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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回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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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好好调理身子吧,留在我这边吧,我答应你,我不碰你。”李宇玥摸了摸闳卓的脸说到。
“谢谢你,皇上。”
李宇玥为闳卓安排了行云阁居住,闳卓在这里也住了快半个月。拓跋垚的那句话自然也传去了北蘇。
拓跋鸿好不容易这十来天听了何舒敏的话,没有继续荒唐下去,看到这封来自南陈的来信后,把立春宫的案几上能摔的全摔的粉身碎骨的。
“皇上……怎么了?”进来的人正是术篱。
“怎么了?朕待他那么好,为什么他要去南陈,还和南陈的皇上有染?”
“皇上……说的可是龙贤君?”
“除了他,谁还能惹朕如此的烈怒?”
“皇上,你这……不是有我了嘛……”术篱抱住了拓跋鸿,“皇上……忘了他吧,你有我。”
“滚。”
“嗻。”
拓跋鸿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殿中,看着椽上,“卓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可以为你放弃一片江山,可以为你不做帝王,你为什么要跑去别的人的榻上?”
……
“嗯……这个味道好。”拓跋垚坐在殿中吃着午膳,边吃边夸着。
“娘娘,这个白斩鸡,可是新来的厨子做的。”拓跋垚的侍女微笑的答道。
“你说……北蘇那里应该接到信了吧?”
“娘娘,都那么多天了,该接到了。”
“皇甫闳卓……”拓跋垚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神变的凛冽,“本宫要你死。”
“娘娘打算怎么做?”侍女问道。
“你说他来南陈的目的是什么?”
“阻止南陈发兵去北蘇?”
“聪明,只要他的目的达到了,那他不得回北蘇?”
“嗯……奴才没听懂。”
“你说本宫把他和皇上同寝的消息传回了北蘇,要是他回去了,会有好日子吗?”
“可是……他万一不回去就留在南陈了呢?”
“本宫自然有办法一定能让他回去。本宫这有出嫁的时候,有北蘇皇帝写的诏书,你拿去托人写一样的字体,就写……”拓跋垚在她侍女的耳边嘀咕着。
“嗻,娘娘。”
侍女出去了后,拓跋垚也就出了去,朝潜龙宫走去。
李宇玥一个人在潜龙宫中批阅奏折,拓跋垚进入了就就开始哭哭啼啼。
“爱妃怎么了这是?”李宇玥听到拓跋垚的哭声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皇上……臣妾……臣妾昨晚梦到了臣妾的……母后……她……她不理臣妾……说……说臣妾是不孝女……”拓跋垚哭着哭着就倒到了李宇玥的怀中。
“怎么了?”李宇玥摸了摸拓跋垚的脑袋问道。
“臣妾……臣妾之前谏言皇上攻打北蘇,臣妾的母后来责备臣妾了……臣妾有罪……臣妾……”拓跋垚又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惹得李宇玥心中疼痛。
“好了好了,朕知道爱妃当时的谏言是为了南陈的未来,不是真的背叛北蘇。那朕答应爱妃,不攻打北蘇了,如何?”
“真的吗?”拓跋垚两眼含着泪花看着李宇玥。
“不相信朕?”
“信。”拓跋垚微笑了起来,亲上了李宇玥的唇。
……
黄昏时刻,侍女回了来,拿着拟好的书信交给了拓跋垚。
“很好,你办事很利索,本宫甚是喜悦。”
“谢娘娘夸赞。”
“那纸和笔来。”
“嗻。”
拓跋垚提起了笔,蘸了蘸墨水,写下了:皇兄,近日过的可好?妹妹这看到了龙贤君来到了南陈,和皇上夜夜同寝,所以就想问一问是不是皇兄和龙贤君感情出了问题?
南陈皇帝甚是喜爱龙贤君,已经多日未早朝了,可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祸水。龙贤君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换来了北蘇的平安,南陈已经决定不再攻打北蘇,皇兄你可以发心了,不过要小心皇甫闳卓这人,他的目的达到准备又想回北蘇了。
写完了后,拓跋垚将它塞入了信纸交给了侍女,“务必快马加鞭,送到北蘇皇帝的手上。”
“嗻。”
拓跋垚看着出去的侍女背影自己笑了一笑,起身去了行云阁。
闳卓在桌前看书,全身穿着厚厚的貂皮大衣,把自己裹的都快像颗球了一样。
“龙贤君真是好雅致,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在看书?”拓跋垚微笑着入了内。
“你来做什么?”闳卓放下了书问道。
“皇兄都想你想病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看书?”拓跋垚自己坐下了座,和闳卓面对面的。
“你说什么?”闳卓听到拓跋垚的话诧异的问着。
“唉,可怜本宫的皇兄了,他写信告诉本宫,他茶不思饭不想的,还不都是因为你。”拓跋垚说着就把那封伪造的信推到闳卓的面前。
闳卓打开了信封,确实是拓跋鸿的字迹。稍微看了看,一行字入了眼帘:
“卓儿,你快回来吧,没有你,朕就没了世界,没了你,朕快活不下去了。”
“他到底怎么了?”闳卓紧紧揣着这信纸。
“也没什么,相思病呗,你可不知道,好多人都是得了这个相思成疾的。”
闳卓还是疑惑的看着拓跋垚。
“皇甫闳卓,你完全可以不信任我,你可以去问问皇上,本宫已经谏言不再攻打北蘇了。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要是你再不回去,北蘇皇帝可能就要驾崩了。你觉得引诱你回去,我能得到什么?”
“好,我信你。”
“这个是出宫的令牌。”拓跋垚把令牌放在桌子上,“我最近思来想去,觉得你并没有亏欠本宫,本宫自然很是愧疚。就想做一些能弥补你的事情。”
“谢……谢谢你……”闳卓看着出去的拓跋垚的背影,摸了摸桌上的令牌,低声说道。
闳卓快速的扯了一页宣纸,提笔写下了:南陈皇帝,感谢这半月多你对我的照顾,闳卓自然无法回报,如今我的爱人出了事,我必须回去。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如有来生,必定做牛做马,涌泉相报。
“陈硕。”闳卓写完了后就把信按在了桌面上,“陈硕。”
殿外的陈硕听到闳卓的呼喊而进了殿,“怎么了主子。”
“收拾一下,我们回北蘇。”
“啊?”
“别啊了,快,现在收拾连夜出宫。”
“北蘇怎么了?”
“皇上他病了。”
“主子,你的身体,夜又那么的凉,受的住吗?”
“你要是不想回去,我就一个人回去。”闳卓说完就去整理自己的行头。
“主子,你太着急了……我是怕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别废话,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快点收拾。”
“嗻。”
二人收拾了后,快步的去了宫门,拿着拓跋垚所给的令牌出宫了。
“他出去了吗?”拓跋垚坐在铜镜前摘下自己的头饰问道。
“回,娘娘。出宫了。”
“哼,爱情这种东西,是良药也是毒药,爱情能让人没有思考能力。你看如此机智的龙贤君,也能被骗的团团转,一头就栽了进去,出宫了。皇甫闳卓,你上当了。”
晚风袭袭,虽然春日的夜里没有冬日寒冷,但是湿气特别的重,闳卓身子骨又不好,全身如同泡水里一样的冰冷。
陈硕发现闳卓的嘴唇开始发白,提醒着他,“主子,我们先休息吧。”
“先过长江。”
“可是那么晚了,也没船了,先休息吧。”陈硕一再劝着闳卓。
闳卓看到江面平静,确实没有一艘船了,也就只好听了陈硕都话,稍作休息。
第二日,李宇玥来到行云阁,在外喊了半天闳卓的名字就是无人答应,直到入了殿内看到桌子上的这封信纸。
“走了?唉,罢了,自己选的路,自己走吧。”李宇玥把这信封丢入火盆中就离开了。
闳卓和陈硕一早渡过了长江,简单了吃了早膳就又继续前行了。
日复一日,夜过一夜。本来十多日的路程,闳卓用了不到五日就到了北蘇的境内了,闳卓拖着早就疲惫不堪的身躯,来到了夜幕中的北蘇城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