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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五章9 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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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先生又是谁?”房月皱眉。
金陵公子见他话里隐有不愉,解释道:“我原本姓云名尙,金陵公子这名是早已不用了。”原来当年出了那事后,金陵公子几经波折终于保得性命,便改用了原名以免招惹麻烦。
苏寒江犹未发觉,感叹道:“原来云先生就是你说的那位金陵公子,没想到机缘巧合,能相隔十数年再遇故人,可谓好事一桩……”
房月心下早已不悦,此时便打断他道:“你不知道云先生是我师父?”
苏寒江楞了一楞:“这……我来时金陵公子已不在醉红院,只听你提起过些许旧事,却不曾见过……
“那你到这来是干什么?!”
刚才还以为他是为让自己与师父相见才到这花街柳巷,心中有些愧疚错怪了他,没想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这…其实……”
苏寒江面色尴尬欲言又止,房月怒火更甚,只因在师父跟前不好发作,只得极力压抑,但涨红的面色早已暴露了他一腔怒意,自然也被一旁的金陵公子尽收眼底。
“难道你不知道?苏公子是为你来的啊!”
房月愕然:“为我?”
金陵公子指着空白的宣纸笔墨说:“一个月前苏公子来到此处,说要为自己所爱的人作画,却不会画舞动之人,央我让他在此处练习。此后每每过来便埋头苦画,如今一月有余,堆在司里的废稿怕都已成百上千。”
房月闻言,问苏寒江:“你是来画画的?怎么不早说?”
寒江点头称是,神色中却还有含糊之意,对后面那个问题视而不见;
不等房月再问,金陵公子又道:“苏公子对你如何,云韶司的人个个都看在眼里。年轻人吵吵闹闹无伤大雅,可切莫因小事横生枝节,错失眼前人啊!”
金陵公子说到此时神情伤感,显是忆起当年之事,房月见状便连忙把和苏寒江的事抛到一边,低低劝道:“师父莫要伤怀,房月明白了。”
金陵公子见房月的怒气已被化了下去,又对寒江说:“苏公子为何不跟房月说清楚?虽然你本意是为着他好,但令他担忧猜疑,气恨伤身,岂不让这好意打了折扣?”
“云先生说得是,是在下思虑不周,这次回去一定好好与他交代明白。之所以一直瞒着没说,一来是房月对舞艺有抗拒之心,先前与先生商议之事是我自作主张,尙不知该如何跟他开口;二来,在下在丹青上浪得几分虚名,因此不愿他知道我还须苦练才能写人,想把一切准备好了再告诉他。”
苏寒江应道,借对金陵公子回话把该对房月说的话说了出来。尤其后面那句,房月那么赞赏他的画艺,把那些画作都当宝贝似的,打死他也不想房月知道自己也有不会画的东西,因此三天两头跑来这里苦练。
“你们商议什么?有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