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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探望 ...


  •   忙碌的生活很快又把我拉回了现实,日复一日地看诊,手术,变化了的是我手上的茧子,不变地是我一直不听话往下掉地体重。直到年底的时候,我正在跟相泽通话的时候因为胃痛而晕倒,从此不分昼夜工作的坏习惯就被他给严厉禁止。

      雄英高中距离这里坐车大概要半个小时,于是这位严厉的学长就每天早中晚都来送餐,有时候我能够看到他,有时候在手术或者是急诊的时候我回到办公室就只能看到熟悉的饭盒,却不见那个人。他坚持了三个月,在此期间我根本不敢再跟一样一样了,而且也不想麻烦他,所以偶尔我会去雄英附近的餐馆等他一起吃午饭,但大多数都是他看着我吃,自己叼着那个蛋白果冻。

      直到我的家人一起搬来了这个城市。

      两年时光过去,我现在变成了外科正式的主刀医生,工资也高了,而且医院还分配给我了一间房屋。正巧弟弟来这里上大学,父母因为工作变动也来到了这个城市。

      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一家人住在一起了,我高兴之余,也看到爸爸妈妈头发里的白丝,他们都已经上了年纪。

      好像时间被怪物都偷偷吃掉了,我也已二十四岁了。

      然而高压之下,我依旧很少有时间能够如我所想地待在家里做个懒虫,只能维持着医院跟家两个地点不停地奔走着。

      “前辈?您······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好?发生什么了吗?”跟在我身边的小鞠担忧地皱起眉,她圆圆的眼睛让人看着总会心情大好,这孩子不论我怎么说,就是不肯转到其他医生手下,非要跟着我受苦。

      时间久了,她于我来说也像是个家人一样的存在。

      “只是一个前辈······他的手机打不通,而且短信也不回,之前没有这样的情况。”我犹犹豫豫地握紧了指节。

      比起我身为医生,相泽消太现在已经是雄英的老师了,作为老师,他身上的压力不会比我轻,虽然总是嘲笑我不懂得照顾自己,可他那副样子也比起我好不了多少。

      而且意外跟欧尔麦特先生在某些地方如出一辙。

      高中时候的那个约定,其实我很多次都想要跟他说清楚,我总是觉得他值得去爱上比我更好的人,可每次我提起来这一点,他总是会反常地默不作声,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明明看起来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结果在这方面却固执地如同一个孩子。

      “如果担心的话,就去看看好啦,前辈你看看自己都几天没休息了。”小鞠叹了一口气:“您总是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我对她笑了笑,目送着她离开,我拿出抽屉里的手机端详了一会儿,点开通讯录,纠结了好久,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这里是香山,你是?”

      熟悉的声音没有变化,我松了一口气:“学姐,是我,我是初一······很抱歉那么久没有联系您——”

      “哦!是初一吗?真的是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段时间了,一直在医院忙,所以也没有时间去拜访您——”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还是那么见外啊!没关系的,我又不在乎,现在初一肯定成了一个大美人吧?给我打电话是为了橡皮头的事情吗?”

      我紧张地嗯了一声:“学长他——我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都没有回我,两天过去了都没有消息,他怎么样?是不是——”

      “我其实猜到了,他这次反常不肯去医院大概就是怕你看到他。之前在训练的时候,他为了救学生受了伤。”她顿了一下:“不严重——不太可能,反正行动力是没了。”

      “怎么!我,学姐,您,您能把他的地址给我吗?我不太放心——”

      “没问题是没问题,不过,初一答应我,以后不要跟我用敬语了。”

      “是,好,好的,谢谢您,不是,谢谢你了。”

      我手忙脚乱的话语让她更是笑的开怀,又说了两句之后,她把相泽的地址给了我,还约好周末一起去吃晚餐。我拿了地址也不敢耽搁,给主任请了半天假就赶紧换了衣服跑出去了。

      而方向感不太好的我,转了好几圈才找到那个公寓楼。虽然有些惊讶为什么他没有去雄英的教师宿舍,却又冥冥之中好像知晓原因。

      我走上台阶,站在门口犹豫了起来,我紧紧闭上眼睛,按下了门铃。

      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没有动静,我不得不倾身想要把耳朵贴在门上,却没料想突然门把扭动的声音就响了。躲闪不及,铁皮就狠狠地撞在我的脑门上。

      “呜——”

      剧痛让我忍不住捂住额头,发出一声哀嚎。

      “初一?你怎么,唉,笨死了。”开门的罪魁祸首叹口气。

      他听起来挺有精神,我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睁开眼睛打量他,脖子上被白色的绷带缠着,一只腿看起来被石膏包着。我也顾不得自己还在发疼的额头,只得赶紧直起身子拦住他想要下蹲的姿势。

      “我没事。”我扯开笑容,却忍不住呲牙咧嘴一阵。

      “你怎么找过来的?”

      “我给香山学姐打电话了。”我解释了一句,却又忍不住生气:“受伤了为什么要瞒着我?”

      “你这个家伙蠢得要死,如果知道我又受伤,一定会叽叽喳喳,非要烦死我不可。”他关上门,然后一步一步挪到厨房,我亦步亦趋,想要帮他却被制止:“况且这也不是什么重伤。”

      我接过他手里的水杯,一拿到地址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现在喉咙干渴的要命,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之后。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就突然进了他的家,虽然高中的时候是邻居,可我从来没有进他家里看过。

      我还是第一次进除了弟弟之外的,男性的房间。

      果然跟我想象的差不多,整整齐齐,黑白灰的色调,井井有条的摆设方式跟他平日地邋遢完全不一样。

      所以为什么就自己不修边幅?

      “为什么又是那副傻呆呆的样子。”

      “什么傻呆呆?!我是担心你才请假过来的,结果你就那么——”

      “喵呜——”

      放在沙发上的手指突然被舔了一下,我立即低头看过去,发现是一直黄白色的小奶猫。它的眼睛是淡淡的金色,看起来美丽极了。

      “诶呀,小家伙,你好可爱。”我用手抱起它,它也顺从地用头轻轻蹭我的手掌。

      “你养的?”我朝着坐在沙发另外一头地相泽看过去,得意地挑起眉头:“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忍不住养一只的,它叫什么名字?”

      “初一。”

      “啊?”

      “它的名字是初一。”

      我盯了他半响,逗猫地手指也停了下来,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把我的名字给它?”

      “不行吗?”他恶作剧一样地笑了,呲着牙齿:“不觉得你跟它很像吗。”

      我看了一会儿无辜的小猫,也没有发现自己跟它哪里相像,不过反正这个人一直都很会惹我生气,就算是纠结,我也说不过他,反而自己气自己。

      发觉他没有我想象之中伤势那么严重,我就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的一直工作起来的疲惫感就汹涌而至,午后地阳光又正巧照在沙发上,暖洋洋的感觉唤起了我的睡意。

      “我想睡一会儿。”我实在是撑不住靠在了沙发上,蜷缩起来身体:“我借用一下沙发。”

      我的睡意来的突然,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着神经,在医院里休息不好,回家短短睡一觉又要去上班。

      “五点······叫我。”迷迷糊糊地说了几个字,我也顾不得自己大老远来只是为了看他一眼,又这样失礼地在他沙发上睡着一点也不应该了。

      好累。

      梦里的我又看到了小时候的相泽,他对我招手,带着往日没有的,十分轻松快乐地笑容。

      我刚踏出一步,却又被人拉住了衣服,回过头,只见金发碧眼,样貌十分可爱的小男孩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这是谁?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什么人在讲话,只不过声音太小有些听不清楚。

      “嗡——”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几声,我眨了几下眼睛,这才准确地对准屏幕上的名字。

      “喂?小松?”

      “姐,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啊?爸妈说他们在外面吃,让我们自己想办法了,我晚上约了同学,你要吃什么,我回来帮你带。”

      “不用担心我,去跟同学玩吧,别太晚回来。”

      “这句话应该我说,姐你都多久没回来了,天天值夜班,这样下去身体根本撑不住吧,你才是,今天一定要回来休息啊。”

      “是是是,知道啦。”

      弟弟嘻嘻笑了两声,就按断了电话,我一边想笑,一边坐起来伸个懒腰。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只是门口的位置传来声音,我站起来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消太?”

      “回去吧,太晚了——”

      我看不清门口是谁,也正巧他关上门,转过头来看着我,眉头紧皱:“你怎么不穿鞋?”

      “怕弄脏你的地板啊。”我理直气壮,只觉得睡一觉醒过来神清气爽,连心情也好了不少:“况且现在又不冷。”

      “晚上要吃什么?”我接着问,看他的视线飘向冰箱的位置,我就立刻伸手挡住了他的视线:“有我在,你就别想吃那个果冻,你懒也要有个限制吧,不然以后肯定会喊着骨头疼。”

      “你好啰嗦。”他烦躁抱怨:“吃什么都可以吧。”

      “对你我不啰嗦也不行啊。”我上前一步拉住他地手臂,硬是让他在我面前坐下来,自己则是蹲在他身前:“我看下你的腿伤。”

      家居裤的弹性很好,慢慢拆开外面的保护套,可能是被治愈女郎已经治疗过了,现在小腿上的青紫也消散的差不多。大概多休息两天就好了,我松口气,抬头正巧对上他的目光。

      那双黑眼睛满是血丝,看起来眸色倒是偏红。我记得他之后有很厉害的干眼症,想来也是因为使用个性的缘故,而且这个人又喜欢熬夜。我凑近他的眼睛,他却往后退,最终还是被我按住了肩膀:“你躲什么,脖子上的绷带开了,我给你重新弄一下。”

      他不肯跟我对上视线,我扯了一下嘴角,觉得他这副别扭的样子也挺好玩。明明上次还那么坦率,怎么现在就开始扭捏起来了?

      因为常年都带着那个拘捕束具,所以他脖子的肤色偏白,不过他原本就偏白,皮肤也很好,只是不注重打理才会被别人误会。缠好了绷带,我在他脖颈后打了一个结,这才满意的退开。

      “虽然雄英有治愈女郎在,但你比起一头热血地冲上去,好得也先思考一下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吧?虽然我不懂战斗,但是也会有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人质两全其美的方法不是吗?”我说了一大长串,难得他也没有在此时出口反驳我,便像是受到鼓励一样继续说:“你一直都很理智,所以总是弄伤自己这种事情也‘不合理’啊。”

      自己的口头禅被拿来用了,他却依旧一声不吭,我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怎么了?你哪里疼了?别的地方也受伤了吗?”

      手臂上的温度让我一愣,他的手指很粗糙,放在我手臂上有些发痒。我不解地看过去,也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好歹也对我防备一点吧——不管是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还有那个毫无戒备在我眼前睡觉的习惯。”他贴近我的脸,湿热的呼吸之中有着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我对自己的忍耐力可没什么信心。”

      “我相信你啊。”我突然笑了起来:“因为我知道,你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橡皮头!我来看你啦!”

      山田学长特有地音色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谈话,相泽很头疼地啧了一声,我却是笑了,走过去开门。

      没有穿作战服的山田学长看着我发愣:“你,MY GOD!是初一吗?”

      “好久不见了,山田学长。”我跟他打招呼:“您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有精神呢。”

      “啊,你现在可真是变成大美人了。”他笑了起来,模样跟高中那时候重合了。

      我侧身让他进门,余光却看到了楼道旁边有个影子一闪而过,那校服好像是雄英高中的。

      还是说,错觉?

      过了不久,香山学姐也到了,难得都聚在一起,他们说要请我吃饭,我推辞了一下,抵不过他们的热情。我真的很开心,自从高中毕业之后,我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不,大概除了我上大学时候的室友之外,我就没有什么机会再去交朋友了。

      在医院里竞争紧张,对于那些医生来说,我是个威胁,除了跟我同一个科室地浅野医生跟我关系比较好之外。我也没什么人可以说话,而且香山学姐跟山田学长都是活跃气氛的好手,从来不会冷场。

      “我睡醒之前,你是不是正在跟什么人说话?”我终究是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向我身边昏昏欲睡地相泽消太问起:“还是我眼花了?”

      “啊,应该是那个孩子吧,就是橡皮头受伤的原因。”香山学姐听到我的问题之后回答:“橡皮头虽然脾气差,管的严,人气却意外高,抽屉里的情书从没断过。”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倒是不觉得惊讶:“理解理解。”

      成年人对于未成年来说总是魅力十足,更何况他还是个那么好的人,有年轻的孩子喜欢他也不是什么怪事。相反,没人喜欢才是不可能吧。

      “初一啊,如果你真的看不上相泽的话,要不要跟我?”香山学姐贴了过来,我被她身上的香味刺激到,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引起了山田学长地哄笑。

      “别想了!初一看不上你的!”这位学长晕晕乎乎地说,神色却有些黯淡。

      我跟相泽对视一眼,明智地什么都没说。

      吃过晚饭之后,他们本想要送我回去,但我拒绝了,这里的巴士有直接通到我家门口的。看着我坐着巴士离开,我才从倒车镜看到他们逐渐远去地身影。

      我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经意地往窗外一看,却被一群青年围着的女孩给吸引了注意。

      雄英的校服,又出现在这里附近。

      唉——

      又来了,这个多管闲事地毛病。

      “怎么样?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离开,输了的话,那你就乖乖地跟我们走怎么样?”

      “喂!松手!我的个性是什么你们不清楚!别惹我!”

      “诶呀,脾气还挺大,怎么了?雄英了不起啊?别给脸不要脸。”

      骑在摩托车上的青年看起来流里流气,一看就是不学无术的家伙。我一边唾弃自己的爱管闲事,一边却忍不住开口:“比起你,她的确是了不起了。可不是谁都能够上雄英的英雄科。”

      女孩朝我看过来,蓝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皱眉的样子倒是透着一些年轻人的急躁:“你?”

      “别多管闲事!大婶!”

      “说话算话吗?小鬼,摩托车赢了你,就让她走?”我也不推辞,反正自己的年纪原本就不小了,跟他们比起来,我当阿姨都不为过。

      青年哼笑了起来,神情满是鄙夷:“当然是真的,既然你自己来的,一会儿输了可别哭。”

      “喂!不用你管!”女孩大声地对我吼着。

      “我不想管,但是你的老师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想要继续在他的班级待下去,那就听我的。”我面色不变,她却忍不住心里的惊慌变了脸,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我忍不住心软。

      “你会骑摩托吗?还是我来,你看起来风一吹就倒。”她小声说。

      “那得看是多大的风了,不是龙卷风就好”我笑的开怀,跨上了这个黑色的摩托车,倒是有些跃跃欲试:“放心吧,好歹我也比你多活了几年,幸好今天没喝酒。”

      盘山公路弯弯曲曲,当初在国外当急救员的时候,我也曾经骑着摩托车在道路拥挤的缝隙之中穿梭,只为了能够快一点到达伤患所在的地方。不多时,那些还在叫嚣地青年就被我甩在了身后,女孩畅快地大笑着,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来驱散自己内心的苦涩跟忧愁。

      爱情啊。

      夜晚的海面看起美的不可方物,我抽了一根烟,白色的烟雾缭绕之下,倒是给这片大海多了一丝朦胧。周边的灯光满是暖意,在无数个日夜,这样的灯光颜色总是出现在家里的厨房。

      得快点啊,让父母过上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你多少岁?”女孩开口问,眼角带着晶莹地泪光。

      “唔······21吧。”

      “个性呢?”

      “也许是·····笨?”

      毕竟某个人经常把这个字眼挂在嘴边,我扯了一下嘴角:“他是个很好的,你喜欢他也没什么值得我惊讶,但是——”

      “因为这件事情,心情不好答应那些人去飙车,人生中谁都说不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如果你有事情,你觉得,谁会觉得自己有责任?”

      女孩握住手指不吭声。

      “如果真的喜欢他,那么就成为更加优秀的人。”我把头盔递给她:“上车,我送你回家。”

      如果我不去多管闲事的话,可能也就不会那么累了。手腕上地表盘指向了十点,只得希望接下来这段时间不要再有什么事情——

      “都说了不喜欢你了,所以不要再纠缠我了!”

      听到了怒喊声,我原本踏出的脚步就想要缩回来,只可惜正巧绊住了石子,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在如此安静的夜晚更是让我觉得懊恼。

      直接走过去当做没看到好了。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很抱歉,但我其实喜欢的是女人,啊!小菜花!”

      什么小菜花,这名字也太可笑了吧。

      没来得及勾起嘴角,脚步声却突然从我后方逼近,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味让我觉得鼻子痒了起来。紧接着,比我矮了一头的女孩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她看起来娇小,力量却是反比,我被她抓的失去了平衡。

      “你干唔——”

      软软地触感让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顺带也打量了眼前这个女孩的面容,就如我想象之中的一样精致可爱。

      当然,如果她没有对我做这个让人困扰的动作就更好了。

      “这不是真的!呜呜呜呜!”

      男人哭着跑开了。

      于是女孩也退开了身子,猛地松了一口气:“真是的,纠缠不休烦死了。”

      我无话可说,只希望能够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啊,抱歉。”她这才想起我,看起来却没有丝毫抱歉的意味:“姐姐你以后还是不要在这么晚走小路吧,下次遇到的人可能就没有那么好心了。”

      对不起,你看起来也不是很好心的样子。

      “原话返还给你,下次遇上人,随便这样靠上去,对方也不一定如此好心了。”我叹息了一声:“下次想要拒绝别人,想想别的方法吧。”

      每当跟年轻人在一起,就越发觉得自己的年纪真的不再年轻了。

      “诶呀,你比我想想之中还要好玩呢,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菜花。”

      “哈哈哈哈,你真幽默,我叫岳山优,姐姐,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百川初一。”

  • 作者有话要说:  百川初一:我好累,我好苦,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作者:你看,初吻给了那么好看的小姐姐,也不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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