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次元进化》曹茗

12、第一卷 孺慕 第九章 变故

　　第九章变故
　　还没等母亲消化完我们家祖传针技怎么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祖父就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冬日的午后，太阳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祖父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你是想先听好消息啊还是坏消息？”
　　“好消息吧。”脚步声越来越近，父亲一边回答一边和祖父走进外厅。
　　“昨日去了长春观，记得你喜欢吃，就带了点回来。”祖父一边脱大衣，一边把手里拿着的一袋江米条递给母亲。
　　素油煎得金黄酥脆的糯米条，滚上一层薄薄的砂糖，香甜的气味在空中飘荡，让人心情舒畅。母亲高兴接过，谢了祖父。
　　“好消息是你妹妹要去霍普金斯深造，公派。”祖父声音平平，没有儿女光宗耀祖的喜悦，也没有女儿即将远行的不舍，仿佛像一件平常的小事。
　　父亲摩挲着下巴上刚冒尖有点刺手的胡须，思索了下问道：“什么时候走，去多久？”。
　　“春季入学，至少五年。”祖父答道。
　　“太急了吧！”父亲惊讶道，接着阖眼转了转眼珠，“您劝她的？为什么？”
　　“你们见她的时候就知道了。”祖父看着父亲，眼神清亮而睿智。
　　“您就这么笃定我能说服阿珍？”父亲挑眉问道。
　　“物极必反，大势所趋。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你每次不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了吗？”祖父看着窗外的西府海棠反问道。
　　“那小骆怎么办？”父亲突然戏谑的看着祖父，不相信这种事情“皇帝”不急“太监”也会不急。
　　祖父摆了摆手，“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理去吧！”
　　“好吧～～知道了，您去看童童吧，我和阿珍说。”父亲怂了怂肩，仿佛被祖父的淡定打败。
　　“好。”祖父身上的冷气已经散去，转身进了里屋。
　　祖父走进里屋后，母亲拽了下父亲的胳膊问道：“爸爸什么意思啊？”
　　父亲解释了姑姑参与的必要性与必须性：施针的关键点在于行针对大脑刺激激活天赋的同时是否会破坏其他细胞。中医靠的是经验总结与积累，对大脑结构的研究有限，在施针的过程中可能会破坏某些涉及情感的细胞而不知。姑姑是研究员，专攻垂体分泌和模拟递质，也就是说有她在可以通过科学的方法更有效率的规避危险，增加施针成功的几率，哪怕失败了也能第一时间提供定向治疗。
　　因此所谓的坏消息就是姑姑要去美国深造，下月就要出发，中间应该没有时间回国。因此本来计划的最长一年半考虑期，就只能缩短到这两日就要确定了。
　　可惜母亲最后也没松口，只是同意带我去姑姑的研究所看看，也是，面对未知的风险，当妈的思考会比当爸的谨慎得多，可能这就是母爱的光辉吧。

　　帝京以前的冬天，也是有霾的。清晨的万家炊烟，会将还没大亮的天空染上一抹灰色。鸽子的哨音唤醒了帝京的活力，自行车的铃音昭示着一天的开始。
　　公园里、马路边、河边的空地，都是练习气功的人群。马步半蹲着身体，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呈剑指状努力前伸着。
　　这是八十年代北京的一景，也可以说是中国的一景。哪怕入九了也没冲淡老百姓对于“练功”的热情，虔诚的希望通过“练功”让自己身强体健。
　　到了姑姑所在的研究所时，父亲皱了下眉头，进出往来的人员很杂，有穿道服的、民族服的、练功服的以及最正常的白大褂的各色人等，怕别人不多看这里两眼。门口更是大张旗鼓的挂了个“华夏科学院中国人体科学研究所”的牌子，瞬时为科学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外纱。
　　在传达室登完记后，祖父交代父亲等姑姑接我们后，就独自一人找朋友叙旧去了。几分钟后姑姑白出现在门口，白色大褂下可以看到是件豆绿色的高领毛衣，头发盘成髻固定在脑后，鼻梁上的眼镜并不让她显得呆板反而增添了一抹英气。
　　姑姑看见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问父亲：“爸去哪儿了？”
　　父亲扬了扬下巴：“找朋友叙旧去了。”
　　“果然！”姑姑一边说一边带我们往她的实验室走。

　　很快到了行针的日子，我在迷糊中被抱上了手术台。漫长的半睡不醒后是排山倒海的疲惫，在坠入梦乡之前，我隐约听到一个和我一样的声音：“真是个废物，原来……人真的可以笨死啊！”

　　每章一槽：说说八十年代的气功热吧，那真是不疯魔不成活，骗子的天堂啊。有没有真有本事的？气功能不能提高普通人的身体素质？人可不可以有特异功能？有，少；能，难；可以，但不知道怎么得到。那时候气功的发展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他们宣传的最常见的是促进大众健康，此外还有促进传统中华文明的复兴，以及开创一次由中国领导的科技革命以将人类带入全新的乌托邦等等。所以6000万人的参与，从城市到农村，从科研工作者到普通农民百姓，各阶层都对气功表示了肯定。既然能深植于政治权力网络之中，就有利益可以获得，有人自然要动歪心思，这也就是骗子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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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上周可能是受负反馈效应的影响心情不好，也写不下去，虽然没人看，也要说句抱歉。看着不停上涨的数据，血10字的兴风作浪与甩锅大戏的上演，我们的民族从来就不畏惧困难，我们更有迎难直上的勇气，可是人得吃一堑长一智啊。我们吃过亏，为此cdc建立了覆盖100%的垂直到医院的上报系统，可是十七年后才发现，这个智，有硬却没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