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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奏鸣序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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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重新翻看当时的手记，我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心软，柔软的不像我，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做出那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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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训练了一遍，一半人觉醒了斑纹，其中还有人达到了通透世界的境界。
我都忘了这件事了，很多人做不到，所以我也没想到还有人能可以。
还是好几个人。
“大家之后就自己训练吧。”
炭治郎这时问了我一个问题，“您觉得那个战国时代的剑士突破了二十五岁的原因是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几个难遇的人才，他们集聚天赋与努力于一身，斑纹是他们自愿接受的，如果不能活过二十五，那最快的也就剩几年时间了。
不死川实弥说道：“我们都有了觉悟，多活几年也比当下死在鬼手里好，我们都做好死亡的准备了，等于还多了几年的寿命，赚了。”
我安抚他，“别那么说，炭治郎也是关心你们，我是有一个猜测，但没有任何证据支撑，愿意听吗？”
我轻轻笑了，“斑纹与通透世界两者皆有的人，也许会打破极限。”
只有缘一做到了，岩胜怕死很快就变成了鬼，也许他也能活八十多岁呢。
“缘一从小就会通透世界的技巧和呼吸法，斑纹也是天生的，这些都可能是他突破的原因。”
几个人惊讶极了，“天生就会吗？”“是被选中的人啊！”
夜幕即将降临，也许该讲讲我和鬼他们的渊源了。
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也许就那么一点点迟疑，香奈惠就因为缺少情报而死掉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直到她死了，童磨的话也让他们知道了我们之间有过联系，所以我才说了这一段事情。
但是关于黑死牟的事情，我没有说过。
他们迟早要面对他。
耀哉没有勉强过我。
但我还是告诉了他们。
“上弦之壹，现在被称为黑死牟，他是起始呼吸创造者缘一的双胞胎兄长。”我低下头把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看了清楚。
有惊讶，有冷静，有疑惑。
我继续讲了下去，“黑死牟他有斑纹，掌握了通透世界，呼吸法是自创的月之呼吸。”
“那他......”
我点点头，“对，他和你们面对一个问题，就是寿命，所以他在二十五岁前变成了鬼。”
“他是自愿的？！”这的确很打击他们。
“等一下，那是不是无一郎的祖先？”
“哦，应该是的，他变鬼前有子嗣。”我点头。
虽然我能理解为什么岩胜要变成黑死牟，但对这些人来讲，可能无法接受。
“总之，在他还是人的时候，我们一度很亲近，我很清楚他的实力不低于你们，后来他变成鬼了，我也不太见他了，也没有交手，我只知道他的血鬼术是用血肉变成刀刃，他的实力只增不减。”我说完感觉精神一泄。
我继续讲鬼舞辻无惨，“关于他，我不知道太多情况，只是他在两百多年前，依旧被我克制，但他的血能破坏鬼和人的细胞，你们要防范这一点。”
行冥问我，“要决战了吗？”
“快了。”
决战的气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
而真正有了预兆的是祢豆子不害怕太阳这件事。
大概是最近大家集中训练，九柱又教其他队士训练，频率很高，被找到了一个驻地。
炭治郎，玄弥还有他们的同期都在，还有无一郎和蜜璃两个柱在，杀掉了上弦之四和五。
祢豆子没在太阳升起后按时躲起来，却意外的克服了太阳。
大概无惨是看到了，他龟缩不出，想集中精力抓住祢豆子。
被耀哉找来帮忙的珠世制作出了把鬼变成人的药剂，祢豆子注射后陷入了艰苦的奋战。
“对无惨可能没用。”我直白的对珠世说。
她身边的小鬼对我怒视，但我试验过了，因为祢豆子之前已经慢慢转化到人鬼之间的微妙领域，所以我的血对她不顶用了。
但是无惨活了千年，他的细胞不易改变，破坏力又很大，这个药效果是有限的，我不相信会顺利。
我的血虽然克制他，但那么一点也杀不死他。
假如我想要在不动用武力的情况杀死无惨，可能是我血流殆尽他烟消云散的同归于尽。
不过血流干净我应该也死不了，但我没有无私到自我牺牲。
有一个事情我也不能确定，那就是当年我们那短暂的合作还是给了他不少我的血，如果他因此对我的血有了抗性，那我可能就真是做错了。
所以我和蝴蝶忍还有珠世一起研究了我的血，制作了一些疫苗，交给每一个队士，让他们记得在决战前注射。
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也许没有，也许能拯救他们一条命。
玄弥和炭治郎一起来看我，他们总觉得我这样做牺牲很大，好像我是一个瓷娃娃。
小心翼翼地被对待很好笑，但我还是领了这份情。
他们身上伤痕累累，自从鬼的活动消失，所有队士都要跟着九柱训练。
“你们快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
玄弥望着我的神色，“先是因为我的缘故您取了很多血，之后又是给每一个队士的药剂制作，您的胳膊一直没有好，脸色也在发白，就算您很厉害，也会撑不住的。”
“我帮不了你们太多，是一点算一点吧，我的造血功能很强的，你别担心了。”
炭治郎却打断了我，“您的味道变了。”
“啊？”
他对我说：“您在愧疚。”
我没有，我只是困惑。
但他的眼睛就是那么告诉我，诉说着我的悔意。
“也许吧。”
但我不是对他们人类后悔，是对我自己的，自从我踏入这条名为干涉的河流，就无法让这双脚不沾湿。
我不应该为人或者鬼做到这种程度。
先是与鬼同行，再因为自己的行为习惯倾斜到人，再由于无惨所为，更倒向人。
我越陷越深，双脚已经拔不出来了。
也许鬼的彻底消灭会毁灭这个天平。
我期待又不愿见到结局。
善逸在他们走后来找了我，其实我和他交流不算多，只是在桃山上聊了聊，等他来到鬼杀队后，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再撒娇了。
所以我见到他还蛮惊讶的。
他的神色很不好看，混杂着悲痛与愤怒。
我叹了口气，“过来。”向他招招手。
他迟疑了一下，走了过来，我环抱住他，“不是最擅长哭了吗？哭吧。”
他没哭。
只是在我怀里待了一会，递给我一张信纸。
桑岛切腹自尽了。
因为他的另一个弟子变成了鬼。
善逸在我耳边自言自语又好像对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他！”
衣袂翻飞，没等我的回复就离开了。
桃花落尽，粉白惨淡，零落成泥，香如故否？
耀哉想要以自身为饵，我拒绝了。
“我能找到他。”
“您不是说不行吗？”他已经病入膏肓，这种是诅咒，和其他病不一样，但是我估计无惨死了，这个诅咒也会终结的。
“我找不到无惨在哪，但是我能找到无限城，这是一个血鬼术的效果，我去过就记住了，但是无惨以前也不一定就在那，其他鬼也不一定在，所以说找不到，但现在应该是龟缩在那里。”
“那难道要去突袭吗？这没有我做饵有优势。”耀哉平静地指出。
“但突袭可以选择白天。”
“我迷障了。”耀哉费力地笑了，“天音，把我的孩子们都叫来吧。”
他的妻子便退下召集了九柱。
他们隔着屏风，排排坐在耀哉面前。
他咳了一下，“秦姬大人能带大家找到鬼舞辻无惨的藏身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告诉了他们无限城的事，“大概是被隐藏着的，但我的血能破坏血鬼术，也就能让它显形，白天和鬼的作息不同，突袭吗？”
他们答应了。
“我可以把其他鬼都牵制住，你们只需要去对付无惨一个就足够了，你们杀死他，其他鬼自然也就会死掉。”我的提议被他们坚决反对。
“我们不会那么做的！”
“您不能这样！”
我大喝：“都住声！”轻轻吐出一口气，望着他们担忧的神情道：“无惨不是那么好杀的，不要以为觉醒了斑纹，又会通透世界就能轻易赢一样。”
行冥是唯一一个没反对的人，“南无阿弥陀佛，既然您心意已决，我们会遵命的。”
策略基本上是这样：我勘察后，带他们去无限城，所有队士进入突袭，柱去对付无惨，我牵制所有的十二鬼月，其他队士应对剩余的鬼。
蝴蝶忍跑来给我抗议，她要亲自杀了童磨。
“不行。”我拒绝了她。
她还带着继子香奈乎，“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行，你的做法会死的，你们去杀无惨就行了，只要你们把他杀死或者拖到太阳下，其他也活不了，你也等于杀了童磨。”
我对她说：“我知道你想亲手报仇，但我想让你活下来。”
她抿抿嘴，“我以为人类的十几年生命和五六十年对您来说没有区别。”
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态的，但是......
“对你们来说是有区别的，活下来，你可以结婚生子，可以当医生，那才是你的未来。”
*
无限城现在隐藏在市区里，这稍微有点麻烦，我要所有的队士都在队服外套一件伪装，分批次进入这条街道，然后就待定，不要出门。
直到我发出指令。
耀哉和他的家人都藏在另一处，远程指挥战场。
把我的血制成的疫苗分瓶装，九柱分别在小巷子里洒出，死胡同扭曲，像是被拂去了遮布，无限城显现了。
队士分别跟着九柱进入。
我才是吸引无惨专注力的目标。
血弧划出，我的胳膊上出现了一个大伤痕，却立刻被我止住了血，肌肤慢慢合拢，不见伤痕。
而眼前颠倒的门扇被消融，我踏了进去。
琴音响动，身影变换，位移传动。
我的面前出现了五只鬼，“呀，真是方便，不用我一只一只的捉了呢。”
分别是黑死牟，童磨，猗窝座，和一对鬼兄妹。
“上弦一到四啊，五和六呢？下弦呢？不会都死光了吧？”我脚尖轻轻点着数人头。
能操控无限城的那只鬼不在。
“姐姐，好久不见，想我了吗？无惨大人让我们一起来的，我也不想以多欺少的。哦，上次死了两个上弦呢，然后我引荐的这对兄妹就成四了，五和六也都有了人选呢。”童磨还是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果然不出我所料，无惨怕我直接去打他，就也打算车轮战把我耗住，他觉得那几个鬼杀队成员杀不死他，难道就觉得这几只鬼能杀死我吗？
我只想看到结局，鬼杀队杀鬼，都是无惨他一人的错，只杀他就好了，其他的就等待着最后的太阳吧，这是我特别的恩待，可要好好接受啊。
不过眼前这几只鬼，一点也不领情啊！
刀影，拳脚，冰雪，绸带，镰刀。一齐袭了过来！
我从他们身边闪过，一瞬间穿过去，站停。
“我不想和你们打，安静的呆着别动。”我侧眼看过去。
五只鬼僵住了。
依旧是童磨先开口，“这是什么呀？”
我扯了扯束缚他们的线，“是你们那个下弦给我的灵感呢，记得是叫累吧，用我的血和紫藤花汁染过的韧性极强的钢线，虽然割不断你们坚硬的皮肤，但是两种对你们来讲的毒液在不停腐蚀，如果用力过大，脖子还是会掉的哦。我只是想让大家老老实实的坐下来而已。”
但是一个个还要乱动，啪嗒，掉了一些部位。
“下一次就是头了。”
断肢因为上面残留的我的血无法再生。
黑死牟没有动，他死死地盯着我：“你当年藏拙了……现在为什么不杀我们？”
我也搞不懂他们内部的情况，反正黑死牟发话后，这几个鬼就安静了。
“因为我想和你们聊聊天。”
我有很多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思绪在乱转，想要和这些脑子不正常的家伙聊聊，可能会帮助我理解自己。
黑死牟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是帮人类杀掉鬼王，还是把这些鬼都杀死，还是在我一力拉平差距后看着鬼杀队拼死杀掉无惨，亦或是……
“砰！”
封闭的门窗被四面八方的刀光劈开。
是蝴蝶忍，炼狱杏寿郎，宇髓天元，时透无一郎四人。
作者有话要说： 越到结局越不会写，我就跟女主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了好几个结局然后又被我pass了……
不过现在差不多想好了，可以募集番外了，有什么想看的，我酌情考虑一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