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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

  •   看见来人裴宴脸色依旧不爽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没有面对姜厘时得硬气,瞧着被姜滦牵走的人何旭不由的咂舌。

      “我突然想起来裴宴诓骗你这妹妹成亲的时候说的话了什么嫁给他就等于是让他永远忠于你,不过话说回来啊倒不是怕不怕他背叛什么的这倒是真如他所说给他裴宴脖子上栓了根绳。”

      裴宴以前什么德行,看起来万事有商有量的但是多数他对于自己的事情做了决定的就谁劝都不好说。

      偏巧到了姜滦这儿裴宴这说一不二的德行算是大打折扣甚至毫无作用,有种自家夫人说什么都比自己好使的既视感。

      思及此处,何旭摩挲着下巴看向姜厘后者受不了打量拎起一个奏章就砸了过来:“有屁就放,你在这儿磨叽什么呢?”

      “你说以先帝薄情的程度你为什么是个妻管严呢?我听宁桃说前些日子你还让皇后娘娘赶出来了?”

      语毕,何旭在姜厘抡起陶罐砸过来的时候飞速窜出了御书房。

      他只是想贱兮兮的问问姜厘但是绝对不想挨打,在宫门口等了等看见了走过来的宁桃,宁桃和何旭并肩走着何旭瞧着宁桃笑笑。

      “在想什么?”

      “今日我们在皇后娘娘宫里聊的正好可是姜滦姐姐脸色实在是算不上好,她真的只是没恢复好?”

      何旭微顿,姜滦的情况他并不完全了解洛南嘴严实的该知道大家伙都知道不该知道的只要裴宴不授意就谁都别想知道。

      直到现在他也仅仅直到姜滦身子又同过往一般孱弱旁的时一点都不清楚。

      “兴许是无大碍吧,若是真有什么问题裴宴能放任她进宫来?”

      宁桃想想也很是赞同这个想法。

      回府邸的马车上姜滦的目光始终看向窗外,街道上叫卖声和小孩子的喧闹声显得很是嘈杂两厢对比之下马车内的二人就安静的有些异常了。

      路过云香楼的时候裴宴叫停了马车,先下车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姜滦搀扶下来二人一言不发一个不说另一个不问但是都默契的进了云香楼直到进包间之后裴宴才叹了口气。

      “你昏迷数日我还没消气呢,你怎么还生气呢?”

      姜滦闻言难得耍小性子坐在桌案的另一侧裴宴往过探一步就躲多少有点别靠近我的既视感。

      裴宴见状止步略微有些无奈,早先还想着多少还得冷这丫头几天这倒好这丫头一生气他到底是什么原则都没了。

      伸手将人一把揽入怀里,怀里的人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开就不动了裴宴无奈的戳了戳姜滦的脑门:“你啊,惯会折磨我!”

      姜滦有些不服气又动了动发现实在是挣脱不出去索性把脑袋滴下来埋进怀里:“分明是你的错,你明知道大哥现如今还需要你帮衬你就贸然提辞官虽说何旭大哥还在可是那人不如你细心你怎么敢的!”

      听着姜滦的谴责裴宴哭笑不得,只是想起洛南的话他还是有些担忧思虑过度若不离开这儿久而久之担心她的身体会更差他想过日后自己会与子嗣无缘但是实在是无法想象没了她的日子。

      “阿滦,如今大局初稳你三姐姐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朝中除却有人想让你大哥广纳妃子已再无过多的麻烦了你昏迷的那数日我在想若是当日我没让你帮忙我没扯你入局兴许就不会如此,你可知......”

      “我都知道,可是宴哥哥你也当清楚我最初回来本就是为了大哥若是仓促间离开我恐大哥真的不行我不是信不过他为君的能力他身边尚需要能助他的人旁人我不放心。”

      裴宴不语却是没有松口她如何不知道这中间的问题,那时候那句话一出口便已经意识到问题了只是还未来得及补充就被姜滦打断了。

      怀中的人倔强的抱着裴宴的腰身最终还是裴宴先败下阵来揉揉姜滦的脑袋将人放开二人难得面对面正儿八经的说事情“我答应你便是,只是你也得答应我些事情。”

      “要好好吃药!”

      “好”

      “要听洛南的话,那厮不允你做什么你不可偷着来。”

      “好”

      “无论何时莫要积压在心中要记得同我说,不可瞒着我不可以一个人忧思过度不可以再不顾自己的死活有事要和我有商有量!”

      “好”

      “待你身子好了咱们二人圆房吧!”

      “好”

      听见姜滦的回答裴宴抿嘴笑了笑这丫头有时候也真的是很好被骗的。

      自从熟络之后姜滦就对裴宴不设防加之本来就是为了让后者莫要再在生气冲动时做什么事情所以说什么便答应什么待到最后一个好字说出口之后许久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裴宴瞧着眼前的小娇娘微微侧头似在努力思索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待到想明白之后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良久姜滦才结巴着挤出一句:“裴宴,你.....你无耻!”

      裴宴最近难得的心情不错待瞧着小丫头羞红的脸瞧够了才将姜滦重新揽入怀中“我不管,阿滦答应了的日后可不能反悔?!”

      姜滦气不过抬头瞧着裴宴:“你这厮过往莫不是因为在大哥面前正经的模样都是装的不成,大哥曾经同我提起你还说你是个正人君子什么的,你瞧瞧你你现如今合该是个色胚子!”

      裴宴瞧着姜滦唇启合着实有点口渴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低头吻了上去。

      姜滦话都没说完就人堵住了嘴,有些不悦的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却发现自己使了老大的力气面前的人都丝毫不动最后还是裴宴担心人窒息才将人松开。

      一松开姜滦大口呼吸了几下匆忙离开裴宴霎时间二人之间相隔了整张桌子,见人没再动姜滦开始了新一轮的谴责:“裴宴,你无耻!”

      满足了的裴宴心情很好支着下巴听着小姑娘的谴责大有一副你说什么我都承认的模样,姜滦说累了裴宴还递杯茶过去让人喝了接着说最后还是上菜的小二打断了姜滦的话。

      只是不知道是这丫头没怎么骂过人还是怎么的来来回回就是那两句下流,无耻之类的。

      姜滦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见到好吃的便顾不得骂人拿起筷子吃东西。

      眼瞧着姜滦面前的那盘肉越来越少的时候裴宴见状一把将肉放在了自己面前,想吃的东西被端走了姜滦有些不悦:“你做什么?”

      裴宴将最后几块肉塞进嘴里吃下去之后才回答姜滦的话:“你刚醒没多久洛南说了油腻的吃食不可多吃,你若是喜欢我果断日子再带你来就是了。”

      姜滦虽然嘴馋但是直到裴宴是好意也不好多说,便暗戳戳的戳着面前的空碗看的裴宴哭笑不得。

      二人吃完趁着天明未曾乘坐马车,一是裴宴难得有时间和姜滦一同再街上晃悠再者姜滦今日吃了不少需要消消食。

      走了一段路见姜滦走的有些累了便蹲在了姜滦面前,一瞬间有些不明白裴宴的意思微微侧头有些疑惑。

      裴宴等了等见没有动静回头便瞧见一脸疑惑的人:“发什么呆呢?上来我背你回去。”

      “这不行,你一丞相在外背我是什么道理?旁人瞧见你不得落下个惧内或者别的什么名声”

      裴宴轻笑了一声示意姜滦爬上来,后者拒绝不得也就照做了一路上有不少人看过来窃窃私语姜滦几次想下来却都被裴宴阻止了。

      裴宴似是听不见议论之声般慢步往前走,就在姜滦再次准备开口的时候裴宴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你嫁给我的这段日子外间说我宠妻,说我惧内都我都无所谓,他们说我娶妻不曾如他们一般回去为他们洗手作羹汤可是阿滦,我娶你是因为我心悦于你并非是要你洗手作羹汤的伺候我,更何况偌大的丞相府何须你去做这些,其次他们都说我将你娇惯的无法无天的,可是阿滦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你是当朝陛下最宠爱的妹妹他的胞妹,你嫁给我并非高攀而是下嫁,我原本是要同你居住在公主府的是你为了我的名声才住在了丞相府,我本该后来在世人眼中只是你的驸马,而并非现在提起我时也只是一句丞相大人。”

      他无不承认他们二人成亲之前他的算计,她的默然。

      可即便如此那时候姜滦为自己所做的种种他皆记在心中,当朝没有娶了宫中就不能参政的条例,可是也断然没有住在自己府上的道理。

      一朝丞相住在公主府骤然面上无人敢置喙私底下谁不会说一句丞相裴宴没出息,裴家人没出息。

      所以那时候姜滦才主动提出了要住在丞相府,渐渐地在世人二中已经听不到丞相娶了公主当了驸马种种只剩下当朝公主嫁得好有丞相这么个好夫婿。

      姜滦趴在裴宴背上不语,只一字一句的听着裴宴说话:“我的阿滦最好了,不论说什么我的阿滦都是最好的。”

      这世间流言蜚语裴宴总是不在乎的,就如当年他辅佐姜厘时亦有人说他功高震主一般。

      如今

      他惟愿阿滦好好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新键盘到家了好喜欢
    嘻嘻
    放个预收《将军,夫人又跑了!》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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