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神话]死者之书》花间千羽生

4、【赛特&欧西里斯】骨科相性五十问

　　S→赛特

　　O→欧西里斯

　　1 请问您的名字？
　　S：一介凡人居然不知道我战神赛特？
　　O：我是欧西里斯，这是我的兄弟赛特。请不要因第一印象而误会他，您一定会越来越喜欢他的。
　　S：啧...又来这套。

　　2 年龄是？
　　O：我吗？我是古埃及的神明，至今为止已经很老了呢...（笑）有传说称我在位二十八年，但也有人认为那是我在人世度过的年岁，那么就请当作我是二十八岁吧。
　　S：既然他这么说的话，那我也一样。要知道当初若不是没争抢过他，长子本该是我。

　　3 性别是？
　　S：别盯着我，我当然是男性。
　　O：虽然与丰饶有关，但我是男性。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O：我觉得我还算是比较温和的性格？我一直试图担任好一位开明、善良的君主角色...但是我的性格里有恶劣和具有破坏性的一面，我自己清楚。
　　S：至于我？我的性格据说是挺恶劣的。喜怒无常、捉摸不定？那些尸位素餐的蠢货们是这么说的。不过我并不讨厌自己的性格，别人怎么想与我无关。

　　5 对方的性格？
　　S：他吗？就是个无聊的大好人，我打他一拳他还反过来安抚我的类型，特别没劲。明明动用暴力直接碾过去就可以征服的敌人，他偏偏要费尽心思感化他们，还多此一举地教那些刁民文学和艺术...每次看到他为那些根本不可能变好的人累得心力交瘁，我就心疼到愤怒。
　　O：赛特的话，虽然很容易被误解为性情暴戾，但其实比谁都温柔呢。尽管长久遭受非议，身为外域的战神也被人们功利性地、反复无常地捧高或贬低着，但还是千百年如一日地保护着埃及的一切；明明很敏感，却无论什么样的委屈和疼痛都独自承担着，我倒觉得是很令人心疼的性格。
　　S：...切，傻哥哥。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O：我们出生时就在一起了。
　　S：哼，要不是伊西斯从背后拽住了我，现在应当是你称我为兄长。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S：很小很小还没有性别意识的时候，我一度以为兄长是温柔的长姐来着，又像是河水中的仙女。
　　O：应该是说从记事起时的第一印象吧？是一只可爱的土豚宝宝——
　　S：（捂住耳朵）闭嘴！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O：赛特无论哪一点我都喜欢...哪怕是黑暗与不堪的，我也一样喜欢。我喜欢他，并且爱他。
　　S：你...！一上来就这么亲热的...这是犯规！
　　O：可是我向你发过誓的。
　　S：...人类们给我看好了，他现在这副一脸无辜又认真的样子，没错，这就是我的软肋——什么？你们问誓言？（脸红）这、这不重要、不重要！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S：过度鞠躬尽瘁——你们人类管这叫什么来着？996？还有就是这家伙有某种天赋般的纯真的狡猾，比如刚才那副一脸无辜又认真但就是让我没辙的样子。
　　（所以是喜欢又讨厌吗？真是糟糕啊）
　　O：......这个，我得好好思考一下...别紧张，赛特，我是指，因为赛特没有特别让我不能接受的地方，所以我需要仔细考虑一下怎么回答呢。
　　S：...我才没有紧张。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O：我觉得还不错。
　　S：姑且算是还可以吧。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S：一般称呼兄长，我才不想叫他哥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尤其是在众神面前，像小孩子一样。
　　O：直接叫他赛特。但是如果想尝试更亲密的称呼也不是不可以——
　　S：够了打住，下一个问题。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O：我吗？我怎样都可以。
　　S：希望可以是...嗯...特别一点的？与其他神明对我的称呼不同的、就像是“只有哥哥会这么叫我”这样的...昵称？（突然别过脸）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S：贝努鸟。
　　O：孤狼。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O：礼物的话，一只刚断奶的小土豚怎么样？
　　S：我才不要那种小畜生！
　　O：可是上次我们发现一窝土豚的时候，赛特把它们挨个揉搓了好久。（笑）
　　S：那是、那是因为我心情好的缘故！回归正题，我的话，那就送他一口精美的大箱子好了，绝对要比上次那口还要结实！（报复似的笑回去）
　　O：诶诶？！

　　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S：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瞥一眼欧西里斯）把他自己打包送给我就行了。
　　O：无论如何只要赛特快乐就好了。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O：倒是也没有什么特别不满的地方...
　　S：希望他不要总是因为各种事务而冷落我，能多在意我，与我在一起。
　　O：这样吗赛特...我很抱歉。
　　S：......不要总是向我道歉。我不是小孩子了，当然明白你不可能为我放下整个国度，你就做你该做的就好，就当我刚才只是任性吧。
　　O：可是，赛特——
　　S：好了，继续下一个问题。

　　17 您的毛病是？
　　S：性情乖僻又刚烈？那我的病可真不轻啊（笑）
　　O：我...我无法让赛特感到快乐。
　　S：你还在纠结刚才那个问题吗？！我说了你就当作是我任性了！这不是你的错，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别这样...我的哥哥......
　　O：......赛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快乐吗？
　　S：快乐？当然快乐，听着，虽然可能有摩擦甚至争吵，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从灵魂深处感到狂喜，因为我们是彼此的半身，我是因你而生的，你牢记这一点就好了。
　　O：是吗......谢谢你...赛特。（啾）
　　S：什——什么！啊！不要突然做这种事！你！你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8 对方的毛病是？
　　O：经常不听我话，（笑）但有时这也是他的可爱之处。
　　S：切，我才不需要“可爱”这种词。他的毛病之一就是总是现在这样傻兮兮地笑着，好像我是一只炸毛的猫或者其他什么小动物似的。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S：表面上听了我的劝诫但实际上依旧我行我素彻夜处理文书的时候，引申开来也就是没有兑现给我的诺言的时候；以及他让我感到我们果然还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只能各自生活、各自死去的时候。
　　O：嗯...赛特提到上述这两点的时候。不过不是对他的不快，而是内疚。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O：让他感到被冷落或被忽视的时候。
　　S：我表现出不开心的时候。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S：我觉得大概是...把兄不友弟不恭的事情全都做过一遍的程度了？
　　O：是已经发生过“不能让小荷鲁斯看见”的事情的程度了。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O：是在尼罗河河畔——说起来那也算是约会吗？
　　S：那片河滩...我们几乎什么事都发生在那里，什么事都......（眼神暗淡）
　　O：赛特，我不会再死第二次的，所以不用怕。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S：很糟糕。我们吵架了，最后演变成了动手，我们两个一起摔到河里去了，被盖布臭骂了一顿。
　　O：当时我流血了，只是很小一道伤口，赛特却惊慌得像一只小土豚——
　　S：不要提起它！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O：那时我们都还很小，不懂感情，所以也不能说是有什么进展。
　　S：那时我一心想着能和他再亲密一点，并没有明白那到底是何种感情。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S：之前提到的那片河滩。
　　O：我们会在那里聊起很多事情，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紧挨着坐在一起。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O：再忙也要抽出时间，一整天都和他在一起，一切都随他所愿，和他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
　　S：在荷鲁斯那臭小子还没有挑战我之前，每到他的生日，我都举行全埃及规模的庆祝——虽然没有他本人的话，总是寂寞了点，而且还被伊西斯和荷鲁斯当成了耀武扬威的挑衅。
　　O：但是赛特的所有心意我都会明白，即使我们分隔生死两岸。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S：虽然很不甘心，但确实是他先表达了心意。
　　O：想起来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呢。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O：嗯......譬如，即使赛特满身伤口和血污，狂暴又排斥地对待我，我也还是想把他抱在怀里。他的伤口我全都给他包扎起来，他心上的血污我用眼泪给他冲洗干净。对我而言赛特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他发脾气的样子我也一样喜欢，我想了解赛特更多不同的样子。
　　S：突然这样要我怎么回答......好吧——简单来说就是——我对他有强烈的渴望和独占欲，虽然明白他早已将身心与灵魂都布施给了死亡，但我还是期望自己能在他的使命之外占有一席之地——不对，是如果我在他心中的的位置能高过包括死亡在内的一切——如果他的宿命是死亡，那么我就连死亡都一并对抗，这也就是我诞生的意义。

　　29 那么，您爱对方么？
　　S：有些感情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否则会失去其神圣性。
　　O：所以不会随意说出口的赛特其实是——
　　S：打住！打住！

　　30 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O：说出我们宿命不同的事实的时候。
　　S：表示愧疚的话语，比如“赛特，我很抱歉。”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S：换作是以前的我，会让任何人都再也无法得到他。但是如果是现在的我......如果他真的如此，那我或许也只能放手，我们的命运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失落）
　　O：......我的话，我会给赛特自由，在一切归于死亡之前，让他按照他最想要的轨迹自由自在地度过一生，无需忧愁，无需挂虑。
　　S：......对不起，我让氛围变得如此沉重，我不该使我们彼此猜忌。
　　O：不是你的错，赛特。即使和我在一起，你也总是很不安，可是我想让你安心，“我爱你，而且永远爱你，永远不变”这样的誓言，我想传达到你心里。你只要知道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的灵魂里都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这就够了。
　　S：......可以抱抱我吗，哥哥？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O：可以。
　　S：（苦笑）我能怎么办呢？只能原谅他。一次次地撕心裂肺，一次次归咎于我自己，然后一次次地原谅。我真是——在搞什么啊，居然对他的宿命、对死亡本身产生了嫉妒心理，就算他向我发过誓，我也还是难以压抑这份嫉妒之情。（重新被欧西里斯抱回怀里顺毛）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S：他倒是一向挺准时，所以如果真发生这种事了，我想我应该是担心到掀翻生死两界都要把他找出来。
　　O：我会先感知一下他的灵魂是否稳定，以此判断情况是否紧急，然后再作出不同的决策。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
　　O：不经意地撩起长发同时瞥向我的表情。
　　S：在Seba派出的鬼魔们面前气势凛然而轻蔑一笑的表情，和他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

　　36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S：一起洗澡的时候，以及有轻微身体接触但默默无言的时候，比如只是牵着手。
　　O：赛特在我怀里睡着时，露出毫无防备的表情的时候。
　　S：（瞥）这回不说我像可爱的小土豚了？
　　O：诶？赛特因此觉得失落吗？
　　S：才没有！

　　38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O：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上，被赛特填满的时候。
　　S：（突然脸红）你、你在说什么！——和他在一起的话，怎样都好。

　　39 曾经吵架么？
　　S：当然吵，激烈的时候一天吵好几次。
　　O：不过现在好多了。

　　40 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O：吵架主题非常广泛，从我们命运的走向到谁的发质更好，什么都吵。
　　S：吵得最多的就是关于埃及治理方面的事情，他总是没有时间陪我。反正他让着我我会生气，他认真和我吵我还是要生气，无论怎样我都气鼓鼓的。（突然露出小孩子的表情）

　　41 之后如何和好？
　　S：我们紧挨在一起，他一把我抱在怀里哄，我就生不起气了。
　　O：我倒是当时吵过了就过去了，心里不会特别愤怒，所以哄哄赛特，看他心情好转了我也就没事了。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O：我是永远不会转世的，但我会永远守护着赛特的生命，从他生时直到他死后，我发过誓会永远爱他的。
　　S：如果是死后的世界......那还真希望能和他就这么从此在一起啊。

　　43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S：他认真倾听我、在乎我、照顾着我的时候。
　　O：当我抱住赛特，赛特的身体本能绷紧但又立刻放松下来的时候。虽然他自己可能没有注意到，但是看着我的时候，他有时会露出小土豚般的眼神，很可爱，我很喜欢。
　　S：没有，是你的错觉。（迅速瞥一眼然后背过身）

　　44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O：陪伴在他身边，一切随他所愿。
　　S：让他的眼里只能看到我，我会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
　　O：你就是世上唯一最好的宝藏。
　　S：谁吃你这一套。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S：我时常有这样的错觉，所以说不清楚。
　　O：我完全不介意他是不是也爱我，所以感觉不出来。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植物是？
　　O：沙漠玫瑰。
　　S：柳树。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S：他曾向我隐瞒了我将杀死他的宿命，而我隐瞒了我早已知道这一点的事实。
　　O：但是远不止那些。我死后的事情，还有关于我所代表的生命与生命中的死亡的一切，我那时都没有告诉他。这些事太沉重了，不忍说出口，难以说出口。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O：这个吗......说实话其实是赛特发育得很快，长得居然比我还高了......
　　S：与我相比，兄长擅长很多事情，也更受欢迎。他是能给人们带来幸福的神祗，而追随我只能得到无尽的灾难。
　　O：并不是这样哦，赛特。上下埃及的安定得赐于你的守护，荒芜中的“赛特之骨”是你的馈赠，我倒觉得赛特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神明呢。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S：我倒没有刻意去掩饰，反正我当我的反对者们不存在。
　　O：这倒是个问题...我没有刻意提起，不过好像已经有人发现了。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O：我对赛特的一切感情与我本身同在。
　　S：啧，直接说你永远爱我不就好了，反正我是不介意说我永远爱你的，都说了那么多次了。
　　O：好吧那么——我永远、永远都爱着赛特。
　　S：别这么直接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