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
-
可是跑车车主，不也是达盖特的人吗？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准确的说，达盖特更想要达成这次的合作……等一下。”托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问，“你该不会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吧？”
小托马斯顿了顿，干巴巴地说：“斯塔克工业的C.E.O. ？名片上有写。”
托尼：“……”
这是哪里来的土包子？
竟然连大名鼎鼎的超级天才、亿万富翁、花花公子、慈善家托尼斯塔克都不认识？
尚且年轻的斯塔克继承人震惊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追根究底的好时机，托尼强忍下科普与吐槽的欲望，让自己显得越发正经可靠起来。
“也许我们可以合作。”他提议道。
小托马斯似乎觉得有趣，轻笑了一声：“合作？”
托尼笃定地说：“你不是小丑的手下。”
“所以？”小托马斯挑了挑眉。
托尼打量着他：“你是混乱发生后第一个从外界进入的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毫无疑问，你至少不是会场里那些只会尖叫的酒囊饭袋。”
小托马斯半真半假地说：“我身手还不错。”
托尼打算赌一把：“你会拆弹吗？”
小托马斯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如果我能顺利找到它们的话，当然。”
托尼终于笑了起来：“而我，恰好是一名军火商。”
小托马斯心下一动，却没能抓住那一闪而逝的一丝灵感。但他很快就顾不上那些了，因为紧接着，他耳边就响起了托尼得意地侃侃而谈：“虽然斯塔克工业制造的通常是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但身为C.E.O.，我身上还是有很多有用的小玩意的。我们合作，我提供武器，你去解决里面的麻烦，如何？”
小托马斯也同样打量着斯塔克：“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托尼“啧”了一声，扬起下巴，点了点他脸上的猫头鹰面具：“我是个商人，又不是蒙面英雄，而且……”他不得不承认，“我中了弹。”
年轻的富豪脸色难看地挪出墙角的掩体，露出自己鲜血淋漓右半边身子。他的手臂和小腿应该是在一开始便倒霉的中了弹，也不知道是怎么躲过小丑的耳目，独自一人挪到这处“避风港”的。
这样看来，斯塔克之所以寻求外援，就变得合理了起来。
小托马斯不再犹豫，言简意赅地催促：“东西。”
军火商小幅度地动了动身子，让自己靠坐得舒服一些，紧接着变魔术一般，从身上掏出了一个个防身的“小玩意。”
表盘炸|弹、烟雾|弹、探测器以及信号干扰器……当然，还有最基本的连发手|枪。
虽然比起夜枭的武器库还差得远，但作为一名非战斗人员，这位斯塔克先生已经足够令人惊喜了。
武器装备完毕，救援计划也逐渐成型，给蝙蝠侠找点小麻烦的私心便再也按捺不住。
小托马斯看向偷车事件的苦主，突兀地说：“我是蝙蝠侠的搭档，所以你不必担心。”
“哈？”虽然不明白对方提起这点的目的，但托尼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漏洞，“据我所知，蝙蝠侠是哥谭有名的独行侠？”
“但这一次爆|炸点分散，救援时间又短，已经不是单纯一只蝙蝠就能摆平的了。”
托尼沉默了片刻，姑且默认了这个解释：“那我该怎么称呼你，蝙蝠侠的搭档？”
“……猫头鹰侠。”
“噢……”看名字，倒是的确挺像一伙的。托尼慢半拍地想到。
……
是蝙蝠侠搭档这件事，显然是小托马斯信口胡诌的，但对于这次事件的分析，他却并不是在胡说。
两个天南地北的爆|炸点，过于紧迫的时间，都在迫使蝙蝠侠做出二选一的抉择。而在数以百计的贫民窟幼崽，和几十个纸醉金迷的上流人士之间，他最后放弃的是这些富豪，哪怕离他最近的，也是他们。
但到底经历过一次惨痛的二选一，知晓小丑的恶劣秉性后，这一次的蝙蝠侠并非没有后手。
他的确打破了自己独行侠的一贯准则，寻求了一位临时搭档。
但那显然不是突然出现在韦恩庄园，并且不知根底的小托马斯。
当小托马斯千辛万苦地找出炸弹，惊险地停下倒计时，又急匆匆地冲进宴会厅之后。他看看电子大屏中发表着“真可惜，你们被小蝙蝠抛弃了”演说的小丑，又看看落地窗外一身超霸装扮正呼喊着“跳出来，我用集装箱接住你们”的某外星人，由衷地确定了这一点。
他环顾四周，小丑的手下们不知死活地躺倒在地，枪|械被诡异地拉长又打成了结。穿着超霸制服的外星人举着火车厢那么大的集装箱漂浮在窗外，里面挤满了劫后余生的哥谭权贵们。
“超霸”似乎发现了他，焦急地喊：“戴蓝色卡通猫头鹰面具的先生，快点过来！”
话音刚落，集装箱里的权贵们齐刷刷地朝小托马斯看了过来。
“……”倒也不必形容的这么具体，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其实……”
人群里不知道谁绝望地哭喊出声，打断了他：“没时间了！半小时到了！”
“超霸”举着巨大的集装箱，又想保住里面的人，又不想放弃突然出现的小托马斯，进退两难地催促：“快啊！”
权贵们毫无风度地破口大骂：“超人！把我们放下去！这个神经病想死就自己留下来啊！”
乱哄哄的嘈杂声持续了几秒，几十秒，一分钟……人群慢慢安静下来，然后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怎么没爆|炸啊？”哥谭土著们显然不太适应小丑难得的虎头蛇尾，不知道哪一个难以置信地嘟囔了一句。
一直远远站着的小托马斯，终于有机会说出之前被堵回的后半句话了：“其实，我已经把炸弹拆掉了。”
……
劫后余生的权贵们被送到地面，警察和医生们涌了过来，超人后退两步腾出了地方，然后若有所思地抬起头，准确地捕捉到了百米高空之上，小托马斯盯在他身上的戒备视线。
他挠了挠头，满心不解地飞回了顶楼，从破碎的窗口走了进来。
他打了个直球：“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小托马斯明知故问：“你是蝙蝠侠的搭档？”
超人意外的诚实：“虽然很想说是，但其实我们的合作只有这一次而已。那么你呢？你不像小丑的手下，也同样不像来参加慈善晚宴的权贵，你又是谁？”
小托马斯看着这个世界的“超霸”，抿了抿唇。
他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他一直以为两个世界的同位体只是善恶相对，但现在看来恐怕不止如此。
夜枭的调查显示，超霸的能力来源于氪石，而黄太阳则会削弱他的力量。但眼前这位超人却显然不是这样，他在太阳下没有丝毫不适，甚至也没有啃食哪怕半块氪石。
他们的力量本源不同。
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小托马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另一件事。
既然同位体之间的差异不止一处，那么他凭什么认为，这个世界里的“夜枭”，一定是另一个不知道在哪的小托马斯韦恩呢？
他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世界里意外活下来的，另一个韦恩继承人？
布鲁斯……
小托马斯咀嚼着这个名字，抬眼看向超人，笃定地说：“我同你一样。”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9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