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师》篱笆下的田园犬

43、回了老家二

　　两人在镇上停了会儿，由于陆新把买的礼物吐了个遍，现在他们只能现在镇里的超市再买。
　　娄齐茜爷爷开办的六堂拳武馆就在镇上十字街市集的西边尽头。两人买完东西步行不过十分钟就能抵达目的地。
　　陆新反正是有钱，来的路上也跟娄齐茜达成了回家之行花陆新的钱的约定。娄齐茜就在超市里按照自己挥霍的标准买了很多东西。结账的时候足足三千四百多块钱。
　　娄齐茜听到收银员的报账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接着却见到陆新随意拿出手机付了款，然后把他自己买的几包辣条放在了自己的购物袋里。
　　这让娄齐茜再次清楚地认识到陆新有钱的事实，也感慨在W市的时候他居然连一起吃份麻辣烫都要自己付钱——真是搞不懂奇葩做事的原则。
　　娄齐茜算是自食恶果，勉勉强强地拎起一堆包裹跟着陆新走出了超市。
　　“你看，你带那么多东西怎么回家？之前的东西也没丢。就算只有十分钟路程也够你受得了。”陆新又戴上了墨镜，先是打量了满街的三轮电车，然后看着娄齐茜把费力拿出超市的东西放在了地上。
　　“话说既然只有十分钟你何必自己拎着回去呢。”
　　“你又不帮我提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娄齐茜站在原地揉着手。陆新看着娄齐茜勒得像出血了一样的手掌，忍不住来到她身边拎起了将近一半的东西。娄齐茜拿着剩下的东西走在了陆新前面为他路。
　　娄齐茜鼻腔里轻轻哼了口气：“你还有点良心。”
　　陆新还没有回答，见到前方一堆小青年吵吵闹闹地堵住了路。
　　陆新不想跟这些各色头发的小流氓粘上什么关系，转脸却看到娄齐茜丢下包裹冲进了人群。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打人啊！”
　　娄齐茜护住人群中央的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少年，高声呵斥着周围的青年。
　　陆新放下包裹换了个方向站在人群后方，拿起手机先拍了段视频然后报了警。
　　“喂，是警察吗？这里有一群人打架斗殴。嗯，就在十字街西大概一百米。”
　　带头敞着怀的青年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眼陆新，然后带着一群人走开了。
　　陆新装回手机走到娄齐茜身边，见到娄齐茜心疼地看着少年。
　　“没事吧，小北。”
　　少年身上都是拳脚交杂的印痕，脸上浮现出几片紫青於痕。他面对娄齐茜的关切只是朝地面吐了口痰，然后转身走进了小巷离开了这里，丝毫没有理会她。
　　陆新看着少年离开眯眼打量了几眼，随后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然后晃了晃脑袋回过了神。
　　“走吧。”娄齐茜心情显得有些低落，转身拿起一堆包裹走在了前方。
　　陆新不想分析关于娄齐茜的事情，但依旧一眼看出了一个为不成事的亲弟弟操心的姐姐的背影。至于那群小青年，看上去则只是嫌警察麻烦，似乎并不觉得会面临什么惩罚。
　　那个领头的人这个年纪还这么嚣张还没有被社会给予教育，那多半是有个能拼的爹。
　　陆新也没有多想，等警察来过之后聊了几句随后跟着娄齐茜迎着傍晚留有余温的阳光走进不远处的武馆之中。
　　武馆里走过不大的门厅就是宽阔的室内练武场，透过玻璃门窗看得到其中一群喝喝大喊的小孩子，他们都统一穿着单薄的黑色武道服装，看上去里面开了空调。
　　在小孩子后方有一个面色严肃地看着小孩子们的女青年，女青年转眼看了眼自己然后跟小孩子们说了几句话后推门走了出来。
　　女青年在门外穿上了棉拖鞋走到陆新身前，发梢被汗水贴在额头和脸颊两侧，她伸手把头发拨了拨后看着陆新说到：“你好，我是武馆的教练，你是来接小孩的还是想送孩子来我们武馆练武？”
　　陆新轻笑了笑，娄齐茜拨头发看来还是家族遗传的了。
　　“我是跟着娄齐茜来的。”陆新转眼看向娄齐茜却发现她已经离开了这里，只剩下地上一堆东西。
　　“堂姐？”女青年显得很惊讶，目光在陆新身上打量了一分多钟后才再开口笑道：“那你是我姐夫了？真有她的啊，居然带了个小鲜肉回来。看来这回能让爷爷好好高兴一回了。”
　　陆新：“我是……”
　　“爷爷最近被各种事烦的要死，尤其是娄齐北的破事。不知道堂姐跟你讲了没有。年关带个小老公回来可还行，真让人羡慕。来跟我来吧，先把这些东西放一放。唉，你看你们回来一趟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女青年自顾自地走在前面唠叨，陆新来不及解释索性不再解释，跟着她拿起了东西。
　　“我叫娄月，堂姐的爸爸是我大伯，他们那一辈有兄弟三人。我爸是老二，从小就接手了这座武馆，现在他在赵城县县城里开武馆，我就负责照顾家里的老馆。话说回来姐夫你长得真帅，堂姐能找到你真是她的福气啊。”
　　“嗯。”陆新敷衍应着在武馆里寻找着娄齐茜的身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