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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误会 ...

  •   云深?
      侯孝回过头去看过其祖他们,过其祖和水香姑都瞪着眼睛一脸茫然,侯孝重望向那人,说道:“看来我们都不认识你。”
      云深沉默一会,说道:“我也不认识你们。”
      侯孝惊讶地瞪大眼睛,沙武“切”一声道:“不认识我们那你现在站在屋顶是要干嘛?”
      过其祖战战兢兢走过来躲在侯孝后面,把脖子伸出来说道:“既然我们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们,就当做一场误会,大家回去继续睡吧。”
      一片沉默,每个人都看向过其祖,有几个家丁竟张大了嘴。
      云深“哼”一声说道:“要我走,我便要走吗?”
      “那你想怎样?”过其祖小声问道。
      侯孝简直是惊愕了,不解地看着过其祖,这是什么状况?
      过香姑冲过来扭住过其祖的耳朵,怒道:“你个没用的,在说什么啊你?”
      过其祖“哎呦,哎呦”地求饶,侯孝看不过,劝道:“过夫人,这,过公子他……”
      过香姑有点怒其不争的尴尬笑道:“侯将军,真是让你见笑了。”
      侯孝无言,旁边沙武怒道:“这是搞的什么?”
      屋顶上云深此时竟跳了下来,也怒道:“喂喂,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全部人都惊愕地看向他,侯孝这才看清他,只见他身量硕长,容貌普通,一双眼睛却很是黑亮深邃。
      沙武身形一动,便要扑过去,侯孝忙拉住他:“武弟。”
      沙武被拉住,只能将手捂着胸口,恨恨地瞪着云深。
      计容走过来问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云深环视他们,说道:“我要我的云镜。”
      云镜?侯孝一怔,寻思道,莫非是那面镜子?
      计容定定看了他一会,从随身袋子摸出中午那面镜子,问道:“是不是这个?”
      “对。”云深一伸手,便想夺过来,见计容缩回手,他又怒道:“还给我。”
      计容脸色深沉,问道:“你说这是你的?”
      “对。”
      “你还说你不认识过公子?”
      “什么过公子?不认识。”
      计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云深脸色也渐渐不善起来,眼看就要动手。
      侯孝忙说道:“这位就是过其祖过公子。”说着指向过其祖,过其祖也用手指指着自己,猛点头。
      云深看向过其祖,冷冷道:“现在知道了,但我只要我的镜子。”
      侯孝越来越糊涂,看样子这人不是跟过家有仇,也不认识过其祖,但却把镜子埋在南庄,还要来这里要回镜子?
      计容又问道:“这不是普通的镜子,你知不知道?看你跟过公子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把这镜子埋到过公子的瓷窑里?”
      云深听完一脸茫然,道:“什么过公子的瓷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拿走我的镜子?”
      计容上下打量他一会,将镜子握手末端举起来,说道:“这玉是种符咒,你把这镜子埋到过公子的瓷窑里,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你竟然把握手弄碎了!”云深一看怒道,“我当然知道这玉是符咒,可是关你什么事?这是我云家的事。”
      “怎么不关我们事了?你让我们的瓷器都裂开了!”水香姑也怒道。
      “幸好,还没人因为这个而死。”计容接道。
      “啊?”云深一愣,“你们什么意思?他只是让我把镜子埋在地里就可以了,怎么会让瓷器裂开,还会死人。”
      “是什么人?”侯孝一听,马上问道。
      “是……”云深顺口便想说出来,却突然一顿,扭开脸道:“不能告诉你们。”
      计容叹道:“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了,这玉是一种诅咒,那人让你来埋,对你也是没安什么好心。”
      云深一愣,怔怔低下头去,拳头渐渐握紧,过了一会,才不相信地说道:“难道他骗了我?”
      计容摇摇头,说道:“恐怕是这样,如果你真不知情的话。”
      云深抬起头来,咬牙切齿道:“我不相信你,我要去问他。”说着便要走,突又转过身伸出手说道:“镜子还来。”
      计容看着他,叹了口气,将镜子递了过去。
      云深接过镜子,将镜子小心放入自己的胸前。
      过其祖拍手道:“看来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沙武“哼”一声道:“误会?他可能没恶意,但唆使他的那人就说不定了。”
      “啊……”过其祖挠挠头,无话可说。
      沙武瞪向云深,嘴角一提道:“我跟你可没误会,受你那一掌我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
      云深看向沙武,轻笑一声道:“随时欢迎。”
      沙武也轻笑一声,道:“看在你被人骗了的份上,现在就暂且饶过你,你定个时间地点,到时我们再打过。”
      云深上下打量了沙武一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沙武。”
      “好,那便一个月后,洛阳相见,不见不散。”
      “谁若不去,谁就是缩头乌龟。”
      “哈哈——好!”云深大笑,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计容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玉是诅咒而不是别的?”
      原来正一道的道士,有不蓄长发和胡须的规定,发式也与俗人相同。
      计容现在没穿道袍,也没戴九梁巾,所以云深看不出计容是个道士。
      水香姑笑道:“他是龙虎山的道士,当然看得出来啦。”
      云深一听马上便沉下脸来,瞪着计容咬牙切齿道:“怪不得我就看你不爽,原来是龙虎山的臭道士。”
      计容脸色也是一沉,却没有回应。
      过其祖好奇问道:“难道他们龙虎山曾得罪过你?”
      “解州冤枉村。”回了过其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云深一甩袖子,双脚一蹬便又上了屋顶。
      过其祖目瞪口呆:“这人真奇怪,我们又没拦着他,好好的大门不走,却要从屋顶走。”
      侯孝摇摇头,却看到计容似是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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