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渐渐拉开小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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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东野云踏进家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东野连。“爸爸？”
“小云回来了啊！什么事那么开心呢！”东野连看着自己眉眼带笑的女儿，“还是说，有进展了？”
“嗯。是啊。他今天送我回来呢。”东野云笑得开心的点点头。
“是吗？”东野连微勾起嘴角。
“东野老弟，听说你把你那个美得不像人的女儿赶出家门了？”嘶哑厚重的男声透过话筒，却异常清晰的传入了东野连的耳膜。
“是啊，怎么？”
“那和柳生财团的合作计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对方因东野连不在意的语气，有些不快。
“哼！不是还有幸村财团吗？”
“但是，到时候他们来的话......”
“这你也可以放心。”
“不过，你那个女儿，现在似乎和月森家族和忍足家的继承人走得很近呢......”
“是吗？我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必要的话......”东野连阴阴地笑了起来。“而且，我的女儿......”
“说的是呢，哈哈......”
冲完澡后，幸村精市慢悠悠地从浴室走出来，懒懒地坐在自己房间的真皮沙发上。
闭目。忽然觉得很疲惫。
坐起身。抬眼。视线落在书桌上那幅自己没有完成的画上。
只是画了个轮廓。一高一矮两个背影。
记忆。潮水。上涌。
那年，自己六岁。
“小姐姐，你在做什么呢？”稚气的童音，软软的。很好听。
小男孩，哦不，是小女孩。
把头从双膝中抬起。看着依旧是一身男孩打扮的小女孩。说了很多次他是小哥哥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喊他小姐姐。无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被打扮成一个纯小男孩的样子，但他知道，她是个女孩。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的妈妈叫她‘妹妹’。
“我在想一件事情。”小小的他看着小女孩那双湖水般明净的眼睛，依然会被那股清澈所吸引着。
“什么事情啊？”小女孩见他一脸困惑，好奇地问。
“嗯......就是，为什么他们打架或是吵嘴，大人们只要用冰激凌就可以解决呢？”他指着不远处的小孩子们疑惑。他不懂，真的不懂。
“嗯......也是哦！”于是小女孩也学他微微皱起小脸，低头做沉思状。
良久。
“小姐姐，你这个样子好像雕像哦！”小女孩看着一动不动的他，天真地说。“对了，我知道了！”突然兴奋地大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没有想通呢，她怎么就那么快知道了？他再度抬首，眨了眨他那漂亮的眼睛问道。
“不是有个和平女神的雕像吗？她的手里举着的不就是冰激凌吗？”小女孩笑得有些得意，“所以，冰激凌代表和平。有了冰激凌吃，他们就不会打架，也不吵架了。”说完眨巴着眼睛看着小男孩，一脸‘我很聪明吧’的样子。
“哈？”他的下巴往下掉了一截，额角滑下黑线。
那个手拿‘冰激凌’，实际上拿的是火炬，都不知道到了她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成冰激凌了！而且，那是自由女神好不好？但是看到小女孩那烂漫的笑容，不忍心戳破。“嗯，没准是也说不定不呢！”绝对的纯敷衍。
“呵呵，我就知道是这样！呐，小姐姐，你那么漂亮，不如这样吧。”小女孩匆匆跑开，不一会儿又回来了。而且，而且手里拿着两个冰激凌。
呃......他继续黑线。不会吧？难道说......
“你当一次和平女神给我看好不好？”说着小女孩边把其中一个冰激凌硬塞到他的手上。
最后的最后。他无奈地举起了右手。做了个手举冰激凌的和平女神。傻站了好几分钟。
他绝对是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举冰激凌的和平女神吧。他想。
只因为。他害怕小女孩的洪水泛滥。于是选择牺牲自己。结果换来了她的阳光灿烂。
女孩每天都会出现。然后陪着他。
他是很喜欢那个小女孩的。单纯的笑脸。天真的眼神。
在他生长的周围。都是些表里不一的人。没办法的事。大家族的话，勾心斗角，争夺权利什么的，很正常。
他觉得小女孩像个小天使。因为，她很美丽很美丽。虽然，她总是反戴着一顶白色帽子。
小女孩每天都会吹笛子给他听。虽然一直都是同一首曲子。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笛子是什么。只看见，小女孩拿出了一根上面挖有许多个小孔，还雕有精致的花纹的小竹管。
“听了这首曲子的话，小姐姐你就不能再哭咯。”小女孩睁大了天真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这是第一次小女孩吹笛子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然后，她拿起小竹管靠近嘴唇，深呼吸了下，对着那个小孔，开始吹气。
清脆的声音立刻响起。很动听。让他有安心的感觉。有些温暖。像是有什么缓缓被输入自己的身体。
也让他对那根小竹管好奇万分。
后来。有一天。小女孩来和他告别。依然是被那个黑发黑眸的美丽女子牵着。小女孩的妈妈。对他说话很温柔。好听的声音像是有魔力。
“那小姐姐，等我们再见的时候，你一定一定要把笛子还给我哦！”因为，她说，那是她妈妈送给她的，她很宝贝的礼物。
然后，便被那美丽的女子牵着朝一个方向走了。
留给他的。一高一矮。两个背影。
他很清楚的记得。小女孩最后说的那句话。没有忘。
于是，他把小女孩送给他的笛子用一个长长的小盒子装了起来。
等着。有一天，再次遇见那个小女孩。然后，把笛子还给她。
而且，一直都有带在身边。因为，也许可能。某一天，突然就又看到她了。
晃了晃脑袋，幸村精市逼迫自己回神。
视线扫过空空如也的抽屉。眼神黯淡了下来。
再次抬头。眼神归于平静。
东野纯。路无限吗？
“早上好！伯母。”路无限揉揉刚睁开的睡眼，和楼下沙发上看报纸的忍足妈妈打着招呼。
“早上好啊无限。怎么不多睡会儿，难得到周六呢！”忍足采衣抬起头，看着似乎没有完全睡醒的路无限，带丝宠溺地说。
“习惯了早起啊。”路无限淡淡的笑着说。
“这样啊。ｍａ，过来吃早餐吧。”起身拉过路无限的手，走向餐桌。“呐，无限。等一下你有别的事情吗？”忍足采衣喝了一口牛奶，开口问道。
“没有啊。”路无限想了想回答。晚上才要去阿修的酒吧吧。
说到这个，要怎么和他们说呢。自己若就这样一个人跑出去的话，他们会担心吧。
“那么，陪我出去逛逛吧。”忍足采衣抬起头笑着说，“就这么说了哦。”
这个孩子，除了学校，似乎没有外出呢。除了那天晚上回了神奈川，结果却弄伤了手回来。
所以，带她出去走走吧。忍足采衣在心里思量。
“哈？嗯，好的。”路无限拿起面包，啃了一小口。
忍足妈妈真的很可爱呢。本来她的声音就很罗莉了，再在后面加了语气词，呵呵，很萌呢！
不过，听着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话说回来，怎么没见忍足呢？”路无限环顾了下，“他去学校了？”
“他说今天不用训练，明天要去和那什么学校打练习赛来着。”忍足采衣笑得别有意味地看着路无限。
无限在找侑士呢！
“是吗？”路无限被看得不自在，“明天，和立海的练习赛吧。”
“我想他应该去小零那里了吧。”忍足采衣接着说，一边观察着路无限的表情。
“小零？”路无限忽然想起来，听忍足提过呢，也听网球部的向日和慈郎他们提过。
他们似乎都挺喜欢那个叫小零的女孩呢。因为，听说，她也经常会带蛋糕给他们吃。
黑线。
不过自己来了几天了，倒还没有见到她呢。
“嗯，是啊。因为西园寺家和忍足家是世交，她和侑士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呢。话说回来，我也很久没有看到她了呢！”忍足采衣自顾自的说着。
“对了！今天周六，叫忍足把她接过来不久行了！”说着便起身，快步上楼。
呵呵，忍足妈妈有时候还真的像个孩子呢！路无限轻笑。
“无限，来试试这件。”忍足采衣手中拿着一件浅紫色的上衣，对路无限说到。
“伯母，不是你买衣服吗？”路无限疑惑，不是说让自己陪她来挑衣服的吗？怎么变成是她试穿了？
“是啊，不过是要买给你的啊。”忍足采衣一脸理所当然。
“买给我？谢谢伯母，不过不用了。”路无限有些受宠若惊，只不过无功不受禄呐。
“不行，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忍足采衣说完不给路无限说话的机会，把手中的衣服塞到她的手上，然后再一次把她往试衣间里推。“试试嘛，有什么关系。”
拗不过忍足妈妈，路无限只好乖乖地换上那件衣服。
“很好看呢！无限，很合你的身哦。”忍足采衣看着觉得满意，自己的眼光还是那么好呢！
“那么接下来去哪里好呢？”忍足采衣挽着路无限，一边自言自语。
路无限无奈。不会又要去买衣服吧。找个地方歇歇脚才最实在吧。
抬眼看见迎面走来的人。路无限止步。
“怎么了无限？”忍足采衣疑惑地看着突然停下来的路无限。
“阿姨？”路无限动了动嘴唇，然后轻轻地喊了声。
“小纯？”东野伊上下打量了了路无限一会儿，“真的是你？”
“嗯。”路无限虽不习惯这样的称呼，但是仍点了点头，“阿姨您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应该在神奈川吗？
“过来看一个朋友。这位是......”东野伊看了看路无限身边的贵妇人。
“她是忍足夫人，我现在就住在她的家里。”路无限为她们作介绍，“伯母，这位是我那边的阿姨，我妹妹的母亲。”
忍足采衣明白路无限的意思，点了点头。
“小纯，”东野伊似乎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忍足采衣。
“无限，我进去那边的专卖店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衣服。等一下你再过来找我吧。”忍足采衣找了个借口离开，让路无限和东野伊单独说话。
“阿姨，我们进去坐着说吧。”路无限也不笨，于是率先迈开步子向旁边的咖啡厅走去。
在东野纯那类似日记的小纸片上面了解到，在那个家，她是唯一一个会对东野纯好的人。会关心她。不会说话尖酸刻薄。
虽然也因此，本来就妒忌她的美丽的东野云，更加的讨厌她。
其实东野伊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天性温柔善良，但生性胆怯，懦弱，在那个家里没有什么存在感，说不好听一点，没有什么地位。但。总归是比自己母亲和她好。
“小纯，看来你过得还不错呢！”东野伊叹了口气，欣慰地说。
“嗯，忍足伯父和忍足伯母他们都很照顾我，他们，很好。”说到忍足一家以及他们对自己的关爱照顾，路无限不禁扬起一边的嘴角。
他们，让她感受到了没有感受过的，家的感觉。
“是吗？”东野伊看着路无限嘴角的那抹浅笑，有些错愕。
有多久，没有看到这个孩子纯粹的笑容了。
从她母亲去世以后吧。
对于这个孩子，她有的是心疼，还有，愧疚感。
微笑着的她，很美丽呢。和当年，她的母亲路五月一样。所以，自己才会没有异议地同意东野连和她在一起。因为，路五月的自然美，把她折服。连反对都没有了自信与力气。都会觉得那是一种罪过。
只是，若是自己早知道东野连是个怎么样的恶劣的男人的话。说什么自己也会坚持反对的，那样，那个美丽的女子，风华正茂的路五月，也不会那么早就带着深深的悔恨，和对她家乡、亲人的眷恋，不甘心的死去。
那时还未满十岁的东野纯，就那么没有怀疑的相信了自己说的话。
“小纯，你妈妈出了车祸，很遗憾你不能见她最后一面了。因为，你妈妈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爸爸说怕吓到你，所以先把她火化了。”自己昧着良心说着假话，骗着那个本来失去了挚爱的妈妈就已经很伤心无助的可怜的孩子。
可是，自己怎么能，也没有办法把真相告诉还很小的她。
而且，路五月的死，自己是有很直接的关系的。
要，如何启齿。
“对了，小纯，这个。”东野伊从随身的手提袋里拿出一枝用手绢包着的细长的圆柱状的的东西，然后递给路无限。
“这个是？”路无限疑惑的接了过来。“笛子？”
“嗯，是啊。你以前经常吹的那根啊。那天晚上你走得那么匆忙，忘记带走了，我替你保管了起来，而且也随时带着，以便随时遇到你都可以拿出来还你。”东野伊放好手提袋说。“这根笛子，还是你母亲做的呢。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宝贝它的。”
“阿姨，谢谢你。”路无限像是条件反射的接过笛子，收好。轻轻的，诚恳的说。谢她之前对自己的好，谢她对自己的关心，也谢她把这根重要的笛子特地送来给她。
“听说，你把名字改了？”东野伊端起咖啡饮了一小口。
“嗯，改回妈妈的姓了，我现在的名字是路无限。”路无限点点头，“所以阿姨，你可以叫我无限。”
“看来你遇到了很不错的人了呢！不过，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呢！”东野伊想了想说，“无限，你妈妈......”忽然又停下了，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阿姨，那已经过去了。”路无限摇摇头说。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妈妈的死和东野连绝对脱不了干系的。呵，说什么怕吓到自己，都是骗小孩的鬼话。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考虑到会不会吓到她？
“无限，其实......”见路无限一脸无所谓的淡然，东野伊忍不住想要告诉她真相。
“抱歉，阿姨，我接个电话。”路无限掏出手机，“喂，伯母？......嗯，差不多了，好，我等一下就过去。”
“有事的话你去吧，也没什么事，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东野伊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路无限。
既然她现在生活得很好，就让她和过去彻底断了。那些过去的，就都让它烟消云散吧。自己已经有了一次毁掉她的幸福的罪行，现在，不可以再一次破坏她开心幸福的可能呢。
“伯母，怎么了？”路无限踏进忍足采衣所在的衣服专卖店后，急急地朝她走去。
“无限，快点过来试试这件礼服。”忍足采衣听到路无限的声音抬头，然后兴奋地把手中的米色的晚礼服塞到路无限的怀中。
“伯母，”路无限松了口气，电话里面声音那么急，害她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快点，去试穿一下！”忍足采衣见路无限立在原地没有动，再一次催促到，还一边用手把她往试衣间里面推。
“伯母，你是要买来送人的吗？”路无限问。应该是送给那个叫小零的女孩吧。路无限想。
“不是，是给你的。”忍足采衣摇摇手指，“哎呀，先别问那么多，穿上让我看看。”然后‘嘭’的一声，顺便把试衣间的门给路无限带上了。
路无限只好乖乖换上。连自己也禁不住惊叹。镜中人那令人惊艳的美丽。
“嗯，不错不错。”忍足采衣可谓是非常满意，在一旁看着直点头。“就这件了。”
“伯母，”路无限急急地叫道，“若是买给我的话，真的不用了。”因为，刚刚不是已经买了一件了吗？
“都说了是见面礼了。”忍足采衣不以为然。
“刚刚那件也说是见面礼......”路无限真搞不懂忍足妈妈的逻辑。
“因为隔了好几天才送你见面礼，所以这件是利息。”忍足采衣打断路无限的话，“就是这样！”
呃......
呵呵，掰不过忍足采衣的路无限只能苦笑。
见路无限没有再说什么，忍足采衣悄悄地竖起手指，比了个‘Ｖ’。
呵呵，买这件礼服，她可是有预谋的。
弄得收银的女孩无奈的同时，也忍不住轻笑。
真是位可爱的夫人呢！
“无限，怎么样，出来走走的话，觉得有精神多了，是吧！”忍足采衣笑眯眯的看着走在自己身侧的路无限。
“呵呵，还好吧。”路无限答道。在心里小小地感动了一把。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怕自己闷，特地步行陪自己到处逛。
“其实无限，你平时应该多出来走走的。”忍足采衣语重心长的说，“老在家里面呆着会闷坏的。”
“我知道了，谢谢伯母。”这下路无限倒不知道要怎么说，该说些什么了。因为，还没有一个人，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这么的关心自己。
那个是......
路无限盯着前方那个银白色头发的高大身影良久。
亚久津？！说实话，看到这个形象的亚久津，路无限着实是惊讶了一把。
“无限，怎么了？”忍足采衣见路无限直直地盯着前方。不禁疑惑。
“没什么，只是看到一个朋友。”路无限扭过头笑笑说。
“不去打声招呼吗？”忍足采衣问到。
“也对哦。”路无限歪了下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高兴地朝亚久津走去。“那伯母你等我一下哦。”
“这孩子！”忍足采衣看着路无限的背影摇摇头。难得听她说到自己的朋友。虽然那个高个子男孩看起来样子有点凶恶。
“阿仁。”路无限想了想，决定不叫他亚久津。
听到这声叫唤，走在优纪身边，双手提着貌似是瓜果蔬菜的亚久津回头。
“是你......”这个女人！亚久津看着路无限，然后在看到自己母亲兴味的眼光时，硬是把后面四个字吞了回去。
“阿仁，是你朋友吗？”听到路无限对亚久津的称呼，优纪向路无限走近一步。不由得有些怔神。
好漂亮精致的女娃娃！
“优纪姐，你好！我叫路无限，是阿仁的朋友。”路无限笑着自我介绍，边把右手伸出去。
“你好。”优纪本有些狐疑路无限的举动，但转念一想，路无限？是中国人的姓名呢。于是也对路无限没有行日本的礼仪没有在意。伸出自己的右手。与路无限的交握。“你很漂亮呢！”由衷地赞美。
“呵呵，优纪姐才漂亮呢。看起来很年轻啊！”路无限不由得感叹，比在动漫里面看到的还要年轻美丽呢。
“无限你既然认识我的话我就不作自我介绍了。”优纪看着眼前笑着的美丽女孩，感觉并不会讨人厌呢。
“呃？嗯，因为阿仁有说过啊，他说优纪姐很年轻很漂亮呢，所以要叫优纪姐啊。”路无限睁眼说着瞎话。
“喂！”看到优纪投在自己身上的那带笑的眼光，亚久津恶狠狠地瞪着路无限。他什么时候和她说过那些话了？！
“确实是这样没错啊！”路无限继续笑得无辜，顺便把还绑着绷带的手臂稍微举高了一点。在亚久津的眼前晃了晃。意思是，你不能对我怎么样哦。我可是因为你才受的伤呢。
“嗤！”亚久津继续瞪了路无限一眼，然后不屑地把头移开。
“那么，优纪姐下次再见。”路无限朝优纪挥挥手。
“再见，下次来我店里玩吧。”优纪也挥了挥手，笑着说。呵呵，自己的儿子真的挺好玩呢！还有，那个女孩，居然不怕自己的儿子。
“阿仁，再见！”路无限特地把对亚久津说的那句再见加重了语气。然后，转身。
“阿仁啊，难得有不害怕你的女孩，而且还是个那么美丽的女孩。你就不会温柔一点麽？可别把人家吓跑了啊！”优纪突然想要调侃一下自己的儿子。
“......”路无限听着优纪的这句话，不由得抹了把汗。怎么这个世界的母亲都以捉弄自己的儿子为乐吗？
“呵呵。”摇摇头，路无限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抱歉伯母，让您久等了。”
“那么，我们回去吧。”忍足采衣并没有在意。
和忍足妈妈并肩走着。路无限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还在纠结着该不该那么说。
几次差点撞到人。忍足采衣无奈。
“无限，无限？”伸出手在路无限的眼前晃了晃。“你到底怎么了？”
“啊？那个......”路无限看着眼前忍足妈妈关切的眼神，抿了抿嘴唇。
“什么事你说出来会比较好哦，在心里藏着的话可是会很不好受的呢！”忍足采衣拍拍路无限的手，让她继续说下去。
“伯母，其实，我想跟你说件事。”路无限最终还是决定说。因为，迟早也要说的。
“侑士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忍足采衣走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又起身。
“时间不是很晚，估计再等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路无限从楼上走下，看到这样子的忍足妈妈。出声说到。“他们一定赶得及回来吃晚饭的。”
“呵呵，也是哦。”忍足采衣笑笑，抬头看看时间，确实还挺早的。“我是很久没有看到小零那丫头了，所以......咦，无限，你这么早就要过去了吗？”看见路无限的穿着，忍足采衣不禁问道。
“嗯。”路无限点了下头，“因为今天是第一天嘛，我觉得还是不要迟到的好。所以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吃晚饭了。”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门边。抬手。
“也对呢！那么要照顾好自己。”忍足采衣不大放心的说到。
“伯母您就放心吧，您今天也见过阿仁了对吧，有他在，坏人都不会敢靠近的！”路无限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说。
“呵呵，说的也有道理呢！”忍足采衣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个长相凶恶的男孩，确实呢。不过，“无限，你不会喜欢那个男孩吧？”想了想，又冒出一句。
“哈？啊！”路无限被忍足妈妈抛出的这句话雷了一下，没控制好拉门的力道，头直直地撞到了门板上。
“伯母！”路无限不禁怪叫，“您都在说些什么呢！”
“我在说，我去打个电话问问侑士他们什么时候到，还有看看厨房的晚餐准备得怎么样了。”忍足采衣悻悻地转身，“我什么都没有说啊！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呼......”路无限无语。这忍足妈妈，到底是该说她可爱呢，还是说她什么好。摇摇头。拉起嘴角。开门。关门。
走出忍足家别墅的大门，路无限慢悠悠地走着。
唉！
又是一个人傻子似的在走呢！
对了！打个电话给亚久津吧。
于是拿出手机，翻出亚久津的号码。呼叫键。
咦？这音乐。怎么回事？
路无限不解地抬眼前观。
呃......瞪眼的力气都不足了。
前面路灯下斜倚着的两个人。发色和自己相近的帅气少年。不是亚久津和白石是谁？
亚久津的左手食指还勾着他手机的挂饰的绳子。任它在响着。
“哟！路。”白石离开灯柱，站好。等路无限走近。抬起绑着绷带的手。
“你们？”路无限惊讶于他们出现在此，但也有些许的惊喜。“怎么会在这儿？”
“来接我们的新成员啊。”白石笑着耸耸肩。风扬起他额前的发梢。
好俊！路无限在心里惊叹。
“哈？新成员都有旧成员来接的吗？”路无限也淡淡地笑开。他们是怕自己找不到那里吧，怕自己一个走进酒吧的话，会不自在吧。真的是很心细呢！“那么你们当初......”
若真的和他说的那样，那她还真的想象不出来，阿修跑到亚久津和白石家门外守着，然后对他们说，“我是来接你的。”尤其是亚久津。那场面......
呵呵。
“我们没有那待遇！”白石看路无限的表情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知道，有时候这女孩的思维是直的，不饶弯。虽然，也许，她是故意的这个可能性很大。
“对了，你的手恢复得怎么样了？”白石看着路无限那和自己一样绑着绷带的手。思忤着。要是小金看到的话反应应该会很有趣吧。
“好得差不多了。白石，还是你人好，还记挂着我是个伤员。”路无限故意说得很可怜，顺便瞥了亚久津一眼。
“少啰嗦了！女人，果然是很麻烦！”亚久津不耐烦的说完，率先迈开了步子。
“ｈａｉ，ｈａｉ！”路无限随意地应着，然后快步跟在亚久津的身后。
嗯？白石藏之介看着这个队形。疑惑。
她屁颠屁颠地跟在阿仁身后干嘛呢？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渐渐拉开小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