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无法说出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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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巧了。”尾崎红叶招呼芥川龙之介过来，“芥川，这位是首领的孩子，也是前段时间闹得横滨沸沸扬扬的‘武士’们的统领，森茉莉。以后在外面遇到森小姐，可要记得不能失礼了。”
芥川龙之介点头应是。
即便他并没有反应过来首领有孩子了这件事。
舒咲留意到尾崎红叶用的形容词，心里十分不解。
沸沸扬扬？可她觉得他们不算高调啊。难不成这些家伙自搭了擂台比武或者拼酒？
仔细想想，不是没可能。
慢半拍的芥川龙之介，脑子里才刚反应过来循环尾崎红叶说的第一句话。
这是首领的孩子？？？
说真的，不太像。
或许是认的干女儿吧。
芥川龙之介觉得自己摸到了真相。
首先要知道，森鸥外是个萝莉控这件事，整个港口Mafia，甚至之外的人员都知道。
如果不是认了个女儿，总不可能首领给自己生了个萝莉吧？
芥川龙之介不理解，芥川龙之介大为震撼。
“茉莉，这位是芥川龙之介，我们的游击小队队长，同样曾经也是那位太宰君的直属下属。”
舒咲：“……”等下，这又是芥川龙之介，又是太宰的，难不成这么巧合的吗？
“红叶姐，你说的那个太宰君，莫不是叫太宰治？”
尾崎红叶目光微敛：“看来你们认识？”
舒咲想，就算是这个世界的太宰治，她也遇到过两回呢，更别提图书馆的那位，每次去到图书馆都能见到他。只是一想到这边的太宰治曾经是芥川龙之介的上司，就有点心情复杂。
上司唉。
她完全想象不出来，图书馆那边的太宰如果变成芥川的老师，太宰绝对会开心疯了，然后拉着小伙伴在酒馆里兴奋到发癫。
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舒咲回答尾崎红叶的问题：“有过短暂的接触，他的能力确实不凡。”
少有人能一上来就躲过短刀，还是极化短刀的侦查的。
而且那能使力量失效的天赋也很有意思，就像消除笔一样。
还算有意思的家伙。
“您……森小姐，您是在哪里遇到太宰先生的？”芥川龙之介突然语气高昂起来。
整个人就很激动。
舒咲愣了愣，神色略有些诧异。
在她的印象里，芥川老师是个虽然有时候悲观得过分，但是已经是个稳重可靠的大人了，这位芥川龙之介看起来一股冷酷范，怎么如此像个……
追星的毛头小子。
“芥川！”尾崎红叶呵斥着芥川龙之介，虽然这么说，但她其实是不希望芥川龙之介在太宰治上面反应过于激烈，她知道芥川是个死心眼的孩子，但首领的多疑则是会让这孩子再进一次拷问室。
表面上，尾崎红叶的重点却还在舒咲身上，明明她年龄也不算大，却表现得像一个成熟的长辈一般，点评道，“芥川这孩子还是不太稳重。不过，茉莉，太宰向来会欺瞒他人，再遇到他，你一定不要信任他。”
舒咲只好点头，即便她认为自己上次跟太宰治相处得挺友好的，但是这不代表每一次他们的立场都是一致的。
那个人看着她的目光，薄凉又冷情，在看到她和林太郎站在一起的时候，恶意忽高忽低。如果说，他看自己是粹着蜜糖的冷，看林太郎就是不加掩饰希望对方去死的恶意。
这个舒咲不担心，她不怕这俩人死去，总归他们闹得再厉害，你死我活的，最终都得下地狱去。而她会在地狱的入口跟他们打招呼的。往后在地狱的日子才叫长呢。
嗯嗯，不着急的，。
舒咲听取了尾崎红叶的建议，随后她看着芥川龙之介夹杂着怒气的期待，心里有些明悟。
这里的芥川，像极了炼金图书馆里，狂热崇拜芥川老师的太宰。
可不是角色对调了。
文豪那边我追你，异能这里你追我。
他们都插翅难飞。
“噗，咳咳咳。”舒咲努力把跑偏的脑洞收回来，疯狂抑制住自己疯狂上翘的嘴角，并试图以手握拳挡在嘴上，“真是巧了。”
她道：“我认识的人里，还有一位叫做太宰治的作家，很喜欢芥川老师写的书呢，不过虽然都叫太宰治和芥川龙之介，你们长得不同性格也不一样。只是重名而已。”
当然肯定不只是重名的关系啊。
面前的这两位，就是图书馆的尾崎老师和芥川老师在平行世界的同位体啊。
所以，四舍五入，芥川老师崇拜太宰小樱桃。
啊这啊这，太宰他，出息了啊，这不得掌声鼓励一下。
但再认真想下去，舒咲有种幻灭的错觉。
不过她很快就缓过来，如果可以，她现在真的很想回图书馆把太宰拉出来，让他从另一方面圆梦。
这并不是没有可操作性的，舒咲默默的把这个想法放到了提案上。
芥川龙之介站在舒咲对面，没看到舒咲的表情，但站在舒咲旁边的尾崎红叶却是将舒咲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看得出来这孩子很努力有在克制表情了，但那笑意依旧从眼中透露出来，就凭这个，她就知道舒咲所言不假，而且她跟另一个太宰和芥川交情不浅。
“太宰先生，喜欢在下的书？”芥川龙之介有些恍惚。
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不可能，太宰先生怎么会喜欢那么没用的东西！”
太宰先生向来对小说是不屑一顾的。
舒咲回过神就听到芥川的这句话，当即无语了片刻：“你都没看过芥川老师写的小说，妄下结论真的太不礼貌了。”
“在下…”
“就算你也叫芥川龙之介，你也得向芥川老师道歉。你这么说芥川老师，太宰知道了会抡起镰刀砍你的。”
芥川龙之介的脸上狰狞起来。
别管哪个太宰先生，他都会让太宰先生认可自己的。芥川龙之介斗志昂扬。
“那么在下绝不会输！”
她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谁要你们打架了啊。
看孩子激动的，衣服都炸开了。
唉，衣服？
穿在芥川龙之介身上的黑色风衣在他身后拉扯出超出衣服柔韧度极限的拧条，非常生动地暴露了其主人的心情。
虚张声势。
舒咲：“哦~”
这位芥川龙之介的异能，是表情包吗？
尾崎红叶没有打扰舒咲和芥川龙之介的交流，就算芥川龙之介使用起了异能，不过她并未在揭穿身上察觉到杀意，也就老神在在的看两个孩子闹。
别说，还挺有意思的。
听到舒咲笑出气音，尾崎红叶看了舒咲一眼，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表面上看，森茉莉分明比芥川小上很多，但为什么她在茉莉身上看出了和蔼的表情。
一股错辈的荒谬感在她心里挥散不去。
尾崎红叶看人还是很准的，当这份观察力放在不曾掩饰过自己的舒咲身上时，更是精准。
只是她不知道，舒咲只是在感慨。
原来芥川老师小时候也会有这么激进的样子啊，太可爱了吧。
请这位芥川少年一定要把这份激情保持下去。
“对的对的，你一定不会输！”
先不提文豪宰知道面前这位是芥川的同位体会不会丧失斗志，光是这俩一个主文学一个主武力，就知道他们的战力差距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位芥川少年的力量真的不能小觑啊。
如果给他换一个强壮的躯壳，或者干脆摆脱这个负累的身体，芥川龙之介最低也是个中高手。
那异能虽然没有对她展示出进攻性，但是不妨碍她从中看到了能够割裂空间的锋锐。
可惜，这个人身上的生命之火微弱，注定了他无法将这份异能开发到最强。
听到舒咲的赞同，他们的观点一致，芥川龙之介才稍微认可了舒咲几分。
他把实现人生的意义全部都压在了太宰治身上，所以无论以何种方式，他都会在太宰治面前证实他的作用。
就算是工具，也跟其他那些廉价的一次性工具不一样！
他要让太宰先生知道，那个放下枪不敢去杀人的底层人员不配做太宰先生的朋友，他也绝不是因为没用才被太宰先生抛弃的。
谁敢看低他，他就要去把谁杀服！
“虽然有点奇怪，但气势不错。”说的她都热血澎湃起来了。
同为武力派，周围一群谜语人，总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的舒咲海豹鼓掌，这觉悟好啊，“少年，我看你是个天赋极佳的天才，但是没有盾的法师不是好法师，我们来比一场，让我看看你的盾和走位，啊不是，让我看看你的觉悟吧！”
碰不到地下的藏獒先生，就让她先跟面前的小狂犬过过招吧。
芥川抗拒：“您看起来很弱。”
有些人，表面上用着敬语，实际上说话太直。
“我不因为你看起来瘦弱而轻视你，你怎么能小看你的对手呢。”舒咲很不满意，时间溯行军一个个“骨瘦如柴”，战力也不算低呢。
芥川也知道自己过于武断了，虽然他并不觉得舒咲多么能打，但他想了想，如果森小姐也是异能者的话……
“你说得对，我接受你的挑战！”
于是两个人站在港口Mafia的训练场内，蓄势而发。
所以事情是怎么跳到这里来的呢？尾崎红叶不明白。
虽然是谈论太宰的开端，战斗作为结局，但实际上这之间并没什么因果关系。
毕竟是茉莉发起的挑战，而不是芥川恼羞成怒发起攻击。要不是她见茉莉跃跃欲试，还真看不出这孩子这么不安分。
算了，毕竟她就在旁边，想必出不了事。
训练场旁边是各种枪支武器，不过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朝那边看。
“向我展现出你的觉悟吧少年，首先，作为一个脆皮法师，首先要做到无论在什么恶劣的环境中都能存活下来的法盾，说起可以令人上来持续掉血的场景，当地人第一反应必然是火山！”
舒咲话音一落，芥川龙之介就发现自己的周围温度突然上升，空气都有些发烫，而他右边咕嘟咕嘟冒泡的，赫然是一片岩浆。
正常人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就凭这一手，芥川龙之介就认定舒咲是个异能者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只是舒咲引了扇子“曼珠沙华火焰”那一面的气息捏的幻术。
“这就是你的能力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芥川龙之介黑色的风衣化为罗生门，向舒咲刺去，“你打不过在下。”
罗生门的进攻路线实在是一目了然，舒咲穿行在黑色凶兽之间的空隙一拳怼向芥川龙之介的肚子。出乎舒咲的意料，她竟然实打实地击中了。
在她愣住的时候，芥川龙之介击飞出去。
舒咲纳闷，这孩子是根本没有防御，还是根本不会呢？
不会吧，她该不会看走眼了吧，这孩子的战斗水平这么稚嫩的吗？这可是平行世界的芥川老师啊，她甚至能感受到世界的目光分出了一部分投放在了他身上。
等着少年喘息着把自己从滚烫的石壁上揭下来，她才道：“当然不止有火山，我还会攻击呢少年。我都收敛力道了你还能被我打飞，这让我看不到你的觉悟啊。为了避免太过无趣，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没有护身之能，你就会一直持续掉血然后毫无悬念地输掉。”
然后在港口Mafia众目睽睽下被抬着出去。
没来的及保护自己的黑发少年捂着自己的小腹：“但是只要打败你。”
这片异能就能不攻自破。
舒咲明白他的想法，于是毫不客气的推翻了他的话。
“想速战速决？不现实的，从我能一眼看透你的力量而你看不透我开始，就注定了你是完全处于下风的。”舒咲握拳，周围的温度又升高了不少，就连鼻尖都是火山特有的硫磺味。
芥川龙之介的身体本来就虚，若不是凭借意志力，他早该热晕过去，而不是像现在，每一口呼吸都在灼烧他的肺部，空气中的氧气似乎都少得可怜。
舒咲并没有放水的很明显，她只是看不惯芥川龙之介只会站桩输出，于是时不时地贴身进攻给芥川龙之介来上两拳，或者使芥川脚下的地面崩裂，让少年不得不迈开腿四处游走。
黑色的凶兽掠过的地方，空气仿佛都被割伤，但舒咲总能避开黑兽的攻击路径，她这次只打近战。
不过当舒咲第二次进攻的时候，那黑色的凶兽就能及时的拦住她的拳头，这时候舒咲就不得不撤退了，毕竟这黑色凶兽张开的嘴让她有种被咬住就很不妙的感觉。
一个可攻可防，速度强度俱佳，范围不低的异能。一个战斗直觉敏感，反应快，观察力还可以再提升的战斗素质。
除了身体不好，战斗经验少，智商够不到顶端的那些不当人的天才外。
这要是培养好了，不就是个五边形战士吗？
这可比前些日子她见到的纯战士型的中原中也更难得啊。
不怪舒咲这么想，主要是无论是时政还是地狱，向来是更看好，愿意培养全能型人才的。
毕竟说起武力值，还是高智商，他们都不缺。
全能，只是希望大家更能从残酷的战斗中存活下来。
就是芥川少年这个身体素质哟，实在是太掉分了。
舒咲挑起了身旁的巨石，冲着芥川龙之介踢了过去。
在此之前她踢了好几次了。
巨石周围混杂着染着火星的小石子，别看它们小，真要打在身上最轻也会被烫出个血泡。
罗生门不得不将主人包裹住，在外看来，就像是个流动的茧，这茧拦住了那些细小坚硬的碎石，在巨石来临时，瞬间弹出一面锋利的刃，将巨石竖直切开。
“这才对嘛。”舒咲终于开心了，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够，“但是只会防御的话，就不够凶了啊。”
监控室。
尾崎红叶挑了一个空间够大的训练室给舒咲和芥川龙之介，毕竟这是舒咲要求的。而她此时就站在训练室隔壁。
训练室旁边的房间是能看到训练室内部的场景的，无论是监控摄像头还是玻璃窗，为了让教练可以随时观察培养下属，港口Mafia不介意多费些心思布置。
但是芥川的反应太奇怪了。
无论是那豆大的汗珠，还是落空的攻击，抑或者不明不白躲避，都很奇怪。
森茉莉一定是有异能力的，看样子，还是精神系。
只是等她透过玻璃窗户看过去时，整个人瞪大了眼睛。
熔岩……
训练室，变成了一片火山熔岩。
而在其中的森茉莉，完全不受分毫影响。
这样的异能力啊，难怪找她要最大的房间。
尾崎红叶的眼中充满的欣赏，而当她看向狼狈的芥川龙之介时，心中对舒咲的认可度更是往上又提升了一格。
黑色的茧旋转游动，舒咲感受到芥川龙之介身上的气息在转变，直到她看到芥川龙之介身上咆哮的铠甲。
舒咲鼓掌。
“不想近战的法师不是好法师，你感悟到了精髓啊。”她硬是接了芥川龙之介一击，虽然感觉力道不如黑兽直接扑上来的时候，但是比之前少年全身都是破绽的样子好太多了。
“太轻了，继续！”
“啰嗦。”
芥川龙之介咆哮地抬起了拳头，这掏拳的样子跟舒咲倒是有些相似。
“啊——”他怒吼着，操控着罗生门铠甲，罗生门控制着他的身体。
“罗生门，天魔缠凯！”
他的动作还有点滞涩，但是这力道确实十成十的，以至于舒咲感受到罗生门给她带来的压迫，不得不出手防御。
“不够，再来。”
芥川龙之介冷哼，确实还不够，他还能与罗生门配合的更好。
他还没到极限！
舒咲总算认真了几分，铺天盖地向她袭来的黑色利刃有着能够切割空间的力量，若是任由被利刃刺中，就算是她也会受伤。
“再来！”
“继续！”
………
——“咚。”
张牙舞爪的黑兽忽然间停滞不前，重重落地。
舒咲被吓了一跳，她第一时间放下自己即将踢出去的腿，然后把幻术掐了。
好在阿姮送她的魔力素还在她身上，这补充灵力的东西刀吃人吃没区别，舒咲把魔力素外面的囊揪破了一个孔，任由这个孔流失了部分灵力，才把它塞进芥川的嘴巴里。
灵力是个好东西，但虚不受补这种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看着芥川龙之介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逐渐恢复过来，舒咲就着自己蹲着的姿势，捂住脸。
大意了，玩过了，这孩子直接体力透支了。
她真不是有意的，这才打了多久啊，她知道这孩子脆，但没想到这么虚。
在尾崎红叶见势不妙进来的时候，发现芥川竟脸色红润，呼吸也很平缓，一看就是累急睡着了。
舒咲给芥川嘴里塞东西的时候她也看着的，不过就算她很好奇那是什么，这也不是她该问的。
只是事后这里的事情需要如实汇报给首领。
毕竟这里的监控，就算没拍到异能造成的熔岩，但是茉莉和芥川的一举一动都在里面。
以首领对茉莉的关注度，这里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尾崎红叶这样想着，却没料到她一转头，就看到森鸥外朝这里走来。
“首领？”她很意外，“您怎么来了？”
她眼神转向围着被抬在担架上芥川龙之介的森茉莉，“还是说，您不放心？”
虽然尾崎红叶没明着问森鸥外，是不放心森茉莉还是不放心她，但森鸥外还是听明白尾崎红叶指的是后者。
“工作告一段落，陪孩子出去玩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森鸥外是走近舒咲的时候说这句话的，于是他满意的看见乖女儿终于把视线投向了他，他把人抱起来，下巴蹭了蹭舒咲的脸。
“茉莉想不想我。”
舒咲无语：“我出来还没三小时。”
准确地说是两个小时出头，人类的时间观总是让她捉摸不透。
舒咲推着森鸥外的脸。
林太郎怎么这么黏黏糊糊的啊，她小时候林太郎是这样的吗？
“茉莉酱，爸爸的公司怎么样？”
“还不错。”楼挺高，虽然不够大。
“我还以为茉莉酱会夸夸爸爸。”森鸥外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好在这时候周围的下属都已经离开了在外面站岗，不然让他们看到首领对女儿撒娇的样子，真的有损港口Mafia的形象。
虽然首领的形象本来就摇摇欲坠了。
“啊？呃，林太郎真厉害？”
森鸥外不满：“为什么是疑问句啊？”
舒咲立即改口：“林太郎真棒！”
“茉莉也很可爱。”
尾崎红叶：“……”
得了，看出来了。
亲生女儿加萝莉属性，可以成功让他们首领变成一个女儿奴。
但是有一说一，首领这个表情对着爱丽丝也就罢了，对着茉莉就有点……变态。
她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掠过了森鸥外，对舒咲道：“茉莉还要去别的地方玩吗？这五座大楼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姐姐带你去外面？”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一僵。
“尾崎君。”
“毕竟我对于挑衣服还是很擅长的。”
森鸥外不甘示弱：“我也很擅长！”
“尾崎君，”不等尾崎红叶开口，森鸥外似笑非笑地看过去，“虽然不清楚你们为什么会在训练场，但还是辛苦你替我陪小茉莉了。我记得你还有工作没有完成，就不打扰你了。”
尾崎红叶听出了这个小气鬼父亲的话外音，不就是想让她离开吗？
还说不清楚我们为什么在这里，信你我就不是五大干部之一了。
罢了。
舒咲没听出来什么，毕竟在她的印象里，身居高位的人不忙是不可能的，就算听出森鸥外有赶人的意思，但她也没去挽留。
“红叶姐，下回有空一起出来玩啊。”
尾崎红叶笑了一声，在森鸥外警惕的目光中抚了抚舒咲的额发。
“好。”
她转向森鸥外，施施然行了个礼，“首领，那妾身就回去工作了。”
“红叶姐拜拜。”舒咲朝尾崎红叶挥挥手，转头对森鸥外道，“林太郎，我想爱丽丝了。”
在不知道爱丽丝是林太郎的异能前，爱丽丝是她最喜欢的幼驯染了。
森鸥外：“……”
他把爱丽丝放出来，旁敲侧问：“你跟芥川君玩得开心吗？”
“那孩子天赋真的很棒，可惜身体不太好。”
“毕竟是从小落下的病根。”森鸥外也觉得可惜。
“那孩子要是再自信一点就好了，千万别学芥川老师，感情纤细还一根筋，想不开的时候真让人头疼。”
“芥川老师？”
“隔壁的一个也叫芥川龙之介的作家，平行世界同位体，话说林太郎，你异能的名字叫什么？”
终于被放出来的爱丽丝坏笑了一声。
舒咲疑惑地看过去，爱丽丝开心的就是一个抱上去贴贴。
“爱丽丝好想茉莉呀，都怪林太郎，不让我出来。”
森鸥外笑呵呵道：“那我们现在出去玩吧，怎么样小茉莉。”
喜好玩乐的舒咲自然点头，不过她没有忘记刚才的话题。
“林太郎你还没告诉我你异能的名字。”
森鸥外避而不谈：“小茉莉很好奇吗？”
“我发现了一个很巧合的事情。那孩子，芥川的异能技能叫罗生门，我的是我的美的世界，我猜红叶姐的异能不是金色夜叉就是香枕，太宰治的能力，看他的性格感觉像是人间失格。”
森鸥外先是震惊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异能是我们平行世界同位体的作品？”
“对啊，所以林太郎的异能名字我已经猜到了！”
森鸥外心里“咯噔”一下：“那个，茉莉啊，我们……”
“是舞女！”
二人同时开口，森鸥外心里慌了一下，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异能名字没有暴露。
Vita Sexualis什么的，平时也不觉得什么，但放在这时候就有些窘迫了。这个词让他怎么跟女儿说啊！
舒咲看森鸥外的表情，实话说看不出来什么，但直觉感觉自己好像猜错了。
“嗯，不是吗？”
爱丽丝就是出自《舞女》啊。
森鸥外立即赞道：“是的，我的异能名从未公开过，但是小茉莉却猜对了，茉莉酱真聪明。”
舒咲：是嘛：）
但她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
舒咲最喜欢爱丽丝那一头金色的卷发了，她挑着爱丽丝的头发，头发的主人也任由她抚摸，并一个劲的贴在舒咲身上。
似乎这样能满足她无法宣之于口的占有欲。
舒咲抬头：“林太郎，你刚才想说什么？”
森鸥外反应迅速，他的目光是纯然的宠，不然他怕暴露自己的心虚：“我是说，爸爸带你和爱丽丝去买裙子和小零食。”
爱丽丝戏谑的看着她的主人。
不行啊，林太郎。
心虚过头了。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无法说出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