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学警／文翘】茉莉奶绿的音乐盒子——ＳＰ篇 生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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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简单的一句话／happy birthday
多么平凡的一句话／happy birthday
从童年到成长／人们说过了多少次
在这一瞬间／我只想要对你说
立文的手，紧紧攥着......
手心里，一个浅色的古旧音乐盒，没有包装的朴素着......
冷冷光泽的大门，里面有隐约的笑声......
看着门铃的眼神，几许期待，几许犹疑......
“立文！”
泉叔、玲玲还有一大帮人。
人群里最矮的那一个，一定是玲玲的儿子。
不用说，旁边粘着他的那个小不点，只比小男孩高一点点的那个，一定是张SIR的女儿。
肩膀被身后的人勾住，不必看，已经知道是谁。
“拉风哥——”
“怎么不进去。”梁笑棠带着玩味的神情盯住立文，看得立文有一点点心口发毛。
立文忙忙的甩脱他，解释道：“我也才到。”
说话间，他的手悄悄的插进裤袋，很勉强的硬塞起了那个音乐盒。
一旁的曲SIR眼尖，刚要说话，却被身边的张SIR给拉扯住，没能说出口。
随同着这一大群人，立文进了柏翘的家。
曾经，这里也是他的家。
但是，现在，这里只属于柏翘。
这里的门上大大的有着另一个姓“花”，这里也是花家，独独没有他钟立文的一席之地。
不是没想过要搬，也不是没有人邀请过。
但是，一看到药煲，一想到这女人，立文还是没答应。
简单的行李，略收拾后，倒底是和梁SIR俩挤住在了一起。
拿着送你的礼物／happy birthday
可以共舞的音乐盒／happy birthday
从无知到长大／不知舞伴换过多少次
在这一瞬间／我只希望会是你
一群人一起PARTY喝酒，在这个屋子里，早已不是第一次。
喝酒，对于立文来言，本就已经和喝水一般，没那么容易醉。
何况，这里只有清爽的听啤和果汁般的冰香槟。
于是，扔开所有人，一个人跑去阳台，熟门熟路的，吹着风继续喝。
一群人一起为柏翘庆生，在这个屋子里，还是破题头一遭。
每个人都带着礼物，三个SIR更是合伙夸张的买来双层奶油蛋糕。
倒是两个小孩子，早早的抱着切下来的蛋糕、被花师奶带去了卧室。
只是，柏翘还是发觉：某人没有送上礼物，反而一个人玩失踪不见了。
音乐里，微醺的人，扬起的音乐。
人群开始怂恿着柏翘和若煲，要看他俩共舞。
明明听来只是简单的舞步，柏翘却偏偏是客气的解释：
“我真的不会。还是，你们先跳。”
柏翘客气的起身，却是往阳台的方向。
若煲看了看自己丈夫的背影，眼神有些黯然。
始终的，柏翘和自己，总是这样，这种不像夫妻的客气。
一如耳边圆转的音乐，一步步的盘旋，却还是在原点，始终走不进他的心。
“立文！”
他叫他，熟悉而习惯，仿佛一直是这样，什么都不曾变。
“柏翘！”
他回他，习惯而自然，仿佛一直都这样，什么都不会变。
那一刻的柏翘有一丝丝恍惚：
如果此刻，立文的手伸过来，揽向自己——
如果真的，立文就这样走向自己，邀自己共舞？
那么，自己，是不是会想刚才那么客气的拒绝。
柏翘的心底，有一种情绪，正一点点清晰、一点点流露、一点点无法再压抑。
原来，一直的，自己都在看着的——竟是这样。
与他共舞。
在脑海里这一恍惚的瞬间。
柏翘的眼神呆了呆，甚至没注意到立文递上的、已经打开的啤酒。
“既然来了，一起喝吧。”
“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人多、太热闹。”
“不过，你在这里和一大群人庆生，还是第一次吧。”
立文一边喝着，一边继续话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喝多了。
柏翘笑着，转脸，莫名的开始等，等那人半醉半醒着、和以前一样的说：
“难道，我们不一辈子兄弟，一辈子做姐妹啊！”
然后，自己一定也和以前一样回一句：
“神经啊你！”
这样的夜晚，很美好，美好到柏翘都不忍说话来打碎。
好怕，——
怕一出口，梦只是梦，
时间会又回到立文去卧底的那些黑色里，化不开的冷。
送你的音乐盒／是去年就买好的
流出的音乐／是你我都很熟悉的歌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我们下去吧，不然找不到你这个寿星佬，他们……”
立文说着转身，却不由脚步虚浮、一个踉跄。
柏翘没有出声，却伸手准确的捞住了他的腰。
立文客气的回了个鬼脸，咧开嘴笑了笑，眼睛里分明清晰流转着一种莫名的光。
没能等那人半醉半醒着、和以前一样的说的柏翘，
不得不把刚才酝酿许久的那一句旧台词，硬生生的搁在了这里：
“神经啊你！”
然后，他们和以前一样笑，彼此虚虚的招呼了对方一下，一如从前。
一屋子的人，看见他们很有默契的勾搭着出现，难免都发出了那会心的一笑。
只除了一个人——李太太——药煲。
她嘴角亦客气的笑着，却是不由衷的苦笑。
自己的丈夫，为什么总是这样，对兄弟比对家人、对自己更好？
她想不通，也不想深想。
倒是梁SIR拍上她的肩膀，语带双关的敲了一句：
“药煲，有时候，做人不能不糊涂！还有，得饶过时且饶过。
立文和你的心结，早点解释，比将来没得解释的好！知道了么？”
“你喝多了，梁SIR！”
药煲说着叹口气，丢过还在疯的众人，径直上了阳台。
她当然是要去替立文收拾。
天晓得，立文会不会把自家阳台糟蹋到不能见人。
要知道，柏翘的洁癖简直到了惊人的地步。
可一个是干净到半点灰尘都不能容，一个却是邋遢到家里是堆填场自己是蟑螂人。
她也真不知道，他们这对兄弟为什么从没为这个翻过脸。
还来不及收拾一地空罐，药煲倒先注意到脚下那个似曾见过的音乐盒。
“在哪里见过呢？谁的？”
药煲把音乐盒在手中把玩着，良久的蹲在那里，思索着。
回身，抬头。
只见客厅里，音乐声中，众人又在跳舞。
微醺的柏翘被那个钟立文拉着，竟在那里——
他居然在跳舞，说自己不会跳舞的柏翘，居然在和立文——
药煲看得，莫名的一阵心颤。
他与他共舞。
哪里容的自己再加入。
他，与他。
却不是，她。
立文一个附身，借着三分的醉意，将自己的嘴唇贴近了柏翘的耳边：
“happy birthday to you”
很轻的一句，却暖暖的融化在柏翘的心尖。
很妥帖，很受用，很——
依稀想起那时，自己没能陪立文的那个生日，那个一起钓鱼的约定。
若不是当着那么多人，柏翘真的很想问他：
“要不要，现在，一起去钓鱼！”
我总是站在角落悄悄望着你／幻想将礼物送给你
你会是什么心情和表情／是否欢喜
夫妇俩开始送众人离开，却独独没去管依然赖在沙发上的立文。
柏翘是忘记了，药煲是不想提。
而立文的“室友”梁晓棠，却绝对是故意的。
关上房门，然后——
“要不，我送他回去？”柏翘试探着问。
“不用，房间是现成的，你不是一直替他留着么。”药煲说着，丢下柏翘回房了。
“......”
柏翘想解释几句，可最后，他什么也没再说。
可明明走了的药煲却又突然回身，把一个音乐盒丢给了柏翘。
“这个音乐盒，我似乎以前看见过，刚才在阳台上捡到的，你的？”
“......”
柏翘很想说不是，可最后，他选择不说出来。
“傻瓜！”
心底里，柏翘小声的念叨了睡着的立文一句。
能送这个给自己的，也只有他了吧，搞的和追女仔一样，居然会想送自己这个。
想送就送啊，又不拿出来，白白让药煲捡到，说不定将来还有得误会和麻烦了。
不过，记得，霭铃也送过自己这个，可惜让自己——
过去的事、过去的人，还是不要再多想。
至少，眼前，这个人，更值得自己去......
柏翘的思绪在这里顿了顿，他有些吃惊自己的想法，虽然理所当然，但是未免也太——
自己到底怎么了。
晃晃脑袋，他将一切归结于酒精的作用，终究没有再深究。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happy birthday
多么平凡的一句话／happy birthday
从童年到成长／人们说过了多少次
在这一瞬间／我只想要对你说
好不容易，柏翘才将立文架回了那间一直以来空置着的房间。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立文虽然醉着，但是还是很麻利的连同着自己一起，倒向了床铺，稳稳的把自己压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柏翘骂出口，才觉得好笑。
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分明还醉的人事不醒，怎么可能听得到。
于是，柏翘不得不挣扎着，努力想推开眼前这个人，好让自己起身离开。
“别动！”立文轻轻的呢喃，他极低沉的那个声线，仿佛是自很遥远处传来。
柏翘本不该听一个醉鬼的醉话，但是鬼使神差般的，他竟真的楞了楞，暂时没有动。
紧接着的那个刹那，立文的唇，竟这样，慢慢的靠近了过来，鬼使神差般的覆了上来。
柏翘能感觉到对方那热热的鼻息，正一点点靠近自己的脸。可他也不过是下意识的闭眼、侧头，却任由着立文胡闹般的贴了上来，任由着他将嘴唇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我是谁？”下意识的，没来由的，柏翘冲口而出的追问了一句。“柏翘！”立文依然闭着眼，依然沉沉的整个人压在柏翘身上，却无比清晰、干脆的回应了这个问题。
“你，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柏翘说着这一句的时候，声音越来越轻。等到最后，他的话已几乎完全听不见了。
这一次，没有人回答他，只有轻微的鼾声，在他的脸旁，悠然扬起。
柏翘被立文轻吻过的脸颊，又开始微微的发烫，
他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今晚立文的那一句祝福。
柏翘还能想起当时的立文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搂住自己跳舞的样子，还能想起他如何将嘴唇贴近了自己的耳边发际，轻轻说着的那一句：
“happy birthday to you”
要是，他当时，说的，说的是另一句呢？
这样想着的柏翘，睫毛没来由的微颤了一小下。
顺着自己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思绪，他的眼前竟仿佛能看见有一簇簇的玫瑰正在黑暗中噼里啪啦的绽开。
随后，柏翘才长出了一口气。
想当然的，他伸手打算推开身上的那只醉猫。可等到手过处，他这才发现：
立文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就是刚才的刹那，环揽住了他的腰肢。
自己竟没有察觉，确实也太大意疏忽了。
于是，柏翘想把立文丢出去的行动，变成了更加难以贯彻的浮云。
还是，等药煲来救自己吧！要不，花师奶进来一下也好！
至少，被一个人压住了的睡眠，质量确实不怎么好啊！
又叹了一口气，柏翘不得不把立文暂时想象成自己的被子，闭上了早已有些困倦的双眼。
至少，睡着了，他就不会再在意：上方的那一只醉猫，是否还会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居然，他还知道自己的名字，他还知道自己身体下的垫背叫“柏翘”啊！
柏翘就这样躺着，思绪才飘了不一会，已经是浑身酸痛。
然后，他就想起了手里刚才拿着的那个音乐盒。
刚才，自己好像随手把它放进了裤袋的。
他伸出自己一只手，用力拨了拨身上那个还睡的很沉的人，这才腾出些空隙，得以探向自己的裤袋。
那个音乐盒，果然，还在呢。
反正，今天晚上是睡不好了，不如，放点什么听听好了。
这样想着的柏翘，在黑暗里，摸索着，单手打开了那个音乐盒。
立刻，房间里，响起了那首熟悉的曲目。
柏翘的嘴角不由的上扬，很享受的，再次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看在你礼物的份上，这次，我原谅你！”
在心底里，柏翘很肯定的补充了一句。
还有些话，柏翘知道自己永远不会说。
虽然，事实已如此明确，虽然，真相已只差彼此的一句告白。
但是——
正如，他和立文永远都是兄弟，这样一个即成事实。
他和他，终究只能借着这一场沉醉，安静的，在这样的夜色里做一场迷梦。
梦终是要醒。值得庆幸的是：
醒来后的他们，照旧的，还会是兄弟。
拿着送你的礼物／happy birthday
可以共舞的音乐盒／happy birthday
从无知到长大／不知舞伴换过多少次
在这一瞬间／我只希望会是你
在柏翘看不到的房门外，药煲独自站了许久，然后，苦笑着转身。
一切的理由和答案，原来都在那里，只隔了一扇门。
一扇她自己也不想、不敢、不愿在此刻去推开的门。
有时候，并不是什么都做过、什么都说过、什么都打算过，然后就可以在一起。
正如，她和他。
有时候，彼此吵过、闹过、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都发生过，可一和好一点头，却是说不出的默契，甚至不需要言语，只要半个眼神。
正如，他和他。
原来，问题、答案，都在那里。
原来，一袋子的五毛硬币，一袋子的许愿硬币，还是买不来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耸耸肩，强压住快忍不住的眼泪，药煲下了平生的又一个决定，毅然决然的转身。
爱，没有对错。
只有爱，或者，不爱了。
现在，是我，不爱你了——李督查！
早晨，钟立文第一个窜起身，一脸尴尬。
李柏翘摇晃着无力的身子，冲出房门的时候，对上的则是正在打包行李的花若煲。
花师奶显然也是一副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神情，看看女儿又看看女婿。
“happy birthday to you”
药煲说的很平静，这一句祝福，不只是给他的，也是给自己的。
“这是我的决定，我会带我妈一起暂时搬回去。至于理由，我想，我们都很清楚。”
柏翘和立文站在那，柏翘是不明所以的迷茫，而立文则是想笑不敢笑的尴尬。
“我想，我会另外约时间和你谈的。这，就当我送你——还有你们的礼物吧。”
“你说什么啊，药煲。”柏翘这样说着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
药煲只是看着柏翘，看着明明该失落该生气的柏翘，连劝自己留下都说的那么客气、冷静、理智——这该死的、原以为是他李柏翘优点的冷静理智。
大概，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那个现在站在他身后的“兄弟”钟立文，才能让他没有理智、没有冷静的冲动起来吧。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生日刚过，我不想和你吵！”药煲说着，打开了大门。
“可是——”柏翘还想劝说，却终于是被药煲的摔门打乱了节奏。
“妈。我们走！”门外，传来药煲的最后一句话。而花师奶却仍是站在门口，犹豫着：“哎，女儿～～哎～～女婿～～”
“算了，妈，”柏翘的神色恰如其分的体现着他目前的角色，只是若落在立文或者药煲眼里，都会觉得柏翘的演技大过情绪，“你先去跟上药煲。我回头就来。”
“好！～～好～～”花师奶自然是一叠声的应着，忙忙的追着药煲下了楼。
“搞什么啊！”立文在一边，终于忍不住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插了一句。
没有回应立文，柏翘只是苦笑着，无奈的坐向一边的沙发。
该来的，原来，真的逃不掉。
药煲昨天一定都——
自己不想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既然，那些，原本就是真相。
以药煲那种和自己相似的个性，只要是决定了的事情，自己或者旁人也很难再劝她回头。
“喂！你喜欢她的话，就去追啊！”立文在一边继续催促。
“你好烦！”柏翘生气的打断了立文的话，嘟着他那张一生气就更可爱的包子脸，一个人转身回了房间，“今天，你记得帮我跟胡SIR请假。还有，不许说药煲的事，随便找个别的理由就好！”
“YES，SIR”
“还有，今天，你就搬回来住吧。药煲昨晚已经同意了的。何况，又不知道她啥时候才原谅我、搬回来。”
“YES，SIR”
立文此刻的心情，不由大好起来，好到甚至没多想柏翘刚才的话出奇的没什么逻辑。
柏翘此刻的心情，则复杂而奇怪。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以目前的境遇，应该不会还有心情和立文说这些，说什么要他搬回来。但是，他还是这样不由自主的、脱口说了出来。
在药煲突然离开的这个早晨，这样的柏翘，决定了：
一切，等睡醒了再说！昨天晚上，还真就没好好睡过啊......
我总是站在角落悄悄望着你／幻想将礼物送给你
你会是什么心情和表情／是否欢喜
药煲的离开，是相当彻底的。
正如，立文的搬入，是相当迅速的。
药煲的话，也许是对的，她搬出去，确实是她送给柏翘的最后一件礼物——
不过，她搬出去，只是这个礼物的包装盒。
等打开了之后，柏翘才发觉：这个礼物，其实是——
自己的生活又恢复到了结婚前，也是立文卧底前的老样子上。
而且，搬回来的立文，分明也一样是这个礼物的一大组成部分。
在这些时间里唯一改变的，大约也只有：
柏翘的书桌上，多了一个音乐盒，立文送的生日礼物。
当然，作为回报，立文的房间里很自然也多出了一些东西。
“你到底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很久之后，在立文的床上，柏翘终于忍不住就那个生日礼物的事情，好奇的追问。
“其实，在我卧底的那一年，你生日，我就买了。除了霭铃，我也可以知道你喜欢的嘛。”立文的话，永远都是那么顽皮跳脱。“不过，我也没想到，最后，要这样的被你捡到，而不是从我这里送出去。”
“你还说呢！”
柏翘笑着，终究是没忍住的和立文掐起架来。顿时，俩人就和着被子、滚在了一处。
窗外，夜色如水，月光洒在厚重的窗帘上，只朦胧的打下一点点光影。
立文突然停了笑，定定的看住了柏翘的脸：
“知道么？我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只能远远的看着你。做卧底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看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还有好久好久以前，做学警、当……，我都是这样想的。可是，我没有想过，你会收到我的礼物，我也有这个机会，不再只是远远的仰望着你啊。李SIR”
“呃，你神经啊你！”
柏翘的脸上挂不住的有一丝丝尴尬。掩饰着，他不得不这样笑骂了立文一句，然后，扭脸睡下。
背后，立文的手，又如那次一样，环绕上了他的腰际。
“你知道的，我是怕，怕你会在意。”
“无论如何，只要你开心，我也会开心。”
“我说过的，我们永远都是兄弟。”
“只要默默看着你，看着你的笑容就好，看着你的幸福就好！”
立文的话，有清醒的、或者也有梦话，一点点的落在柏翘的耳边，低沉而清晰。
柏翘半眯着眼睛，终于，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打开了被放在立文床头的另一个音乐盒。
“与其听你说梦话，不如，一起听音乐吧。”
这个音乐盒，才是柏翘妈咪留下的那个，本已经收藏起的那个，终究还是拿出来，又一次被摆在了这里。
安静的音乐，带着幸福的期许，在房间里跳动开去，月光般的宁静。
我从不想去真正独自拥有你／也知道你从来不在意
只想看看你微笑的表情／默默是我对你的心情
【完】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学警／文翘】茉莉奶绿的音乐盒子——ＳＰ篇 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