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那些记忆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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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限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
清冷，平静无漪。
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时间，真的是个好东西。
它可以让孩子们慢慢长大。
就如亚久津，曾经的暴躁狠戾，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已经慢慢沉淀，开始沉稳了些，已经知道要学着控制自己了。
同时，亦是最可怕的东西。
中国有句古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若连人的性格都败给了时间，那么，是不是就代表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永恒？
是不是，所有的东西到了后来都会因为时间的冲刷，而面目全非。
忽然摇头苦笑。
路无限，你还是这样。
那些有的没的，你总是想太多。
不是还有爱情吗？
你说过的，那是你曾经唯一坚信的。
他们，是你永生不忘的。
陪你等春暖花开的。
将永远不会变的。
可是呢。
自己把他们忘在了另一个世界了。
从此，丢失了。
幸福。
忍足侑士坐在钢琴旁边，一手抚额。
隐隐作痛。
那些，曾经早已沉淀的回忆，那些忘却在流年里的东西。
那些早已交到一个陌生的黑暗光圈尘封的痛苦的过往。
正被拉扯着。
哗啦啦倾泻而出。
“侑士，哥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小尽就拜托给你咯。”－－表情认真的哥哥。
“你就放心吧！”－－自信满满的自己。
......
“小尽的爸爸打电话过来说，小尽开车出了意外，好像是因为手伤而控制不了方向盘，小尽，她......”－－悲痛的哥哥。
“对不起，哥。小尽姐，对不起......”－－懊悔的自己。
像是旧电影一样，一幕幕地不断在眼前重演着。
碎片般的回忆，闪不出耀眼的亮光。
手指不觉加重了力气，加快了速度。
小尽姐，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才会受伤的。
不然，你也不会出车祸的，对吧。
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身体内所有的记忆，全部倾泻出来。
却发现，只是徒劳。
路无限听着原来悠扬优美的钢琴声，感情变得越来越强烈。
听得她都有种忍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
像是弹奏者，想起了伤心的过往。
就如她此时的心情。
走到传出琴声的房间。
房门没有关。
所以那琴声才会传得那么清晰吧。
还有，那个人是，忍足？！
怎么了？
在生气吗？
路无限知道他刚刚很生气。
忍足妈妈还好，可以用‘意外’这个借口蒙混过去。只是忍足爸爸和他忍足侑士，没有那么好骗。但忍足爸爸没有问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自己注意伤口。
而他忍足侑士，在知道了她是因为打架而受了刀伤以后，便脸色一直臭臭的。
至于气那么久麽？
叹了口气。
路无限朝他走过去。
忍足侑士听到脚步声，指停，声止。
抬首。
“无限？你怎么在这里？”忍足侑士惊讶于路无限此刻的出现。
“睡不着。听到你的琴声，就过来看看。”路无限伸出手抚着那架钢琴，然后在忍足侑士身边坐下。
“吵到你了。”
“不是，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路无限把手指放在琴键上面，尾指轻轻按了一下，发出了一个轻悠的声音。
“是吗？”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吗？忍足侑士勾起一边嘴角。“你会弹钢琴？”
“会，也不算会。”路无限耸耸肩。
“怎么说？”忍足侑士被她这句话弄糊涂了。
“我只会把一首曲子弹得很好，但我连基本的指法也不大会。”路无限说，总的来说，应该是算不会吧。
“哦？什么曲子？”忍足侑士很有兴趣的问。
“担保你一定没有听过。”路无限自信满满的说。那是她在现实世界学的，也是最喜欢的一首歌，这个世界，绝对没有吧。
“弹来听听吧。”忍足侑士让出位子，走到窗前，倚着窗框而立。外面的夜风吹进来，掠过了窗台，扬起了他的发梢。让此刻的他看起来更加邪魅，更加帅气，更显风情。
路无限几乎要被摄去了心神。
若他那时的眼睛是看着我的的话，结果一定是我被迷晕的。
路无限后来每每想起，都会这样想，然后自己傻傻地轻笑。
端坐好，把十指在琴键上开始跳动起来。
清新动听的琴声悠扬飘出，像是春天暖阳里的微风。
触动了心里的某根弦，荡起一圈小小的涟漪。
淡淡地扩大，然后消失不见。
以为这样就是云过无痕了，殊不知却早已，刻在了心上，似是一道消不去的疤。
揭开后，暴露在空气中，隐隐作痛。
如今，她的未来，在哪里？
琴声似是感染了弹奏者的伤怀，也带着淡淡感伤。
忍足侑士看着专注地按着琴键的路无限。
却也有那么瞬间的晃神。
她并不像调查资料上说的。
“浓妆艳抹，不自爱，不要脸。”
忍足侑士发现，这些词若真的套用在她的身上，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记得，两年前。第一次遇到她。然后救下了被一群社会青年毛手毛脚的她。
好险！没有来不及。
那时，她是无助且近乎绝望的。但眼神却有着一份让人读不懂的执着。
可是，她似乎忘却了那件事情了。也许，是不想想起吧。
那些过往，怕是她自己也不想要的吧。
那么，是逼于无奈吗？
所以，哥才会找立海的老狐狸，把她弄到冰帝来的吧。
暂时，不要带她回立海吧。所以，后天和立海的练习赛......
看着她。就这样看着的话。
她其实还是个很稚嫩的孩子。
稚气的长相。孩子气的脾性。
终究，也只有十几岁而已。
这首曲子，她的故事？！
为什么，她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回过神来，一曲终了。
侧首。女孩就在自己身侧。一个转身的距离。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清辉的光，冷冷的。
有什么光被折射着。从女孩的眼角。
被勾勒的侧脸线条，如此完美。
她，是美丽的。
路无限察觉到忍足侑士看着自己的眼光，扭头看着他。
“弹得很差劲吧！没办法的事。”怎么能和他大少爷的琴技相比呢，他估计是从小就开始学了。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很喜欢，很想把它弹出来。”眼睛忽然就酸酸的，湿湿的。
“抱歉打扰了你的雅兴，我想休息了。”路无限不想在别人面前流泪，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其实也是个脆弱的人。
其实，自己，一直都不是坚强的。
但是，因为有了他们。有了无边，和夕阳。
他们是爱她的，所以她一直都是被保护得很好。
所以，有了他们，她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小尽姐，你的妹妹和你一样呢！很美很美。”忍足侑士忽然地又忆起了，那些过往。
其实那些从来都不需要想起，因为一直都在脑海里盘旋着。
见路无限倔强地转身，举步。
身体自己行动了。踏出了那一个转身的距离。走近她的身后。抬手。伸出。环过她的脖子。
准备迈步的路无限被忍足侑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身子就那样的僵直着。紧绷着。连大气也不敢出。
抬起手。想要把他的手掰开。
但是，他却将另一只手也环了上来。
头，越来越低。最后，停在她的耳边，颈窝处。
“别动。”
路无限的手因他这句带有请求意味的话，而使不上劲了。
她的手向上攀着他的手。静止。不动。
“别动。”见路无限用力地要把他的手挪开，忍足侑士禁不住出声。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请求。
见她听话地没有再动。于是把另一只手也环了上去。俯首。
是淡淡的栀子香。就如，记忆中的那个影子，淡淡的，飘渺着。
再靠近一点点，想要汲取更多的清香。那样，记忆的，会不会也会更清晰一点。
“拜托，不要动。让我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最后，是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埋在她的颈窝。
只是，想要的效果。无济于事。
小尽姐，对不起！
过了有多久后，忍足侑士发现，路无限一直都紧绷着身子。
有些抗拒。她的心跳异常。有些颤栗。
当年的那件事，留下了不好的记忆了吧。即使她选择忘记了，身体的记忆还是在的，而且也是最直接最深刻的反应着。
路无限听着他语气中的哀求。像是一个摔疼了的小孩。
是的。
终究，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
对于人生，也许还没有足够深刻的认知。
于是就那么安静地站着。任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肩。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妈妈似的。
无限。我会保护好你的。
因为，你是小尽姐的妹妹。无论你的过往是如何。不会再有那样的情况出现了。
小尽姐，我没有保护好你。
所以，你的妹妹，我一定会尽力照顾好的。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啊！
月光，似水。
温柔地笼罩着少男少女。
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嗯哼，真是不华丽的水果呢！桦地，帮本大爷把果皮削掉。”迹部景吾端详着手中的苹果，良久，对桦地命令道。
“Ｕｓｉ。”
路无限看着觉得好笑的同时也觉无奈。他大爷还真是口是心非呢！
那苹果是昨天柳生带过来的，说是他们的现任经理久玄沐托他带的。
久玄沐，冰帝二年生。是个大家闺秀。千金大小姐。兼迹部景吾的女朋友。
他一定很喜欢那个叫久玄沐的女孩吧。路无限想。
“天使，你怎么会受伤了啊？”芥川慈郎睁开眼便看到路无限缠着纱布的手臂，于是关心地问道。再扭头看到旁边的桦地一手拿着小型的水果刀，“迹部，你又伤害天使了？！”猛地大喊出声。
“芥川慈郎！你给本大爷绕网球场跑１００圈，然后挥拍３００下，再做２００个俯卧撑！”迹部景吾气急地大吼。
这几天他芥川慈郎接二连三的语出惊人，哦不，是语出惊他。诽谤他华丽丽的迹部景吾的人格。想想就想要抓狂了。
不爽的视线直直的射向那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笑！
当初也一样。早知道他就不要和忍足侑士一起出手救她了！
呵、呵，这是什么状况啊？路无限嘴角抽搐。
小绵羊啊，你说的话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慈郎，我只是不小心弄伤了而已。不用担心呐。”路无限见小绵羊委屈地嘟着嘴，一边不知道在嘀咕着啥。接收到迹部景吾那似要杀人的眼光，不禁说到，“你们的部长哪有你说的那么坏啊！”
“天使，不怕不怕。有我保护你。”芥川慈郎自动地把路无限的话忽略了。单纯的小动物。
“不过，天使，你上次的那个蛋糕还有吗？”他扭过头眼睛发亮的看着路无限，一只手按着肚子。“我饿了。”
路无限的嘴角继续抽搐。
“哇，又有蛋糕吃了是不是？”向日岳人立马飞奔过来。眼睛也闪着疑似星星的光。
呃......路无限黑线。这些食物的生物！
最终还是败给了那些星星眼。
“好吧，我去买。你们要吃什么，都报上来吧。”路无限对着场内的正选们说到。
看着手中的清单，路无限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都什么跟什么啊？真把她当打杂的女仆人使唤了！
而且，一个个嘴巴那么挑！一点也没跟她客气。
想要累死她吗？
挫败地低下头。然后突然抬起。
“我说，你们谁和我一起去？”
“你自己一个人去不行吗？不是你自己说要去的吗？”斜睨一眼路无限，穴户亮拽拽地说。
“又没有要你去。”路无限轻声嘀咕了下。切，心高气傲的家伙，到现在还是一样的臭脾气。
“我去！”
“我去！”
路无限抬头，“向日，慈郎？”
忍足侑士本来想说自己和她一起去的。但是看到迹部看着自己的那，奇怪的眼光，像是洞悉了什么的眼神。想了想，没动。
“桦地，你去。”迹部景吾把视线从忍足侑士身上移开，这家伙！“我要的东西桦地最清楚。”
“Ｕｓｉ。”
“我们也要去！”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再次一起出声。
“好吧，你们也一起来吧。”路无限点点头。那样也好，不然她这一去不得要郁闷死？
“呐，可以吧？”路无限回头看着迹部景吾。她既然是个经理，应该有话事的权利吧。
“迹部。”忍足侑士想起她路无限的一个不好的习惯，也不知道算不算习惯了，反正就是很奇怪的行为。忍不住出声。
“随便你吧。”疑惑于忍足侑士的露出的那表情，迹部景吾说到。
“哇，蛋糕店！”芥川慈郎一路上都死拖着路无限的手不放，还美其名曰：保护天使。
路无限郁闷，怎么今天那么的有精神了！平时不是连走路都有睡着的可能吗？
“真的也真的也！无限......”向日岳人是个自来熟，第一天认识后，就很热络的对着她‘无限，无限’喊得挺溜口的。此时他笑得异常烂漫，天真，“我们进去好不好？”拽着她的另一只手，晃啊晃。要糖吃的小孩一样。
被他们两个这样一惊一咋的，更多的人忍不住对他们侧目。
感叹。多么美丽养眼的少年少女啊！
夕阳投下的光印染着他们的周身。像一幅画般美得令人炫目。
不禁感概，能活着看到这样难得一见的绝世之作，死也愿意了！
但终是没有人真的死掉，因为把眼睛往旁边移过去一点点，那个高大的，身材非常魁梧的，那是中学生吗？
于是，这幅惊世之作，也就不惊世了。所以，他们也不用真的去死了！
感受到路人甲乙丙丁......的眼光，路无限有些微的不自在。毕竟，她可不是迹部景吾。
“好吧。”无奈的语气。
“太棒了！无限你好好哦！”变身猫样的向日岳人。
“我就知道天使很善良的！”芥川慈郎快步向‘黑森林’奔去的同时，冒出了这么一句。
让路无限因为要配合他们两个而快得不能再快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倾倒。
走进店内。
两只很有默契。同时放开了路无限的手。直奔蛋糕所在处。
“哇，是蓝莓口味的！我要吃这个。”
“还有巧克力的，那我吃这个。”
“哪里哪里？我也要吃巧克力味的。”
“咦？那是草莓味的。那个我也想要呐......”
“我也是。”
路无限听着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的对话。无语。
“天使......”
路无限听到这声叫唤，转身。见两只又闪着星星眼充满期待的看着自己。
“呼......”路无限无奈，“好吧，你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无限，你太好了！”
“桦地呢？”路无限问自己身后的桦地崇宏。
“......”
“......”路无限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
“要不这样吧，我介绍个口味给你试试。很不错的。”路无限认输。要他说话，还真不是普通的难。
“Usi。”
“那么，桦地可以去那边先占个位子吗？”路无限双手合十，作拜托状。
“Usi。”桦地崇宏应了一声便走向一张没有人的空桌子。
“怎么样？还不错吧。”路无限吃得津津有味，但仍不忘问一下身边和自己吃同样口味的桦地。
“Usi。”
“天使你的是什么口味呢？我也要试一下。”芥川慈郎见路无限跟前的蛋糕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我也想......”向日岳人也跟着搅和。
“不行！”路无限一手护住蛋糕，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摇着。
遇到好吃的他们两个就会变得那么团结吗？打双打估计不错吧。似乎可以试试呢。路无限想。
“怎么这样！”芥川慈郎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羊，扁着嘴。
“要吃也不是不行。”路无限想了想说，“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我都答应。”立刻眼睛里又有了神采。
什么啊？答应得那么快。食物的魅力真有那么大？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叫我天使。”
“那要叫你什么啊？”
“叫名字。”路无限翻了个白眼，他不会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吧？
“那个，天使你的名字......”芥川慈郎见路无限转为瞪着自己，说到后面自动消音了。
“听着，我的名字，是路、无、限。”
“路无限？好......奇怪的名字。”芥川慈郎歪着脑袋。
“你管我。”路无限还以为，他也会说她的名字有个性呢。居然说很奇怪？
“美女姐姐！”
“咳...咳！”路无限当即就被喝进去的柳橙汁给呛到了。妈呀！不是吧？
“是天......，哦不是，是无、限的妹妹小天使啊！”芥川慈郎朝向这边跑过来的小女孩挥了挥手说到。
小、天、使！柳、生、芭、米！她们犯冲吧？路无限想。
要不怎么可能到哪里都会遇到？两极，相吸？呵呵，这太扯了。
“姐姐，你不高兴见到我吗？”柳生芭米如往常一样，赖在路无限的怀里。
“怎么会？只是......太惊讶了，见到芭米我太高兴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呵呵......”路无限真的拿她没办法，这小女孩还真敏感。摇头淡淡的苦笑。
“慈郎？真的是你啊！”丸井文太追在柳生芭米的身后，跑了过来。没想到会遇到自己的好朋友。还有......
“是你这个女人？”丸井文太用手指指着路无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怎么她不可以在这里吗？路无限纳闷。这店又不是他家开的。
“文太你认识天使？”芥川慈郎没有注意到丸井文太的语气问题，兴奋地起身拉住他，把他按在另一个空位上。
“什么？这个女......”见路无限不爽的瞪了自己一眼，丸井文太改口，“她就是你在电话里和我讲了老半天的美得像仙女的天使？”他承认，她美。但是天使？哼！她不配。
“嗯嗯。你不知道，天使好好呢！你看，她请我们吃蛋糕呢！”芥川慈郎拿起一块蛋糕递给他，“文太也一起吃吧！”
“我才不要。”丸井文太别开脸。他才不吃那个女人花钱买的东西呢！可是，是黑森林蛋糕也，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草莓味的！好想吃啊......
“不要最好。”向日岳人低声说到。似乎有愤愤不平的味道。
呵呵，路无限笑了出来。向日岳人还真的是很可爱呐！到现在还记着被说成和丸井文太像，还在不爽那件事情吧。
“笑什么！”丸井文太像是个被看穿心事的小孩，窘迫道。
“想吃就吃吧。反正不用我出钱。呐，迹部景吾拿了卡给你，是吧。”路无限问一直没有出声的桦地。
“Usi。”
“文太，迹部很有钱的，你就放心吃吧。”芥川慈郎立马说到，还硬把手中的蛋糕塞给丸井文太。
黑线。路无限无语了。
这什么人呢？说这样的话。
迹部要是听到的话，一定又得气得跳脚吧。迹部，我同情你。
“真的？”丸井文太不确定地问。
“骗你是小狗。对吧，岳人。迹部家很有钱，你说是吧。”芥川慈郎转过头来寻求向日岳人的认同。
“那当然。一定比你们立海大的部长有钱！”向日岳人说完得意地看着丸井文太。
“是这样吗？那我还要巧克力味的。”丸井文太因为美食当前，无暇去理会向日岳人的挑衅了。对着服务员大声喊道。
然后，两个人像是在比赛似的，拼命地吃起蛋糕来。谁也不让谁。间或互瞪对方一眼。
呃......
这什么状况啊？向日，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麽？气可不是这样赌的。小朋友！
再扭头看看吃得一脸都是奶油的柳生芭米。
一滴冷汗从后脑勺挂了下来。
“文太，你好狡猾！那是我的！”
“慈郎，你点了那么多，有什么关系嘛！”
“啊！岳人，你怎么可以也拿我的！”
“蛋糕的话我才不会输给你！”
“哇，抢食大战吗？我也要玩。”
黑线。继续滑下。
看看四周望过来的眼光，路无限选择了趴桌子。
她不认识他们。真的。
唉！
怎么会弄成这样啊？现在就等着回去看迹部的黑脸吧。路无限想。
走在她前面的是桦地，拎着那些人要的东西。
她依然和来时一样。被吃饱喝足了，心满意足的两只一人一只手架着。
“你们......”迹部景吾看见踏进网球场的的几人，额头努力不爆青筋，“想饿死所有人吗？”
“怎么搞得这副样子？”忍足侑士好笑地看着身上粘着五颜六色的疑似奶油的几人。
“呵呵，这个嘛......”路无限低头看看自己有些狼狈的样子，无奈的苦笑。
再抬头。忍足侑士背着夕阳而立。看不清他的脸。
忽然想起昨晚的那个不是拥抱的的拥抱。不自在地再次低下了头。
那时候，他是想到了什么不快乐了回忆吧。发生过什么事吗？
“别再发呆了。回去了。”忍足侑士见路无限没有跟上来，回头叫还在发傻的她。
“啊？嗯。来了。夕阳，很美呢。”路无限快步跟上后感叹道。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忍足侑士慵懒地抬头，看着已经沉没的夕阳，然后最后一道光也消失在地平线的彼方。
“呃？你会中国古诗？”路无限有些惊讶。
这首诗。其实，她不喜欢呢。
幸村精市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女孩。犹豫了一下。
“东野桑。”
女孩停下脚步，转身。扬起灿烂的笑脸。
“是幸村君啊。”
“嗯。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吗？”
“和朋友逛街，忘记时间了。现在准备要回去了，不过，想走着回去。幸村君你呢？”女孩看着眼前的紫发男孩，美得晃眼。
“是吗？我刚刚结束了社团活动，现在也要回去了。一起吧。”
“啊？嗯。”女孩微怔，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那些记忆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