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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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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的纹身是真的有许多年了。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对,不然他真该跟褚烧云好好谈谈。
也不知道褚烧云都想了些什么,问完纹身,之后,又问起他的爷爷来。这有他爷爷什么事?
偏偏有人不让他们好好说话。
这汪家人才离开没多久呢,一群人就让张日山带他们去真正的古潼京。
那么多的汪家人出现在这里使得他们更加相信,这里是存在着宝贝的。有了这些宝贝他们就发财了。虽然他们并不穷,但也没谁会嫌钱多。
都到了这里,不进去看看,不带点东西走,又怎么能甘心呢。又怎么会死心。
褚烧云从张日山那知道他爷爷身上也有纹身之后,情绪就有些不大好。张日山知道真正的古潼京在哪,他就暂时将其他的都放到一边。
反正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在下去之前,褚烧云找到沈潇问他要的是什么。
沈潇说:“我要你的一碗血。”
褚烧云还以为是自己年纪大耳朵不行了呢,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你要什么?”
沈潇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你的血很特别,刚好是我需要的。”
果然是跟别的瞎子不一样。别人算命要钱,这个瞎子几句话就要我放一碗血。
这样想着,褚烧云又问他,“你说我的血特别是什么意思?”
别说是他身边亲近的人,就是他自己现在都还没搞懂他这算是什么情况。按他爹从小告诉他的,他是被山田眷顾的。没有意外可以活很多年。
至于能活多少年,他爹也没见过。只听说在很久以前,他们家出了个活了快两百年的,最后死于意外。
从前他是不信这些话的。听起来就像是在骗无知小儿。
可随着时间的过去,下面的师侄长得跟他一般大了,师兄也老了,他却是没一点变化。
现在师侄都比他先老了,他还是没什么变化。
沈潇没有说太多,只说了几个字。
“你额间的凤鸟不就是你要的答案吗?”
明明长得些什么,却又不说。这下褚烧云倒是相信这瞎子是个有真本事的算命先生。
他们要去古潼京自然是不会带上一个瞎子,哪怕这个瞎子的行动看起来更常人无异。
好在,沈潇也没打算去什么古潼京。
粘人精们想要跟着去。被褚烧云拒绝了。
他终于想起来被他推下断崖培养感情的司风来,现在他们要去古潼京,到里面走一遭说不定就要回去了。他也担心,现在想起的时候不让他们去把人救上来。之后又会忘了。
头号粘人精垚和听说司风也在很是惊讶的样子,“诶?司风哥也在?大哥都没说啊!”
另外几人却在想,这两人一如既往的不合啊。
褚烧云敷衍地点头,又告诉他们,不止有司风一人。把他们都赶去救人了。
本来是要留一个人陪沈潇的,沈潇却表示并不需要人陪。
张日山带他们来到古潼京。
他还是希望九门的人看过古潼京之后能够跟他回去。
巨大的古城就在眼前,泼天的富贵唾手可得,被迷了眼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
褚烧云看着一个个状若疯狂的人向着他们的‘财富’奔去,简直是惊呆了。可以的话,他真想一盆冰水浇他们个透心凉。
他们这一路走来可没少遇到黑毛蛇。
张日山拉着他的手,说:“我们走吧。”
被小辈?拉了手褚烧云没什么感觉。他问:“以前你们几家的感情还不错吧?真的要把他们丢在这?”
他会这么问主要还是担心张日山回去之后或者是以后想起今天没有把人带回去会自责。
张日山默默地看着他,说:“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
没有被迷了眼又还相信张日山的人已经先离开了。张日山留下来确定了剩下的人不会跟他离开之后,便就真的不再管了。
他只是活的比其他人久,又没有三头六臂,救不了一心寻死的人。
两个人安静的走了一段路,张日山就问褚烧云为什么在刚开始看到他的时候会那么生气。
他又告诉褚烧云说:“原本是想等这些事都处理了再跟你说的。”
褚烧云想了想说,“我来这里推开的第一间房门是厕所门。”
说到底要不是张日山扔下他,他也不会跟黎簇先来这里。张日山要是没有扔下他,他可以跟着九门的大部队舒舒服服的来。
张日山很识相的道歉,“怪我没先跟你讲清楚。”
褚烧云点点头:“确实怪你,你要早告诉我这里没有宝贝我也就不来了。”
张日山一时无言以对,他还真忘了这一回事。古潼京没有宝贝这话他说了太多次,却没有人相信。到了褚烧云这他就没想起来。这解释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他换了个问题:“你怎么会想到我爷爷?”
褚烧云心里很遗憾,他想要找的人可能在以前见过面,而他却没有认出来。
他说:“我想知道你爷爷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张日山脑子差点就打结了。
阿云认识爷爷?这不可能。
褚烧云皱眉看他,“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要知道我今年已经...”
他还没想到自己是93还是94岁,就听到张日山说:“我知道,你93了。”
张日山准确说出了他的年龄,褚烧云自己还是有点不确定,“好像是吧。”又问张日山,“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日山没说是怎么知道的,反而是问他,“你知道佛爷,那你知道佛爷身边有一个副官吗?”
“知道啊,刚刚不是还在问你吗?你们都姓张,就想问下他是不是你爷爷啊。”
我是我爷爷。
这可不是一般的惊吓,他拉着褚烧云,两人摔倒了一块。看着褚烧云,惊吓过后,张日山眼里透出点点笑意。
褚烧云想要起来,又被他拉下去。张日山躺在地上,褚烧云在他上方。他看张日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