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柱斑]天启》玉小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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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次族会后，宇智波上层终于达成了一致，或者说，尾兽的威慑终于让一些人安分起来。
　　而到了这个时候，一个问题无法忽视地摆在了斑的面前。
　　——要如何才能从根源上摆脱大名对忍者的控制？
　　从斑的角度而言，无非是“盐”与“铁”。
　　换言之，是粮草和兵刃。
　　忍者是不事生产的刀兵，他们的衣食住行都靠任务的酬金换取购买。就连他们用以战斗的兵器其实也不由他们自主，大名们牢牢把持着原材料和技艺的流通，不让他人有丝毫碰触的可能。大名控制小民，小民供给大名，而在这循环之外，忍者是由大名雇佣，用以维护其高高在上地位的保证。
　　毋庸置疑，想要和平，就必须打破这样的链条。忍者需要无需战斗也能衣食的手段，小民也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自由。但打破一切不止需要勇气，高超的谋略与手腕也必不可少。大名们俯视众生的久了，常常忘记他们自己也是普通人，也正因此，他们对任何敢于触动他们利益的行为都无比警惕。斑毫不怀疑，任何敢于从他们口中夺食的人，都将受到所有大名的一致攻击。
　　也因此，斑选择的突破口并不是粮食。那太敏感也太危险，稍不小心，便是满盘皆输。
　　他选择了“铁”。

　　……
　　雷水边境，荒鸣城。
　　泉奈正与委托人商谈上个月千手取道荒鸣城攻打涡之国的事。
　　跪坐在委托人的下方，泉奈的神情是一贯的诚恳温柔。他的声音也极庄重，让人听不出一点怠慢的意思，可话里的内容却毫不客气，像是没有一点委婉的余地。
　　“姬君，非吾战之罪，实在是有心无力。”泉奈道，“森之千手是忍宗后代，宇智波曾与其对抗数代，不落下风。可惜，这一代的千手族长千手柱间非是无能之辈，他所传承的木遁极其残忍，尤其是‘孢子之术’，几乎有瘟疫之威，绝不是可以轻启战端的人物。”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坐在最高的位置上，名为“银月姬”的内亲王再三询问，“荒鸣城是宇智波庇佑的城池，他们这样大摇大摆地屡次进入，贵族难道真就这么容忍了？”
　　泉奈摇了摇头，重复道：“抱歉，我族实在是有心无力。”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他们也没做什么不是吗？他们的目标是漩涡一族，和您、和荒鸣城并没有什么关系。”
　　“万一呢？”银月姬脱口而出，“据说漩涡曾是千手的姻亲，如今他们连姻亲都要攻打，可见是疯了！若是、若是他们越城之时突然起了歹心，那！那……”
　　泉奈只得又安慰了几句，银月姬却根本没被安抚到。这位城主像是对千手有着格外的厌恶惧怕，每每谈及千手一族，她眉宇间的焦虑都会更重几分。她再三询问着“是否还有其他办法”，试图得知宇智波拒绝的真正理由，如是者再三，她终于得到了泉奈有些犹豫的松口。
　　“您也知道，我族刚刚搬迁至此，是很愿意为您分忧的，”泉奈的神情看起来极其诚恳无奈，“只是族里刚刚经历过几场大战，实在是资材不足，无法继续。不敢隐瞒您，如今的宇智波，就连做饭的陶锅都不足了。无有兵器，又如何与千手那样的敌人对战？哪怕贸然出战，也只会丢了您的脸面。”
　　他低叹一声：“不是我们非要拒绝您，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泉奈又摊了摊手：“您看，为您出战守城，宇智波何尝懈怠过？”
　　话音刚落，上位的姬君就露出了犹疑不定的神情。泉奈却似什么也没看见一般低下了头，他面上苦意更重，实际却是成竹在胸。说实话，这还是泉奈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在雇主面前贬低自己，但他既然敢这么做，自然就是抓准了这位姬君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泉奈对这位银月姬的了解，甚至可能比这位姬君自己都多。
　　毕竟，她可是斑与泉奈千挑万选才选到的雇主。
　　光从名字就能看得出来，这位雇佣了宇智波的姬君曾是雷之国大名的掌上明珠。可惜，在出嫁又被抛弃后，曾经的明珠沦落到了连鱼眼珠子都不如的地步。她曾经的丈夫虐待厌弃她，甚至亲手药傻了她的儿子；她的生父并不庇佑她，在获得她窃取的情报后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在千手凶狠的追杀中，是她自己掏出妆奁雇佣了宇智波，才踉踉跄跄地逃回了母国。
　　但逃回国内却并不意味着安枕无忧。
　　靠着出嫁前获得的雷之国大名的承诺，这位姬君勉强从国主的震怒中逃生，甚至获得了一块封地。但那块封地，也就是荒鸣城，却是一块彻彻底底的争端之地。位于雷水边境的这块土地同时被两方宣告所有，百余年来，双方所雇的忍者不知在此交战过多少次。
　　比起封地，这简直像是个臭鱼篓子！以此为封地，那就是在死亡的边缘跳舞。若是守不住城，失地的领主自然该以死谢罪；若是守住了，那么大名就可理所当然地派人来接管。无论怎样，雷之国大名都是不亏的，他甚至日夜盼着银月姬早死，这样他便可名正言顺地派兵“收复”。
　　无疑，对于银月姬而言，这又是一重死亡陷阱，而这一次帮这位银月姬守住了城池的依旧是宇智波。是斑在这里建立了稳固的阵线，也正是凭他的努力，此处的百姓依然能够安居、此地的领主依然能够苟活。
　　有着这样的经历，可以想象，这位姬君有多么恐惧火之国和火之国的千手一族，而她又是多么依赖着曾经救过了她、如今又是她唯一依靠的宇智波。
　　恰在妙处的领地位置，曾经九死一生的逃亡经历，如今孤立无援的处境，这一切对银月姬而言并非幸事，但对图谋发展的宇智波来说，这一切都恰到好处。
　　果不其然，千手联盟昨日才堪堪现世，今天银月姬就被情报里攻破涡之国的森之联盟吓破了胆。今日她召泉奈来见，本就代表了她急于自保的态度。
　　但不管怎么样，贵族大名一类的人，总是不能首先低头的。若是平常时，泉奈早就开口陈词，引导着雇主做出决定了。但这一次，泉奈需要姬君自己决定——或者说，他希望这位姬君认为她的决定全然出自她的本心。
　　泉奈并没有等待很久。
　　像下定了决心般，姬君抬起了眼眸。她带着血丝的眼紧盯着泉奈，问：“只要有足够的兵器，宇智波就愿意接受委托吗？”
　　泉奈在心里笑了笑，面上却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讶异地道：“请恕我直言，姬君的领土之内应当并无可供挖掘的铁矿？”泉奈委婉地道：“哪怕是购买兵器，您的父兄也……”
　　“不，有的！”像是害怕他拒绝一样，号为“银月”的内亲王急急地说，“斑君不是曾经提到过吗？那座……”她害怕地顿了顿，又很快继续下去，“那座被尾兽占据的铁矿。我记得斑君说过，在宇智波的牵制下，还是能够开采一些矿产的。”
　　图穷匕见，泉奈终于听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反倒露出了推拒迟疑的神色：“是 ，确实如此。可我记得，前些日子姬君就已经就此事做出了决策——这座铁矿几乎无法开采，比起虚耗人手，更应废弃。”
　　坚定的神色从银月姬的脸上一闪而过，她微微弯下腰去，做出了请求的姿态。这样的姿态只是片刻就中止，内亲王很快又抬起头，恳求地注视着泉奈的眼睛：“供应我整个领地自然是不足的，但若是只供应宇智波一族呢？我愿意雇佣宇智波护卫此铁矿的开采，我也会特别着人去请铁之国的工匠，让他们打造所需的用具。作为回报，无论这做铁矿出产多少，都归宇智波所有，如何？”
　　泉奈沉默着，他评估似的打量着银月姬，状极冷淡地道：“姬君，那可是足以毁城灭国的九尾！有尾兽在，我们开采不了多少的。”
　　“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比起辱于敌军之手，哪怕是激怒尾兽，被野兽啃食我也认了！”憔悴的姬君绝望苦求，“我的父亲、兄弟、曾经的丈夫……他们都想我死，他们觉得我死了，雷火二国就又是友邦了，这片土地也是他们的了！可当初，是他们用我母亲的命逼我去盗取印信、窃取情报的啊！我有什么办法？我又能怎么样！如今我被赶回来了，便没了价值，我便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成了他们换取土地的理由和借口，可我何辜啊！”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他们谁都不会帮我的，谁都不会！兵器、粮食，他们对我层层封锁，只怕我死的不够快。您知道吗？在斑君打下这篇城池后，刚一稳定，父亲大人就已经派人来接收土地了！若不是千手突然来袭，恐怕我早就已经被迫‘病逝’！”
　　“现在、现在……可现在我就好了么？千手，那帮残忍的凶徒，他们在我的城池里如入无人之境，来往不知几次，我夜夜不得安寝！我只有宇智波可以依靠了，当初泉奈君愿意施以援手，就请您帮人帮到底吧！”
　　似是被她的泪水打动了，泉奈无奈地皱起了眉。像是理智与情感搏斗一般，他犹豫片刻，方才像下定决心似的躬身应道：“怎敢不从，只是……”
　　“泉奈君请放心！” 像是怕他反悔一般，银月姬立刻道，“凡在我领地之内，宇智波是永远的贵宾！此恩绝不相忘！”
　　惊讶感佩的神情刹时间浮上了泉奈的脸——身为一个地位卑贱的忍者，被一位贵族如此恳求了，他怎能不受宠若惊。他连声感激，又照着贵族的传统与银月姬叙了许久的旧。犹豫、无奈、焦虑、感激、到最后的下定决心，泉奈在脸上演完了一套完整的心理活动，终于得以告退离开。而就在他捧着任务书即将离开内廷时，宫中的内官又带着一队武家侍从遥遥地追赶上来。
　　“泉奈大人！泉奈大人，”那内官脸上堆笑，“请留步。”
　　泉奈依言停了下来。
　　那内官又连连说了许多好话，为泉奈介绍了身旁那个挺胸叠肚的“武士”。以泉奈的眼光来看，这武士实在不怎么样，大名的护卫肯定是比不上的，也只比街上游荡的混混好上一点。但也没办法，以银月姬的窘迫程度来看，这样的武士已是她能招揽到的最好人选。
　　但对宇智波而言，这样无能的“同僚”却不是一件坏事。
　　心里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泉奈的神色却是温和的。他礼貌地和对方问了好，得知了银月姬想要尽快开采的想法。那么显然，这位泉奈懒得记名字的武士大人就是监工了，这可实在是件好事。依泉奈来看，这样的酒囊饭袋做监工倒是正好。
　　面对着战战兢兢的内官，泉奈没什么意见的表示了同意，他一个唿哨唤来自己的忍鹰，让它给族里带了个信，随后不紧不慢地，带着人前往那处矿洞所在的位置。
　　顾及到队伍里的普通人，他们骑马奔行了足有一天多才停在了距离矿洞足有三里的地方，但即便是在这么远的距离，尾兽庞大的身影也依然宏伟得令人害怕。
　　在附近的村落里，泉奈带着监工们和火核带领的族人碰了面。
　　接下来的事自不必说，对待监工们自然是好菜好饭的招待着，泉奈甚至还唤了几名游女为他们歌舞奏乐。而等到矿工们也到齐，宇智波们便当着监工的面演了一场“浴血奋战、艰难引走”的戏，成功地让监工们把“开采不易”这件事刻在了心里。而后又过了七日，宇智波请来的工匠们也到了，一系列不只是打造兵器的建造就此轰轰烈烈地开展。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么多人在，总要有吃饭睡觉的地方吧？那么住宅和茶铺便是必须的。忍者们浴血奋战，总要有购买伤药、治病疗伤的地方吧？那么医馆也不能少。而这些监工要在这里呆上至少数个月，总不能让他们节衣缩食、一直过着忍者般清苦的生活？那么必要的商铺、甚至是娱乐场所也是不可或缺的。
　　反正这也是为他们舒适生活必不可少的措施，被好生服侍着的监工们自然乐得无视。被温言细语地忽悠着，又有时不时的几场表演，监工们也都确实地认定了宇智波的忠诚和开采的困难。在这样的情况下，时间一久，他们自然也就懈怠了，也就没有注意到，或者着说注意到了也不在乎，许许多多的宇智波的老人也逐渐搬到了这座村子的左右。
　　一双双写轮眼在暗处注视着匠人们冶炼金属、打造兵器的身姿，在九尾的控制范围内，一座座效能更高的高炉和铸造处悄然建立。有些工匠在九尾时不时的大发脾气中“迷路到禁区”而“不慎死亡”，为了平息九尾的愤怒，时不时供上些粮草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体两面，大概没人想得到九尾巨大身姿身后隐藏着另一座更致命的村落。
　　而明面上，面对着监工和普通开放的村子也愈加繁华起来。在泉奈的努力下，搬来此处的渐渐不只是矿工、工匠和他们的家人们。商铺的老板们，医馆的小工和大夫，在附近开垦农田的农人，甚至还有来到此处杂耍献歌的流浪艺人们，人群一点点向此处聚集。
　　和平的环境、聚拢的人群，繁荣因此而生。
　　因这里乃是领主特意授权宇智波护卫的地方，宇智波理所当然地对此地有着最大的控制权。任何前往此地通商的商户都会受到宇智波的保护，来到附近开垦卖粮的农夫也会受到特别的关照。村落的发展从一开始便被仔细的规划着，在向领主上交部分税款后，一半的宇智波以护卫之名理所应当地搬迁到了此处。
　　从荒芜到繁华，泉奈只用了六个月的时间，而在此过程中，斑也没有闲着。
　　泉奈在边境矿区悄无声息地搞着发展，斑则作为宇智波的代表在战场活跃着，吸引了绝大部分忍族的目光。
　　在外界看来，在接受到银月姬开采命令的当日，宇智波就投桃报李地在荒鸣城外与森之联盟交战了数次。当日途经荒鸣城的是由千手桃华带领的、混合了千手与其他族众的小队，因为彼此配合的实在糟糕，在留下数道非千手的尸首后，他们仓皇逃窜。
　　……然后在逃亡的路上，为了挽回颜面，他们顺手杀掉了雷之国大名派来接收荒鸣城的小队。
　　——这可真是太巧了，不是吗？
　　雷之国和火之国的争端似乎就由此而起。
　　大失颜面的雷之国大名雇佣忍者对森之联盟报复，反倒被千手毫不费力地打了回去。雷之国大名还没来得及因此大做文章，千手便率领着森之联盟率先开始了回击。当千手的使者捧着刚刚夺取到的土地的地形图献给火之国大名时，就连大名都看着土地上的银矿怔怔失语。
　　毕竟，那可是银矿啊。
　　意味着财富与奢靡的银矿，火之国大名又如何能够放手？比起拿到手的好处，雷之国大名遣人送来的问责书根本不值一提。千手牵头的森之联盟不但没有受到责罚，反倒得到了大名赐下的奖赏。借着这股优势，千手愈发张扬地笼络到了更多慕名而来的忍族，而每当火之国大名心生微词时，便会有一桩又一桩连他也无法抗拒的好处送到他手中。
　　——千手的情报能力可真是好得让人惊叹，不是吗？连敌国的机密他们都清清楚楚。
　　火之国大名也不是没警惕过，纵然在他眼中千手的族长千手柱间实在是个傲慢无脑的武夫，可千手愈发强大的实力也实在让他惶恐不安。为了牵制柱间，大名也试图扶持过其他忍族，比如志村，比如猿飞，但效果实在不佳。
　　千手柱间是有着统治级别武力的暴君忍之神，除了斑，没有任何一人和与他相比。
　　或者说，能够对抗宇智波的就只有千手。
　　普通的任务还好，若是攻伐雷之国的任务，无论是猿飞还是志村，得到的就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甚至不用斑出动，光是宇智波刹那和清溪领导的小队就足以让他们丢盔卸甲、一败涂地。宇智波“一对一”不可胜的传说再次响彻诸国，斑亲手编成的阵型更是让宇智波连“三对一”都无需惧怕。
　　出动高端战力？那么斑会告诉他们什么叫作“真正的恐怖”。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打到志村和猿飞都丢盔卸甲、差点除族后，火之国大名终于放弃了。而这个时候，柱间已将获得的土地和新加入的忍族都整合完毕，火之国的土地也在不断的攻伐中整整向外扩大了一圈。
　　比起专注发展的宇智波，千手无疑靠的是“以战养战”的手段。也许停止攻伐会让千手内部出问题，可惜尝到了甜头的火之国大名根本不愿放弃扩张带来的好处，便只能寄希望于依靠战争的千手也死于战争。
　　但事与愿违的，随着一项又一项不得不赏的功劳，千手似乎更加强大了起来。战争不仅没有磨掉他们的意志，反而将他们彻底淬炼成柱间手中如臂使指的兵刃，柱间的威望也终于贯彻联盟上下，再也没人敢于违逆他的意思。
　　当然，代价是雷之国越发缩小的领土，和雷之国大名越发紧缩的财库。
　　——为了从银月姬手中雇佣到宇智波，雷之国大名可是付出了比正常高上两三倍的酬金。
　　终于，仿佛响应了火之国大名和雷之国大名共同的愿望一般，面临着千手的威胁，宇智波也终于走向了联盟的道路。
　　——同时被雷之国大名和银月姬邀请，与宇智波通商已久的猪鹿蝶三族搬迁，成为了宇智波明面上的第一个盟族。
　　他们的新族地正处于宇智波的族地与铁矿村的不远处，三者呈三角对立。而宇智波就仿佛感觉不到猪鹿蝶的威胁一般，反倒更快速地与新盟友签订了一系列互助条约。无论是经济还是武力，为了应对森之联盟的威胁，宇智波和猪鹿蝶以比正常更快的速度捏合到了一起。在没有来自于雷之国大名的任务的时候，水之国是他们的主要对手，以此为媒介，双方之间的战斗默契也在不断磨合。
　　愈战愈强，银月姬实际掌控的领土缓慢地向着水之国扩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领土扩张到了雷之国大名也觉得棘手的地步，简直宛如一个小国。大名因此不得不向这个曾经他不屑一顾的女儿递出橄榄枝，却遭到了银月姬毫不犹豫的拒绝。说实话，银月姬最恨的就是他这个生父了，更何况雷之国大名的目的根本昭然若揭。
　　领土和宇智波，那恰恰是银月姬绝不可能放弃的东西。这个饱受流亡与抛弃之苦的女人比谁都知道自己真正倚靠的是谁，她绝不会放弃宇智波的支持，更不会放弃属于自己的领土。
　　随着银月姬一次次拒绝，银月姬也与雷之国大名渐渐闹到了不可相容的地步。在泉奈的操纵和宇智波的支持下，荒鸣城几乎就成了独立于雷之国的新的国度。
　　到了这个时候，旁观着一切的人们再看这天下局势，便只能悚然发现：如今这战火熊熊而燃的大地上，宇智波占据雷水边境稳扎稳打，而千手在雷火边缘高歌猛进。天下烽火逐渐聚拢为二，再也无人能够阻挡雄踞忍界的两大势力的崛起。
　　而从柱间离开宇智波族地算起，才堪堪过了六个月。
　　按着之前的盟约，又到了柱间与斑相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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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让大家久等啦！
本章字数6666，是肥肥的一章，补上周的缺更。
很抱歉拖到现在才更，基建真的太难写了，这一章重写了好几次，删掉了4K多字……
下一章就是柱斑相见了，然后说一说穿越者的事（搓手
可以说，柱间打涡之国就是为了弄穿越者的，在这段时间里，穿越者已经将涡之国掌握得差不多了。
以及，蠢作者真的不擅长基建和权谋，有什么Bug求大家轻拍。智商所限，我真的尽力了（躺
最后，撒泼打滚地求评论！拜托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感谢在2021-07-25 17:07:43~2021-08-16 20:41: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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