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27中心]这个十代目明明超有魅力却过于有“自知”之明》炼火

36、目标31：登顶并盛

　　目标31：登顶并盛
　　★[家教27中心]这个十代目明明超有魅力却过于有“自知”之明31
　　★想写一个善于发现其他人的美好，富有同理心，善良温柔到“老好人”程度却唯独对自己过于有“自知”之明以至于有点丧的沢田纲吉。私设如山，请和原作的“沢田纲吉”区分开……谢谢。
　　★写这章的时候我想到了《热血高校》，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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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肾上腺素稍微退去，心脏狂跳擂得肋骨都要移位似的发麻。
　　近黄昏，橙红偏粉的霞光洒在教学楼外墙上好似漆上粉色。
　　耳道像是挤进一辆破旧火车轰隆直响还有些阵痛，云雀恭弥没顾及突然出现的山本武，被他人目睹他的败北看起来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然而我却知道不是不在意，只是把这些统统算在我头上了。

　　我被狱寺和那些追随者们簇拥着来到教学楼和行政楼背面那处空地的路上就在想场面弄得这么大，也许会有好奇者偷偷跟过来或者无意间撞见。
　　建筑背面墙上也排列着窗户，绿植的树冠到二三楼高度，繁复茂密的枝叶也许能挡住窥视的目光，像山本这样直接从里面走出来的例子却是我没料到的。

　　正常人远远看见一堆不良少年聚集着往某个方向走都会尽量避免短时间内也走那个方向吧？

　　然而山本却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呢？

　　我一直留在云雀身上的注意让我即使看见云雀亲自走到远处捡起浮云拐的身影。我还以为会有一群梳着飞机头的风纪委员——或者是一直跟在云雀身边的那个年龄成谜的副手为云雀捡起他那被我撞飞的武器。
　　现在却是连山本都出现了，那些风纪委员们却没出现。

　　云雀不发一言地离开了，走的是山本来时的路线。
　　不管战斗再怎么激烈也像是黏在云雀肩膀上的老式校服外套走出乌云滚滚的气势，云雀的手是稳的，脚步也是稳的，看起来能轻轻松松打飞十来个这样状态的我。
　　他却直接走了。

　　山本举步向我走过来。
　　“阿纲，你们在做什么啊？”山本的笑容还是那样清爽，在这个情景下却令我微妙地感到恐惧。
　　那些不良少年不，现在该说是我的追随者们当然认识山本武了，后者是校园风云人物，前段时间还跳楼未遂，我听见他们在我后方不远窸窸窣窣地交流了一小会就齐齐止住话音，然后齐齐震声为我庆贺。
　　“恭喜老大登顶并盛！”

　　山本停在距离我三四步的地方。

　　我偏过身体同时侧对着山本和位于我另一侧的狱寺。
　　reborn安静地站在狱寺肩膀上，夕阳在他身上留不下痕迹，什么色彩都被黑色吸进去。

　　所有人都在等我的回应。
　　恰好这时一阵风刮过，吹动我们头顶绿荫簌簌作响。
　　我想说话，突然鼻腔一热接着是痒痒的滴落出温热液体，我用食指指背去拭发现是鼻血。

　　“十代目！”狱寺连忙边从口袋里掏手帕边走上前，山本的动作却比狱寺更快。
　　他递给我一团一看就是随手塞进口袋的手帕，语气还是清朗平和带着不作伪的关切：“先擦擦吧，我没带纸。”
　　“谢谢。”我接过了山本的手帕，心里明白在这个时候拒绝更好——不是都决定了要远离吗？不只是山本，还有那些不知情的普通人。
　　我却接过了。
　　狱寺拿着手帕的手停在半空，我没有让他尴尬，一手用山本的手帕捂住鼻血一手接过狱寺的手帕，还问：“有卫生纸吗？”
　　一个穿着红色短袖、衬衫大敞着的少年连忙挤开围在我旁边的其他人把半包纸毕恭毕敬地呈到我面前。
　　我道谢，然后用两只都握着手帕的手匆忙搓了个小纸卷堵住鼻血。
　　发生这么场闹剧，刚才令人（主要是我）窒息的气氛终于被打散了。

　　reborn一直旁观，我担心的他重新提醒我回答山本的问题的场景没有出现，倒计时似的紧迫感在我心头萦绕不去。

　　树叶摩擦发出窸窣声音，我在树叶的浪涛声中还听见其他人的声音。
　　也许他们就躲在某扇窗户后，也许每扇窗户后都有人。

　　已经逃不掉了。
　　我明白的。

　　所以我趁着血液还没彻底干掉用手帕把它们擦干净，一些渗进皮肤纹路的血痕却很顽固。
　　我心跳如雷，面上却平静得像是偶然在街头遇见然后问好那样先对山本说：“我们在玩自由搏击。你的手帕我洗干净以后还给你。”顿了顿，我觉得这样显得过于冷淡，又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啦。”
　　“原来是自由搏击啊。”山本抓了抓头发，“很男子汉的爱好啊，真有你的，阿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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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初入并盛中学还低调得像路边绿化带的平凡中学生在一夜之间出了名，关于我赤手空拳击败云雀的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并盛町扩散开。
　　云雀是什么人啊？并盛秩序的制定者，连商业街的老板们都要定期给他上供——美名其曰赞助风纪委员会活动资金。
　　这样强悍的超出常理的人却被我打败了。

　　追溯者们自发喊出的“恭喜老大登顶并盛！”的口号也随着我的名声传了出去，一些本就不服气云雀的不良甚至社会混混企图在路上“巧遇”我，也许是想加入，也许是想看我的虚实，也许是想踩着成为间接打败云雀的存在——统统被我避开。

　　“真是麻烦啊。”我找准机会从一个人的后背闪到另一个人背后，只要一直处于对方视线死角就不会被发现。
　　reborn不在我身边，却给我定下了回家的时限——超过这个期限哪怕一秒就是我的失败。
　　至于后（惩）果（罚）……这是我不愿回想的。

　　班上曾经支使过我的同学现在看见我就不自在，生怕我突然回忆起来然后叫他们好看，我对此视若无睹。
　　等他们习惯了这件事，那之后可能出现的更离谱的事应该也能很快适应。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reborn说的话，以区别于云雀的方式维护秩序——目前为止除了和云雀在各种地方干架我感觉什么也没做。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reb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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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和云雀交战的地方在泳池。
　　reborn坚称在水里对战，由于阻力比空气更强，更能锻炼我们的能力。
　　令我惊讶却又觉得情理之中的，云雀接受了reborn的“建议”然后一拐把我打进水里。
　　这一次reborn没有向我射/击——事实上早在一周前reborn就不是每次我和云雀对战都向我发射死气弹了。
　　第一次我会觉得有些惶恐，接着很快反应过来reborn不至于眼看着我被云雀打死。他这样做，应该是认为我有了凭自己本事和云雀对打的资本。
　　失去死气弹的保护，我对疼痛的感知更鲜明，漫长进化中刻在人类本能里的趋利避害让我努力躲避然后攻击——是的，攻击，我不可能一直躲避下去，何况也不是每次闪避都成功，畏于出手只会激怒云雀和reborn，那样我的后果只会更惨。
　　像是脑震荡似的、像是肋骨断裂似的、像是肌肉溶解似的、像是无法呼吸似的……每一次我都疑心自己会死去，每一次我都挺了过来等到reborn出于【治疗】目的向我射/出的死气弹。

　　“这只是最快的办法，但是很粗糙。”reborn在我疼得气若游丝的时候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门，“不过没关系，医生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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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医生到的更快的是遍布我皮肤的大大小小的骷髅，它们会动甚至还能大张着空洞的嘴巴历数我的“糗事”。

　　“七岁之前总是躲在被子里哭，认为自己没有爸爸。”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被同学关在厕所里，等清洁工发现才救出来。”

　　“因为害怕白天看过的书里面的情节晚上睡觉一直憋着不敢上厕所。”

　　“认为除了妈妈没有人喜欢这样的自己，所以也不去喜欢别人。”

　　……

　　我表情空洞地看着欢快抖出我黑历史的骷髅，在听见reborn的小皮鞋轻磕地面的声响后，抖着嘴角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您说的医生他什么时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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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一章27的状态都很不对劲，近似于“破罐破摔”。
　　山本也快要加入彭格列守护者豪华套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