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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田园风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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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立刻加快动作,Even却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直接拽着她的双腿把她扯了下来。
凌凌吓得尖叫起来。
Even把她扛在肩上,扭头踹了coup一脚,coup被踢飞倒地,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Even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凌凌还在他身上使劲挣扎,不停捶打着他的背。
二选一,Even当然选择凌凌,他又上前打了coup一顿,直把人打得气息奄奄才在凌凌惊慌的哭喊声住手。
凌凌吓得要命,她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Even,“你会打死他的!”
coup根本不是Even的对手,他吐了血晕死在地上。
Even扛着凌凌进屋,径直走向储藏室,在她眼前打开了书架后的秘密通道,然后走入地下室。
凌凌根本没想到书架后还有通道!
就算自己在这被Even悄无声息地杀掉也没人知道!她恐慌地说:“大叔!你不要冲动!我会乖乖听话的!我再也不跑了!你别冲动啊啊啊!”
Even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面寒如冰地打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凌凌的哭喊声戛然而止,谁能想到这里面是个实验室啊。各种瓶瓶罐罐和试剂挤满了桌子,奇怪的仪器分布在四周,灯光适宜,看起来就是一间正经的实验室。
凌凌稍稍放下心来,但下一刻就见Even抗着她径直往墙角的一只空空的大笼子走去!
凌凌浑身写满抗拒,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哀求道:“大叔,你不要这样!我们出去好不好?我不想呆在这里!”
“大叔!”
Even的力气比她大太多了,她根本抗争不过。
Even站在笼子前,情绪明显已经得到了平复,他淡声道:“……这个笼子很干净,还没用过,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他临走前还在实验台上拿走了什么东西。
凌凌抓着铁栏杆,内心充满恐惧,她当初为什么要相信他?
屋外,Even捏住晕死过去的coup脖子,往他喉咙里灌了点东西,并拧断了他的手腕。
Even面上浮出疯狂的神色……竟敢拐跑他的人,他又踹了coup几脚,最后还是想着凌凌的哀求才没下死手,他提着半死不活的coup去了农场主的家里,把他丢在了门口后扬长而去。
Even连夜去城内买了铁栏杆,把所有房间的阳台都给封死了才去了地下室。
凌凌早已睡了过去,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显然是在做噩梦,Even吻平她眉间的蹙起,轻拍她的脊背,看她在床上沉沉睡去才彻底松了口气。
第二天,凌凌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地下室了,她睡在Even的床上,阳台被封死,窗帘也没有了。
她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细细的链子锁住了她的手脚,她被Even锁在了床上。
Even进来,给她喂饭,洗漱,擦去她因为不配合沾湿的衣领。
“这样不好清洗,”他说:“或者就别穿了。”
凌凌惊叹他的变态指数,不敢再刺激他,只得乖乖听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凌凌生活得像一头猪,吃了睡睡了吃,还得配合Even的性.致……
凌凌嘲弄般抬起手腕,盯着上面细韧的链子看,“真他么变成强制爱了。”
“一点都不好玩。”自己完全变成了他囚养的金丝雀。
这像是一个梅雨季,凌凌被圈在房间内渐渐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她再没有听到过coup的声音,她有次试探着问了下,没得到任何结果反而被Even搞得叫哑了嗓子,整整一天都说不出来任何话。
她开始很少见到even,她猜他应该是去那个地下室了,因为他每次回来身上都有那种奇异的味道。
直到她再一次见到Even那所谓的弟弟,他看见她了脚上的镣铐,惊艳到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反应过来,说:“你真的好漂亮。”
他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凌凌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他还透露了一点Even的身份,说原本王位该是Even的,最后说到一半被盛怒的Even撵走。
她听见两个人在楼下大吵了一架,最后好像达成了某种妥协。
Louis——也就是Even的弟弟,心不在焉地说:“……反正父亲说了,要你在这个月底前把Eureka弄好……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对我们很有帮助。”
Even拧眉:“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
Louis再次把目光移向楼上:“哥哥,我也想拥有她,哪怕只有一次……”
Even先把他轰了出去,并警告他:“以后不准再进我的房子!否则把你腿打断!”
然后他上楼抱着凌凌亲吻,边说:“我得跟他回去一趟,他们不会用那些武器……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处理……”
凌凌乖顺应好。
“我会留下一些人来保护你。”
时刻关注着这边的coup率先发现这栋房子的异常,他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士兵。
这显然也惊动了周边的农场主,大家一致认为是发现了那个女人。
“看吧!我就说是被Even藏起来了!”
凌凌浑然不知这些事情的发生,以及自己的存在带来的骚动。
Even不在家,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这天,她寻了借口,以喝水为由药倒了所有士兵,找到球囊跑了出去。
coup带来了她要的篮子,却故意没带那个点火装置。
凌凌傻了眼,她物理再不好也知道这中间少个东西是飞不起来的。
“怎么办?!”凌凌近乎绝望了,她已经放倒了士兵,铁定会被Even知道的。
“不如…去我那吧,”coup一边用嘶哑到变形的声音说,一边比划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很少有人去的。”
凌凌看着神情诚挚的少年,犹疑不定,最重要的是,她也看不懂coup在比划什么。
这是她上次逃跑被抓后第一次见到coup,她看着coup不自然的手腕,问:“……是不是Even弄的?”
coup点头,看起来颇为可怜的样子。
凌凌一下愧疚到极致,她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coup摆手,嘶哑到:“会慢慢好的。”
这时,有人一声大喊:“在那边!”
凌凌惊慌看过去,是一个士兵头头带着一大群奴隶追了过来!还有一些农场主。
coup眼尖地看到了他的父亲也在其中,心中不由暗恨,此时此景,他是注定无法独占少女了。
coup神色猛然一变,脱下温和善良的少年皮,超凌凌抓去。
凌凌本就心神紧绷,更不曾防备,一下就被他抓了个正着。
凌凌有些难以置信:“coup…你…为什么?”
coup也不辩解,露出真正面目的他温顺全无,喉咙发出几声得逞的喜悦。
凌凌想起Even的话:“你只能相信我……”
她咬牙狠狠踩了coup一脚,又趁他吃痛别过胳膊弯腰低头钻出他的禁锢,拔腿就跑。
大批的追捕者已经到了跟前,coup指向凌凌逃跑的方向:“父亲!她往那跑了!”
泥泞不堪的田地并不利于跑路,双方展开了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凌凌人小体轻,还不至于陷得太深,那些男人们就不一样了,一时间场面十分诡异。
凌凌突然想起来自己做过的梦,她脚下一滑跌倒在地,一时间现实与梦境重合,竟分不清真假。
身后的人声越近,凌凌有点想放弃了。
可过了很久都没有人追过来,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的呼吸声,风声,以及一个人的脚步声。
凌凌睁眼,便瞧见Even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表情冷凝:“你为什么还是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