“你还好吧？”
谢寒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没事，却在刚想凑近点看看这个“路瑜津”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时，见它骤然动了起来。
谢寒心下一惊，猛地屏息退后了两步，警惕着眼前怪物的动静。
只见“路瑜津”正不断试图将扎住自己头颅的剑拔下来，却始终拔不出。多次尝试后，他似乎有些艰难地抬起手，猛地一下掐住自己的脖子，双手青筋暴起。只见他缓慢地、用力的——掐断了自己的脖子！
再一次断了脑袋的“路瑜津”恢复了行动能力，只见他转身死命拔出了剑，再度将自己受创的头安了回来，随后便不知疲倦般的朝着谢寒又一次冲了过来。
“我靠！这家伙tm什么怪物啊！”就连天天呆在谢寒身边，自以为已经看惯了不科学的路岐都不由得骂了一句，他原来以为谢寒已经是个无敌的bug了，现在居然又碰上一个？想归想，现实中，在他发觉谢寒顾着自己会碍手碍脚后，就自觉赶紧跑了开来。
谢寒发现他的动作后，挥手给他套了层空间罩，随后便不再顾虑着他的安危，而是转身全力对付起了这个怪物。
路岐在一旁也早就确认了，这怪物就tm像个消不去的bug，似乎什么手段到它这里都能给碰了壁，不由得惧意萌生。
他和谢寒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他知晓谢寒的能力，但现在似乎就连谢寒都束手束脚，这着实让他担心起来。
望着正不断瞬移闪避的谢寒，他生平第一次暗恨起了自己的无能。
他为什么就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而这一头的谢寒也已经明显地察觉到了自己的弱势。
无论如何，他体力都不会比得上眼前这个不知疲倦的怪物。而异能的消耗也总会有个上限，若是一直这么拖下去，他必然会落于下风。
借着躲避的空隙思考，片刻后，他心下便有了决定。
只见清隽秀颀的青年神情微凛，并指在虚空中划下了一道裂口，探手出去，反向扯开。同一时刻，正朝着青年冲过来的丧尸“路瑜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由于一下子刹不住脚，被惯性驱使着径直冲进了虚空之中。
谢寒双手一松，缝隙顿时消失。
他面色顿时成了失血般的惨白，眉间蹙起，唇色苍白，四肢似乎脱了气力，整个人像是站不稳似的踉跄了两步。
路岐已经是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一幕了，原本只是在震惊，之后他在发现谢寒身形不稳时，第一时间猛地一个箭步冲了出来，一把扶住了虚弱的青年。
「宿主宿主！操纵丧尸的坏家伙就在地下两层！」
在检测到谢寒虚弱状态的刹那面板便惊醒了过来，它飞快地开启了搜索模式，全面扫描楼层，信号沿着向外扩展，顺着丧尸身上芯片的数据传送，一下子便找到了那个信号发送端。
谢寒看到了面板的话，他反手一把握住了路岐的手臂，几乎在瞬间划开了虚空，带着路岐一并踏入，跟着面板导航直接去到了地下两层。
在他带着路岐出现在实验室的刹那，那个被迫现身的，一直处于幕后操纵着的男人却似乎丝毫不惊讶。他穿着一身防护服，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一副斯文模样，却由于他嘴角诡谲的笑而显得又有些瘆人。
“就连我最得意的作品都比不上你…你果然是最完美的——”
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谢寒却根本没心思去在意他说了什么——他现在脑仁刺痛，眼前几乎都快出现重影——他知晓这是异能透支的特征，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般经历了，难免有些分心不瑕。
路岐知道谢寒此刻情况不容乐观，他飞速动作，将这个实验室能带走的东西和数据尽数装入包内，随后便迅速来到了谢寒身边继续支撑着他。
谢寒在竭力支撑着清明的神智，看到他将数据打包完毕后，便伸手一把抓住他，再一次撕开了虚空——反正都快透支了，那就透支个彻底好了——随后在到谢宅刹那，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前，他似乎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
就像年轻时透支健康老来会受尽苦楚一样。
透支异能后再度恢复——这是一个最快能让异能进阶的方式，但这也是最伤身体底子的一种方式。
但就是这样一种会伤到身体根本的法子，谢寒曾经无数次使用过，甚至频率几乎达到了能被称为“频繁”的使用度。所以他才能进阶那么快，所以他才能在很多人都没能注意到他的时候就先一步踏到了他们难以触及的位置。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身体伤了根本，平日里较常人要弱上很多。
这也是之后他强大起来后便不再愿意用的原因。
当然，不只是他不愿，也是由于他不需要。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没法再继续用了。
而这一次，他在将通道直接链接了太空之后，由于距离实在太远，几乎耗尽了异能。又在紧接着，再度撕开虚空构建通道去往顶楼时，异能已几近透支了。
难得这么一次机会，索性就让他透支个彻底好了。
——谢寒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又一次撕开了通道，链接了谢宅，让异能彻底透支了。
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谢寒的第一个想法是，也不知这次恢复能重新突破壁垒吗？
第二个想法是，希望这次之后身体不会彻底垮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铺垫有点多，我感觉大家都猜到寒寒被带过来的原因了_(:з」∠)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