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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   “我说阿玲,”禹辰寒头痛看着死皮赖脸不肯下马车的阿玲,“我俩也不是很熟,你这就样跟我们走?”
      任谁一觉醒来,就发现马车上多了个人,心塞。
      “我说,”禹辰寒摸着脑袋看着一旁安静的莫应悔,“莫小爷,你就让她跟着?”
      “小莫哥已经同意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阿玲冷哼一声,“谁让你昨晚上喝醉酒,今天出门了还不醒!再说,马车是小莫哥买下的,你无权赶我下去!”
      “阿玲,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跟着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像话吧?”禹辰寒仍旧不想带着阿玲这个麻烦。
      “谁跟着你了!”阿玲靠近莫应悔,“我是跟着小莫哥!再怎么说我与小莫哥也是共患难过,我相信小莫哥!至于你,哼!”不屑一顾的表情令禹辰寒吃瘪。
      “你哼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让莫小爷把你扔下去!还共患难?我跟莫小爷共患难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秦如晦一事并未落幕,阿玲跟着我们更安全!”良久,莫应悔开口说道。
      “我就知道小莫哥比某人有良心多了!”阿玲朝禹辰寒做了个鬼脸。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柳北山身为邺城守将,难道不能保证她的安全?她一个姑娘家,跟着我们风餐露宿,传出去小心以后找不到如意郎君!”后面一句,是禹辰寒对着阿玲说的。
      “呸!谁跟你似的,脑子里除了姑娘还是姑娘!只要有漂亮的姑娘就迈不动脚!”阿落可都跟她说了,这色胚竟然诅咒她!
      “谁说的?小丫头,话可不能乱说!你看见我见了谁迈不动脚了?”禹辰寒矢口否认。
      “你是喜欢漂亮姑娘!”莫应悔直接拖后腿。
      “不是?莫应悔,你哪边的?”禹辰寒急了,他就不需要脸面的吗?
      “小莫哥只是说出实话而已!”阿玲寸步不让,“才不像某些人,尽瞧不起女人!”
      “嘿,阿玲,你这是越来越得劲是吧?”
      “哼!本姑娘决定了!我要跟小莫哥一起混江湖!等本姑娘出门了,你放心,”阿玲拍拍禹辰寒的肩,“我一定帮你宣传宣传你的美名!”
      “臭丫头!”
      ……
      一路上,银色的铃铛响个不停,阿玲和禹辰寒的争执也没有断停过。
      “柳哥,你就让禹哥他们走了吗?事情不是还没有完全查清楚吗?”
      城门之上,阿落看着莫应悔等人的马车渐渐远去,柳燕神色低迷,不由得问。
      “还会再见面的!再见面的那一天,就是水落石出的时候。”柳燕把手伸到阿落面前。
      “什么呀柳哥?”阿落看着柳燕紧握的拳头。
      打开拳头,一枚青色镂空莲纹玉佩展现在阿落面前。
      “好漂亮的玉佩!”阿落惊呼。
      “送你!”
      “真的吗?”阿落惊喜的接过玉佩。
      “你的生辰快到了,提前送你的生辰礼物。”
      “谢谢柳哥!”

      “好热啊!”阿玲有气无力靠在马车上,形象全无。要不是狭小的车厢内还有两位男子,阿玲说不定还要把衣袖裙摆什么的全部撩上去。
      “窗户都打开了,你就忍忍吧。”禹辰寒也是面带菜色。要不是莫应悔身上的药物还没解开,只能靠内力暂时压制住,他也不会同意坐马车赶回建康。费时间也就算了,关键他晕车!
      “什么时候停下来休息?”
      “太阳落山后,就找地方歇脚。”禹辰寒不愿听阿玲一直叫热,便转移话题:“对了,柳北山当时是怎么发现你们在马车上的?”
      “这个啊,昨日回城的时候我问了他,他说是铃铛的声音。”说着阿玲晃了晃手里的铃铛,“呐,就是它。”
      “那岂不是你救了莫小爷和你自己一次!”禹辰寒十分捧场。
      “你现在才知道啊!”阿玲白了禹辰寒一眼。
      禹辰寒见不得阿玲得意,又道:“若是没有柳北山的好耳力,就是铃铛大十倍,也听不见吧!”
      “你!”阿玲气鼓鼓瞪了禹辰寒一眼,正要作势打禹辰寒,马车一震,人没打着,自己摔了个脸着地的悲惨境地,禹辰寒看得哈哈大笑。
      莫应悔无奈,挪到马车里面远离两人,继续盘腿而坐。
      禹辰寒笑完后,跳下马车,三两步腾至驾车位置,与车夫并列坐下。
      “这位爷,这儿有小人一人即可。”车夫诚惶诚恐。
      “没事,里面太热了,我出来吹吹风。”禹辰寒坐了一会儿,突然问:“现在走到哪了?我怎么觉得这条路很眼生?”
      禹辰寒可是有过独自一路从建康北上到邺城的经历,这路根本不是南下去建康的路。
      见禹辰寒起疑,车夫手一扬,白色的粉末洒向禹辰寒的眼睛。
      “阿玲下车!”禹辰寒一边跳车一边大喊。
      “驾!”车夫提起缰绳将马匹赶得飞快。
      “怎么回事?”阿玲听到声音,探出头来,见禹辰寒在地上翻滚,立马反应过来出事了。
      “停车!”阿玲凑到车厢前面,对着车夫大喊。谁知车夫不仅充耳不闻,还加快了速度。
      见状阿玲马上抱起莫应悔的腰移到车厢后面就要往下跳。
      “姑娘这是要作甚?”
      车帘子被挑开,一个身材硕壮的中年胡须大汉从车顶倒挂下来,堵住了阿玲的去路。
      “你是谁?”阿玲警惕的望着对方,往后退着拉开距离。
      “受命带二位去见一个人!”
      “不认识的人不见!”
      “这可由不得姑娘了。”
      车下,禹辰寒还没站稳,一批黑衣蒙面大汉便齐攻了上来。诡异的功夫路数令禹辰寒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
      大意了!原本以为邺城暂时安全,幕后之人不会这么快动手,谁知道这群人如此迫不及待!
      禹辰寒一边焦急的应付眼前的黑衣人蒙面人,一边分神注意马车被赶得越来越快、越拉越远,分心之下禹辰寒很快受伤。
      眼见无法攻破黑衣蒙面人的围攻,无奈之下只得狼狈逃脱。
      另一边,马车上,阿玲壮着胆子,对对面的中年胡须大汉道:“我跟你说,我很厉害的,你再不放我们下去,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胡须大汉冷笑一声,不屑地表情不言而喻。
      阿玲哆嗦着正要出手,她才不要被这个明显不是好人的家伙带走呢,想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一直沉默着不出声的莫应悔突然揽过阿玲的腰,足尖一点,像箭一般冲破车顶,在空中旋转两圈,落在了小径旁一棵不大的树上。
      “小莫哥你能运功?太好了!把那家伙打个流花流水,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阿玲兴奋的道。
      胡须大汉一愣,情报上不是说莫应悔全身无力,根本使不出功夫了吗?该死的!反应过来情报有误后,胡须大汉一蹬脚,也从车厢里窜了出来,很快就看到树上的两人,直接欺身而上。
      孰料这一掌,竟直接拍在了莫应悔身上,莫应悔应声而落。
      “小莫哥!”阿玲被这突然转换的画风惊了惊,随后奋不顾身跳下树去,想去扶起落地的莫应悔。
      “哈,刚才被你骗了!”见莫应悔连自己一招都接不住,胡须大汉终于相信莫应悔身上的毒根本没有解开,刚才只不过是莫应悔最后的挣扎。
      胡须大汉猖狂的笑出声音来,不紧不慢的走到莫应悔面前,“哼,白衣剑客,也不过如此!”
      “小莫哥,你没事吧?”阿玲扶着莫应悔,莫应悔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全身倚靠在阿玲身上,嘴角还渗着血,脸色苍白。
      “无事。”莫应悔挤出两个字。
      “老子那一掌,可是用了十分劲!没事?怎么,白衣剑客也会在小姑娘面前说大话了?”
      “你闭嘴!”阿玲怒道。
      可恶,竟然敢在她面前欺负人!怒极了的阿玲将莫应悔放到树下靠着,向胡须大汉冲过去。
      “呵,小姑娘,这可是你自己自寻死路!”
      胡须大汉冷笑一声,仍由阿玲快冲到自己面前来,才缓然伸出左手,五指成勾,抓向阿玲的脸。
      阿玲在离胡须大汉三步远的距离时,整个人突然矮了下去,加快速度像一枚炮弹撞向胡须大汉的腰。
      胡须大汉一时不防,整个人被撞飞,像断了线的风筝,不由自主的向后跌撞而去,几乎退了十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这时,阿玲已然再次冲到了胡须大汉面前,双手握拳,交替出拳,全部落在了胡须大汉胸腹处。
      胡须大汉想要反击,可阿玲的速度太迅速,他根本无法拉开两人的距离!
      “去死吧!”敢害她的衣食父母!
      阿玲抬起长腿,一脚踢到胡须大汉的小腹处,给了胡须大汉最后一击。
      受了阿玲十几拳外加一脚的胡须大汉倒地口吐白沫,死不瞑目。
      “呼!”阿玲一番剧烈运动,喘气嘘嘘。
      抹了抹脸上的汗,阿玲走过去踢了踢胡须大汉,“起来,别装死!”
      “他没装死。”原本靠在树下的莫应悔不知何时走到了阿玲身后,看了看眼睛大睁表情凝固在震惊的胡须大汉,难道这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
      “阿玲,你坏事了!”
      “哈?”阿玲这厢还陷在“人真的死了吗?”连环追问质疑中,却听见莫应悔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阿禹要头痛了。”说完这句,莫应悔又回到树下,盘腿坐好。
      “不是,小莫哥,咋回事这是?”阿玲根本没有时间去感受杀人的后怕,反而是被莫应悔的话搞得心里面七上八下。
      说曹操曹操就到!
      “咋回事?”禹辰寒不知从哪换了身衣服,手里提着不知什么时候不见踪影的车夫,车夫口中一直求饶。“你们怎么还在这?见到幕后黑手了?”
      “呃,”后知后觉的阿玲终于察觉出了哪里不对,禹辰寒应该不是那种扔下莫应悔就跑的人!
      “这个……那个……”阿玲心虚的躲闪着禹辰寒,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见着,人死了。”莫应悔语句简练,意思到位。
      “什么情况?”终于看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胡须大汉,禹辰寒看向莫应悔,“莫小爷你出手了?不是说好了跟着他把幕后大鱼抓出来吗?”
      “阿玲出的手。”
      “啊?”禹辰寒不可置信的重新打量了阿玲一翻,给了个等下再收拾你的表情。
      把手里的车夫往地上一扔,正好扔在胡须大汉尸身旁,车夫被吓得胆战心惊,告饶道:“两位大爷,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小人只是贪心那一匹麻布,才答应他们把你们往这个方向载的!求求你们里,”车夫跪下不停的朝禹辰寒磕头,“小人真的没有害人之心!”
      “我们的命就值一匹麻布?”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阿玲睁大了眼睛。
      “没害人之心?呵,那你之前朝我撒的是什么?”
      “那就是石灰而已!那是小人出远门的防身之物。”车夫脸上涕泗横流,看得就让人糟心。
      “放他走,他身上没有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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