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师》篱笆下的田园犬

35、降智打击

　　李天目光还是有些严肃，在那张白皙的知识分子脸庞上颇有干部感。
　　“国内虽然存在一些法律缺失，但AS系统在国外应该是违法的吧。”
　　“是。但没人特意去管，只能说危害还没有显出来所以没人在意。”
　　李天接着问到：“你的昆仑墟还运行着吗？”
　　“已经关了。”
　　“但你好像在谋划大事。除掉万氏、进入娱乐圈，其中应该有什么关联才对。”
　　“只是金盆洗手了而已。”陆新笑道，然后跟着劲爆的音乐抖起了腿。
　　李天回味着陆新口中的金盆洗手，然后起身向门外走去：“那你在发现案情之后就什么都没做吗？等着他被别人举报？”
　　“我在墙上贴了温暖的亲情照片，制作了关于自首的百库词条，跟赵强光喝酒的时候编纂了一些我的人生经历。他甚至在昨天晚上已经跟我说了表意模糊的道别，可警察还是先到了一步。”
　　李天脑袋微微一抬，推了推眼镜看着陆新手里的相片，嘴角不禁扬起了一丝弧度。
　　“你在暗示他？你真的变了啊。”李天把门开了个缝隙，然后转脸笑看着陆新说到：“到隔壁吃个饭吧。”
　　陆新双手拿着香蕉，关上音乐来到了门前。
　　李天等着陆新走到跟前问到：“顺便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很在意娄齐茜？”
　　“是。”陆新很直率地说了出来，就算李天告诉娄齐茜，她相信的概率也并不大。
　　“那就好。”
　　于是李天笑着推开了门，于是门前就出现了娄齐茜，于是她红着脸立刻转身向走向了对面房间……
　　然后就被陆新一把抓住了围巾，勒得她蹲在地上干呕了声、咳了几口浊气。
　　陆新：“你跑什么嘛。”
　　“咳、咳、咳！”娄齐茜捂着脖子转脸怒目瞪着陆新。
　　陆新反而作死拨开香蕉放到她面前抖了抖：“来，笑、笑一个···给你香蕉吃。”
　　于是接下来李天很怡然自得地倚在门框上看了场男女格斗，然后看着娄齐茜拽着陆新头发走进了对面房间……
　　李天很不解陆新为什么都胆小到结巴了还要作死，也不明白陆新一个击剑、跆拳道都拿过奖的人怎么轻易败给了娄齐茜。活脱演了场被妈拎着熊孩子回家吃晚饭的场景。
　　李天忽然很想对陆新说一句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的话。
　　10号晚上，七点五十。
　　陆新带着换了身衣服的李天来到楼下，聊了几句后各自分开。李天在不远处的烤鸭店里买了份鸭脖，跟老板讨价还价了几分钟后离开了。
　　陆新转脸看着对街咖啡店靠窗看着自己的爱丽丝，操着口袋向店内走去。
　　“看来你在这个国家里还是很老实的，我还以为警察至少会查出点什么东西来。”
　　爱丽丝拿着手机笑看着陆新走近在自己身边坐下，同时目光随意瞥了眼一侧墙壁，那边上有个座位搭着一件中年内绒西装，桌上放了一包水果。
　　陆新转眼看到西侧座位坐着看着电脑的维尔德，直接拿出手机给她看了个画面。
　　爱丽丝见到屏幕上是维尔德的背影，他手在键盘上不断敲打正在访问AS系统的数据库，同时开了个查询通缉犯的网页。爱丽丝讶异之余，转脸抬头见到维尔德背后有个滴答作响的挂钟。爱丽丝恍然大悟一般，眼神变得认真地看向了陆新。
　　然后陆新走过去当着维尔德的面从里面拿出了针孔摄像机。
　　爱丽丝脸色不太好看，陆新拿着他们窃取AS数据库的证据直接就可以联系菲利斯，他们能查询通缉犯也是因为破解了W市公安局的电脑IP，这两项足够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维尔德并不知道陆新拿走了什么，只是在陆新走过来的时候谨慎地合上了电脑以防被他发现。
　　爱丽丝竖起了大拇指镇定地笑道：“是巧合吗？我们要是坐得远一点或者不在那个位置摄像机就拍不到了吧。”
　　“年初的咖啡店生意并不好，晚上这个点更是没有人来。想坐在哪里随你们挑选。只是如果你们想访问AS数据库就必须要避开可能的视线。”
　　陆新表情平静地说：“东南角有颗摄像头，视野覆盖了大半个座位区域。加上那个角落座位的主人视线能查看到东边座位所有向北的视野，南边是玻璃窗你们不会那么傻。再排除店员的视角，躲避视线的最佳座位就只有那一个。顺便还能透过玻璃门监视对街的情况。下意识选择也就只有那一个位置。”
　　陆新说着起身将内绒西装跟水果拎了过来，坐到了爱丽丝对面。
　　“我只是放了件衣服和水果而已。”陆新从袋子里拿了个香蕉，顺便给李天发了个消息。
　　“你们自己要坐在那里，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