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非典型替身文学》雁春尘

19、第 19 章

　　托尼一打开自己的面罩，就像个开了闸的机关枪一样，啪啪啪冲着珍妮的就是一通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要上学吗？怎么还穿成这个样子在这儿乱晃？！那个男的又是谁？怎么和你站得那么近？而且穿的衣服跟你也很像，还带着个面具？”

　　珍妮眨眨眼，故作无辜地看着托尼，偏了偏脑袋：“哎呀，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个啦！”

　　不过话没说完，珍妮就已经被自己的语调给逗乐了，忙不迭地拥抱了一下托尼，将已经快要爆炸的托尼安抚下来后，一个一个认真地回答着他的问题：“我担心你，也担心你的名誉，所以想看看有什么能够帮你的。既然是过来帮你的，我也总不能什么都不带就过来吧？”

　　听到这儿，托尼的身体已经没有那么僵硬了。

　　对付毒舌傲娇的最好方法，就是打直球。

　　珍妮深蕴其中的道理，毕竟打直球不代表完全坦白：“那个穿着红色衣服，有尖尖耳朵的人是地狱厨房的义警，他也是过来帮忙的。我身上正好带了钩爪枪，总不好把他一个扔下。下次我提醒他带钩爪枪！”

　　“嗤，义警？！”托尼对“义警”的存在嗤之以鼻：“藏头露尾，鬼鬼祟祟。”

　　珍妮挑挑眉，直接怼了回去：“人家可是为了照顾亲近之人，不让有心人有可趁之机。”

　　托尼感受到了珍妮的不满，语气总算软了下来，但还有些嘴硬地狡辩道：“我把火力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了，那些垃圾本来就没有可趁之机。”

　　珍妮看着托尼有些小心的模样，不禁还是染上了笑容，弯弯的眉眼折射出点点星光：“嗯，对，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那是当然，你看我这二头肌，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会伤害到你的。”托尼搞怪地举起自己的手臂，尽管他并没有褪去钢铁战甲，珍妮自然也看不到他真正的二头肌。

　　珍妮拍了拍他的钢铁手臂，顺着他的话继续调侃：“我相信你，这么硬的二头肌，任谁都承受不了啊！”然后她借着托尼的手臂，用一只手捂着额头，佯装摔到的模样，撞入托尼的怀中：“哦，我的英雄，我勇敢的骑士啊，你会这样守护我一辈子吗？”

　　托尼把珍妮紧紧地搂住，蓝色的双眸锁住珍妮，一脸深情的模样，但嘴里却说出：“甜心，一辈子是不是太长了？”

　　硬生生逼得珍妮忍不住，笑得差点咳嗽起来，最后还是托尼凑了过来，吻上珍妮，这才止住了珍妮的笑声。

　　珍妮没有拒绝托尼，甚至还有一些回应。等到两人分开时，托尼意有所指地问：“我觉得我们做不成朋友。你现在住在哪儿？”

　　珍妮轻轻亲了亲托尼的脸颊，微微摇头：“托尼，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再说了，我这不是还没给你送鲜花美酒，钻石手表，定制西装，告白广告牌嘛，你得让我准备好，才能开始追你呀。”

　　托尼瘪了瘪嘴：“就不能跳过这个步骤吗？”

　　“傻瓜，我是想补偿你，让你感受一下被爱包围，感受一下暧昧期的快乐，你怎么就是不懂呢？！”珍妮亲昵地拍了一下托尼的脑袋。

　　托尼把人圈在怀中，轻吻她的红发：“我已经感受到了。”

　　“嘴真甜。”珍妮满脸笑意地再给了托尼一个吻。

　　最终两人腻歪了一下，还是各回各家了。主要还是因为托尼在佩普的咆哮之下，不得不回到斯塔克博览会，处理一些因为打架而搞出来的余留问题。比如如何起诉汉默，比如那些钢铁人该怎么办。

　　珍妮幸灾乐祸地向他挥了挥手后，也转身离去。她租的公寓离这里不是很远，所以一会儿就到了。她悄悄从窗户溜了进去，因为穿成这样，不好光明正大地走回来，她出来的时候也是走的窗户。

　　只是没想到，一进窗户，她就感觉到了第二个人的存在。她警惕地想要往后退一步，那个人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珍妮很快认出来人，也就没有了紧张的感觉，放松下来。

　　“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长，怎么有空驾临寒舍了？”珍妮一只手撸下自己的兜帽，另外一只手解开自己的斗篷，露出底下黑色的紧身衣。

　　“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我想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简·窦？珍妮·泰勒？还是珍妮弗·拉斯普廷？”尼克双手背在身后，声音不露喜怒：“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哦？你找我干什么？”珍妮从尼克的身边走过，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尼克看着珍妮镇静的样子，也不惊讶：“Well，当钢铁侠为你找我，要我给你治伤，还要给你安排个新身份的时候，我也得做做功课，不是吗？尤其是，他在最危急的时候，还能想到过去救你。”

　　珍妮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她抿了一口水，看向尼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在意一个人，要知道我很早开始，便已经在观察他了。而最令我惊讶的是，你让他更稳重了些。”尼克踱步，走向珍妮：“这很奇怪。”

　　“奇怪什么？”珍妮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是奇怪我这样的人能够改变他，还是他这样的人能够被改变？”

　　“老实说，两个都有点。”尼克的答案，出乎意料的耿直。他绕过柱子，找了一个能够直接看到珍妮的地方：“不过我虽然不能理解，但我可以猜到。所以，我想请你帮一个忙，一个最终能够帮到托尼·斯塔克的忙。你听说过复仇者联盟计划吗？”

　　珍妮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尼克此行的目的。她摇摇头，近乎坚决地拒绝：“不，我不会答应的。”

　　“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个世界存在着许多普通人不能理解的威胁，甚至你也曾经是那一部分。这个世界需要守护，而钢铁侠，不管愿不愿意，已经开始在担负起这个责任了。我们需要他，不只是作为顾问，而他也需要我们，因为他只是‘一个’人。”

　　顿了顿，尼克接着说：“可你也知道，他只会让人恨得牙痒痒。而你，你可以控制他。”

　　珍妮简直就要笑出声了：“控制他？怎么可能？！你也太高看我了。”

　　“事实就是，你能安抚他，你能刺激他。这就已经算是控制了。”尼克用一只眼睛盯着珍妮，一脸实事求是的样子。

　　“那跟团队合作也是两回事，你也说了，托尼是一个‘人’，你不能要求他做到完美，不是吗？”珍妮鹦鹉学舌地重复了尼克的那句话，只是把重点放到了“人”身上。人无完人，不可能希望得到托尼的优点，却又不能接受托尼的缺点。

　　“的确如此。但是我也不要求他完美，只想让他不要那么……惹人厌就好了。”尼克对于托尼的性子有着深刻的了解，他完全没有指望托尼能够和队员和平相处，只要不故意踩人底线，戳人痛处就好。

　　尼克的话几乎要把珍妮给气笑了，她抬起头，直视尼克：“我不觉得托尼的性子惹人厌，他的身上有着属于他的魅力。如果真的有人会因为他的话，而感觉到冒犯，我觉得不如让那些人找找自己的问题，看看他们是不是太敏感了。”

　　珍妮当然知道托尼的确说话有不妥当，她主要是为了气尼克才这样说的。但另外一方面，这也是她的肺腑之言。

　　托尼说的话，的确需要过滤才能听，有很多时候，托尼说的话不是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也有时候，托尼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放弃沟通，因为他觉得这样比较有效率。可这不代表他就是不能沟通的，尤其是当那个人说的话，是说得通的，是讲道理的。

　　想到这儿，珍妮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微笑。其实托尼这个人很好交流，特别是懂他以后，他就是个毒舌大傲娇，还总是爱闹。

　　“你在想他。”尼克看到珍妮温柔的笑脸，不禁有些疑惑：“你到底看上他哪儿了？”

　　“这也是我给你的问题好么，就不能让他用自己的速度来吗？”珍妮偏了偏脑袋：“你明知道，他自从成为钢铁侠，已经成长许多了，就非要揠苗助长？现在也没有那么紧急吧？”

　　尼克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严肃，像是死鱼眼：“我们必须准备好，风暴即将来临。”

　　珍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相信我，我知道风暴即将来临，但我无法控制托尼，也不想控制托尼。控制他就相当于抑制了他的创造力，局长，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无论如何，这个提议会一直有效。”尼克朝着珍妮扔了一个什么东西，被珍妮轻松接住。珍妮展开一看，是一包文件和证件，其中一个是个驾驶执照，上面的名字写的是珍妮弗·斯温。

　　珍妮用问询的目光看向尼克，尼克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们答应了托尼，费老大劲儿把你从‘那个组织’的视线里清除，给你造了个新身份，不然你以为你X教授做的漏洞百出的身份能摆脱他们吗？”

　　“所以这是……”

　　“都说了，我们废了老大劲儿造的，不用可惜了。鉴于是给你量身订造的，别人也用不上，就当是我们的诚意了，不用谢。我可以肯定，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希望到那时候，你会明白这是为托尼好。”尼克悠然地踱步，从珍妮的大门离开。

　　珍妮耸了耸肩膀，在尼克的身后关上了大门。

　　仔细看了一遍整体的资料信息后，珍妮把这一包东西都扔到了一边。就神盾局现在被九头蛇弄成筛子的样子，她可不敢用这个身份，指不定哪天就被卖了。好在这个身份的信息跟她目前的身份没什么关系，并不能根据这个身份找到现在的她。

　　对比起神盾局，她还是更相信查尔斯·泽维尔为她制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