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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后来无数次试图和潘子挑起话题,结果他根本不鸟我,东西倒是吃了,还质问我为什么没有茅台。我说去你的哪个智障探病还带酒。
      “诶你说我要是跳槽去你们三爷那儿,你是不是就会理我了啊?”我酸道。
      “老子跟你没有共同语言。”潘子语气中的敌意稍微弱了一些。

      “这么拽?”我嘶了一声,“你现在伤都还没好,打不过我的。把你绑起来卖到小白房子里去都没人救你。”
      “老子这身老腊肉长得可安全着呢。”潘子嗤之以鼻,后面嘀嘀咕咕的什么我没太听清,盲猜不是什么好话。

      接下来都是些有的没的瞎扯淡,为了让潘子这个伤员多休息,我大概又坐了一个小时不到就离开了。
      太阳已经差不多完全露出来了,天空开始慢腾腾地由黄转蓝。去哪儿呢?再去和吴邪那小子套套话?我有了一种自己现在的生活无比悠闲的错觉,乐滋滋地又打车到了吴山居。谁知这次古董店中只有王盟一人,我问他吴邪呢。

      “老板啊,昨天你这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拎着行李出去了。”
      ???
      我忙问他吴邪去哪了,王盟说定的机票是去海南,但具体位置也没有告诉他。
      “操。”要是他这一下有动作的话,我也不知道现在订票离开能不能赶上去。
      王盟看我脸色可怖,面色也僵了一下,我来不及理他,快步几乎是狂奔回酒店拿东西打电话给陈皮阿四交代了情况,差点连房都忘记退。陈皮阿四也许没想到吴邪会动作这么快,也略微一愣,随机闷声道:“跟上。我叫人给你订票。”

      “要戴皮吗?在哪戴?还是直接过去就行?身份证怎么办!”我拎着行李坐上一辆开往机场的的士,汗流满面,“妈的,给我当快递邮过去好了!”
      “你要是不呼吸也能说话的话老子早就这么干了。”陈皮阿四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办临时的!易容你过去再说!”
      “未成年能……”不等我说完,陈皮阿四已经挂断了,再拨过去,对方显示也只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草!”我怒吼了一声,这时才发现后视镜中司机的眼神越发惊恐。我催他快点,他木讷地答应了一句。

      上了飞机,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又是晕车晕机搅和在一起。……好饿啊,是不是今天光逗潘子了,饭都没吃。坐在我邻座的是一位老教授打扮的秃头中老年男子,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
      “真能睡。”
      我腹诽道,一边也试图模仿他来恢复体力,可无奈肚子实在是饿得慌,抓着行李里的压缩饼干干嚼——不久之前还觉得是脑袋被门夹了才塞上的干粮这时我不知道觉得是多特么明智的选择。
      “这么能睡,怎么会没头发呢……”我迷迷糊糊地叨叨着。
      对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向我,我整个人当时头皮都炸了,一下子清醒了,不知所措地也看他。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或者我看他的那一瞬间他又睡回去了。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在这儿也不用担心碰到什么熟人,没有人认得出我的,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别乱说别人秃就行。
      我扇了自己一嘴巴子。

      对方却又转过头看我,我看回去时又发现他好好的在睡觉。
      我:???伯伯您不会爱上我了吧?
      睡意全无,近三个小时都在发呆和填肚子中度过。一直快到十点半,飞机才着陆。我快给颠散架了,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坐飞机了,然而这是不可能的。陈皮阿四十分贴心地把我的短刀邮了过来,省得我没头没脑地到处找没安全保障的武器。那边也有一位请来帮我易容的短发女人对了暗号之后把我带走。
      女人折腾了一小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我催促她别犯神经,她只好罢休,又跟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差不多到了正午了,我晕机的情况也差不多缓过来了,又能蹦能跳的了。

      我问那个帮我易容的女人:“四阿公有打探到具体位置吗?”
      那个女人看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半晌,道:“是解老板让我来的。”

      “……蛤?”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老子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咋的,什么事儿都给堆一块儿,“解雨臣怎么知道四阿公的暗号?”
      随机马上反应过来什么,扒拉着自己的面具道:“我靠,你们给我戴着的他妈是谁的脸?”
      “现在扯不下来的,短期的易容术也要至少过六到八个小时才能摘掉。”女人做了个既来则安的表情,“这张脸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花爷让你放心。”
      “妈的。”我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怒道,“你跟那逼货讲,我记住他了!”不等她有反应——虽然估摸着她也不会有什么好反应——我大步流星地跑(溜)了出去。

      四阿公真是堕落了,连老九门排名最末尾的解家都对付不了了。本想打个电话给他老人家吐槽质问一下,最后想了想还是没必要,越想越气最后干脆不想了。反正回去之后一定要找他给我加钱。
      于是这出了机场门,我顿时就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去了,呆在那里。秋风在我脸上胡乱地拍打。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差点跳起来,转过头,看到那人是一个中年男子,笑容满面道:“诶呦,刘助理!张老教授找你好久了,你怎么还在机场啊?”
      我:……?
      对方见我反应,又笑道:“诶呦哈哈哈,难道是路上跟丢了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叫的是我现在易容的这个人,赶紧展开笑容:“啊哈哈哈哈哈,说笑说笑,这之前发呆了,回过神来就找不到你们了。下次一定不再犯。不然要是在机场里面走丢更难找啊!”
      两人说着客套话一边上了车,我咧了咧嘴角,这才懂得了什么叫做缘分。
      坐在我旁边座位上的人,是吴邪。

      (来接我的人姓刘,他对我说,这次他们公司高层非常重视这件事情,因为与三叔一起失踪的一个人,是一个高层的公子,而这次的项目又是在南中国海实施的,不能张扬,所以要寻找民间人士。

      我一开始还没明白民间人士是怎么一回事,后来才想明白,不觉得好笑,不过这个刘师傅只是个普通司机,也不知道更多的细节。接到我之后,他接了个电话。之后让我等等,自己慌慌张张地推开车门出去了。

      我等是等,但不可能是耐心地在等。他娘的三叔的老命都还在挂着,我怎么可能不着急。还好没多久,刘师傅就回来了,随即,我的左座上来了一个女人,褐色头发,脸胖胖的,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背上一长条不知道背的是什么。

      刘师傅给两边介绍了一下,我们俩礼貌性地笑笑,这女人原来是公司一位顾问的助理,叫刘雪梅。那位教授老早就过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助理还马马虎虎地留在了机场。这女人性格倒是挺淳朴,只是大大咧咧地有些夸张了,的确像是能够丢在机场的人。我觉得好笑,但出于礼貌也不敢笑出来,而且三叔现在的情况实在是让我笑不出来。
      出于好奇,我问她背上牛皮袋子里背的是什么。她愣了一下,而后哈哈一笑告诉我是之前研究用到的卷轴。按他们电话里的说法,那位教授是公司特别请来专门研究明朝地宫的专家,这次主要负责这个海底地宫的分析。那这卷轴中想必内容也是有关考古或者古代建筑的,也许是职业病犯了,我就想要来看看。刘雪梅也没有拒绝,只是乐呵呵地跟我说等到地方了再给我看,我也答应了。
      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儿,却发现车竟然开到码头上了。
      我莫名其妙,这个时候一个中年人走过来,问:“是不是吴先生……和…刘助理?”
      我俩点点头,他打开车门,说:“请跟我来,船马上就要开了。”
      我回头看了看刘雪梅。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见我十分迷惑,她也皱了皱眉,露出一个迷惑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扭头跟那个男人说道:“船,开什么船?不是送我去宾馆吗?”

      他摇摇头说:“时间太紧急了,我们必须在七个小时内赶到那个地方,在十个小时内完成这个行动,不然那里就会进入半个月的风季,到时候没有海上支援,情况更麻烦。”
      我一听他们自作主张,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过事关三叔的老命,我也没别的选择,只好嘟囔了一声,背起行李跟他走,到了码头,他指了指一只非常老旧的七吨铁皮渔船说:“就是这里,我们这次的配船。”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他无奈地解释道:“没有办法,我们在那一带的大规模搜索已经引起边防的注意了,不得不做一下伪装,你放心,船上的设备已经是最先进的了,航行绝对没有问题。”
      说着船上就有人把我的行李接了过去,他用本地话和船上的渔民说了几句,然后和我握了握手说:“船上的一些事物由宁小姐负责,她就在你后面,祝你好运!”
      他们做事情的效率太高,我还没有跟上节奏,他已经快步的离开了,我转过头,正看见一个穿紧身潜水服的年轻短发女人打量着我,她看了看大包小包拎着的刘雪梅,又见我好像很无辜地站在那里,不由失笑,招了招手说道:“跟我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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