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末世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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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末世之夜
We read the world wrong and say that it deceives us.
我们把世界看错，反说它欺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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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冲天，惨叫连连……即使身处村子的南之一隅，依然能感受到战况的惨烈。
千里纱一人躲在布下镜门的大厅，第一次有了种懊恼。
终于还是发生了，九尾……袭村。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水门叔叔，会死……鸣人，会被变成人柱力……奇奈阿姨……也会死……而我，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真没用……千里纱抱着头，用双手捂着耳朵，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感觉为何会如此灵敏。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镜门无法挡住千里纱灵压的外探，感受到又有数人被九尾杀死，千里纱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爸爸……银子哥哥，妈妈，还有所有的族人，都在外面战斗……包括分家那个才六岁，刚从学校毕业的小姐姐……只有我一人，被留在这里……真没用。
只能躲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却无力阻挡什么，这便是宿命吗？原来的我，实在是太任性了呢……
怎能忍心，看着那个和煦得对自己笑的水门叔叔就这样离去……怎能忍心，眼见可亲的奇奈阿姨面临死亡……怎能忍心，使那个襁褓中的婴儿就此失去双亲……怎能忍心……
不可以……感受到水门叔叔的灵压在不断靠近那强大而邪恶的查克拉源……还有，爸爸……不，不要。
“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水门叔叔，爸爸，你们等着我。”千里纱自己都不知究竟在念些什么，手已经，抖得厉害……
“破道之？？？①——白伏。”“哗”一声，房子外面一层泛着金属光泽的结界应声而碎。咬破右手中指，将血涂在在左手手镯的蓝色宝石处，然后迅速结印“亥－戌－酉－申－未”，“忍法—通灵之术！”
应声而出的是一个外表狂野的蓝发男子，“你叫本大爷什么事？”
“不要给我耍大牌，快点归身，要快！”千里纱急红了眼睛。
蓝发男子正欲不耐的反驳，突然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查克拉震动，收起情绪，说道：“难道是？”
“没工夫和你磨叽了，快点啊，蓝铦。”千里纱几欲哭出。
“啊，嗨。”瞬间，男子变成了一只蓝色的身形矫健的豹子，千里纱一跃而上，坐到豹子的背上。“快，蓝铦，想办法最快到那里。”千里纱心急如焚。
风声划过耳际，感受到的是血腥的甜……与死亡的气息。远远地，便可以看到九尾那巨大的尾巴，在不住的摇摆，令人战栗的强大的查克拉，充满着杀戮与绝望的意味……离得越来越近，千里纱可以清楚看到周围灼烧的痕迹，以及还未来得及升天的灵魂……
“快点啊，蓝铦，我求求你了，再快一点。”千里纱明知蓝铦已达极限，但还是忍不住哀求。
另一方面，在与九尾战斗的正面战场上，对峙着九尾的□□文太支撑不住，巨大的身体轰然不见。此时，木叶暗部的副部长，鬼束一族第八代宗主的鬼束剑阳八郎与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并肩而战，正在竭力聚集灵压，白色的羽织上早已遍布鲜血，胸前还有一个正在汩汩往外流血的伤口，一旁严阵以待的是他的侄子，鬼束一族第六代子孙中最有潜力的鬼束剑银以及四代目火影的得意门生，上忍旗木卡卡西。
“真的要使用那个术吗？”剑阳开口。
“啊，是啊，不然，要怎么办呢，为了村子，什么都可以。”水门淡淡的答道。
“你和奇奈都不在了，那个孩子……”剑阳十分担忧。
“所以，才劳你照顾了，剑阳前辈，你知道的，奇奈，已经不在了。”谈起爱妻，水门有些悲伤。“我是这个村子的四代目火影，我有责任与义务保护这片我爱的地方。我心意已决，如今，那是唯一的方法了。拜托了，前辈。”
“我知道了，水门。但是，你的孩子，我恐怕已经无能为力。”
“难道是？剑阳前辈，你……是长老团与根部吗？”
剑阳没有回答，看不出悲喜。
“真的要那样做？这样，千里纱……”
“没办法，这正是最好的契机。别说了，四代火影大人，开始吧，请您准备那个术，我会帮您拖延下去的。”剑阳忽然转了口气。
“卡卡西，你去把孩子抱过来，要快。”四代目吩咐弟子。
“银，使用那招吧，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待卡卡西走远，剑阳吩咐侄儿。
“嗨，宗主大人。”拔出腰际的斩魄刀，“封锁吧，迅雷。”一时间，银色的结界像一个盒子，封锁了大片空间，结界内仅余九尾、四代目、剑阳与银。
结界完成的同时，剑阳对九尾发出一系列的缚道：“缚道之四——灰绳。”九尾身上出现了一条金黄色的鬼道绳，九尾在挣扎，怒吼着：“我要撕碎你们！”
眼见绳子就要断裂。“雷鸣的马车 纺车的缝隙 此物有光群集并一分为六，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九尾周围出现六条光带，这个已是高级缚道，九尾暂时动弹不得。
“趁现在，快。”剑阳对水门吼起来。
水门结印“巳－亥－未－卯－戌－子－酉－午－巳“最后双手合十：“封印术——尸鬼封尽。”水门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死神。
而在这电石火花的一瞬间，九尾已有挣脱光带的迹象。
“缚道の六十三——锁倏锁缚。”巨大的锁链缠上九尾。
“卡卡西怎么还没来？九尾的力量太强大了，我怕支撑不了多久了。”说罢，剑阳又开始咏唱：“铁砂之壁 僧形之塔 灼铁荧荧因其坚决终至无声，缚道之七十五——五柱铁贯。”五根巨大的铁柱砸向九尾的头与四肢。
剑阳此举也是没办法，在先前的战斗中，他已经消耗大量的灵压与体力，现在是能用低一级的鬼道就不用高一级的，但显然，九尾比想象中还要强的多。
“没办法了，只能用那个术了。缚道の九十九第二番——卍禁，初曲——止绷，弐曲——百连闩，终曲——卍禁太封。”
剑阳终于撑不住，欲往后倒，一旁的剑银赶紧扶起他。“水门，这样的话就能撑一段时间了，剩下的，就靠你了。”虚弱地转头：“银，把我扶到一边，等会卡卡西来了把结界弄开。”说完，便昏了过去。
这时，卡卡西抱着一个襁褓向这边急速驶来。银安顿好剑阳，在结界打开了一个进口。
“卡卡西，准备好，抱着鸣人，到这里来。”水门沉声道。
两人一同靠近暂时无法动弹的九尾，四代目双手贴上九尾，然后就看见九尾的力量以肉眼可见的形式被不断抽离，终于，在死神的面前，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九尾，卡卡西上前，将襁褓揭开，“忍法——四象封印。”波风水门双手接触婴儿的肚皮，婴儿显然感到不适，“哇哇”的大哭起来。水门又结印，在刚才封印的地方再加一道四象封印，在婴儿的肚脐处，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符咒。
而此时，九尾叫嚣着，一点一点消散，死神消失，但水门也变得气息奄奄。“快，卡卡西，去向三代目大人报告，并请求一队暗部，然后你就去村子的其他地方支援，已经没什么事了。”
“可是老师……您……”少年的声音已经哽咽。
“没什么，反正我迟早都会死，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被村里人相信着，我不后悔。卡卡西，好好活下去。记住，只要有树叶的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快去吧。”
“是。”少年飞身离去。
于是，当千里纱踉踉跄跄的靠近结界，抽出辉夜姬在结界上打开一个小口进去时，看到的便是缓缓倒下的波风水门。
“水门叔叔！”千里纱泪流满面的痛呼，毫不犹豫的向前冲。却又看到浑身是血的剑银与以倒在血泊中的剑阳。“爸爸，哥哥！你……你们……”
“千里纱，你怎么能跑出来呢，刚才太危险了。我和叔父没有事，叔父只是灵压使用过重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呐，快过去，火影大人在叫你。”剑银抬头，指向一旁的波风水门。他正挣扎着，在叫千里纱过去。
“水门叔叔，我在这里，我是千里纱。”感到水门的灵压越来越涣散，千里纱泪如泉涌。
“不要哭，好孩子，叔叔已经不行了，但是，叔叔会一直活在天上看着你们的。咳咳。”没说两句，水门就吐了口血。
“叔叔！”千里纱惊呼。
“没关系，好孩子，叔叔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有……什么事我……都……答应。”泣不成声。
“以后帮我照顾这个孩子，这是我和你奇奈阿姨的孩子，叫鸣人，以后你多照顾他点，这是我……最后的嘱托了……”水门指了指放在地上的襁褓。
“放心吧，水门叔叔，我会看着他成为一个向您一样伟大的人的。这也是我一生的承诺。”如果是这件事，千里纱不必担心——鸣人的成长自有定数，她能做到哪一步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只有鸣人的未来是完全不用担忧的，这时水门叔叔的嘱托，一定要完成。
得到满意的答复，水门用最后的力气对千里纱说：“千里纱，无论面对什么事，都要爱着这个村子啊。记住，只要有树叶的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千里纱，成了四代目火影临终前见到的最后一人。
千里纱见到水门的离去，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哭，终于，由于来时的急促与打开结界的耗费，再加上水门就在眼前去世的打击，终于撑不下去，一头倒在水门还有余温的身体上。
剑银抱起千里纱，向结界外恭敬的喊道：“三代大人。”然后动手拆掉了结界。
“四代目他……”三代目猿飞走进，然后开口问道。尽管心里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问了出来。
“非常遗憾，三代大人，四代目他，使用禁术，封印住九尾……牺牲。”说话的是刚醒来的剑阳。
剑银一手抱着千里纱，另一只手扶着剑阳。剑阳在三代面前站定，行了个大礼，然后说：“三代目火影大人，小女鬼束千里纱九夜，今后蒙您照顾了。告辞了。”转身：“银，我们走。”
剑银双手抱起千里纱，朝三代行了一礼，然后离去。
三代目目送两人离去，神情充满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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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白伏，这是死神中雏森桃用来破坏镜门的破道，死神中并没有交代此破道的序号。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18.末世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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