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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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超人当然不一样，但这里又没有一个蝙蝠侠，会当场拆穿他。
小托马斯打量着眼前一脸好骗的年轻人，一本正经地诋毁道：“蝙蝠侠觉得你太年轻，可能难以独当一面。”
涉世未深的超人轻易就相信了对方的说辞：“也许他是对的，至少我就不会拆炸|弹，如果不是你，这栋大厦肯定会被炸飞。”
但他多少还是有点委屈。
他为了这次合作推掉了一个重要的约会，但在蝙蝠的心里，自己不光不是唯一的选择，甚至可能还不那么靠谱。超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现在赶回大都会，继续赴怀特主编的约，还来不来得及。
超人当然还有另一重身份。在拯救世界之外的时间里，他是淳朴阳光的“小镇男孩”克拉克·肯特。他在斯莫威尔的一个农场里长大，却一点也不想成为下一个农场主。他想当个记者，报道揭露真实，所以在养父母去世后，他匆匆卖掉了肯特农场，挥别朋友，一个人来到大都会，开始了新的生活。
他在一家小报社工作，但不久前揭露商界恶棍格林摩根的报道引起了《星球日报》的注意，今天本来是他去那面试的日子，但因为小丑，因为蝙蝠侠发来的邀请，他放了怀特主编的鸽子……克拉克看了眼手表，整整半个小时！
所以现在，到底是放弃跳槽的机会，还是硬着头皮去见怀特？
小托马斯替他做出了选择：“斯塔克先生受了伤，就躲在会场外的走廊里，我想他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我漏掉了一个人？”超人懊恼地拍了拍头，这显然是他的失误，若不是对方拆掉了炸|弹，他恐怕真的没办法向蝙蝠侠交差了。
庆幸地吁了口气，超人琢磨着对方话语里的意思，不确定地说：“你要走了吗？”
警笛声由远及近，哥谭的警察们再一次姗姗来迟。对于阿卡姆长住人口们引起的骚乱，他们往往只有收尾的份，这次显然也不例外。
小托马斯没再理会超人，在对方不解的呼唤中，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他现在必须立刻去验证一件事，至于小丑有没有落网，警察需不需要他的协助，可怜的斯塔克先生什么时候才能送到医院，显然都没那个重要。
大厦外围满了警察与记者，小托马斯倒还还记得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多少放慢了些脚步，等那些蜂拥而至的记者们拍足了照片，这才跨出警戒线，在警察们阻拦的叫喊声中钻进跑车，潇洒地绝尘而去。
只可惜事态的发展往往不尽如人意。
就如同小托马斯想要尽快地见到布鲁斯，而大忙人布鲁斯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不慌不忙地出现在餐厅里。
小托马斯谴责地看向他。
布鲁斯对那道灼烧般的视线视若无睹，好像无事发生一般懒洋洋地瘫倒在餐椅上。
他神秘兮兮地说：“我看到阿福拿出华夫饼烤盘了，友情建议，你今天最好多喝点牛奶。”
小托马斯皱起了眉头。
布鲁斯还在长吁短叹：“阿福做什么都很美味，除了那该死的华夫饼，相信我，那简直是场灾难。”
“背后说人可不是绅士所为。”门口传来阿福不赞同的反驳声。
“呃……”布鲁斯不自在地坐直了身子，“阿福，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在您点评我的华夫饼是场灾难的时候。”阿福走进餐厅，一脸平静地把早餐放到桌上。
布鲁斯自知理亏，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他瞟到桌角的哥谭晨报，立刻拽来抖开，装作认真阅读的样子，躲开了老管家不赞同的视线。
小托马斯看着这一幕，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位血缘上的兄弟，根本不打算为昨晚的事做任何解释。
所以他只能主动出击了。
他盯着报纸后半遮半露的蓝眼睛，突兀地发问：“昨天分开后，我只不过是去宴会厅看了一眼，再回来你就不见了，你去了哪。”
“奇怪的问题。”布鲁斯喝了口牛奶，随意地说，“逃生通道已经搭建好了，是什么让你产生错觉，认为我会傻乎乎地呆在原地，而不是逃跑？”
小托马斯挑了挑眉：“所以，你逃回了庄园？”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他刚过十一点就到了庄园，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根本没有布鲁斯的身影。如果他承认自己回了家，那必定是在撒谎。
布鲁斯显然也不会在这种基础问题上出纰漏。
“我可没那么说。”他严谨地说，“我被吓坏了，只有凯瑞拉温暖的怀抱，才能抚平我的创伤，我当然是去找她了。”
“凯瑞拉？那是谁？”
“拜托，别露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布鲁斯笑嘻嘻地说，“封面女郎凯瑞拉，我这个月的女朋友。”
小托马斯紧追不舍：“你在那过的夜？”
布鲁斯撩起眼皮，谨慎地看了他一眼：“当然没有，否则我就不会在这里陪你吃早餐了。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好吧，我没能敲开她的房门，所以我又回来了。真是糟糕的一天。”他似真似假地说道。
小托马斯单手撑着下巴，用眼神描摹着布鲁斯的身形，同他记忆中的那只黑蝙蝠做对比。外形有些像，但气质大相径庭，眼前这个放浪形骸嬉皮笑脸的家伙，真的会是这个世界里自己的同位体吗？
紧皱的眉头一直没能松开，他一边听着布鲁斯毫无营养地点评新闻，一边发散着思维。
“《小丑的盛大告白——蝙蝠侠或系哥谭混乱根源》？这是污蔑！呃……我是说我虽然也看不惯蝙蝠侠的某些行为，但小丑那根本不是告白啊！”
“还有这篇，《蝙蝠侠重大骗局！抛弃哥谭顶流富豪，只为赴约小丑》，蝙蝠侠要是傻乎乎的留在会场，谁去找出另一枚炸|弹，谁去把小丑丢进阿卡姆？我真怀疑我看的是什么不入流的八卦小报，而不是代表官方的哥谭晨报！”
报纸被抖的哗哗作响，紧跟着抖动声一顿，传来布鲁斯不可思议地呢喃声。
“等等，《蝙蝠侠与偷车贼的世纪合作——浅析一只蝙蝠的堕落》？这是什么意思？”
小托马斯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
阿福平静地说：“记者们找到了达盖特发布的通缉令，他们总能发现那些不重要的细枝末节，并把它们扭曲放大。”
布鲁斯只觉得荒谬：“我是说，不管那只猫头鹰是不是偷车贼，蝙蝠侠请来的搭档不应该是超人吗？”
阿福：“很遗憾，在事后的采访中，超人否认了这一点，并表示猫头鹰侠才是蝙蝠侠的底牌。不过老爷，蝙蝠侠的名誉同韦恩又没关系，您最好还是心平气和一些，如果您不想25岁就开始长皱纹的话。”
布鲁斯颓唐地扔开报纸，只觉得荒谬。
而小托马斯却满意地眯起了眼睛，通体舒畅。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报复过于幼稚，得意地点评道：“阿福说得对。”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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