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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五分钟教你破解不可描述之药 ...
“张贵在沐浴,屋内只点着一盏煤油灯,很是昏暗,他习惯这样的黑暗,惬意地放松着自己。温温的水围绕着他,缓解着他的疲惫,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冷醒了。冰冷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像是被蛇缠住了身体,他打了个激灵。”
青年的带着寒意的声音引人入胜,宣厉把手从水里抽出来搭在桶的边沿。
“他准备起身,腿上却传来奇怪的触感,像是被什么东西摸了一下。这应该是错觉,他想,动了动腿,却发现那股奇怪的触感顺着小腿一路往上,像是蠕动的虫子又像是冰冷的手指。他把手探下去,什么也没有摸到,但那股触感仍旧在往上升。他害怕了,抽出手想要站起来,一个冰凉黏腻的东西缠住他的手把他整个人都往水下拖!”
宣厉把另一只手也拿了出来,腿也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另一边周成洲阴森森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拼命地挣脱,但是不管他怎么抓挠自己的手腕,都没有碰到别的东西,那股诡异的触感蔓延到他的全身,他用尽全力也摆脱不了,任由它把他拉进水里。水淹没视线的前一刻,他看见屏风上出现了诡异的绿光。”
宣厉下意识地往屏风看,他也看见了,幽冷的,诡异的绿光。水声一下大了起来。
周成洲没忍住笑了出声,“哈哈哈,你是不是也看到了?别怕,是我们二花。”
宣厉黑着脸不语,那一瞬间,浑身的血都冷了一样,他从脚凉到头。
“您现在好了吗?没有好的话我这里还有别的故事,今天看了很多。”
宣厉深吸一口气,“朕好了。把灯点亮。”
“好哦。”周成洲拿着火折子开始点燃蜡烛。
宣厉快速出了浴桶,猛地屏风上影影绰绰映出一个修长身影还打了个激灵,顿了顿才反应过来那是周成洲。
“这个故事是你编的还是看的?”
“半编半看的,看见二花的眼睛想到了这个故事,又做了些改动。怎么?皇上想听原版吗?”
“朕不想,”他又欲盖弥彰地说,“朕想就寝了。”
他走出来,两人一起走回主殿的寝室,“你平时就是看这些东西?”
周成洲想了想,“也不全是,不过这种志怪话本很得我喜欢。”
看这种书都能看得昏昏欲睡的人,宣厉轻哼一声。
“你身上好冷。”周成洲刚躺下就觉得身边冒着冷气,他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闭上眼睛睡去了。
宣厉希望最好以后都保持这样的距离,这样他就可以少做点被八爪鱼或是海草缠着的梦了,这样想着,他也闭上眼,困顿地睡了过去。
“皇上,该起了。”福公公瞧着时间来叫半夜才睡的皇上,叫了好几声,帝王的眉头才皱起来,有了醒转的迹象。还没睁开眼,他就无比熟练地把搭在脖子上的手挪开,再睁开一双眼眸清明的眼睛,眼圈青黑,脸色苍白。
“皇上,你脸色不好,要不咱们今天罢朝好好休息一日?”
“不必了。”宣厉坐起身,揉了揉额角,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人,伸手快速掀开了他的被子,等人冷得迷迷糊糊到处摸被子的时候还把被子扬了扬,掀起一股冷风之后才给人盖在身上。
福公公看着他这难得一见的幼稚举动,笑而不语。
周成洲被冻得一激灵,但实在是困极,眼睛都打不开,只嘟囔着,“你干嘛呢?”声音软和还带着鼻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一样。
宣厉听得耳朵有些酥麻,他大幅度掀开被子又落下,满意地看到一股风灌了进去才说:“朕去上朝。”
你还真是励精图治,周成走迷迷糊糊地想着,往被子里钻了钻,一转眼又睡了过去。
直到早膳的时候他才艰难地起身,两个带着黑眼圈的人一起用过早膳,宣厉问福公公,“问出什么了吗?”福公公面露难色,“咬死了不招,只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妄想荣华富贵。”
宣厉讥讽地轻哼一声,“倒是骨头硬,问不出来就罢了。”
“昨夜月贵人求见,被奴才请回去了。”
“也不必见,月贵人管教不严,治下不利,贬为才人,禁闭三月。宫女拖到小南门杖毙,请各宫娘娘们都去观刑,止一止她们的龌龊心思。”
“奴才遵旨。”
杖毙的宫女被拖了下去,大片的血痕在地上蜿蜒而过,观刑的妃嫔皆是面上一脸苍白,捱到结束急忙离开。沉默无言地走了一段路,容妃挑着眉开口,“月贵人,您宫里养的奴才不好好管教,眼下把我们几个都连累了。”
“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胆大包天,忤逆犯上。”月贵人一脸愤然。
“幸而皇上宽厚,没有因此牵连妹妹,妹妹也不要因此气坏了身子。”晴嫔关心道,月贵人扯了扯嘴角,“谢谢姐姐关心。”
云嫔的脸色苍白,还沉浸在刚才的杖刑之中,没有精力去听她们的口蜜腹剑,曦妃干脆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走了一步。这三个女人自成一台戏。
闹出这一出,她们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皇上凶名在外,哪个小宫女会妄想攀龙附凤,若不是有人威逼利诱,谁敢鼓着鼠胆给皇上下药?也不知是什么把柄被握在了手上,直到死,这个小宫女都没有说出幕后主使的名字。弄出这么一场闹剧,反倒便宜了皇后。
月贵人冷着脸回宫,发泄地砸了一地的瓷器,她知道皇上不喜她,连床都不让她上,为了争宠夺嗣,她不得不出此下策,找一个知根知底握有把柄的宫女,让她引诱皇上,万一怀上龙嗣,就可以过继到她这里。当初还觉得这一招虽铤而走险但一旦成功也算是棋高一着,现在只觉得被迷了心窍,出个这么个昏招!
现在被贬为才人,怕是要在这宫中消磨一世了!
月贵人这边悔不当初,其他妃嫔的日子也不好过,这十几天,皇上都宿在皇后处,连处理折子都带着皇后,明显是恩宠有加,这样下去,哪里还有她们的容身之处?
周成洲睡了个回笼觉,精神饱满,得知皇上在御书房批奏折时,悠哉悠哉地抱着二花提着点心去“探班”了。
门外禁卫早已习惯他的到来,目不斜视,任由他走进去。
周成洲推开门,环视一周,没看见福公公的身影,也不知是忙什么去了。他把二花放了下来,给了它一只布做的小鱼干,提着盒子走到往书桌走去。
堆积如山的折子后面,宣厉睡着了。
周成洲迫觉稀奇,他轻手轻脚地走进里侧,帝王沉睡的脸正对着他。长眉微微皱着,平时凛冽的眼眸也闭着,面色发红。脸压在奏折上,嘴唇被挤得微微嘟起,看着有些孩子气。
他手里还握着笔,在正在批改的折子上留下一道深红墨迹,也不知道有没有殃及下面的折子。周成洲摇摇头,看着他眼下的青黑,不由感叹皇帝这份工作还真的是很辛苦,他由衷希望能在宣厉在位的时候拔除朝中隐患,这样他以后就能轻松很多了。
又想起上次这人还无良地想要打醒他,一时报复心起,他嘴角带着坏笑,使了点力气把食盒摁在桌子上。
在桌上睡过觉的人都有这种体验,平时微小的敲击声通过木头传播加上耳朵的直接接触,是会放大很多倍的,炸开在耳边的时候还会变的尖利,非常不适。
他满怀期待地等着帝王清醒,但是宣厉只是长眉皱得更深,仍旧睡着。周成洲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宣厉不是这么没有警觉性的人。
“皇上?”周成洲喊他,注意到他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呼吸略显急促,这是……
他伸出手,耳边传来一阵风,一个鬼魅人影毫无征兆地出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周成洲下意识反扣回去,一来一往之间,来人脱开手,往后退去,向他行礼,“臣参见皇后。”
周成洲眯了眯眼睛,看入眼是一个容貌艳丽,劲装打扮的男人,“你是?”
“臣,谢如竹。”
原来是主角受,周成洲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房梁,“是皇上的暗卫吧。”
“皇后真是明察秋毫。”周成洲唇角挑了挑,“你还挺护主。”
他说着再一次伸出手,在谢如竹的目光下把手摁上宣厉的额头,温度有些烫。“皇上染上风寒了,你把他送到榻上去,我去叫太医。”
“臣惶恐。”年轻轻轻打什么官腔,小说里性格也不是这样啊,不是“老子天下第一,皇上也敢刚”的那种嘴毒人吗?
“那我来,你别介意。”他说着微微弯身,把当今圣上打横抱了起来。
谢如竹:?他介意什么?
宣厉才要介意。帝王被这样一颠一抱弄醒了,睁开眼,看见一截冷玉般的脖子,他头脑有些发沉,往上看去,看见了自家皇后的脸。他一下子清醒了,反应过来眼下是什么情况,咬着牙说,“放朕下来!”
“皇上醒了?”周成洲语气有些欢快,“这就放你下来。”他把人放在榻上,顶着帝王要杀人的眼神泰然自若地解释,“你染了风寒,叫也叫不醒,出于下策,臣才把你抱过来的,希望皇上原谅我的冒犯。臣去叫一下太医。”他说着脚底抹油奔了出去。只留下另外两个人在这里两两相望。
谢如竹不厚道地笑了出声,“我可以什么都没看见的。既然皇后来了,我就先行一步了。”
宣厉心里又给周成洲记上一笔账。
太医很快就来了,开了药给宣厉服下。
人走后,周成洲摩挲着下巴问:“皇上是不是要把锻炼身体提上日程了,政事再忙身体还是很要紧的。“
万一过劳猝死,他就要重新部署计划了。
周成洲对宣厉的感情就像是养猪崽,吃是要吃的,养肥了再吃的那种。
宣厉闻言更加阴沉了,他曾经也是跟着谢如竹学武的,起早贪黑地练,为了防身也为了以后的计划。但自从继位以来,政务实在繁忙,睡得也少,身体素质就每况愈下,如今更是到了这样泡半夜凉水就染上风寒的地步。
确实是要锻炼一下了,他不想在经历一次被周成洲抱起来的过程。
年轻的帝王眉眼阴戾,周成洲却看见他下颌有块滑稽的红色墨迹,应该是睡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他忍着笑,湿了帕子递给他,指着自己脸上给他比了个位置,“皇上这里有块墨迹,您擦一擦。”宣厉黑着脸擦拭。那块墨迹还是坚强地彰显它的存在感。
周成洲看不过眼,拿过帕子,“算了,我来吧。”
他坐在榻上,靠得近了些,两人几乎鼻息相闻。
宣厉:虽然我怕鬼,身体也不是很好,还被老婆公主抱,但我依然是暴君。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五分钟教你破解不可描述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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