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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短暂的市井闲居(一) ...

  •   听到商颂的声音,傅雁北身体越发滚烫。感觉到商颂正趴在自己身上扯着被子,他干脆坐起来,喘着粗气,想下床,再去洗个冷水澡。

      商颂岂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刻往他身上一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直接挂在他身上。

      “雁哥,你又难受了吗?这回我可没招惹你啊。”商颂轻轻笑着,骑在他身上,腾出一只手在他胸膛上乱摸。

      他刚洗了澡,手上一片冰凉,傅雁北浑身滚烫,被这冰凉之意轻抚着,畅快地吐出一口气,推开他的手渐渐失去力道,半推半就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施为。

      可是,刚开始的冰凉之意很快褪去,他的手渐渐像燃着火苗,每到一处,都引起他更深的震颤,心火烧得更旺了。

      “不行,阿颂,我得去洗个冷水澡。”傅雁北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更进一步。

      “这可不行,”商颂将脑袋埋在他脖子里,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皮肤,“我帮你啊,不做最后一步还不行嘛。”说完,开始啃他的脖子,渐渐往上,亲着他的下巴。

      傅雁北心中开始动摇,不做最后一步,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怀中坐着温软的少年,热情的亲吻落在脸上,在唇边轻轻试探,每次都是调皮地擦过。傅雁北被他逗得起了性,一把抓住他,摁住他的脑袋,深深吻上他的唇,让他再也不能逃离。

      傅雁北像被渴了一辈子,喝到了第一口甘泉,凶狠地噙住他的舌头,柔软的唇瓣也不能放过。

      商颂感觉自己会被他吃掉,整个人像掉进深渊里,失重的感觉让他兴奋战栗,脑中一片眩晕。

      两个人纠缠着,对方温暖而光滑的身体吸引着双手流连忘返,灼热的手每到一处,都引起身躯颤抖,喉间发出畅快的轻吟,分不清是谁的。

      极致的快乐之后,商颂慢慢恢复力气,感觉到雁哥还未得到释放,他伸手慢慢帮他抚弄。

      感觉过了好久,商颂开始觉得手酸,不死心地换只手,更加卖力。

      “雁哥,你觉得……怎么样?”商颂有点心虚,同时也有点犯愁。

      “很好,继续。”傅雁北给与他简单的鼓励,便继续闭目享受。

      最后的最后,傅雁北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商颂懊恼地趴在床上,咬着被角,闻到一股子潮气,又默默吐出来,改咬手指。

      早晨醒来时,看到床上乱七八糟的衣服,两人对视着,傅雁北很快低头,将衣服团吧团吧,塞进床铺下面。

      回头见商颂囧囧有神地看着他,傅雁北轻咳一声:“被褥有一股潮气,待会儿拆下来洗一洗吧。”

      商颂慢慢说:“好啊。”

      两人对视着,不约而同笑了。

      傅雁北飞快去耳房,把包袱拎过来,两人这才穿上干净的衣服。

      “你先去洗漱吧。”傅雁北将他支开,飞快地将被单床单换下来,加上之前塞在床铺下的里衣,全部放在后院的水井旁,见今日太阳不错,他又进屋将被褥抱到后院的绳子上晾晒。

      商颂洗漱完毕,开始逛着院子。非常简单的构造,前后各一个庭院,中间是一排屋子,屋子正中间是大堂,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房间,除了昨晚他们住的,右边还有一间房,傅雁北去看过了,堆着不少杂物,还没收拾好。

      厨房在前院,大门左边,茅厕在后院的角落里。四周是高高的院墙,从前院绕着房屋,还有一条小道通往后院,小道边有条小沟,种着一排竹子。

      大致逛了一遍,商颂又来到前院,枣红马正卧在草棚里悠闲地吃着草,院子里杂草到处是,随便它吃。

      草棚旁种着一棵枣树,上头已经结满了又圆又大的枣子,他伸手摘一个,尝了尝,味道清甜爽脆,十分好吃。

      于是,他进厨房找个了笸箩,摘了满满一笸箩的甜枣,去后院洗干净,坐在水井旁的石墩上,一边看雁哥洗床单,一边啃枣子,当然,偶尔也往雁哥嘴里扔一个。

      傅雁北手上忙碌着,嘴上嚼着甜枣,每次吐出枣核,阿颂立刻又扔过来一颗,他每次都十分准确地将甜枣接住,两人配合十分默契。

      等他洗好床单,商颂放下笸箩,站起来帮他拿着床单另一头,一起使劲,将床单被单都拧干,然后放在绳上晾晒。

      忙完了之后,两人肩并肩重新坐回石墩上。石墩两个人坐的话,会显得有点小,商颂笑着把他一点一点挤下去,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笑得一脸灿烂。

      十分幼稚,可是傅雁北却只觉得他可爱。

      傅雁北扬扬眉,嘴角一勾,从地上一跃而起,顺手一抄,将他拦腰抱起,还往上颠了颠,商颂快活地放肆大笑,清脆的笑声令傅雁北一惊,示意他小声点:“周围可住着邻居呢,可别把人家吓着了。”

      商颂一手圈着笸箩,一手抱着雁哥的脖子,不以为然:“我笑我的,管他们什么事?”

      傅雁北笑一笑,便不再多说。

      一路将他抱回堂屋才放下,傅雁北四处看了看,道:“我去买点米粮,你把厨房清理一下,等我回来。”他轻轻捏了捏商颂的鼻子,取了钱袋,牵了马,走出大门。

      商颂一路将他送到门口,有街坊邻居注意到他们,纷纷好奇地看过来。

      “你是……”左边的邻居家,一个老头挑着一担柴火,正要进屋,注意到傅雁北,上下打量着,一时不太敢认。

      倒是傅雁北认出了他,笑着喊道:“常伯,我是诚岳啊,您老这些年身体可还康泰?”

      常老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我的天爷啊,是诚岳啊,这么多年不见,你这变化也太大了!老头子都不敢认了!你师父呢?也回来了?”

      “没呢,师父回老家了,年纪大了,念着故土。”枣红马有点焦躁地走动着,傅雁北拽着缰绳,抬手安抚地拍了拍它的脑袋。

      “是呢,外面千好万好,还是不如老家好。”常老头见他有事要出门,也不再耽搁他,“你先去忙吧,等哪天得空,咱爷俩整桌酒,好好唠唠嗑。”

      “那再好不过了,咱回头再聊。”

      傅雁北骑上马,回头朝商颂摆摆手:“进去吧。”然后骑着马,哒哒哒,慢慢走出小巷,转眼右拐,往长街西头去了。

      商颂正要关门,注意到对门家的小女娃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半张煎饼,一边啃一边睁着水汪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小娃娃左右两边梳着两个小圆鬏,虎头虎脑的,还挺可爱。但是商颂可领教过小娃娃的难缠,决定还是不要理她为妙。

      关上门,一切都阻拦在高高的院墙外,商颂很享受这种清净。

      他撸起袖子,去厨房将所有的锅碗瓢盆都搬到后院的水井边,橱柜,灶台,案板,全部清空。

      接一盆水,往厨房的地上,灶台上,四处撒点儿,省得待会儿打扫起来,漫天灰尘乱飞。接着,他从杂物间找到一把破旧的扫帚,将厨房全部打扫一遍,又找到一块破抹布,将橱柜、灶台以及案板全部擦一遍。

      总算整间厨房变得干净顺眼了。

      接下来,他去后院水井边,开始洗刷锅碗瓢盆,积年的黑迹难以清洗,他从灶膛抓一把草木灰放在污迹处,在厨房的窗台上找到晒干的丝瓜瓤,沾着草木灰,混着水,使劲刷。

      虽说没有完全洗去,但干净了许多,勉强能看吧。

      一整个上午,他都花在上面了。等到将所有厨具摆放整齐,他真的非常有成就感,也非常满足。

      以前一个人居住,他什么都是自己打理,干活麻利,手脚利索。当时做那些活,从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但现在干活,他却充满干劲,心里充满希望,也感觉十分快活。

      清理好了厨房,他感到有点饿,但没什么吃的,只好又啃了一些枣子,接着又把堂屋打扫一遍。

      等到把堂屋打扫干净,原本就破旧的扫帚和抹布已经彻底报废。他只好搬一把椅子,坐在堂屋门口,一边休息一遍等雁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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