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瑶》没伞的孩子

18、第 18 章

　　还有琉璃，其实是那种防震玻璃，是顾元瑶买来的琉璃制作工艺老师傅做出来的。在老师傅原有工艺配方基础上，加上现代玻璃的制造工艺研发的，成本相对于古代的琉璃要低很多，而且还抗震。顾元瑶并没有直接参与，只是间接的让老师傅知道了配方，这位付老师傅也是个能人，根据配方研发了好几种琉璃，用来装窗户的琉璃成本较低。后来在大周境内王公贵族和有钱人家，窗户都是用的将军府出厂的琉璃。用于盖暖房的，那就很昂贵了。也就王公贵族和富贵人家才买得起。将军府的进项又多了一个，琉璃产业。这些产业明面上都是一个商行在经营，蒋氏的陪房姚嬷嬷的儿子赵正豪任掌柜，极少有人知道这个产业与将军府有关。
　　至于买卖人口的问题，这个世界就是这种的生存模式，顾元瑶如果没买下这付老师傅一家，并且安排大夫给付老师傅的儿子和老伴治病的话，估计这会他们一家都饿死街头了（付老师傅年纪五十七了，他儿子和老伴都有顽疾，家里能典当的都典当了）。顾元瑶给的薪资也很诱人，每月二十量白银，他们一家的日常开销和治病的费用扣除后，还能有盈余。以将军府的名义跟付老师傅签了十五年契约。付老师傅一家感恩戴德，在古代，山穷水尽的时候能有一个好东家，对于他们一家子老弱病残来说，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了。
　　蒋氏见顾元瑶做事稳重，且管理方式也有条理，暖房和琉璃的产业也都放手给顾元瑶了，她只是每个月看看账本和流水。接下来要解决的是香皂和女子每个月所需用品---姨妈巾，虽然顾元瑶小姑娘还未满十五周岁（顾元瑶的生日12月25日），到现在还没有来初潮，预计也就这两年时间了。但是，高质量香皂、纸巾和姨妈巾这些都需要花很多时间研究和实践。
　　光阴似箭，转眼八月初八，一大清早顾元瑶约了乔氏和赵家两个姐妹一起到赵如意的闺房给她送添妆礼，顾元瑶送的是具有唐朝风格的一套赤金红宝石头面（让珍宝斋的老师傅根据她亲手绘制图案制作的）不得不说，古代的手艺人，技艺精湛，做出来的首饰，跟画上的一般美轮美奂。乔氏送的是一套翡翠头面。这时姚嬷嬷进来说：“启禀夫人，二少爷（赵无介嫡次子）、三少爷(赵无暇嫡长子)、四少爷（赵无暇嫡次子）、五少爷（赵无庸嫡长子）、六少爷（赵无尘嫡长子）、七少爷（赵无介庶子）和顾大二爷、顾四少爷、顾五少爷都到了。”姚嬷嬷是蒋氏的陪房，专门负责人来送往的事项。蒋氏忙起身说：“快快请到风雅阁正厅”！一炷香后，风雅阁正厅，二少爷赵瑾煜、三少爷赵瑾华、四少爷赵瑾钰、五少爷赵瑾尧、六少爷赵瑾菽、七少爷赵瑾怀、顾家二少爷顾少卿、顾家四少爷顾少雍、顾家五少爷顾少君进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管家模样的五十多的老者和两个中年妇人，浑身绫罗，一看就是在尚书府和太傅府有地位的管家和管家娘子。九个青少年进来后对蒋氏行礼：“儿子见过母亲”“侄儿见过大伯母”“外甥见过大舅母”蒋氏热泪盈眶看着眼前这几个风姿卓越的青年道：“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有几个丫鬟嬷嬷把少爷们扶了起来，“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蒋氏边流着泪边摸着赵瑾煜、赵瑾怀的胳膊笑着说：“比前两年长高了些，也壮实了些。”赵如意、赵如梅、顾元瑶、赵如画跟几位哥哥、表哥一一见礼。蒋氏又问她几个侄儿和外甥道：“家里都好？你们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可好？”赵瑾华、赵瑾钰、赵瑾尧、赵瑾菽、顾家三位少爷拱手回道：“家里都好，祖父、祖母、父亲和母亲也安好。”这时刚才一起进来的两个管家模样的老者和两个中年妇人上前叩拜：“老奴见过将军夫人，见过各位小姐！”蒋氏含笑问道：“启年叔、庆祥叔快起来！两位嫂子也快起来！这一路可还顺利！一路辛苦了！”副管家赵启年出来回道：“都顺利，就是刚出京都时遇上了几天阴雨天气，所以，在路上耽搁了几天，劳夫人挂念。”蒋氏问太傅府的副管家顾庆祥：“庆祥叔也是一路劳顿，辛苦了，太傅和雍和郡主可还好，你家老爷和夫人还好？”这位副管家五十有五了，这一路千里奔波，竟然还精神奕奕，可见身体素质极好。顾庆祥垂首回道：“回将军夫人话，太傅和郡主都安好，老爷、夫人、少夫人和小姐也都安好，太傅大人和郡主让奴才捎话说，劳将军夫人费心照拂我家小姐，全家感念都夫人的恩德！”接着管家赵启年和顾庆祥俯首道：“奴才们这次来是受了主子嘱咐，给小姐（表小姐）送添妆礼的，这是礼单，请将军夫人过目”秦嬷嬷走上前接过礼单，蒋氏看了看，交给身边的姚嬷嬷。蒋氏笑到：“太傅和郡主太见外了，能得太傅、郡主看重，放心把元瑶交给我，我们家高兴都来不及呢。我啊，心理是着实喜欢元瑶。这孩子乖巧、稳重又懂事，比我那三个丫头省心多了，郡主是送了一个贴心小棉袄给我，下次见到太傅和郡主，我才是要道谢的那个人呢”。而后又吩咐丫鬟赐座，上茶果点心，聊些京都的新闻事件。用过茶点，蒋氏吩咐秦嬷嬷和姚嬷嬷：“带几位少爷、庆祥叔、启年叔和两位嫂子先下去歇息，下午迎亲的队伍过来，几位少爷还要忙呢。启年叔、庆祥叔和两位嫂子在幽州住几天再回京都”。“谢母亲”“谢大伯母”“谢大舅母！”“谢将军夫人！”京都来九位少爷和四个代表在姚嬷嬷等人的带领下出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